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悬疑>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第二章:自杀假象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二章:自杀假象

小说: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 作者:雪山上带头的狼 更新时间:2019/7/8 11:30:02

我不敢看外面,我闭上眼睛,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别翻车,求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我,我才二十二,我还没有结过婚……

车开了近三个小时停下了,边防派出所的一个人一边走来,一边说:“周科长,凌队长辛苦了,案发现场还在前面,但没有路了,只能徒步过去,我在此守车。”

周科长点了点头,回头对着卡车上的李杰说:“下来,统统过去,三所有人守车,这里不用你们警戒。”

说完他就沿着小径走,凌风紧跟着他,我跟在凌风后面,再后面是李杰几个人。

远远地就见悬崖峭壁下一个又高又粗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大喊:“周科长又要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经常麻烦你。一个年轻的姑娘,不知道什么事想不通,从山上跳下来自尽了,可能是被男朋友甩,一时想不开,现在的年轻人经不起打击,情感脆弱。”

随着他的话落,我与周科长都抬起头向上看,只见这处悬崖至少有一千米左右高。顶上光秃秃的,怪石嶙峋,奇峰突出,下面的乱石丛中躺着一个姑娘。三派有五个人围着,他们见我们到了才散开。

周科长一边走去,一边说:“自尽跳怒江多好,多干脆,爬上悬崖多麻烦,多累,难道死前还要看看风景不成?蒋所长附近有人知道吗?是附近人报的案吗?”

问完他就蹲下翻转女人,只见女人面目已全非,还有几块小石头钻进了女人的脸上与额头上。这情景就证明女人是俯仆着身体往下跳的,她不是纵身而下,她的脸先碰上下面的乱石块,所以脸上与额头才钻进了小石块。

女人穿着一套龙族土布衣服,脸毁了,一时根本无法判断出她的真实年龄。

周科长看了看扭头朝我问:“小张,你怎么看呢?你能就这样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大概年龄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我蹲下抓起女人的双手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双脚,再掰开她的嘴看了一阵,抬起头望着悬崖说:“这女人不是自杀,她是先中毒死后,被人从悬崖上抛下来的,这是犯罪分子布下的一个自杀假象,企图误导别人。”

我的话才到此,三所长就急急地打断我的话冲口而出地说:“你,你,你,小家伙你说什么?不是自杀,你没有弄错,你肯定吗?”

我抓起女人的手一边对着他摇晃,一边说:“她皮肤上有了明显中毒的迹象,她的牙齿与舌头也变色了,证明中毒很深。她跳下流出的血极少,而且是黑色,这些就足够证明她是中毒而死。她还怀孕几个月了,她的皮肤松懈,这是一尸两命。如果真是自杀,她从那么高的地方纵身往下跳,她的身体着地就不会是这样。究竟是中的什么毒,无法判断需要取血化验,我是验尸完了,结果也就这样。我的话大家可以不听,不必当回事,周科长有什么看法,大家听他的,他才是权威,专家,我只是他的徒弟,助手。”

三所长蒋大光白了我一眼满脸堆笑地对着周科长问:“他是你徒弟,他讲的对吗?不要偏向他,同我讲实话。”

周科长微微笑着回答:“他是我师傅,不是徒弟。他讲的一点也没有错,他是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女人是中毒而死。”

蒋所长一拍脑壳大喊:“你们说她自杀多好,我不用查,被人下毒抛尸,劳资就要去查了。你们真是坑我,早知道这样不要你们来验多好,多省事。”

凌风嘿嘿笑道:“蒋所长,少废话,我们吃饭的时间被你耽误,我们现在饿着肚子,你看着办好了。”

蒋所长马上大喊:“两个兵抬起女人走,劳资请客好了,又被你们宰,劳资上午就到了,连午饭还没有吃,早饿慌了。”

喊完他就推着周科长向前走,到了一个小镇蒋所长请大家大吃大喝了一顿。回到宿舍居然快十一点,战友们早睡了,我悄悄地冲一下也躺下。

刚躺下,迷迷糊糊中只见一个血肉糊糊,面目全非披头散发,挺着个大肚子的女人,她咧着一张血盆大嘴嗷嗷嗷怪叫着走向我。我吓得马上就跑,她一边追我,一边大喊:“我死得冤枉,我死憋屈,我是被人害死的,你知道,你应该为我申冤,报仇,严惩坏人。我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不甘心,我要坏人给我与我肚子里的孩子偿命……”

我真是害怕,我拼命地跑,她使劲地追,我怎么也甩不掉她。她与我越来越近了,我想张嘴对她讲我乐意为她报仇,为她申冤,我是一个侦察兵,我会尽力帮她,可我张大着嘴却怎么也讲不出话。我真是着急万分,我死命地跑,可她总是张牙舞爪地追着,叫着,不远也不近,我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抓着的危险。我吓慌了,全身大汗直淌地乱窜,一不小心居然窜进了公墓。

公墓里阴月习习,月光下,一座座墓裂开了,各种各样的孤魂野鬼对着我咧着嘴嘿嘿嘿地笑。我这下更怕,更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咬着牙继续跑,女人继续追,继续叫。一不小心我的鞋跑掉了一只,女人弯腰拾起来,扔向我,“嗖!”地一阵阴风吹来,我赶低下头躲。

女人趁机扑上我,我不敢看她,我闭上眼睛,只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双手,我怕她的双手抓着我。我俩一时互相似两头牛一样对抗起来,她一边叫,一边使劲地推。我咬牙切齿地使劲挡着,唯恐她推翻我,压上我咬我……

不知什么时候?上床姚志伟跳下床拉亮灯,一边伸手推我,一边大吼:“你干吗呢?摇摇晃晃弄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你练功也不应该在床上练,应该去练功房,举起双手想把我从上铺掀下吗?这时练功,真是岂有此理!”

吼完他满脸怒气冲天地抓着我高举的双手使劲地往下压。

我醒了,满脸通红地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是在做梦同人打架。”

姚志伟略微愣了愣放开我的双手,抹了抹我额上的汗水,用十分惊讶的口气问:“是不是做噩梦,梦到与鬼打架?你全身都出汗了,赶紧去冲冲。”

我不好回答他,马上爬起来冲进浴室,真是全身汗湿透了。

我洗完躺下,姚志伟就说:“你如果胆小就不适合干验尸这一行,你害怕,紧张,会每晚都做噩梦的。长期下去,你会承受不了,会精神崩溃,会得精神分裂症。”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回答他,李杰己说:“转钟两点,不要说了,明天要早起训练的,大家休息。张浩自己好好想想,如果实在干不了,不要勉强自己,早点同指导员,傅大反应免得造成后遗症。”

说完他就熄了灯,大家都不出声了。

我是不信世上有鬼神,精灵的人,我没有在意,加上有点累,我也很快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我刚踏进一只脚进办公室,周科长就满脸堆笑地说:“小张,厉害了,化验结果出来了,是中毒而死,女人二十一岁,怀孕三个半月。她肚子瘪瘪的,没有明显迹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请教,请教。”

我坐下喝了口茶嘿嘿笑道:“她的皮肤忪弛,骨骼在扩张,就证明是怀孕了,周科长你做过噩梦吗?”

周科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你还真别说,刚干验尸时,经常做噩梦,经常在梦里与鬼打架。不过我不信有鬼,所以我不怕,慢慢地习惯了,也就不再做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是紧张,心理因素引起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我一摇头回答:“没有做梦,我一年都难做一次梦的人,是昨天看了一段关于做梦的解答,所以问问你。我从没有见过鬼,我更不信世上有鬼,我倒是希望能作个噩梦,在梦里见见鬼是什么样子?”

说完我故意哈哈一笑,以掩饰自己的谎言,就低下头看书。

晚上睡觉有点迷迷糊糊,一会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被子上爬,一会儿又好像有人在拖我的双脚,最后好像还有人在用手摸我的脸,冷冰冰的。迷迷糊糊的意识里,我以为是老鼠,也就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出早操时我故意紧紧地跟着李杰一边跑问,一边问:“杰哥,寝室里有老鼠吗?”

李杰一摆头回答:“没有老鼠,我从来没有在寝室里见过,你见到了吗?”

我的心一沉撒了个谎说:“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有一只老鼠从门口经过,它对着里瞧,胆量挺大的。”

李杰哈哈笑道:“过道上有老鼠正常,寝室里没有就行,如果有必须除掉。”

听他这么讲,我不好再说什么,以免被他嘲笑自己胆小,自己就只好将昨天晚上的事当成幻觉。

可是一连三个晚上都是如此,睡得迷迷糊糊时就感觉有人在扯我的脚,或者摸我的脸,有时还感觉好像有人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连续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人的精神就不行了,弄得有点恍恍惚惚,总感觉很疲惫,很累。

第四天我就想:这样下去不行,会弄垮自己的身体,自己会崩溃。必须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人不能睡好觉是麻烦事。我开动脑壳挖空心思地想着,突然脑壳里灵光一闪,猛地记起小时候外公同我讲的一个故事。怀有身孕的女人死了都叫生产鬼,这种女人她们死得不服,她们不甘心,她们的鬼阴魂极强,在空中到处飘荡。如果人被邪气,或者这种生产恶鬼沾上了,需要请道士做法事,避邪。不然她会一直盯着你,每个晚上都来骚扰你,一直弄得你疲惫不堪,精神失常而死。对付这种恶魔唯一的办法就是挂一支桃木剑在自己的床边上或者房门口……

我不信有鬼,但我要睡觉,下了班我偷偷溜出去走到后山折了一根桃树支用匕首削了两支小剑装进口袋里。晚上睡觉时我把一支小剑偷偷地放进枕头下,一支依然放在衣服的口袋里,把衣服挂在床上。

果然,当晚什么事也没有了,我睡得很安稳,很踏实,很香。

第二天精神很好,但我还不相信世上有鬼,我觉得是自己心理紧张的因素造成的。

这一年的八月十五与国庆刚好是同一天,早几天就有人开始传言今年国庆会多放几天假。战友们之间互相偷偷地传,个个高兴不已,有的志愿兵与老兵还准备趁此长期回家去探亲。

第二天中午,我吃过饭正要起身去午休,大队通信员小刘在门口大喊:“张浩,大队长找,快点。”

我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心里就想:咋不早点叫,早点找呢?劳资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这会儿正犯困,该死的傅有亮……

走到大队长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报告!”里面傅有亮要我推门进去。

我推开门一看,支队政委也在,我马上走过去向政委敬礼。

政委没有吭声,他只对着我笑了笑,就朝傅有亮努嘴示意傅有亮同我讲话。

傅有亮没有叫我坐,他先喝了口茶,又讪讪自嘲地笑了笑才说:“张浩,这件事我都不好怎么同你讲,因为这件事比较危险,有可能会光荣,所以我同你把事挑明。如果你是老兵那就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是新兵,我今天就用商量的口气同你讲。是这样你刚来不久没有一点这地方的口音,你走路的姿势也还不像军人。军人服役几年后会形成一种特定的走路姿势与步伐,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经过反复研究决定派你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我同你一起去,但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是老板,我是你的保镖,我俩去同北缅的一个毒贩接头,买下他的货。如果中途发生意外我俩肯定是回不来了,只能是客死异乡。你去比其他人去更安全,方便一些,你身上还没有军人气势,又讲的是标准普通话,他们应该看不出来。我就同你讲这么多,你考虑一下,危险是高度存在的。”

说完这么多,他不再看我,他低下头喝茶。

我的一颗心上下猛窜了好几次,想了想才说:“我是正式的军人,我服从命令,我接受任务。”

傅有亮这下抬起头看着了政委,政委微微笑着说:“张浩,这件事,你们大队长已经讲明是十分危险的,你可以考不去,我们不勉强你。当然你乐意接受这项任务,我们十分高兴,你是组织上的人,组织纪律不用我说。这样你去写封信给你父母交给我,一旦你光荣了,我会代表支队去安慰你的父母。话我就讲到这,我是希望你们俩能光荣地完成任务,并平安地归队的。你去办公室或者宿舍偷偷地写封短信,我在这里等你。”

2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