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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莽撞小说:人性的考验 作者:甘田 更新时间:2013/8/26 6:28:44 第三十四章 莽撞 张状元是自命不凡的,那天在鸳鸯楼他自认为是威风八面,把那什么“赵聪明”给收拾了。只是接着几天都再见不到那小子,他认为那是怕了他,于是他开始张罗着上赵家的门。他当然的找来了“黑矮”、“肉墩”、“标乃”、“色骚”这几位死党,到他们经常去的保前列腺泡脚城,享受过泡脚和前列腺的“保健”后,开始谋划收拾赵家的事。 “你的那些‘叔叔’和律师是什么意见?”“标乃”狐疑的说道。 张状元不屑一顾的说:“那都是纸上谈兵,不理他们的狗屁。”他瞪眼歪脖的象生谁的气似的,“他们干了那么多天,一分钱都没弄到,哼!什么计谋,什么律师?都是浑球,就知道装腔作势。现在我父亲需要用钱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就做给世人看看,什么是儿子?” “好!有种。”“黑矮”击掌说道。 “肉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嗡声嗡气的说道:“很简单的,就是叫上我们的人杀到赵家去,治病救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好!”“色骚”紧跟着喊道,“我早就看不惯赵家那几个人,摆钱脸,**!” 张状元完全得意起来了,他拱手说道:“弟兄们仗义,搞到钱少不了弟兄们的份子。” “老大!”“黑矮”眼睛露着狠劲的说,“你就说我们怎么行动吧?” 张状元点头,“我是这样想的,”他说,“我叫上我的妹妹,上赵家要治疗费,那样就名正言顺了。如果他们不给,我们就不走。弟兄们就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我的眼色,该出手时就出手。”他看着“标乃”,分配任务般的继续说道:“让你的人准备一件破衣服,写上为父讨治疗费的字,就这样。” “好!”“标乃”说,“那样派出所也不好管。” 张状元的眼睛大放异彩了,他此时此刻大概把自己当救世主了,他腾的站起来,“现在是三点一刻,”他象前敌总指挥那样说,“四点在北桥休闲亭集合,上赵家干他娘的。” 张状元第一个拿出手机拨出妹妹的电话:“喂!”他很有兴趣的说,“我打算帮父亲追治疗费。我干不了?呵呵!我就知道你跟俩老家伙一个调,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帮不帮父亲?当然帮,那就可以了,你这就到北桥的休闲亭来。”他戛然而止的挂断了电话,体现出兄长的威仪。 其他几位自然也是电话声声,一阵忙乎后,基本搞定。“四点准时出发。”张状元俨然以总指挥的架势发出命令。 张芳芳是正点到达北桥的,她面容憔悴,最近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大了,她面临着衣食无忧的大厦将倾,那心情是难言的失望。人在如此环境中会改变自己的很多性情,会变的悲天悯人起来。张芳芳的心情就是如此,他下意识的为这个家作出贡献,是一种绝望中的贡献。 张状元领着张芳芳及一干死党,直扑“赵豺狼”家。在赵家门口立住脚后,“标乃”从自己马仔手里接过准备好的写有字的破衬衣递给张状元,张状元很快的穿上,那样子颇有几分披麻带孝上阵的味道,张状元是自然的进入角色。“赵豺狼!”他大声的喊了起来,“你出来,你害了我爹,你出来,你滾出来……” 赵家死一般寂静,没人出声,就连经常狂吠的狗也没有出声,出现反常现象。围观的人很快多了起来,叫喊声,议论声是一片嘈杂。“缩头乌龟,”张状元是更起劲的骂,“你害我爹,你不出治疗费,你不得好死……” “哪个叫,操你祖宗!”赵家的门口传出粗暴的骂声,“赵豺狼”凶神恶煞的出现在了门口。他恶狠狠的瞪着眼,气势汹汹的压到张状元的身前。张状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明显感觉这是一头恶狠,是比他更凶狠的狼,不过他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在心底提上一把劲,迎面顶了上去,“操你娘!”他吼道。 “赵豺狼”一下扬起了手,只是随即就放下了,他的余光瞥到了对手同伴围过来的架势。他缓了缓神,说道:“你吵什么?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已经通知了派出所,你就等着。” “哼、哼!”张状元冷笑着,“我犯法,犯什么法?我为父亲讨治疗费,有错吗?你撞了人不承认你才犯法。” 双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抗着,一时不分胜负。没过多久,警察果真来了,肩上杠杠星星多的警察说话:“谁报的警?”“赵豺狼”眼睛与警察打过招呼后,回答:“我报的警。” “什么事?”警察接着问。 “他们闹事。”“赵豺狼”手指张状元说道。 警察犀利的眼光看过张状元,眼光在张状元身上的破衬衣上盯着,说道:“你是干什么的?你这是违反治安管理法,你知道吗?”这是警察常用的方法—威慑。这要在常人身上那是立刻见效的,但是在张状元这“久经沙场”之人身上就没那么凑效。张状元斜睨过眼睛后,怪里怪气的说道:“我违反治安管理法?我为我受伤的父亲讨治疗费,就犯了你们的法?”他邪乎的伸出双手,作出受铐子的架势。一秒、两秒、三秒,警察没有实施上铐的强制措施,此情此景他们当然不会,因为以正在治疗中的伤病员说事是谁也档不住的。张状元是看在眼里的,他可是不依不饶的,“铐我走啊!”他说,“我父亲这口气掉了,有你们去料理后事,我就放心了。”这等刻薄话是谁都不敢扛的,那麻烦实在太大了。 警察无奈的皱了皱眉,转换上缓和的口气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人家害的。” “当然有证据,”张状元可劲的说,“他赵家的儿子‘赵聪明’是当我面承认了的,还答应拿出治疗费的。这可没有半句假话,要有假天打五雷轰。” “赵豺狼”的脸完全黑了,他视张状元的话为恶毒的咒语,而且是在他家门口的,是十分忌讳的。“你、你血口喷人,你拿证据来。” 张状元占上风了,他大声的说道:“我有证人,弟兄们!谁出来说句公道话。” “我说,”“黑矮”立即接茬说,“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赵聪明’的的确确说过。” “没错。”“胖墩”嗡声嗡气的肯定。 警察的脸慢慢地黑了,他看着这群烂棍,再次无奈的摇过头。“好了!”他吼道,“你们什么人?” “证人!”“色骚”狂妄的站出来说,“要抓证人吗?我们奉陪。” 警察不再看那些混蛋,转身没好气的看着“赵豺狼”,说道:“下次报警先搞清楚,别什么都报。”他没好气的看过所有的人,慎重其事的说道:“各位!这里所有的人都离去,有什么纠纷向法院起诉。”他说完朝两名协警一招手,就气不顺的离去了。 场面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赵豺狼”黑着脸呆了一会,哼了一声,转身撤回了。张状元这伙人也是愣过一会神,当“赵豺狼”回撤时他们也醒过神。他们相互交换眼神后,很快就跟上“赵豺狼”,先后进到赵家大院。赵家的狗终是无力的哼了几声,似垂危中的状况。张状元一行当然是暗自高兴,赵家的狗可是利害的,这利害的角色不利害了,那就放心的多了。 看热闹的人大多散去,他们大多是泉水湾的村民,还是惧怕“赵豺狼”淫威的。 赵家大院一下子就充满火药味,双方进入剑拔弩张的状况。赵家七七八八的人都出来了,“哼!要是狗昨晚没出事,他们就门都不敢进。”一赵家的女工人不屑一顾的说道,“这邪门了,”另一女工人说,“院子里很多东西都被咬坏,狗也被咬坏,这是什么东西啊?王师傅说是老鼠,是很大个的,他早上起来做早餐看见了。真吓人,这是没听说过的,唉呀!”又一女工人缩了缩脖子,接着说道:“真吓人,我晚上起来方便,听到了狗的哀号声。”她后怕的摇着头。 赵家人脸色多是难看着,“赵豺狼”与张状元怒目而视,一场疾风暴雨一触即发。突然,赵豺狼的手机响了,他没口气的接听上,脸色渐渐变化着,末了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放下电话后,阴狠的看了张状元一眼。 张状元此时的手机也响了,他疑虑的拿起看了一眼屏幕,走到一边接听上,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谁?”他惊讶的轻声说,“撤出,立即。”他举着手机的手摇动了一下,显然对方中断了通话。他将手机放下,再次看了看屏幕,满眼是狐疑。他在原地立了一会,咬了咬牙,现出决然的样子,显然,他不要听电话里的撤出。他回到原来的位置,指着“赵豺狼”骂道:“你个黑心贼,你今天要不给治疗费,你就过不去。” “赵豺狼”这回不火了,嘿嘿的冷笑着。 突然,门外响起声势颇大的咋呼声,一群手持棍棒的人闯了进来,在数量上大大超过张状元的人数,而且更加凶狠,二话不说就打开了。 张状元的人虽然也是恶棍,但是在此弱势场景中,也就成了乌合之众,一触即溃。张状元被围在了攻手的中间,在残喘的挣扎着。棍棒在张状元身上打的嘭嘭作响,他的头上身上已经血红一片。张芳芳是吓的瑟瑟发抖,她看着哥哥垂死挣扎的惨况,眼睛渐渐亮出狠光。她四处看了一眼,看到离自己不远处一男子正握着**枪在指手画脚的指挥行凶,她猛然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冲向了那男子的身后,高高地举起木棍,拼尽全力砸向了那男子的头。 瞬间血光冲天,那男子砰然倒地。 所有的人都呆愣了,“啊!兄弟—”“赵豺狼”首先发出惊呼,扑向了倒地的人。场面陷入混乱,张状元的同党还是不乏有见识的人,他们迅速架上张状元,拉上张芳芳趁乱冲了出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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