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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针对性地予敌打击小说:离开课桌之后 作者:曾入伍 更新时间:2025/9/21 14:45:54 因为游击军劫火车的事已传遍了,队伍一住下就有小伙子主动找来问:“我来当兵行不行?” 这个棒小伙我还记得——喻大河,他个头与我相当,站在那儿一看就知道练过武。 我问:“你都不问问我们是什么武装就要加入?” “就凭你这句,我就跟定了。” “你是咱沧州人不是?” “是啊,是沧州人的武装你就参加?” “当然,你是沧州人,你的部队拿的是三八枪,肯定打过鬼子。可沧州人打鬼子的队伍就一支——抗日游击军啊。” “你推理性够强啊!”我赞他一句。 “小伙子,你听我口音是哪的?”汤师兄开口了。 “你也是咱沧州人!” “那你是不是该来我的队伍,抗日,咱就在家乡搞了。”汤师哥跟我抢人。 一听这话,喻大河懵了,“你俩不是一家?” “前两天是,现在不是了。他小子……”汤师兄指着我,“不好好抗日,想打一把就跑,所以老子不跟他干了。” 我笑呵呵地看喻大河的反应。 喻大河这回不发懵了,明白前面两人是一家,说的话当不得真,看上自己才是真的。聪明! “咱有一说一,既然跟这位兄弟走就一定走。”喻大河吖,有培养前途! “你不后悔?”汤万祥逼问人家一句。 “有啥可后悔的,抗日的不都是一家?”喻大河回答得妙,让我更重视他了。 “那可不一定,我们俩是师兄弟,七七事变从北平开始打鬼子打回家乡,一路上看到自称抗日的多,真抗日的队伍嘛,没几个。所以,小兄弟,你得多观察观察。”汤万祥那口气真跟老大哥似的。 “兄弟,你要抗日打鬼子,我和我师兄都想你来队伍上。这么着,你再给我们介绍几个和你一样的弟兄参军,这不就人到他的队伍上,可好?”我不愿让他为难,给喻大河出了这么个主意。 “你们兄弟还这么分?”喻大河还是不明白。 “谁打鬼子嫌人多啊,小兄弟,你说是不是?”老汤说实在话了。 “那,老哥,想打鬼子的兄弟挺多啊,要不俺去给你找找。来一个跟你走,多了你俩平分。” “好,好,兄弟你去叫,来多少我俩不会打架,只会高兴。就一条得人家自愿,打仗那是掉脑袋的。”师兄还装好人,貌似不给他压力。 “你们兄弟不怕,俺们也不比你们少个卵子,有啥怕的?” “小兄弟,你这话俺爱听,就是,咱沧州好汉谁怕鬼子啊,它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两个,不就是干麽!” “嘚,老哥你别再啰嗦了,俺这就去叫人。” 一会他就叫来仨,我和汤万祥没问他们叫什么,对喻大河说:“你不错,有号召力,这么着,他们三人你来分配,给你个权力。” 小伙子很直接,拉了三人之一,对他说:“你跟我去这位兄弟的队伍。”又对另俩人说:“你们去这位老哥的队伍。” “啊,你怎么这样分,为什么咱们不在一起?”那二人有疑问。 “他们二人都需要勇敢抗日的兄弟,咱们当兵了还能随自己,怎么也得听长官的不是?” “大河,你是长官?” “不是,可这位长官不是给俺这个权力了麽,人家看得起咱,咱也答应了人家,那不得公平分配!”说完,他转向我说:“长官,你说我做的对么?” “咱**队伍,不兴叫长官,对上级执行任务时叫首长,平常叫同志,讲究平等,讲究官兵一致。”抓住机会,我向他们灌输革命军队里的相互关系。 一个小伙子听了我的话似乎懂了些,问道:“那有什么职位上的称呼区分么?不能对哪个当官的都称首长吧?” “嗯,小伙子,你聪明啊!职务上的区分自然有,比如你该称我参谋长,称你的这位上级为支队长。” “那你俩谁大,就是谁听谁的?”另一个小伙子发问了,觉得没说清楚还补充了自己的意思。 “呵呵,我的上级也叫支队长,明白么?”这么说有些故意! 然后,我说:“你们已经到了队伍上,记住我们是抗日游击军,是**领导的队伍,是和旧军队不一样的。你们来当兵,不仅是打鬼子,还是为老百姓的,不允许出现欺负老百姓的行为。明白么?”我严肃地要求。 “那敢情好,以前俺是老百姓,现在当兵了,不欺负老百姓是应当的。” “喻大河,你这个表态好,记住自己的话,欺负了老百姓,军纪不容!”这话是说给四人的。 “现在你们四人就编在一起训练,以后再重新分配,嗯,你们是不是跟家里说好了,如果说好了,那就开始训练吧。鬼子就要来打咱们,没准备不行。” 然后,我喊了声,“朱凯,你带他们四人先熟悉步枪。记住把他们的名字年龄,都问清楚些。” 朱凯进来,对他们四人说:“弟兄们跟我来,别再影响首长们工作。” “朱凯~真的是朱凯!” “家友!是你,你也来参加抗日游击军了,欢迎欢迎!”朱凯伸出手,和那个叫家友的青年握手。特么的,这是他到游击军学的老朋友见面的礼节,土包子不土了。 “参谋长,这是俺亲戚家的子侄,都是自己人,以前一起切磋过,功夫不错呢。” “快去吧,好好教教他们,让他们尽快学会打枪,别有了武器不会用。” “参谋长,这任务俺一定完成好!”朱凯欢快地答应了,领了四人离开了房间。 这就是回家乡的好处,不知道在哪儿就会碰上了亲戚旧友,熟悉的人相互之间用不了多久就成了一个团体。 现在由这些熟悉当地的棒小伙充作向导,留下的小队伍还不是如鱼得水。他们虽是新兵,大敌当前却不得不提前上了战场,好在都是勇敢不怕死的战士,而且还灵,一两天就会使用步枪,有杆枪会上子弹、会瞄准、会搂扳机,只剩一个打准的问题。 但我也很期待他们的表现,汤万祥更是亲自上阵向他们传授作战经验,通过这招来亲近新兵。他得意地对我说:“哥哥我不会你那么能说,但咱亲民,跟小伙子能打成一片。” “师兄,你要考虑的是如何带一个支队发展,切记哪个重要。”哼,你得意,我也有怼你的。 师兄跟我抢人,遇到了一个从德州跑回的学生他就没要。 那个学生叫程千帆,是德州师范讲习所的学生,因打仗了学校停办,听说来了支抗日武装,还没等找到又走了,让他好生失望。 我带的小队路过他住的镇子,看我们这支队伍与国民党或地主武装不一样,主动来问询。我们当然要宣传自己是抗日武装了,他看到我们手上的武器是日式枪械,自然信了。 他回到家只留下封信,便偷偷跟上了我们的队伍。他脚程很不错,远远跟着怎么也落不下,离镇子十几里外他才追上。 我诧异地问:“你脚力不错嘛,上学还练这个?” “学校有操场,早上跑步,常下午打篮球排球,自小也练功夫,身体还不错。” 听了他的介绍,我感到这小伙子是个苗子,对他说:“跟上吧,跟着吃,跟着行军,跟着宿营,我们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很快就会熟悉。开始会感到累,别怕,适应了就好。大概你得比别人更辛苦点,到宿营地你得学习使用步枪。” 程同学入伍后直接参加了行军打仗,倒是没把他拖垮,当他进学兵队时在武器操作和掌握上已遥遥领先。 果然数日后,日军来到沧州,有一个联队之众。 日军未到,侦察机就先飞来,好在有当初在南苑军营挨炸的经验,在支队主力撤离时我就向田司令谈及防空的事,他也听取了我的意见,支队向河间撤退时都是夜晚行军,白天隐蔽,他在红军中对此很有经验。 应该说,日军侵华战争已全面展开,前线用兵正紧,调出一个联队用于后方安定,也不容易!之前被打个措手不及,想必日军高级指挥官的内心有多么暴怒…… 沧州支队在日军抵达前果断跳到津浦铁路东,汤师兄一是“贼”,认为日军肯定会大举向冀中进犯,而忽视路东,支队的处境还好些;二是他对那边熟悉,有亲戚可用,或许自己这近百人很快就能扩大。 我赞成汤师兄的判断和选择,“师兄,沧州支队就按你的方案行动,我在此地掩护你。” 日军是从南北两个方向杀到沧州的,会合在沧州城的兵力后,匆匆扑向了沧州以西的大范围地区,虽未有具体目标,未能及时圈定扫荡范围,但来势汹汹。 可能没有经验的会被吓住,我却是有经验了,日军远道而来,地形不熟,民情不通,正是我可乘之机!敌人搞不清目标在哪,可我们小兵力却容易找到初来乍到的对手薄弱处,并大胆实施有针对性的行动——偷袭。 出动扫荡的日军,驻扎在乡下村庄,其一个中队刚到城北曹家庄宿营,我便带人出现在该庄村外。 曹家庄入伍的新战士祝鑫耀熟悉该村庄的地形,听他介绍村庄的情况,发现有暗道可以进村,让我喜上眉梢,“不是又可以搞一下嘛!”遂下定夜袭的决心,打立足未稳之敌。 然后,我问身边的老战士:“有什么想法?” 李洪达会心一笑,说道:“我知道参谋长的想法了,又要摸进村,摸尸是不是?” “说得不错,但纠正下,不是摸尸,是在不惊动日军的情况下杀敌,可不容易哟。”我的态度转为严肃。 我鼓励道:“不打则已,打就打个痛快,让鬼子不得安生。” 当夜,小队出动26人,只带武器,轻装上阵,在小祝的带领下,夜里11时左右到达村外。 日军野战宿营警戒那一套,我们已经熟悉,是在村庄出入口布防严密,在村内街道巡逻有序,除此之外,在士兵住的地方防护措施基本没有。 我带会武的李洪达、王长韬、冯玉铭、姜尚士、霍继裕、陈铁锁、聂永成、白杰、朱凯和祝鑫耀、喻大河、齐强寿三个新兵摸进村,其余人员由林业国、沈建良指挥,埋伏在村外接应。 祝鑫耀带我们走排水沟、穿菜地到了村墙边,找到墙下可容一个肩膀通过的破洞。这个墙洞内外有植物遮挡,初到的日军没有发现,让游击军有了可趁之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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