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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互生嫌隙小说:三国之我是反贼 作者:又枫青 更新时间:2019/2/18 4:13:03 裴元绍左右顾看,低声道:“司马倶和杜长就不是善茬,这一仗我们不是从聂家手中缴获了数十匹战马么,他二人便提议组建一支骑兵,但诸将对这支骑兵的统率之权,各不相让……” “那些马匹是我的!”玄晔激动地叫起来,打断他道:“是我缴获的!” 玄晔非常清楚这些战马的价值,所以战争刚刚结束,他就第一时间将它们收集了起来。 在这方圆上千里广袤的大平原上,谁拥有了一支骑兵,谁就能纵横捭阖,畅通无阻,至少逃脱官军的追剿和围捕是轻而易举的。 再者,这近百匹战马裸价就值数百万钱,再加上配套的刀矛箭戟、铠甲护具,合计值上千万钱,既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又能得到一大笔可以移动的财富,谁不眼馋? 光从这支骑兵就能看出聂家的豪富,他家能在这一带横行霸道,甚至连县令都避让三分,这便是道理。 裴元绍惊鄂地看着玄晔,点头道:“对,是您收集起来的,您是我们的军师,您的不就是我们黄巾军的么?” 玄晔无可辩驳,无奈道:“这么说来,这批战马现在已经在他们手上了?” 裴元绍点头道:“今早,管统领和司马先生亲自带人去取的。” 玄晔无语,不知不觉中,他潜意识里已与黄巾军有了彼此之分,或许他已经不把自己当做黄巾军的一份子了。 他们各自无话地走了一段,玄晔忽然问道:“你手下的部众,没有在城中胡作非为吧?” 裴元绍一听这话,神色暗淡下来,唉声叹气道:“他们已经不归我管了。” “什么?”玄晔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又是为何?你可是我亲自任命的!” 裴元绍答道:“就刚才,他们拐弯抹角地向圣姑提议,要剥夺你拨给我统带的那一百余黄巾军部众,说什么兵权不能假于外人之手,言外之意,你是外人,我也是外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你!”玄晔苦笑道。 玄晔失了这批战马,又没了那一百多黄巾弱旅,有些意兴阑珊,想着连这个黄巾军的军师也不要了也罢。 倒是裴元绍这番话让他有些感动,对他微微拱手道:“古人云,与人相交切忌交浅言深,裴兄弟这番话,足见待人赤诚,君子坦荡荡,我愿与你以兄弟相称!” “好!”裴元绍亦欣喜,道:“兄长旦有吩咐,我必赴汤蹈火!” 说着,他们便来到了聂家大院,步入大堂。 厅堂豪阔敞亮,张宁正高坐主位,文武列坐左右。 玄晔对张宁躬身一礼,道:“拜见圣姑!” 张宁却端坐不动,面无表情道:“先生请坐。” “先生?不是军师么”玄晔听出了话中之意,却不打算戳破。 玄晔四下看了看,右下手“军师”首座已在司马倶的屁股底下,只在末位客座空下一席。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去坐,挺身抬头道:“不必了,在下正在城中督促军纪,不知圣姑唤在下来有何吩咐?” 张宁却不说话了。 司马倶适时起身,开口质问道:“不知先生奉得是哪家的令,督得是哪家的法?” 此话正中要害,可谓诛心。 这是一个圈套,问题就在于玄晔引用汉高祖的“约法三章”来执行军纪。 要知道黄巾军的“革命”宗旨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目的就是推翻刘汉王朝,玄晔却用汉高祖的“军法”来约束黄巾军的军纪,这不是吃里扒外“**”么? 他自己挖的坑,一个回答不好,或会有杀身之祸。 玄晔稍稍一思索,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客为主地问道:“不知黄巾军可有军纪?” 司马倶只得回答:“当然有。” 到底有没有,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总不能说没有吧? 玄晔又问:“黄巾军可以滥杀无辜、奸**女?” 司马倶闭着眼答道:“当然不可。” 玄晔再问:“那我督察处置那些**掳掠之徒,难道不是在执行黄巾军的军纪?难道严肃黄巾军的军纪有错?” 司马倶答道:“当然没错。” 刚一说完,他意识到自己着了玄晔的道,吃了个哑巴亏,恨得咬牙切齿,也只得作罢,不再此事上再做纠缠。 一场预谋,就在玄晔与司马倶的三问三答中,轻巧地被他化解了。 张宁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玄晔,眼神中露出欣赏的颜色,为了平衡军中的势力,她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依旧保持沉默。 玄晔虽然得了张宁的暗示,却感觉到堂内充满了不友好的眼光和气氛,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即刻起身告辞。 张宁等人,自无不允。 走出大堂,玄晔才发觉,堂外的门阶上,夹道站了两列刀斧手,皆目光冰冷地看着自己。只要堂内那人一声令下,毫无疑问,他将立刻会被砍为肉酱! 玄晔突然意识到:“他们中或有亲戚、友人犯了军法,被我逮捕或就地正法了……” 他哪里还敢作丝毫停留,亦不敢表露出任何惧色,迎着他们的目光瞪了回去。 他不敢保证这些人当中会不会有那么一两个,并不顾忌堂内那个女人的命令,直接将他砍翻在地,所以只有越表现出不怕死,才越能镇住他们。 或是所谓的浩然正气,那些凶神恶煞的刀斧手虽然对他虎视眈眈,却皆不敢轻举妄动,玄晔果然安稳地走出了鬼门关。 一出聂家大院,他就再也绷不住了,脚步虚浮,感觉背脊发凉,反手一摸,竟然湿透了! “我去!”玄晔长吁一口气,暗暗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队伍,真正听令以后自己的队伍,而黄巾军已经烂透了。” 玄晔转首看了一眼高大雄壮的聂家大门,已经被烧成了焦炭,摇摇欲坠,一块漆黑的大匾掉在地上,依稀可见半个金色的“聂”字。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聂阎罗!”玄晔恍然惊觉:“聂阎罗没抓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定然是跑了!” 为了确定这一事实,他赶紧跑去查看战俘,证实了聂焱真的跑了! “不好!”玄晔抬头看看天色,已然大亮,官兵可能随时来到。 他对自己的亲兵杨智急切吩咐道:“你赶紧去通知圣姑和管统领,即刻开拔,官军就快到了!” “您不一起去吗?”杨智顾虑道:“我怕自己一个人说不清楚。” 玄晔才被那些刀斧手吓出一身冷汗,当然不愿再去,借口道:“你就跟她们说,聂城昨晚跑了一个重要人物,其父是博平县的官吏,郡兵很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而我要去处理俘虏、伤员,一刻不能耽搁,快去!” “好,我这就去。”杨智领命而去。 而旁边的吴病和秦虎二人,却在纠结猜测“聂阎罗”到底是怎么跑的? 吴病疑惑道:“东西二道城门都在我们手上,他不可能不声不响地从这儿逃出去。” 秦虎顺着他的意思说道:“他又不能自己长了翅膀飞出去,那就只有钻地道,或翻越城墙。” “不知道聂家大院中有没有直通城外的暗道,后院的城墙却是可以翻越的。” “八成也和你们昨晚一样,逾墙逃跑的。” “岂止八成,十成十就是,不信,咱们去看看?” “你们俩是闲得慌吗?”玄晔见他二人没有半点担忧的样子,没好气道:“赶紧去装运物资,准备走人!” “去哪儿?”秦虎问道。 “上梁山!”玄晔答道。 “上梁山?”吴病踮着脚,昂首抬头,视线越过城墙,往四周望了一圈,问道:“梁山是哪儿?” “水泊梁山你们不知道吗?”玄晔好奇道。 吴病和秦虎对视一眼,皆摇头不知。 玄晔怪异道:“山东八百里水泊梁山这么出名,你们竟然不知道?” 说完他就后悔了,梁山好汉是宋朝的事情,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一千年,不知道也正常。 但梁山优越的地理环境,堪称居家旅行、打家劫舍、占山为王的绝佳场所,他早就心有所向了。而且,梁山距离他的老家曲阜不远。 “也罢,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那里可谓世外桃源!”他又说错话了,“世外桃源”要到晋代才被陶渊明发明。 吴病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或想起一事,道:“那些俘虏和伤员怎么办?” “我正好想跟你们说。”玄晔道:“俘虏都放了,伤员发给一笔钱财,让其回家。” 秦虎又问道:“还有,那些因作奸犯科被捕的黄巾兵士呢?” 玄晔不假思索道:“依照罪行轻重,打五十至一百军棍,然后放其归队。” “哪有什么钱粮物资?” 钱紧吭哧吭哧地跑过来,愤恨道:“钱粮都在聂家大院,那帮黄巾贼根本就不准我们进去!里面的库房里金珠、绸缎、粮食堆积如山,却被他们独吞了,我们连看一眼都不许!” 玄晔怒道:“他大爷的,都死到临头了,还当守财奴,带上弟兄们,跟我去看看!” 整个聂城,虽然是他设计攻下来的,但实际执行的主力却是黄巾军,再加上战后玄晔只顾带着自己的人抢救伤员、扑灭火灾,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抢占钱财。 油水最充足的聂家大院,自然就被黄巾军占据了,并且已经成为了黄巾军在聂城的大本营。当然不许他们进去,更别妄想去分享里面的钱粮物资。 当玄晔带着自己的轻侠队伍走到聂家大院门口,看到那些雄壮的黄巾执戟卫士时,又改变主意了。 “算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强行去要,说不得会火拼一场,得不偿失。”玄晔叹道:“乡寺里面有没有财物?胡乱带上一些轻便的,即刻上路。” 钱紧嘟囔道:“乡寺里能有什么好东西,简牍册籍倒是不少,你要么?” “不止吧?上次区区一个亭舍都有不少东西,这堂堂一座乡寺就没点钱财积蓄?” 玄晔见钱紧一副怨妇的表情,频频朝着聂家大院内看,没好气道:“你到底去乡寺清点过没有?” “没有。” “去都没去过,你怎么知道没好东西?” “再怎么都没有聂家库房里的好。” “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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