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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遭追杀小说: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 作者:雪山上带头的狼 更新时间:2019/7/9 12:45:02 我一摇头说:“我不写信,这种信我也不会写,我爸是老公安,他能理解的。” 政委笑了笑,不吭声了,傅有亮则站起来说:“我隔壁有投影,我放给你看,你反复看,反复想,我俩晚上出发。” 我一点头,傅有亮抬起右手搭在我肩上,推着我走。进了小房间,他打开投影机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坐着反复地看,反复地想。 下午四点半,傅有亮进来关了投影问:“看明白没有?有疑问就马上问我,千万别不懂装懂,不然会害死你我的。” 我点了点头回答:“看懂了,这么简单的事,没有问题了。” 傅有亮嘻嘻一笑就说:“那好去我办公室里换衣服,去吃饭,准备出发。”说完他就向外走,我跟在他的后面。 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取出两套衣服,我俩一个换上一套。跟着他又取出一个袋子把一支枪,一把匕首一边交给我,一边说:“匕首绑在左脚上,不能让人发现,枪就吊在屁股上故意让人看到。” 我把枪拿起看了看惊讶地问:“咋用这种枪呢?这枪太不行,咋不用我们自己的枪?” 傅有亮一脸无奈地说:“这是越制的,一般毒贩都是这种枪,金三角也只有这种枪买卖,我们的枪别人会发现,会看出破绽,明白吗?袋子里是三十万现金,你口袋里有五千,装备好准备走。” 我一点头,开始绑匕首,挂枪,我弄好了,傅有亮背起钱,我俩就出门。凌风与李杰在门口等着,我们四个人开车到镇上吃了一顿,凌风把我与傅有亮开车送到芒市下面回去了。 太阳下山了,傅有亮才领着我向山上走,走了一个多小时,上山的路就越来越窄,成了羊肠小道。傅有亮一边走,一边不时地提醒我注意路边的草木,环境,以免一个人回来时走错路。我没有在意他的话,我想:两个人出去,肯定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走到半夜上了山顶,再下去就属于金三角了,往下走了近一个小时左右,路边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一些矮竹棚。越往下,石板路两边的竹棚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就像一条小街似的。 转钟两点,傅有亮带着我走到了一家挂有粮油客栈的竹棚门口,抬起右手向门上“咚!咚!咚……”地敲。 片刻,里面点燃了豆灯,跟着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三十多岁,满脸长满络腮胡子,又高又瘦的北缅土著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什么事呢?这么晚,什么人呢?要干吗呢?” 傅有亮小声地说:“金梦狗,别废话,我是疯狗子要我来取货的,他人应该是在你这里。让开,让我见他,与他谈。” 被叫金梦狗的人这时放下揉眼睛的手,鼓大一双死鱼眼,一边对着我与傅有亮滴滴溜溜地打量,一边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不叫金梦狗,我更不知道谁是疯狗子,我是做粮油贸易的,你们看门上的牌子。” 傅有亮迅速抽出枪顶着他的前额低吼:“龟儿子,少装蒜,不然劳资一枪打爆你的头,疯狗子约劳资这时来,转身进去。” 金梦狗一边转身,一边说:“好,好,好,我们进去谈,进去谈,把枪收起来,当心走火。” 傅有亮没有收枪,他把枪顶在金梦狗的后脑壳上,推着他向里走,我赶紧关上门。里面有一张竹床,也摆了一些粮油,真有点像做粮油生意的店。 到了床边,傅有亮就说:“金梦狗,我问你疯狗子在吗?你说不在我马上开枪。” 金梦狗忙说:“别开枪,别开枪,他在地下室里,我马上叫他上来,收了枪,这枪真容易走火。” 傅有亮这才把枪收了往腰中一捌,金梦狗伸手拉挂在墙角的一根绳子,地下当即传出“叮咚!叮咚!叮咚……”的声音。 一会儿,一块地竹板向上凸起,一个满脸黄头发,满脸长满肉刺,生得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从地下室里爬上来,一边问:“什么人,什么事找我呢?有事咋不早点真是活见鬼,非要弄得这深更半夜,让人睡不安稳。” 随着他口中的这些话完,他人已站到了傅有亮面前,对着傅有亮上下打量。 傅有亮冷哼了一声,冷冷冰冰地说:“你不是疯狗子,你应该是疯狗子的弟弟黄狗,我是疯狗子约来的,我只找他,疯狗子人呢?” 黄狗哈哈笑道:“朋友,眼力还不错,我是黄狗,我哥临时有事来不了,你是鹰派来的,还麻鹊派来的,叫啥名呢?” 傅有亮嘿嘿笑道:“我即不是鹰的人,也不是麻鹊的人,我是钱老板的保镖,来取货。” 黄狗马上看着我问:“钱带来了吗?” 我不吭声,不理他,傅有亮则低吼:“废话,黄狗有你这么问话的吗?真是没有一点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黄狗两个眼珠转了一圈,略微想了想说:“好,今晚太晚不行,明天成交好了,两位在此休息。” 傅有亮一摇头说:“你这里不可能有货,带我们去存货的地方休息,我今晚要看到货,明天成交倒是可以。” 黄狗马上问:“有这个必要吗?还有不少路程,何必这么辛苦。” 傅有亮嘿嘿笑道:“很有必要,白天我们老板不方便走,他细皮嫩肉得太显眼,会引起人注意。而且他是个通缉犯,白天根本落不了面,疯狗子没有同你讲明白吗?” 黄狗一点头说:“忘了,既然这样那走,金梦狗,背几瓶酒,带点干粮上路。” 说完他不待金梦狗回答他,他就向前走了,傅有亮紧紧地跟着他,我则等着金梦狗锁了门之后跟在金梦狗的后面。 四个人都不吭声,只一味地向前走,走了一个多小时,黄狗就带着我们进山。在山里七绕八拐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一个山洞口,山洞口里有不少蝙蝠。 我们一到它们就一边飞,一边叫,很快洞里一个人举着松油火把一边出来,一边高声喝问:“谁?干什么的?” 黄狗大吼:“劳资,我哥在不?他的客人到了。” 那人马上回答:“在,咋才来,狗老大已经睡了。” 说完他在洞门口又点燃两个火把,黄狗接过给了一个给傅有亮,自己举着一个。他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后面那个年轻人是城里人,他经常摔倒,所以我们走得慢了点,你用火把照着他,别把他摔死了,他是老板。” 山洞可能有好几百米深,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里面有五个人在睡觉,加上门口放哨的这个他们一共有六个人。 黄狗走过去就弯下腰,一边伸手推一个正在打呼噜的汉子,一边大喊:“哥,哥,你的客人到了,起来,统统起来。” 汉子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双眼对着我与傅有亮扫,一边问:“哪里来的客人?准备去哪里呢?” 傅有亮回答:“我们从水上漂来的,准备到该去的地方去,我们从来处来,到处去出。” 汉子哈哈笑道:“正确,是我的客人,怎么才来呢?说好一点到的。” 傅有亮抬起右手指着我说:“老板大城里人不习惯走山路,你看他裤子都摔坏了,膝盖还破了皮,出了血,所以耽误了,抱歉!你应该就是疯狗子了。” 汉子一点头哈哈笑道:“不错,劳资就是一条疯狗,兄弟们摆酒,招待客人。两位贵客辛苦了,请坐,请坐。” 随着他的话落,两个人搬来两张竹椅给我与傅有亮坐,还有两个人给我俩送上了酒。 我只喝了一口就说:“这酒太烈,我喝不了,给我换杯水,或者茶。” 一脸匪相的疯狗子点了点头嘻嘻笑道:“这是真正的小米与玉米酿的酒,粮**华,你喝不了,太可惜,那只有喝茶了。” 随着他的话落,一个人给我换上茶,一个人往桌上端来一大盆野猪肉,香气直冒。正好饿了的我马上狼吞虎咽,汉子马上说:“别急,别急,慢慢吃,多的是肉。” 我一边咀嚼着肉,一边回答:“我已经饿疯了,这是什么肉?咋这么香,这么好咀呢?” 汉子嘿嘿笑道:“野猪肉,你没有吃过吗?” 我一摇头回答:“听说过,书上,电视里看到过野猪,不要同我说话,让我吃饱再说,真是美味了。” 他们几个人看着我吃的馋相,一个个嘿嘿嘿地笑,我更加胡吃海塞,好像真没有吃过一般。 ,傅有亮与疯狗子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用土著话在聊,我一句也听不懂,但从他们不时地碰杯可以看出他们之间谈得特别拢,十分融洽。 我吃饱喝足了,疯狗子就让我去旁边睡觉,很累,很快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傅有亮睡在我旁边,疯狗子他们八个人睡在另外一边,个个在打呼呼。我双眼不停地扫,疯狗子他们都有枪,其中还有三支五十发的冲锋枪。这种枪是七十年代生产的木把冲锋枪,威力极大,可以一直连射五十发子弹…… 我正胡思乱想着,傅有亮醒了,他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又往下扬了扬手,示意我继续睡觉。 我只好躺下装睡,五点多,进来三个人他们叫醒疯狗。疯狗子又叫醒傅有亮,几个人喝了酒,傅有亮把钱给他们,他们交给傅有亮一些货。六点整,傅有亮带着我背起货告辞,疯狗子让他弟弟黄狗给我们领路。 走了近三个小时,突然疯狗子带着十几个人一边匆匆追来,一边大喊:“站住,站住,弟弟别走了,他们是那边的缉毒警。我们上套了,你快跑,我们要灭掉他们俩,他俩是钓鱼的……” 黄狗一愣,浑身一抖,准备跑,傅有亮左手一把抓住他,右手掏出枪顶着他的头,我马上抽了黄狗腰中的枪。 黄狗惊恐万分地望着傅有亮急急地喊:“别开枪,别开枪,我继续带你们走。” 傅有亮大吼:“叫你哥别追了,否则先死的一定是你,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黄狗一摇头说:“我不知道,应该是我哥收到了豹子的消息,发现你们了,所以追来了。” 傅有亮忙问:“豹子是谁?快说!不说打死你。” 黄狗一边身体连抖,一边回答:“我不认识,我只听我哥讲是个大官儿,很有钱,很有权。” 傅有亮大喝:“废话,快叫你哥别追了,他再追我开枪了。” 黄狗马上扭头大喊:“哥,别追了,我被他俩抓了,你再追他们会打死我。” 疯狗子依然一边追来,一边大喝:“混蛋,你真是没有用,这两个人是我们的死对头,必须除掉他俩。我已经接到了豹子与老鹰的命令,他们俩是边支队的侦探,不是他俩死就是我们亡。你想法逃,逃不了就只能去死,我们必须要他俩死。” 黄狗大喊:“不,不,不,哥,不要追,我不想死,我是你的亲弟弟,你必须救我……” 黄狗的话才到此,月光下,疯狗子大喊:“兄弟们开枪,杀了他们,顾不了那么多,开枪,开枪!” 随着他的话落,他举起枪就对着我们“哒哒哒……”地射过来一排子弹。黄狗中枪了,他倒在了血泊之中,我与傅有亮趴在他的身边举起枪“叭!叭!叭……”地还击。 疯狗子他们有冲锋枪,他们的子弹似雨点一样飞来,打得我们前面的土凸尘土飞扬。他们一边开枪,一边大喊:“投降,投降,不投降,你俩死定了……” 他们的火力大强,子弹在“嗖!嗖!嗖!……”地飞过不停,我与傅有亮根本没有办法抬头,只能偶尔对着他们开上一枪。 傅有亮开过几枪就说:“坏了,我们内部出了奸细,难怪最近接连出事,五大队的王副大队长与两个侦察员上个月死在媚公河。半个月前一所的所长与一个侦察员死在了枫林坡,麻麻的,这里不知道叫啥地名,我俩今晚死定了。真对不起!不该带你来的,你的枪法一点也不行,没有一点经验,把枪给我。” 他的话才到此,我冲口而出地大吼:“你明知我是新兵,没有经验,这时说这些屁话干吗呢?要死,劳资也要拼了,弄死一个够本,杀多一个赚一个,十八年后劳资又是一条好汉。” 吼完,我举起双枪就“叭!叭!叭……”地开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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