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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9:激战中夏雷为救战友成了残疾小说:岁月的经络 作者:一炉茶烟 更新时间:2019/1/26 0:40:06 可能是敌人发现了。贺青山又换到一棵大树后继续观察,选择进攻路线。观察好后回到营地,迅速的向夏雷做了汇报。夏雷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战士们,凝重的说: “弟兄们,我们的身后就是391高地,也是我们此次穿插的最终任务,端掉391高地,消灭敌人。为我们大部队的总攻赢取时间,这次行动我们和兄弟营也做了分工,我们兵分四路从敌人的四个方向发起总攻,当然,此次还有其他两个兄弟营也会参加此次穿插行动。所以,弟兄们我们不是孤军奋战。下面我们检查一下装备,为了这次能够顺利的突破敌人的防线,凡重武器全部丢掉,大家轻装上阵,一举突破。” 大约在晚上6点钟,两发红色的信号弹在空中升起,照亮了半边的天空,攻打391高地的战斗开始了。 全连的战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昂地向391高地发起进攻。由于上山没有路,草又密,我们只能以排为单位成一路队形前进,并安排两个人在前面用砍刀开路,高地坡度很陡,起伏较大,草深死角多,敌人很难发现我们,尽管枪声很激烈但对战士们威胁不大,大家只顾往前冲。整群的炮弹飞过我们头顶,落在不远处轰然炸开,也分不清哪是我们打的,哪是敌人射的。 突然,从半山腰的一座暗堡里喷出两条火舌,冲在前面的战士倒下了好几个。夏雷迅速的向战士们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战士们立即卧倒在山坳里,找到有利的地形进行还击。但是敌人的暗堡修筑的地形相当的狡猾,形成的火力点正好对准夏雷隐蔽的小山坳里,形成压制网,打的战士们根本抬不起头来,又有几名战士中弹身亡。 看着身边的战士相继倒下,夏雷急红了眼,冲着副连长肖德庆喊: “老肖,安排40火箭筒准备,向敌人的火力发射。” 副连长肖德庆迅速回答道: “是,连长。” 夏雷又冲着身后喊了声: “侦察排长贺青山。” 贺青山匍匐着身子到了夏雷的身旁: “到,连长有什么任务?” 一排子弹扫射而来,夏雷赶紧拉贺青山低下了头说: “老贺,你趁着40火箭筒掩护下,安排你们排张德利、钱守仁两个军事素质过硬的战士,带上手雷,端掉敌人的暗堡。” 贺青山听清任务的安排,迅速的回答道: “是,连长。”说完就匍匐着离开。 40火箭炮准确的打在敌人的暗堡上,一阵火光冲天,暗堡的的火力暂时的停了下来,两个战士一个鱼跃跳出了隐蔽的山坳,向敌人的暗堡扑去。 停滞的火舌一下子又响了起来,交织着向张德利、钱守仁扫射,张德利倒在了血泊中。钱守仁刚想转移身体,逃出敌人的火力范围,也被敌人的火力击中,一时间血肉飞溅,钱守仁就一动不动的牺牲在敌人的枪口下。 夏雷眼睛几乎从眼眶中瞪了出来,双拳紧紧的攥在一起。 这时通讯兵匍匐过来: “报告连长,兄弟营长呼叫。” 夏雷接过了电台的话筒,电台的另一端就听见嚷嚷: “喂,你们连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到达高地,我们受到敌人正面火力压制,离部队总攻的时间不多了,我们急需你部从背面给敌人狠狠打击,给大部队总攻争取时间。” 夏雷急切的回答: “我们在半山腰也受到敌人的火力压制,给我20分钟时间,我会迅速组织人员进行敌人背部的牵制。” 和兄弟营通话完毕,夏雷冲着背后喊了声: “老肖,除下侦察排留下,你带领其他的兄弟绕开敌人的火力点,20分钟务必赶到预定地点,配合兄弟单位进行背面牵制敌人。” 肖德庆稍微犹豫了一下:“连长,我们一块走吧。” 夏雷斩钉截铁的说: “不行,暗堡下面是一片开阔地,如果这个暗堡不被拆除,对于大部队的总攻势必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同时,也会减缓大部队总攻的时间。你把火箭炮给我留下,快去吧,20分钟到达指定地点,执行命令。” 肖德庆回答道:“是,执行命令,20分钟保证到达指定地点。” 肖连长带着100多名战士,匍匐的撤离了敌人的火力范围,看着他们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夏雷转过身又看了看身边侦察排的剩下的5个人,捅了捅身边的排长贺青山说: “老贺,我们的火箭炮弹还有多少发?” 贺青山轻声的说:“还有8发炮弹,连长。” 夏雷略略沉思了一下: “这次再安排两名战士继续炸暗堡,这次火箭炮连续发射,持续的压制敌人的火力,让敌人的重机枪没有**的机会,借这个档口,我们的战士迅速的突破到敌人的暗堡下。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从我们隐蔽的地方到暗堡的距离大概在120米左右,按照我们平常的训练的成绩,3分半钟准能到达暗堡跟前。” 贺青山点了点头说:“好,连长,我们就这么办。” 火箭炮手静静的伏在夏雷的身旁,夏雷转身和贺青山示意了一下,夏雷向火箭炮发射手下达了指令:“发射。” 火箭炮准确的在敌人暗堡的附近爆炸,侦察排的两名战士飞快的跳离了隐蔽的地方,向敌人暗堡的方向扑去。那颗火箭炮爆炸以后,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持续的在敌人的暗堡跟前爆炸,持续的轰炸,果然敌人的机枪成了哑巴,两名战士已经冲到了敌人的暗堡跟前。正准备把集中的手雷塞进敌人的暗堡里,意外就在瞬间发生了。一颗手雷从敌人的暗堡里扔了出来,两名战士慢慢的倒在血泊中... 夏雷紧握的拳头狠狠地落在隐蔽的石块上,冲着身后喊:“贺青山,你来掩护,我去炸暗堡。” 贺青山立即说:“不行,连长,这次我带人过去,你为我掩护。” 夏雷瞪了贺青山说: “老肖,你腿上前年训练时留下的老伤至今没有痊愈,能参加这次任务已经不错了,不要跟我争啦。我们的火箭炮弹不多了,也只能够这一轮的火力掩护,这一轮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赶快执行命令吧。” 贺青山不情愿的说了声: “是,连长。陆裕刚,你跟连长一块完成任务,注意保护连长,连长有什么,我拿你试问。” 陆裕刚响亮的回答:“请排长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连长。” 夏雷把余下的手雷集中起来,冲贺青山点头示意了一下。贺青山会意的点了点头,冲着火箭炮手说了声:“发射。” 火箭炮弹又一次准确的在暗堡的附近爆炸,掀起一团的火光和浓烟,就在这档口,夏雷带领陆裕刚翻过隐蔽的山沟,一直往暗堡的方向摸进。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接连在敌人的暗堡跟前爆炸,敌人的火力又一次的停了下来。夏雷闪转腾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着陆裕刚接近了敌人的暗堡。 夏雷在陆裕刚的耳边轻轻的说: “机灵点,敌人还会故伎重演的,如果敌人抛出手雷,迅速的把它扔的远远的。我们做一下分工,我负责把这20枚的手雷塞进敌人的暗堡,你专门负责敌人仍的手雷,记住,反应一定要快。” 陆裕刚朝夏雷点了点头说:“放心吧,连长。” 果然,敌人真的扔出了一枚手雷,就落在夏雷和陆裕刚的身边,陆裕刚以最快的速度顺手捡起,随手仍向了不远的山坡,手雷在半空中爆炸。夏雷迅速拉响了手雷,放进20枚的手雷包裹里,顺利的塞进敌人的枪眼。转身拉着陆裕刚撤离,一个翻滚就在一个小沟里趴了下来。 “轰”的一声巨响,暗堡被爆炸的冲击波掀起几米高。 突然,一块巨大的石头向陆裕刚藏身的地方滚来,眼看就要压在陆裕刚的身上,夏雷一个鱼跃爬起,合身抱着陆裕刚向后侧滚,然后趴在了陆裕刚的身上。巨大的石块正正好好在夏雷与陆裕刚藏身的小沟里停了下来,却紧紧的压在了夏雷的左腿上,一股刺骨的疼痛从夏雷的左腿传来,浓烈的血腥一会浸湿了夏雷身下的军装。 夏雷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天空,眼前渐渐的模糊起来;夏雷挣扎的摇了摇头,发现眼皮不听使唤越来越沉重,只是好想好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觉。 夏雷自己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当慢慢的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护士正在看着自己。护士微笑着问:“您醒啦?” 夏雷微微地点了点头问:“请问这是哪里?” 护士依然微笑着回答:“这里是云南321军区医院,您是两天前转送过来的,送过来的时候,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到目前为止,您已经睡了两天两夜的。” 夏雷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哦,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昏迷前的画面在夏雷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许是仰面睡得太久,夏雷想翻身调整一下睡姿。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夏雷纳闷了,怎么感觉身体像失去了平衡一样。突然,夏雷觉得身体的哪一部分不对劲,夏雷用手支撑着爬了起来,慢慢的掀起被子,自己的左腿大腿以下空空的在那里。 夏雷睁着大大的眼睛,转身近似咆哮的问:“我的腿哪里去了?我的腿哪里去了?你们把我的腿弄哪里去了?“ 护士神情严肃地说: “夏雷同志,请您冷静一下,您被送来的时候,左腿已经被血肉模糊了,据送过来的战友说,您是被炸弹冲击起来的大石块压到了。为了保住您的腿,您的四个战友愣是把2吨重的大石块从你的左腿移开。可是送到我们部队医院检查,骨头全碎了,没有保全的可能,不得已最后才下达截肢的指令。” 听完了护士的描述,夏雷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脑海里不断的回放昏迷之前的片段,暗堡被炸了,一块大石头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正朝着他们隐蔽的小沟方向,为了救战友陆裕刚,他鱼跃地爬了起来,合身抱起陆裕刚想后侧翻,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夏雷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护士慢慢的退出了病房。 病房里一片沉寂,夏雷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有点无法接受失去左腿的事实,可是恰恰又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一个月以后,夏雷的左腿的创伤面基本上痊愈,符合转回地方部队的要求,跟随着专列开往宁夏。 列车在空旷的田野上奔驰着,列车有节奏的“咣当”声,像一首催眠的曲子,让人昏昏欲睡。专列里很安静,大多数人都闭上眼睛休息,夏雷却久久的难易入睡。这一个月,也许是夏雷人生中最煎熬的30天,夏雷没有妻子联系,也没有和家里联系。部队的军区领导中途来探视过,并且专门给夏雷颁发了“二等战功”的勋章。 夏雷通过报纸上了解,知道对越自卫战在3月16日已经结束了,收复了被越军侵占的中国领土浦念岭和庭毫山地区,部队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军区。夏雷清楚的知道,这次的伤残意味着什么,可能他的军旅生涯从此就划伤了句号。夏雷心里不甘心,他热爱这身绿军装,他热爱军营,他热爱身边的战友们。 列车越来越接近宁夏目的地了,夏雷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当专列“嘎”的一声停了下来,身边的战友已经陆陆续续的下车,夏雷静静的呆在车厢里没有动弹,直到所有的战友全部走下专列,列车员面带微笑的出现在他的身边问:“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夏雷才缓过神来,也微微的报之一笑说:“谢谢!不需要。” 说完拿起身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车厢。站台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几个也像夏雷一样的伤兵,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夏雷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提着拐杖准备向出口的方向走。 “夏雷,是你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音,夏雷缓缓地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孟怡然的身影,身后不远站着他的副连长肖德庆和陆裕刚。待夏雷转过身,孟怡然飞步向夏雷冲了过来,一把紧紧的抱着夏雷,一边抽出一只胳膊轻轻地捶打夏雷一边说: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不给我们娘俩报声平安呢?你想吓死我们娘俩吗?” 看着怀中孟怡然泪眼婆娑,夏雷轻轻的用手把孟怡然的眼泪擦掉说:“对不起,让你们娘俩牵挂了。” 孟怡然轻轻地挣脱了夏雷的怀抱,把目光转在夏雷的左腿上,空荡荡的裤管在风中飘荡。孟怡然又一次扑进夏雷的怀里,流着眼泪对着夏雷说:“夏雷,你受苦了,你走后才知道你们军区这次是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里度过。夜里做梦你浑身是血向我喊,怡然救我,怡然救我,惊醒后浑身都是汗。你回来就好,不就一条腿吗,活着比什么都好。” 夏雷心疼地拥着孟怡然,眼泪禁不住地狂涌。 副连长肖德庆和侦察排的陆裕刚走了过来,看着连长光秃秃的裤管,两个七尺高的汉子,抱着连长呜呜的哭。夏雷轻轻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背说:“好啦,好啦,都是男子汉,别叽叽歪歪的像个娘们。” 肖德庆擦了擦眼泪说:“连长,你遭罪了,兄弟心里难过。” 夏雷望了一眼孟怡然,笑了一下说:“我们这一点呀,都应该向你嫂子学习,不就一条腿嘛,活着比什么都好。” 陆裕刚哭的更像一个孩子,一边紧紧的抱着连长空空的裤管就是不撒手,一边嘴里不停的叨叨:“连长,对不起,是我让你丢了腿。排长让我保护你,结果我好好的,你倒为我失去了腿。” 任凭夏雷怎么说,孟怡然怎么劝,肖德庆怎么吆喝,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不仅没有好转,而且哭的越来越厉害。 “陆裕刚听口令:立正。” 夏雷一声口令出口,陆裕刚条件反射迅速站了起来,傻傻的站在夏雷的对面。夏雷、孟怡然、肖德庆不禁微微一笑。夏雷拍了拍陆裕刚说:“傻兄弟,不要自责了,假如是我在那个险境,你也会全然不顾的去救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裕刚点了点头:“我会的。” 夏雷笑了笑说:“这不就结了,以后不要自责了。” 安抚好陆裕刚以后,夏雷坐上了军用吉普车,向部队的驻地方向驶去。 团部的营房里,全团的士兵都集中在操场上,载着夏雷的吉普车稳稳地停在操场的边缘,夏雷刚下吉普车,操场上就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团长邱啸华冲着操场上的战士们喊:“欢迎英雄归队!欢迎英雄回家!向英雄敬礼!” 邱团长的话音刚落,1000多人“唰”的一声举起了右手。看着亲切的老首长,看着熟悉的面孔,夏雷的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夏雷缓缓的稳住自己的身体,“唰”的一下给所有的官兵回敬了一个军礼。 夏雷被安排在部队的疗养院继续康复,部队医院根据夏雷的截肢的情况,给夏雷量身打造了一副义肢。由于伤口创面愈合时间不久,只能待伤口老化后,慢慢的适应义肢。 闲不住的夏雷乍乍闲置下来,浑身觉得不自在。孟怡然为了帮助夏雷消磨打发时间,天天除了给夏雷炖汤送到疗养院来,余下的时间就带着女儿夏宁到医院来,陪夏雷慢慢地适应义肢。 开始的时候,夏雷就像刚刚学步的小孩,走两步就要摔跤,幸亏有孟怡然在,所以才幸免摔倒。女儿夏宁也刚刚会走路,每天爷俩一起蹒跚的学步,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走路的样子,有时孟怡然哑然失笑。 多亏有怡然母女相伴,无聊的时光也过得有滋有味。 起初,由于练习走路的时间稍稍的长了一点,愈合不久的皮肤和义肢之间的接触面,就会被磨得渗出血来,医生便告诉他们不要急,要循序渐进。夏雷表面答应,背地里依然我行我素,练的时间更长,休息的时候还会把孟怡然支开,偷偷的把渗血的伤口处理一下,等孟怡然回来继续练。 时间久了,终究纸包不住火,伤口感染发炎。次日,再次把义肢套在腿上,走了几步,豆大的汗珠就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夏雷咬着牙坚持着。发现异样的孟怡然,蹲下身子扒开夏雷的裤管,发现义肢和创面已经粘连在一起,血正不停的往外冒。孟怡然冲着夏雷大声地说: “夏雷,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让你的腿报废吗?” 夏雷闭上眼睛,拼命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腿: “我就是练的能走路了,又能干什么?还是一个废人。” 孟怡然疯狂的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夏雷捶打腿部的拳头,一边哭一边说: “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这样虐待自己有用吗?你这样自暴自弃,让我们娘俩怎么活?” 两个人的哭声,惊动了经过这里的曾一凡院长,满头白发的曾院长走了过来,夏雷和孟怡然看见曾院长,不好意思擦了擦眼泪。曾院长蹲下身来,仔细的检查了夏雷的伤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夏连长,如果你再这样继续的鲁莽练下去,我可以坦言的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跟拐杖为伍了。在战场上你是英雄,但是,到了医院你就应该遵从医生的嘱咐,这一点不用我曾一凡教你吧。” 夏雷望着曾院长训斥,好像满肚子的委屈张了张嘴说:“曾院长,可是我......” 曾院长拍了拍夏雷的肩说: “我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失去一条腿对一名热爱部队的人意味着什么,按照我们中国的军队规定,三级伤残就必须离开部队,我知道这一点有点残酷,这是部队规定的,谁也没有办法去更改它。但是,作为一名军人,在战场上是英雄,我们不能离开了部队就是狗熊,部队培育的人,就是在要在不同的环境,都有适应它的能力,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一名有钢铁意志的军人。” 曾院长的话掷地有声,让夏雷有一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曾院长又转过身对着孟怡然说:“小孟,快带夏连长去处理一下伤口。” 孟怡然微笑着答应着:“好的,谢谢您曾院长。” 曾一凡院长颔首微笑着点了一下,对着夏雷说:“多好的妻子,知足吧夏连长。哦,忘记说了,伤口处理过以后,15天内不能训练走路,夏连长能做到吗?” 夏雷冲着曾院长“唰”的敬了一个军礼:“报告曾院长,我以一个老兵的名誉,保证服从命令。” 曾院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就对喽。” 说完微笑着离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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