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疯子

吴文正点点头，伸手拿起放在一旁水桶里的**在手上捋了一下看着师小杰说：“看见这鞭子了吗？这是地道的牛筋鞭子，上面沁满了盐水，我这一鞭子下去，恐怕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身子骨，还不得皮开肉绽啊？”

师小杰大睁这眼睛拼命扭着头看着徐子珊说：“徐大小姐，徐大小姐，手下留情，我说，我说！”

徐子珊冷笑一声：“早点痛快说，省得皮肉受苦，师公子这一身好皮囊要是给毁了，以后可怎么再找女人啊，是不是？”

师小杰看着冷笑的徐子珊道：“我上午的确在公寓里没有出门，我可以找人证明，你给我们银行打个电话，找一个叫萨丽尔的女人，你问她就知道了！”

手里拿着**的吴文正看看徐子珊，徐子珊一点头：“按他说的去试试”说完转头对师小杰说：“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师小杰点着头，看着徐子珊说：“徐小姐，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你们去打电话，一问就知道了，我真的没有骗你，绝对没有！”

五分钟后，吴文正再次回到审讯室看着徐子珊摇摇头：“他说的那个女人不在银行，我们联系不上她，没法给他证明！”

“不可能啊，不可能，她从我那走的时候我就告诉她在银行等我的，你们一定是……。”

“够啦，师公子，我不是没给机会，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那就别怪我了，胖子，给他点颜色看看吧！”徐子珊说完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去。

吴文正拿着鞭子看看师小杰一笑：“小白脸，对不住了！”

“啪啪啪”连续三鞭子全都打在了师小杰的脸上，再看师小杰，那张粉白油腻的小脸立刻成了花脸，三条鞭子抽过的地方全都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这张师小杰引以为傲的小脸霎时便破了相。师小杰狼嚎一般大叫着，挣扎着喊道：“徐大小姐，徐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徐子珊看看吴文正说：“胖子，你看出来没有？咱们这位师公子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就让他看看棺材吧？”

吴文正立刻明白了徐子珊的意思，他转身对一个手下嘀咕了几句，那个手下便出去了。师小杰忍着脸上的剧痛央求着徐子珊：“徐大小姐，我真的没有骗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徐子珊也不说话，脸上笑着看着师小杰，片刻功夫，吴文正的那个手下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把箱子放在了徐子珊面前。

“打开它”徐子珊说。

吴文正亲子扔掉手里的**跑过来打开箱子，徐子珊说：“拿给他看”吴文正便把箱子里那支春田狙击步枪拿出来递到师小杰面前看着他问：“认识吗？”

师小杰停住喊声，仔细看了看吴文正手上的那支枪立刻把脑袋要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枪，这不是枪吗？但我不认识，不认识这是什么枪？你们什么意思？”

“嘿，你还真行啊？这时候了，你还他妈装？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吴文正说完将枪调转过来，用枪托在师小杰的膝盖上狠狠砸了一下骂道：“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钻心的疼痛让师小杰不由得再次尖叫起来，他拼命扭动着身躯喊着：“徐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见过比你还硬的，到后来也都软了，师公子，我这里的刑具你还都没有尝过吧？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徐子珊说完对吴文正说：“好好伺候伺候师公子！”

“哐哐哐”一阵猛烈的砸门声让徐子珊不由得站起身扭过头去喊了一声：“谁在外面？催命呀？”

徐子珊话音未落，门被人一脚踹开，吴文正的手下被人推搡到一旁，随后进来三个人。

徐子珊看着进来的人冷冷问道：“马处长，你怎么来了？”

“徐科长，你这样不大好吧？没有任何理由和证据你就随意抓人，还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对不起，我是来带人走的！”来人看着徐子珊大声说。

徐子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摇晃着走到来人面前看看他：“你要带人？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个处长就可以随意插手我们侦缉处的事吗？对不起，今天我在这，谁也别想把人带走！”

这时，刚刚安静下来的师小杰看着那位马处长身边的人大声喊道：“爸，爸，你怎么才来呀？快救我出去，救我出去啊！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她要整死我啊！”

“哦，这么说您就是师小杰的父亲师建义了？”

这时，那位马处长才指了指身边的人介绍说：“这位就是上海银行的师建义董事长！也就是师公子的父亲，徐科长，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还是赶紧放人吧！”

“马处长，你是咱们司令部后勤处长，你只管做好你的份内之职就行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参与这些事情，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至于师董事长吗，对不起，我公事公办，没有我们处座的命令，我不会放人的！”

师建义看看徐子珊强做出笑容说：“子珊啊，我和你父亲也算是生意上的朋友，有过几次合作，请你看在我和你父亲合作的份上，饶过犬子一命吧？我把他带回去，好生管教，再不会让他出来惹是生非了！我跟仲局长，骆五爷都算是有些交情，你们又都是……”

“你打住，打住，不要再往下说了，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我叫您一声师伯伯，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是您这宝贝儿子现在牵扯了一桩非常复杂的共谍案，再没有查清之前，我无权放人！”徐子珊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师建义的请求。

这时，后勤处长马斌的副手冷笑着：“徐科长，你可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我们马处长亲自出面，又有师董事长亲自求你，你居然还如此这般给脸不要脸，难道你想……”

“啪啪”徐子珊不等他说完，猛然间从桌上拿起那根牛筋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马斌副手的脸上，疼得这家伙捂着脸蹦了起来，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他伸手去掏枪，吴文正上前一步抢过了他腰间的枪对着他吼道：“你想死吗？”

马斌这位副手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去掏枪，结果被吴文正抢先把他的枪给下了，他扭头看向徐子珊：“你，你疯了？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徐子珊说着扔掉鞭子，一把抢过吴文正手里的枪指向他的脑袋说：“我打你怎么了？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呢！”徐子珊说着手指便要扣动扳机，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手中的枪托举了起来，这一刻，徐子珊的枪也响了。

马斌的副手吓得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坐在地上抱着马斌的双腿喊着：“处座救我啊！”

徐子珊横眉立目喊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呦，处座你怎么来了？我，我还要想去找……”

白若松的出现让徐子珊停算是暂时收敛了一下，坐在地上的马斌副手看见突然冒出来的白若松，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说：“白长官，她，她……”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马斌厉声喝道，说完冲着白若松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道：“白长官您来了，就好办了，这位徐科长真是……”

白若松一摆手，转向站在师建义道：“您是师董事长？”

师建义忙点头道：“在下师建义，白长官，我这里有你们警备司令部蒋石毅司令的亲笔令，我才来……”师建义说着递上手中的信封。

白若松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笑着对师建义说：“司令并没有明确说让你带人走，只是让你前来探望”

师建义忙说：“白长官，蒋司令亲口说的，说我可以带走犬子的！”

“师董事长，您看着上面写的，前来探望后，如查无事可走，这是蒋司令的意思吧？”白若松指着手中的那张纸说。

“是呀，是呀，犬子本就没事嘛，你看看他们不是已经查过了吗，所以我才来带他回去的”师建义争辩道。

“还没查呢，你怎么知道他没事？”徐子珊怒吼道。

白若松转向马斌一笑：“马处长也是为此事而来？”

“我，我，是这么回事，是司令让我带着师董事长过来的，就，就这么简单！那你们先聊，先聊，我先回去了，那边还有事！”马斌说着转身往外走，白若松哼了一声说：“等等”

马斌一愣回头看着白若松，白若松看着他：“以后马处长做好的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像这类事情最好不要参与，省得闹得不愉快”

马斌脸上强挤出笑容来点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多谢白长官提醒！”

白若松看看徐子珊，徐子珊把手上的枪一下子扔到地上看着马斌和他的副手说：“今天便宜你了，你最好别再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马斌的副手弯腰拿起枪，马斌推了推他：“快他妈走吧，你跟个疯子斗气，吃亏的永远是你！”

徐子珊笑了笑：“马处长，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别再遇到疯子哦！”

看着马斌他们出去，师建义看着白若松问：“那，那我那犬子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