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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公主的刁蛮3

小说:异次元世界骇客来 作者:韦一笑 更新时间:2018/10/24 17:42:52

气质上看,毫无疑问,钟非非是富贵之人,她那一脸由内到外对其他人毫无伪装的热情是装不来的,这种热情只有永远不会被拒绝的自信才做的到。这种热情相应感染了与她互动的任何人,觉得怎能拒绝这个甜美女孩的热情。这样形成了一个良形循环。不错!她是公主,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表现的像一个来自乡下的丫头。刚才在米其林吃饭的时候,像西餐礼节呀这些事真的对一个公主来说不是问题,她就是拿筷子吃牛排,那雍容华贵的自信也是消失不了的。问题是钟非非对这个世界的真诚,1100年前据杨笑笑所知口味很单调,白菜煮豆腐是绝大多数百姓人家的日常菜,有肉吃就算是美味了。所有古诗词对美味的描写都是肉,除了靠近现代的小说《红楼梦》对烹饪有来自生活的多样表现外,清中叶已经有所谓的满汉全席了,种类繁多,明代以前就没什么花样。动不动还闹饥荒,人相食,有吃的就不错了。朱门酒肉臭,桃花流水鳜鱼肥,就连闹笑话说“何不食肉糜”的那个司马懿的曾孙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那个司马昭的孙子,标准的帝王晋惠帝,所知能替代蔬菜的菜也就是“肉糜”。他们连辣椒都吃不上,能充当调辣的调味品居然是茱萸!口味单调,可见一斑。钟非非吃米其林,是对现代饮食殿堂级品味的第一次尝试,入口即化的鹅肝,带血娇嫩的牛排,牡蛎与蜗牛,日本寿司与海鲜。钟非非要用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克服自己由衷的赞叹。

坐飞机就不一样了,尽管视听感受从道听途说有所了解,可是当飞机真正发动起来,那强大的推动力把你按在椅背上的时候,想想看,一个连汽车都没坐过两回的人,突然真的看到自己坐的这个东西离地而起!你会怎样?

钟非非的第一声尖叫,猝不及防的杨笑笑还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堵住了钟非非的口,只小范围地引起了机舱旅客的骚动,钟非非的情绪全在杨笑笑手背的刺痛中表现出来,当杨笑笑实在忍受不住钟非非的咬噬,伸出另一只手打钟非非的头,迫使钟非非把他的手吐出来时,钟非非的第二声尖叫开始了。于是在钟非非不间隙和冗长的这声尖叫中,飞机强劲爬升,直刺蓝天!

这个天涯海角的神奇之旅就这样奇幻登场。海南在古代叫“南服荒缴”,“缴”这个字,是边界的意思。在古代人的认知中,海南最南端的那个角之所以被叫“天涯海角”,是世界就到了尽头的意思。这个古代四大流放地之一,在千百年前,是路途遥远,千山万水,和荒凉的象征。在飞机上,平息了旅客的惊吓和安保人员的干涉后,解释钟非非之所以尖叫,是起飞耳鸣欲裂不得已为之,钟非非鞠躬道歉得以平息。以公主之尊,第一次放下身段,由这次乘机对现代社会的震撼体验造成的鞠躬而始,她是真服气了。杨笑笑告诉钟非非世界地理的简单普及。天涯海角并非名符其实,在天涯海角越洋而过,还有东南亚诸国,还有大洋洲。世界并不是一望无垠,而是有尽头,这个尽头就是你站身的这个原点。世界是个地球,是个球形的。

杨笑笑的每一句话,在普通人听了平常,在钟非非无一不是奇闻怪录。但钟非非又知道杨笑笑说的是真的。倘或不是这次钟非非、杨笑笑、周波签证来不及办的话,刘峰满足钟非非坐飞机的要求,就不是在海南了。海南有一家直升飞机俱乐部,可以乘直升飞机饱览海南的湖光山色。刘峰倒是想带大家去欧洲飞越阿尔卑斯山的。不管怎么样,海南之行已经很到位了。

整个下午,杨笑笑和周波都在钟非非的尖叫声中腾云驾雾,南方的云果然很矮,直升飞机就能钻进钻出,来的时候刘峰没来的及安排包机,在直升飞机的私人空间钟非非可以尽情瞎叫。别说钟非非,就连杨笑笑和周波这两个现代人体验云端穿过,忽明忽暗,山河大地从钻出的云阵中陡然在脚下出现时,都感到震撼。钟非非的愿望得到了尽情的满足。

回来的路上,大家都累了,就连一直兴奋的钟非非,也躺在机舱的椅背上进入了梦乡。短短半天时间,她经历了在她那个年代三五个月都走不完的路,到达了“世界的尽头”,像腾云驾雾的诸仙一样从天空俯瞰了大地。她的小小的脑容积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塞爆了。

钟非非坐在杨笑笑旁边,周波又坐在杨笑笑旁边,刘峰坐在周波旁边,这一座位排序,和整个下午的游历,都像杨笑笑和周波又经历了一次情侣双人游的旅行一样。当飞机的灯光由明转暗,飞机在夜空中飞行的时候,杨笑笑和周波都忘了他们的身边还有其他人,他们还有其它的任务,他们的头不知不觉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相依入眠。

杨笑笑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的,一阵空调的风浪掠空而过。杨笑笑睁开眼睛,看到钟非非正睁着她那双妙目,定定地看他和周波。杨笑笑的脑袋“嘭”的一声像扔进去了一颗手榴弹,他搂着周波,周波的头枕在杨笑笑胸前,睡的很香甜。

尽管头如山裂,地动山摇,杨笑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镇定。周波是他“表妹”,他们这一亲昵的睡姿是讲的通的。唯一不能做的是自乱阵脚。

“到哪儿了?”杨笑笑说。

钟非非看着他,昏暗的夜灯中,钟非非的眸子像古井一样,藏着无尽的心事。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钟非非说:“梦到我和你回家了,回我那个家。可是你变得像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一样,尽管大家都指着你说你就是你,但我知道你不是。你依然长着单眼皮的眼睛,高鼻梁,带着自来卷的头发,但是心底不是,你心里像装着一块冰,冻的死死的,隔着你的身体,我都能感到你心里那块冰的寒意。”

“那只能说明我是一个来自西北苦寒之地的人。”杨笑笑查过资料,西昌国在西域。

“不是,恰恰相反,这种陌生的东西我看到过,在一个后妃娘娘和我母后在对我父皇的争宠战中,后妃娘娘的心中,也是这种东西。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它不来自外域,恰恰来自我们诡诈的中土。我一直以为你是外国人,但梦中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你是中原人。”

“我本来就是中原人,”杨笑笑笑:“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虽然鼻子有点高,头发有点卷,单眼皮。”

钟非非看着杨笑笑,不说话了。杨笑笑有点紧张,周波依然枕在他胸前,他不能此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周波推开,而是依旧维持着这一让杨笑笑如坐针毡的姿势。

“到哪儿了?”刘峰也醒了。这一瞬间,杨笑笑感觉那个对局势有着尽在把握的刘总复活了,他不是这一刻刚刚醒来,他装的刚刚醒来的样子,是让杨笑笑和周波捅的这个篓子更自然解决。果然,他自然而然地搂住周波的脖子,把周波轻轻地搂到他那边,枕在他的胸前。“快到家了吧。”

“不知道。”杨笑笑掏手机看时间。刘峰也从戴的手表上的荧光指针看时间。

“9点了,还有半个小时。”刘峰先看到了时间。

杨笑笑还是把手机掏出来,现在飞机上可以上网,杨笑笑就打开美团搜索美食。“明天去哪儿玩?有什么计划吗?”杨笑笑问钟非非。

米其林,和飞机,就是钟非非自己用手机在网上搜到的。杨笑笑想用这个话题转移钟非非的视线。

“在我们那时候,表兄妹是可以结婚的。”钟非非说。

杨笑笑的心中,就被这句话重重地砸了下去。“我知道。”

“你告诉我,在你们这边,表兄妹结婚是犯法的。”钟非非说。

“是的。”

钟非非又不说话了,只盯着杨笑笑。就她的这种不说话的态度,才真正让杨笑笑感到无形的压力。刚才钟非非说冰什么的,杨笑笑觉得,钟非非心中才有一块冻的结结实实的冰,此时散发出来强大的威慑力。杨笑笑这才想起来,这个外表单纯的女孩子在崇贞13年是参与国是的,不论是网上查的资料,还来自沈竹侍郎那个身份符透露的信息,弋阳公主都是一个叱咤在权力场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有一天她不说话了,才真正是到了生死一线的关头。她是怎么想的,取决于你是怎么做的。杨笑笑是怎么做的?他和刘峰、周波三个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这个谎言针对的对象就是弋阳公主。在古代,这是不折不扣的谋逆大罪。钟非非确实有那种把人带入情境的魔力,这一刻,杨笑笑在钟非非的这种无声胜万言的眼光的逼迫下,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一个被扒光衣服了的跳梁小丑,而且犯了十恶不赦的欺君大罪。

“怎么了?”刘总带着援助的兵团从斜刺里杀过来。

钟非非把目光朝向刘峰,在刘峰的来援奔袭到钟非非的一瞬间,杨笑笑在心中长长地吁了口气,刘峰再晚到一步,在弋阳公主的强大攻势下,杨笑笑肯定籓篱尽撤,跪地求饶,说这一切都是刘峰指使的。刚才让杨笑笑心胆俱裂的目光,如今转移到刘峰脸上。

“你告诉过我,”钟非非盯着刘峰,一字一字地说:“你和周小姐交往一年了。”

“是的。”刘峰镇静地说。

钟非非又不说话了,尽管此刻钟非非的目标在刘峰,但是作为刘峰的侧冀,同一战壕的战友,杨笑笑也能感到天昏地暗,战线动摇。

在这种空气都似乎凝固了的沉默中,钟非非忽然发出了一颗斩首的原子弹:“那天在博望博物馆,我们在这里是第一次见,那次周小姐也去了,你和周小姐那天是第几次见?”

“怎么这么问?”刘峰虽然知道大事不妙,还是企图强辞夺理地转守为攻。

钟非非又不说话了。杨笑笑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好让这种胶若凝冰的气氛得到一点轻松的缓解,作为侧冀,他都受不了了,他知道得为刘峰分担一点战场压力,可是除了这个重重的喷嚏的小儿科之举,杨笑笑实在束手无策。高手间的过招杨笑笑这种级别的人是插不进去手的,他只是一个中下级别的管理者,更多的办公室矛盾是整蛊攻防,谈不上以命相搏的政治角逐,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这一次,钟非非沉默的时间比较长,然后,让杨笑笑更噤若寒蝉的是,她,她忽然笑了,如春风化冻般阴霾尽散。“没事,随便问问。”

在飞机落地前的半个小时和从机场到黄金公寓的40分钟车程,杨笑笑都在权衡局势恶化到什么地步,钟非非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再也不会和杨笑笑继续这种让她颜面尽失的假恋爱了。她看出来了多少?从简单的周波枕在杨笑笑胸前的这一自然动作,看穿了这个漏洞百出的把戏没有?刘峰居然说和杨笑笑的“表妹”周波女士交往一年了,可那天在博望博物馆刘峰和周波见面,是他俩首次见面。首次见面的客气和矜持,已经印在那天的见面中,就像覆水在地,这不是电脑编程和写作文可以推翻重来的。在刘峰、杨笑笑和周波的三人关系中,除了周波是刘峰的女朋友,他们交往一年,现如今已如胶似漆,相应杨笑笑也变成了刘峰的大舅子,如果周波是杨笑笑的表妹的话。杨笑笑和周波“这家”,是和刘峰沾亲带故的。可是那天在去博物馆见刘峰的路上,杨笑笑和周波哪有一点和刘峰亲戚的样子,他们唆使钟非非说自己是一个三年植物人刚刚醒来的人,而隐瞒自己是弋阳公主的事实,达到欺骗要见弋阳公主的刘峰的目的!

这么多漏洞,怎么能够拿去糊弄一个洞若观火的人呢?钟非非那一笑,摆明了是引而不发的嘲笑。以后和她的关系怎么处?是继续虚伪地称呼她“达令”还是真诚地向她表露对不起的心迹?

还有一个小插曲,当三分钟后,周波从刘峰怀里醒来的时候,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看到自己被刘峰搂在怀里,而不是杨笑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当她再次把头枕回刘峰胸前,口里说着欲盖弥彰的话的时候,气氛完全变假了。

就这么一个贞操掉了一地的穿帮戏,由于钟非非没表态,还得尴尬恶心地演下去,口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脸上挂着蹩脚演员的表情。

“周波不是我女朋友。”回到黄金公寓,大家聚集在钟非非的豪华套间,刘峰说。刘峰把大家送回来,并且把大家召集到钟非非的房间,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是到了给一个亡羊补牢的解释的时候了,毫无疑问,这场戏已经没有办法再演下去,再不拿出新的有足够说服力的理由,让这场假模假式的爱情维持下去,他视为珍宝的梦想和科研就会因为资金链断裂而中断,并且很可能永远不再有重建的一天。“因为左杏儿是沈竹的女朋友,我才希望和周波建立交往关系的,但我对周波一直不是特别有感觉,我怕影响您和杨先生的感情,才让周波一直装下去。可能您认为,崇贞13年的爱情一定会在2018年重演,但据我所知,不是这样的,您对尹笑的爱情带过来了,我对左杏儿的爱情没有带过来。周波女士对我也没来电,杨先生对您也没来电。在我们四个人当中,来电的只有您一个人。因为您是弋阳公主,我有保护您的义务,所以我让杨先生也做假了。”

“意思是说,你不喜欢我?”钟非非雍容华贵地坐在那张高大的按摩椅上,一边享受按摩,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杨笑笑。

“其实。”刘峰刚一张嘴,就被钟非非打断了。

钟非非打断刘峰说话的方式也很特别,自己拍了两下巴掌,刘峰就把想说的话吞回去了。钟非非瞪着杨笑笑:“你说。”

现在的这个钟非非,经历了刚刚在飞机上不怒自威的一幕,给杨笑笑的心理震慑是巨大的,现在钟非非叫他说,回答这个万难回答的问题,新故事的腹稿在刘峰肚子里,叫钟非非两下巴掌给打回去了,叫杨笑笑答,怎么答?怎么答才能和刘峰的口径保持一致?

“不是。”杨笑笑只好自我发挥。

“你喜欢我?”

“不是。”

钟非非不说话了,让杨笑笑自己说。

“我没有来电,并不表示对你没有好感。你说的尹笑对你的感情,我暂时还没有,毕竟我们认识才不到一周,但我想那种感情是能培养起来的。”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钟非非指着杨笑笑和周波。

“这有什么问题吗?”

“在周波小姐搬到你隔壁之前,她住在哪里?”

又是致命一刀!

难道在做这场谈话前,钟非非把黄金公寓的租户租赁合同查了个遍?这个可能性,绝对没有。钟非非的24小时安排,都在杨笑笑和刘峰的掌握中,自从钟非非在端午节前的倒数第二个工作日下午搬到黄金公寓以来,除了睡觉,其它时间都和杨笑笑在一起,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农历五月初二,也就是钟非非搬来的第二天,端午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杨笑笑被刘峰叫去上班,那天全城的雨正盛,在这个鬼天气去上班,还被混战的同事的池鱼之灾中打破了头,然后周波提着急救箱冒雨去给杨笑笑包扎,然后刘峰赶去了杨笑笑的“德皇”分公司,向杨笑笑和周波说明了两个亿的梦想峰回路转的好消息。在这段时间,钟非非有自由活动的三小时!难道这天底下的事就这么寸?偏偏那见缝插针的3小时被钟非非利用了?在那3个小时里,钟非非还沉浸在第二次梦醒时分的痛苦中,第一次是植物人苏醒,死而复生的钟非非变成了穿越1100年的弋阳公主;第二次以为第一次的痛苦是个梦,然后再一次回到2018年,在这种煎熬中,钟非非还有心情去查合同?她就是去查合同,找谁,怎么查?她这个离了手下对这个世界完全玩不转的人,真有这个能力查到刘峰和杨笑笑的租房合同吗?

“是你们自己说的,你说,你的口红落我家了,她说,新房子太大了,有点害怕。”钟非非慢悠悠地说,她这个表情,一点都不盼望从杨笑笑嘴里吐出什么答案,什么答案,在她现在这个状态,都是宠辱不惊的。周波和杨笑笑住在一起又怎样?不住在一起又怎样?说实在的,就是钟非非的这个态度,这个无欲则刚的态度,才让杨笑笑心惊肉跳。钟非非固然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杨笑笑和刘峰这盘棋可还没走到绝路,尽管千钧一发,可毕竟系于千钧的那根发还没断,没断,就得挣扎。

端午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杨笑笑和周波从公司归来,由于刘峰的这个好消息太令人激动的原故,杨笑笑的心情平静不下来,心情不平,血流就加快。问题是杨笑笑头上的眼角刚砸破,皮肤有个口子,尽管有云南白药包在上面,可云南白药和血液流速还是有个PK值的,这是一件此消彼长的事。结果血液流速高于云南白药的凝结数,这就使杨笑笑的伤口老是渗血。周波一边笑话杨笑笑不经事,一边请杨笑笑去正式参观一下她的新居,之前这对情侣的阴霾一扫而光。就是在周波的新居里,周波再次给杨笑笑处理伤口的时候,周波说“新房子太大了,有点害怕”的。这个时候正好闻声而至的钟非非前来质问他们跑到哪去了,那就是在此时,钟非非听到了这句话。

可是“你的口红落我家了”,这句话什么时候说的?在什么场合说的?说的时候他和周波是什么表情?一点印象没有。话又说回来,“你的口红落我家了”这句话其实很中性,如果没有其它参数支持,它固然可以是周波搬到隔壁,口红落我家了,也可以是周波来串门,口红落我家了。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件事没有一个说法,那只能解释为**。

“我是怕你多想。”杨笑笑牙一咬,也不管刘峰是什么草稿了。

钟非非看着杨笑笑,就像等着一个全身扒光的魔术师再变出一个鸭子来。

“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们这个世界的某种情况。我和周波在钟叔叔、梅阿姨看来是有钱人,但是在黄金公寓这个地方看,我们其实很穷。我和周波住在一起,是为了省钱。黄金公寓的租金真的是很贵的。我和周波就是表兄妹,我妈的妹妹,我小姨的女儿就是周波,我们这种表兄妹关系是没出三服的,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的,那是法律严令禁止的。我承认,我和周波看中了刘总给我们提供的这个便利条件,为了让弋阳公主快乐,刘总真的费了很多心血,包括大前天让你梦回故乡的那个游戏,包括给你精心准备的这个屋子,包括给你精心挑选的您现在正坐着的这张按摩椅,也包括对我和周波威逼利诱,只为让我和周波陪你一起欢喜,让你一颗离家**的心的孤独不空虚。除此之外,真的没别的。那你想我们三个这么处心积虑地骗你,到底图什么呢?”

杨笑笑总算是抓到了一个令钟非非的无欲则刚峰回路转的七寸。是啊!他们能图钟非非什么呢?钟非非在这个世界上的感情有什么重大价值呢,值得三个人费尽心机的欺骗?不惜放着自己,这是指杨笑笑和周波,的感情不经营,而去经营钟非非的感情呢?

钟非非就算是崇贞13年最聪明的人,也想不到他们在图什么。

“哦。”眼看着,钟非非的脸色被这段话打动了,露出了情绪的表情,不再是那种面沉如水,不露声色,猫戏老鼠的表情了。这情绪放松中带着点不易觉察的欣喜,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忽然松弛。钟非非把脸转向刘峰,刘峰恰逢其时地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他那红中透亮的肿脸正好为杨笑笑的谎言做了悲情的注解。“你来。”钟非非向刘峰招手。

刘峰走到钟非非椅边。钟非非伸手去抚刘峰的脸,刘峰意识到钟非非这一举动,像一个得主隆恩的狗弯下腰,好让钟非非不必费力就能够着他脸。钟非非轻轻抚着刘峰被自己打的那张肿脸,叹气说:“你这又是何苦。”

刘峰“咚”的一声又跪下了:“为公主幸福,臣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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