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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入了伙小说:在铁蹄下战斗 作者:枫叶知秋 更新时间:2019/2/28 14:10:36 这时门被敲响了,同时听到江元在问:“掌柜还没睡吧?” “没有。”韩京浩应着话就站起来去开门。看到江元和王立国端了一碗汤药站在外面,韩京浩让他们进来关了门。 “阿明哥。”王立国端着汤药来到贤明的床前:“把这药给喝了吧。” 贤明感激的说:“哎,谢谢了小兄弟。” 江元到床边来扶起他坐了起来,贤明接过药碗试了一下汤药烫不烫。然后就一口把药给喝完。 王立国拿回碗:“我还让老板娘明天给炖只鸡给阿明哥补补。” “还真是谢谢兄弟们了。”贤明坐正要磕谢。 韩京浩走向前阻止:“喝了药就休息了吧,别动了。” “哎。”贤明应着,江元扶贤明也就躺了回去。韩京浩对江元说:“小江,你明早去火车站把车票给退了吧,我们要在这里停几天,等阿明好了后,我们在去上海。” “是。”江元站起来:“那我明天一早就去。” “嗯 。”韩京浩看着说:“都快两点了,你们回去歇了吧。” “哎。”江元和王立国出去,韩京浩栓好门。他回到床边来让贤明平了的躺下,韩京浩给扎紧被子。贤明看着韩京浩轻声的问:“哥,您们是不是那边‘赤’的人?” 韩京浩停了下来看着贤明,贤明这一问,韩京浩也明白了,贤明不是自己的同志。他继续给贤明扎紧被子。不回答的问贤明:“你怎么这样问?” 贤明说:“在河源时就听说你和嫂子去了江西。那时我对这些事不怎么关心,后来的几年,孩子回来了,你和嫂子一次都没回来。 我离开简家时,简老夫人对我说,如果在外面过的不好就回家来。这句话让我的心里也有了家。这两年在上海有时想,要不就回家吧。 简家在我心里就是家。我在简家住的那两三个月,从来都没听到他们说起过您和嫂子。 偶尔老夫人会说一句,也不知道琼莹他们过的好不好?信也不来一封。简老爷就会说,你看儒道好好的他们就好。 唉。以前我不懂事,也是听人说上海遍地黄金,我就一人到上海来了。先是在码头扛活卖苦力。” 韩京浩在地上铺着被子。关了灯:“他讲吧,我被窝里听。” “哎。”贤明应着。韩京浩脱下衣服就进了被窝,继续听贤明说他的经历。“有一天,码头响了枪声,我们做苦力的本能的反映就是躲藏起来。 后来听一起扛活的兄弟说是斧头帮与白虎帮又火拼起来了。后来警察来了,他们就四下里散开跑了。 那天也死伤了不少的人,有一个人腿受伤了,逃到我们躲藏的地方。我本能的拉了他一下,拖了一包货把他藏了起来,也让藏在一起的兄弟都不要说。 警察走后,我把他放了出来,他腿受伤走不得了。他拿了一块玉佩对我说,让我到他的堂口找人来接他回去,也就是个茶楼。他还说我也可以报官。 我也是混江湖的,那会报官了。我拿上他的玉佩跑出了码头叫了黄包车就到了他给我说的地方。我下了车在那家茶馆给掌柜的看了玉佩。 掌柜问了我几句话,就派几个人跟着我回到了码头,他们就把那人给接走了。 一个月后,那人老板的样子来码头接一批货。看到我就让我跟着他,我是不想入什么帮会了。可是,上海的帮会我得罪不起,这世道又这样乱,就跟他走,敬香磕头拜了关二爷我就入了伙。 叫我入伙的兄弟不是帮主,就是白虎帮下面清风堂口的小堂主叫阿鹏。大堂主,是帮主叫龙爷,我没有见着。我跟着小堂主阿鹏哥混了几个月。 阿鹏哥他很照顾我。对人都说我是他恩人兄弟。后来在与一个小帮派一次打斗中,他给我挡了一枪也就那的走了。我抱着他的尸体发誓要给他报仇。 第二天大家都在悲伤办丧事的时候。我就带人把那个帮给灭了,提着那个小帮帮主的人头祭坛,给阿鹏哥陪葬。 帮里的兄弟都说我仁义,道上的人都说我心狠手辣,说我歹毒。可是,在这样一个社会,你不歹毒你就是鱼肉。 因为这件事我见到了帮主龙爷。龙爷让我接了清风堂堂主的位子。龙爷对我说,世道太乱,我们也要有分寸。做到国不交,共不同。意思就是不与国民党正面打交道,也不与**一同革命。 但是,可以与他们谈生意。这个生意的面很广。哥,睡了吗?” 这会儿贤明没听到韩京浩有动静。贤明问问。躺在被窝里的韩京浩说:“没有。” 贤明说:“我一时也睡不着,就给您说完去。” “好吧,我听着。”韩京浩也想从贤明的叙述中对上海的帮会有点了解,这对他以后在上海工作打开局面很重要。 贤明继续说:“我当了小堂主,想的事也多了些,因为有好些弟兄在手下吃饭。得为他们多考虑,有的人家里还有父母妻儿。我也常看报纸,知道江西那边的事。说他们离开了瑞金向西逃窜,在湘江遭遇到重大的损失。我同情他们,仅仅是同情了。因为我为他们出不了一点力,也办不了一点事。这次奉龙爷的命令来武汉接一批汉阳造。哥,你知道是什么了吧?” (注:汉阳造:该枪原型为德国1888式委员会步枪。清政府从1896年在武汉建汉阳兵工厂开始生产此型步枪。后不断改进。该枪从辛亥革命一直到抗美援朝一直在战场上发挥作用,是中国战争史的一个传奇的神话。) “嗯,知道。”这时的韩京浩在想,这个贤明如果可靠的话,以后在上海他倒是可以帮大忙的。韩京浩问:“你们是自己用,还是做生意?” “这次是做生意。”贤明说:“与谁做我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堂口的事了,我就负责把东西带回上海。” 韩京浩问:“那你现在出事了,东西怎么办?” “我让兄弟们带走了。”贤明说:“接货时就感觉不大对,人生地不熟的。我明的计划是走水路,暗地里我早半天用车走公路运走了。都得提防,不知道谁是内鬼。 当然,也有几个信的过的兄弟。下午的时候我就去了码头送‘货’。为了陆上的货走的安全,我样子还是要做的。 装船上货时,就来了一伙人,有人用枪顶着我说,货他全要了,让我不要装船了。我也想拔出了枪对着他。 可是我这时动不了,那人有两个兄弟用枪对着不许我动。我码头的兄弟一时都被他们控制了,因为他们人多。我就说要货不行,这批货已有买主。下次我们在合作。对方说不行。我说我回去对龙爷交不了差,他说那是你的事。就命人把货搬到他们的船上去。我那里会答应,就与他争论起来。” 韩京浩问:“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贤明说:“不知道。看着穿着,像是土匪。” “你的兄弟里有武汉人吗?” “没有。” “那就是卖主那边的人出卖了你们。” “想来,可能是吧。” “那你怎么跑到灯会这边来了?码头离这里远着。” 贤明说:“我与用枪顶着我的那人争论,声音很好也很凶。可能搬货的人一时分了神,把一箱货摔倒在地上,箱子开了,里面全是石头。 这会儿也容不得我多想。在用枪顶着我的那三个人愣神的那一瞬。我侧了一身,抓住顶着我头的这把枪的人的手,以什么耳的动作?就是快的意思。” “迅雷不及掩耳。”韩京浩给他补上。 “对,就是这个速度。”贤明说:“我就夺了他的枪,我的兄弟们也迅速的找好掩体也就与他们开火。 事情暴露了,我让兄弟们分散的撤离码头,我断后,让他们各自先回上海,把这里的情况报龙爷。 对武汉我们又不熟,我们就边打边撤,开始还有两个兄弟与我一起,后来他们都被打死了,我也中了一枪就逃到这边来了。 冬天穿的厚,子弹也不是直接射向我的,应该是在射中我之前还被东西挡了一下,所以伤的不深。我捂着伤处不让血水浸了出来。 现在,我不知道有几个兄弟能回上海。我慌不择路,就跑到这边来了。看到这边人多,我就挤了进来。 一眼看到哥,我心里还问:您怎么会在这里?想您那几年离开也不回家,信也没有一封。 朱毛又到了贵州一带,您身边的两位兄弟又是那样的身手,我才问您是不是那边的人了。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哥,您是吗?” 韩京浩没有回答,而是问:“小江与立国他们都没动手,你怎么看出来的?”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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