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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三国之我是反贼>第18章 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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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梁换柱

小说:三国之我是反贼 作者:又枫青 更新时间:2019/2/11 1:06:56

聂焱终于结束了酒席,回到后院,借着酒意,准备来看看新纳的美人儿。

他一边回忆美人的娇嫩可人,心中意动,一边加快了脚步,脚下生风,跌跌撞撞,穿廊过亭,往后院的柴房急赶。

聂焱已经有了经验,凡是新纳的小妾,都要被他的正室好好整治一番,再关入柴房。

他对此虽有所不满,却畏惧妻家的名望和权势,不敢丝毫违背。

聂家再牛,也只是在这小小的聂城乡,放之全郡、全州、全国,就上不得台面了,比他家雄豪十倍百倍的家族数以千计,与他家财势相当的,各郡各县各乡比比皆是,而大汉有百余郡,上千个县,六千多个乡。

其妻袁氏出自大名鼎鼎的汝南袁阀,乃大汉首屈一指的豪门世家,即便只是袁氏一族的旁门侧枝的一个出了五服的庶女,也不是他聂家能够惹得起的。能够攀上这门亲事,堪称其父的得意之作了。

给聂焱打灯笼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婢,不过二八年华,体态娇弱,聂焱醉醺醺地,脚下不稳,她只得一手提着灯笼一手将他搀扶。

聂焱并不怜香惜玉,顺势把沉重的半边身子搭在女婢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往前走。

聂家的后院很是宽大,七拐八拐,一路走来,女婢被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聂焱一手搂着她娇柔的肩膀,闻着少女的香汗,一手熟练之极地探入衣中,凑到她耳边,说道:“待会儿入洞房,新人或不更事,少不得劳驾你教教她,其实也不必太麻烦,你我只须在她面前演示一番即可。”

女婢正累得身疲力竭,耳闻此撩人之语,又有一只巧手作怪,复又想起“演示”的热烈场面,娇躯一颤,手中的灯笼险些握持不住。

她羞得面红耳赤,蚊声应道:“少主旦有吩咐,奴婢无有不从。”

聂焱或又想起这女婢的某些特长,笑嘻嘻道:“你这婢子年纪不大,会的花样却多!”

又观其娇羞之态,酒意上涌,热火焚身,深吸一口气,仰头叹道:“如此良辰美景,若不及时行乐,岂不可惜?”

遂让她把灯笼放下,使其蹲下。

她对此并不惊奇,早已驾轻就熟,抬首上望,媚眼如丝:“只要能得少主欢心,奴婢自是勤学苦练,无师自通矣。”

当他们主仆二人神清气爽地来到柴房门前,警惕地看了看不远处夫人的房中毫无动静,悄悄推开柴房的房门,缓步进入房中,复又把房门关上。

因为在路上“耽搁”了许久,灯笼中的蜡烛将要燃尽,昏黄不定,随时可能熄灭。

他们隐隐看到墙角蹲着一个女子,口中塞着布团,双手也被反绑着,模样看不很分明,似乎还不错。

聂焱想起白日间她那哀柔纯美的容颜,还有那轻盈婀娜的身段,此时朦胧中楚楚可怜的模样,兴致大起。

他快步过去把她拉起来,也不忙着解开绳索,复又把她按在墙上……

片刻之后。

聂焱带着狐疑把她转过身来,取下她口中的布团,叫女婢提灯凑近一看,却是自家婆姨,乃正妻袁氏!

哪里是什么新人,而是相识近十年的老熟人了,难怪!

聂焱惊愕,女婢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打翻了灯笼,整个烧了起来。这下室内更亮堂了,哪里还有错?

袁氏满面春风,兴致盎然,此一番别样的体验,如此美妙,回味无穷,哪里还在意是谁把她绑起来的。

袁氏意犹未尽地凑到聂焱跟前,破天荒地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娇媚道:“妾身从未想到,郎君竟是如此勇猛过人!”

聂焱正茫然于眼前的怪异,亦感慨其妻竟然也有这柔美的一面,于是携其手而归。

“白雪公主”怎么就变成了“中年妇人”,聂焱疑惑不已,辗转难眠,又不敢明问其妻,于是披衣而起,借故去上茅房,实则去一探究竟。

聂焱才出房门,稍稍寻觅到一点“故迹”,前院突然喧闹起来,火光大作,或云:“贼兵破城了!”

“贼兵?”聂焱自语道:“莫非是黄巾贼?”

他心中一紧。

“黄巾贼不是已经被剿灭了么?怎么突然就破城了,这么大股贼兵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一边疑惑,一边往前院快步走去。

一路上,沿途的房间次第点亮,他刚刚出了东院,来到前院大堂,恰好碰上聂荣和聂禄这两个庶弟从西院出来。

聂焱的母亲自是其父的正妻,却只生了聂焱一个儿子,其余皆是女儿。聂荣、聂禄两兄弟是其父的小妾所生,皆高大雄壮,勇武过人,颇得其父看重,辅助聂焱统帅家兵部曲。

“什么情况?”聂焱询问道。

“愚弟也才刚刚躺下,闻讯即赶来了。”聂荣回答道。

聂禄提议道:“何不上望楼看看?”

望楼是聂家前院的一栋五层高塔,是聂城最高的建筑,平时可以在上面宴饮、观星、看风景,战时可以用来观察敌情,也可以在其上布置弓弩手,作为箭楼使用。

登上望楼,居高临下,全城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聂荣和聂禄看着隔壁乡寺和前门大街上的情形,惊地目瞪口呆,喃喃道:“他们这是要放火焚城吗?”

原来,隔壁的乡寺和聂家的大门外不知何时,已被堆满了柴草和木料,并点燃了熊熊大火。

与此同时,还有众多贼兵在外面,围着聂家的院墙向内不停地投掷柴草和火把,似乎要把他们统统烧死在这深宅大院之内。

“他们放火了,怎么办?”聂禄焦急道。

城高墙厚可以御敌,却也可能变成埋葬自己的大墓。

“快灭火啊!”聂焱叫道。

“来不及了。”聂荣道:“大兄你看!前院大门被堵,西院侧门也被堵住,只有东院的侧门似乎没有贼兵,亦未见纵火,我们还有一条生路,赶紧突围罢!”

“对!”聂禄赞同道:“要是被贼兵发觉,再堵上这条生路,我们就全完了!”

“你们看西边城外,火把延绵数里,估计他们有上万人马,既从西面而来,应该是魏郡的黑山贼,或巨鹿的张牛角所部!”聂荣劝谏道:“咱家肯定是守不住了,趁这个空挡,赶紧杀出去,或许还有活路!”

“是啊!”聂禄赞同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吧,他们一旦完成合围,那就全完了!”

聂焱夜宴饮酒甚多,虽在睡前运动了一阵,出了一身汗,又过了大半夜,走路说话与常人无异,却还未彻底醒酒,思维有些迟钝。

但看着眼前这熊熊烈火,还有源源东来的“贼军”,心中一个激灵,急忙道:“聂荣聂禄,集合所有部曲人马,准备突围,去博平城,找阿父搬救兵!”

“诺!”聂荣聂禄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聂家前院集合起两百五十余人的队伍,其中丁壮奴仆五十余人,皆分发了刀剑器械,其余两百人皆衣甲鲜明,装备的都是大汉战兵的制式装备,更让人惊讶的是其中有近半是骑兵!

如果这一切让玄晔看到的话,打死也不敢凭那区区不足五百的黄巾残部来攻打聂家。以此观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聂焱正在奴仆的侍候下穿戴铠甲。

这时,一个衣衫不整、亵衣半露的美妇,赤着脚,快步冲出来,大叫道:“夫君,你当真要丢下我?”

聂焱一边示意帮他着甲的奴仆手头不要停,一边敷衍道:“夫人莫急,谁说要丢下你,我这是要亲冒矢石,前突敌阵,破围而出,去寻找救兵,带着你岂不是太过危险?你且安心留守家中,我聂家院墙高大坚固,贼兵一时半会攻不进来。”

那夫人正是其妻袁氏,她看了看集结在院中的家兵和丁壮,几乎是倾巢而出,留下的皆是老弱妇孺,哪里是要她们坚守待援的样子,岂会信了聂焱的鬼话。

袁氏脸色阴沉,质问道:“尔敢!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袁家的人!”

聂焱披挂整齐,淡漠地看着这个女人,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说道:“这也是我想提醒你的,我不可能带着你突围,所以也请你别辱没了你们袁氏家门!”

聂焱的意思很明确,“为了你们袁家的名声,你决不能落在贼兵手中,所以请你自杀吧!”

言毕,聂焱扔下一柄短匕,甩手出门而去。

袁氏见此,脸色煞白,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聂焱来到院中,一个奴仆正要扶他上马,他犹豫了一下,吩咐道:“还是给我换上一辆辎车罢。”

辎车有厚实的车厢,能挡箭矢。

奴仆赶紧寻来一辆辎车,请聂焱上车,他又想了想,道:“去把夫人叫来,哦,我亲自去罢。”

两百五十余人,浩浩荡荡地开出东院,骑兵当先开道,步兵随后将辎车护在中间,家丁殿后。

一行顺利地出了东院,奔向东城门,从那里出城一直向东,不用两个时辰便能抵达博平城。

然而,让人感到怪异的是,东城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无,安静地让人心里发毛!

聂荣领着骑兵走在最前面,嘀咕道:“黄巾贼不会是撤走了吧,难道援兵来了?也没这么快吧,咱们也没来得及派人出去报信啊!”

快到城门口时,他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有埋伏!”

话音刚落,城楼上忽然打出一支火把,旋即玄晔和管亥、司马倶、张宁等人出在城门楼上。

紧接着,两边的民房上人头攒动,现出众多伏兵,张弓搭箭。

适时,城门大开,现出一排排拒马桩,将城门洞堵得满满当当,拒马桩上架着一排排锋锐的长矛,长矛后面埋伏着弓弩手,矛锋、箭簇寒光闪闪。

“放箭!”

话音未落,聂荣只听得一阵弓弦嘣响,紧接着感觉额头一凉,然后两眼一黑,便栽倒在马下。继而,中箭惨叫之声大作。

射中聂荣的正是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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