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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悬疑>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第五章:二战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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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二战密洞

小说: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 作者:雪山上带头的狼 更新时间:2019/7/11 12:00:17

我不想同她废话只好对她说:“你走,你别盯着我,我会帮你,我会查,你走不要影响我,我现在筋疲力尽,我想休息。”

女人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一点头说:“好,我希望你说话算话,我不会害你,我只会经常来给你提过醒。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不要对死人撒谎,不要让死人阴魂不散地追着你。承诺就是一种责任,义务,男人要一诺千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的身体向上一跃,腾空而起地冉冉上升,片刻就不见了。我抬起右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心里骂了句:“晦气!”继续睡觉。

不知不觉中我觉得脸上火热火热的,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升起好高了,这山里温差特大,白天热,晚上冷。

我爬起来在水沟里洗洗脸,一边吃着梨,一边向下走。越走水沟越大,到太阳升到半空时居然就见到了水流湍急汹涌澎湃而下的江水。我心里高兴了,见到了江很快就可以见到人了,我加快了脚步,沿着江边走。

江边上看到不少小动物,它们不怕人,它们好像没有见到过人一般,它们盯着我看。我没有心情欣赏,我匆匆地走,突然我看到一只野山羊,一跛一跛地朝一处草丛中走去。它的腿上在流血,我心里暗自一喜,美味来了,它负了伤,我逮着它烤了。

我悄悄地沿着血渍跟踪它,到了一处芭毛丛中,血渍不见了。我用拐杖拨开毛草,乖乖了一个洞口,洞口隐藏在一人多高的芭毛丛里。

我进去又沿着血渍走,我想有山羊在洞里面,里面就有空气,也很安全,我放心大胆地走着。我希望山羊血流尽后倒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好好享受一顿美味。

山羊的血渍越来越小,我越来越高兴,它的血快流尽了。走到了一个大坪中果然山羊倒在一堆干草上,它真的快死了,它看着我与它越来越近,它的双眼中发出了哀光。它尝试了几次想站起来,可它起不来了,它的全身在颤抖,它在张嘴哀叫。

我看着它已经成了掌中之物,才双眼向四周扫,这一扫差点吓死我。大坪中开有四道拱门,每个洞里都有一堆堆的骨头,还有生了锈的长枪,办公桌,以及锅,碗等乱七八糟的一些物质。

我抖了抖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小心地听,除了山羊的叫声就是老鼠的叫声,再无其它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足足听了好几分钟确定没有其它声音了,我走向第一个岔洞。洞里的办公桌上起码有几寸厚的灰尘,碗里,锅里也全是灰,这就证明有几十年没有来过人了。

我更为放心地四下寻找,观察,墙上挂了六支长枪,我走过去拿起枪仔细地看,枪已经生锈了,连刺刀都腐烂了。这是二战时期的三八大盖,墙上有一幅地图已经糊涂不清。仔细地看还可以辨认出是日文,办公桌用手一碰垮了,散了架,里面有一些文件但全坏了,根本没有办法看。

六具白骨,我蹲下仔仔细细他看了好一阵,他们都是头骨上有枪洞,他们显然是自杀。十几只比兔子还大的老鼠在一边叫,一边窜来窜去,它们亳不怕我。

我仔细找了一阵去第二个岔洞里看,里面也是六具白骨并排躺在一起,也是自杀。第三个岔洞里同样是六具白骨,不过里面的空间特大,而且后面还有一个洞口。我到洞口一看里面乌黑,伸手不见五指,并且有水滴声,洞口往下开着不光两边石壁上在流水,路面上也是水渍渍的。

我想了想走向第四个岔洞,洞里只有三具白骨,白骨旁边拥有三把军刀,军刀早腐蚀了。这三具白骨头骨上没有枪洞,也没有弹痕,他们应该是剖腹自杀的。后面有一个较为隐藏的洞口,是用一个高书柜拦着,书柜已经烂了,所以我看到了洞口。

我轻轻一推书柜倒塌了洞口全露了出来,这个洞口特大,也是向下开着,可以并排走两个人,但里面同样乌黑,而且水有一寸左右深。我想了想退回大坪中,山羊已经闭上了眼睛,它彻彻底底地死了。

我蹲下仔细看山羊的两条后腿都受了伤,一条骨头全断了,只连着皮,一条划破了皮肉很深。伤口中有石头渣,它不是猎人所伤,它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了两条腿。我正看着几只老鼠窜向我,我烦躁,手起杖落几棍就砸死了几只。

我点燃干草树枝烤老鼠,这几只老鼠真是肥,烧得油直冒。我把几只老鼠油滴在一根干树枝上点燃当成火把举着走向里面的洞里。洞里的水凉得彻骨,我一脚踏进去就觉得有股凉意从脚底直窜上了脑门心,我浑身无形中抖了抖,咬牙向里走,我相信里面另有洞天。

越向下走,水越冷,冷得真是透骨,好似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一样。果然走过十来米,我就看到了薄薄的小冰块,风也开始大了,呼啸呼啸地吹过不停,风中还带有一股腥臭味。这股腥臭我知道是尸臭特有的气味,我的心一紧,脑壳里就想:这么冷怎么会有死尸发臭呢?这是动物,还是人的尸体发臭了?外面好像几十年没有来过人了?怎么还会有尸臭,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我正挖空心思地想着,突然从后面吹来一股劲风,我的头惯性地一低。“嗖!”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我的头顶上一闪而过,我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东西已经似闪电一般向着洞里飞去了。我只觉得阴森森,冷气逼人,我冷得浑身筛糠似的猛地一抖,一头撞向了墙上。

还好,身体被墙挡着了,不然非栽倒不可。我连吸了三口冷气,扶着墙壁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进去探险?突然里面又传来了“轰!轰!轰!”的三声响。这三声过后跟着就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我的心“突!突!突……”地狂跳。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好像又不是婴儿的哭声,只是十分相似,我想这应该是那种大型的娃娃鱼在叫,里面又冷又黑不可能有人。

我定了定神,还是想进去探过究竟,我继续向前走,风越来越大,呼啸着吹上不停。火把开始摇晃,里面好像又传出了“哎哦,哎哦……”的声音。这声音伴着婴儿的啼哭声,让人毛骨悚然,背上发凉,头上直冒冷汗。

走到水齐膝盖深时,从里面向外“嗖,嗖!嗖……”地刮来一阵阴风,把我的火把吹灭了。我想了想,无法再走,只好扶着墙向外**走。走到大坪,我咬牙切齿也骂了声:“晦气!”

我背起山羊,一边啃着老鼠肉,一边向外走。走到外面一看居然是傍晚了,我找了块小石头,又找了块大点的石块把周围的环境画下了才走。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个洞应该是二战时期日军的一个兵站或者是仓库,里面那两个黑洞有机会自己要来探个究竟。不是兵站,仓库洞口不会这么大,也不会修在这江边,更不会这么隐蔽。一般的哨所是碉堡型,这里明显不是,而且这里没有人烟,他们不会无故无原地将哨所修在这原始森林中,这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天正式黑了,江边的风很大呼啸着吹过不停,让人觉得有股股凉意。走到月亮升到半空时,我实在累了,我躺在一棵大树后面休息。还好这晚上没有做梦,傅有亮与那个女人都没有来找我,我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

早上我吃完一只老鼠继续走,走到快中午时终于看到有一个老头在山上挖药。我高兴异常匆匆走向他,对着他一边躬身,一边满脸堆笑地问:“大爷,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离镇上有多远?”

老人对着我一边摇头,一边叽叽歪歪地讲,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显然他也就没有听懂我的话。我着急地同他反复讲,反复地问他只是摇头,摆手,表示听不明白。

我想了想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伤,老人皱了皱眉,笑了笑,他似乎明白我是要找医生。

他点了点头,抬起右手指向远方,又拍了拍他自己的双脚,然后一边叽叽歪歪地讲,一边指着江对面。

我同老人交谈了好几分钟,他一直只做着相同的动作,我弄不明白,只好对着他笑了笑继续走。走到下午我看见有座铁素桥,桥上是铁板,但晃悠悠的,下面是滚滚汹涌澎湃的江水。

我想了想,那个老头曾经指着江对面的动作,我踏上桥慢慢地向前走。桥晃晃地摇,好像是在上面荡秋千一般,下面江水滚滚,我想这要是掉下去肯定是没有命。何况自己的手又受了伤,只能听天由命,还好桥不长大概只有五六百米。

过了桥就有一条正式的石板路,终于看到了路,我高兴了,兴冲冲地走。走到天快黑时居然到了一条可以一眼望到头的小街,我随即记起这是独龙乡,上次三所长就在这街上请吃的饭。

想到了吃饭,几天没有见过米与油盐的我马上觉得肚子叫了。我想了想走进上次吃饭的那家店,店老板十分势利眼,他见我头发凌乱,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又有血渍,他拦住我不让进。

我对着他大吼:“老板,我有钱,而且身上还背着一只几十斤的野山羊,你还担心我付不起钱吗?”

老板看了看我背着的羊点了点头问:“你这不是偷的吧?”

我大吼:“你少放屁,打个电话叫蒋大光来,他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给我来两瓶酒,一盘牛肉,一盘花生米,一盘东菜炒野猪肉。早几天我同蒋大光还在你这里吃过,野猪肉味道可以,所以今天又来吃。”

老板听了我这几句话相信了马上说:“我店里的野猪肉那是可以,比其它几家的味道都好,你请坐,请坐,我马上吩咐厨师炒菜。”

说完他匆匆走向了厨房,一会儿,他亲自为我摆上酒与花生米。

我吃饱喝足了才站起来说:“老板,我没有钱,你打电话让蒋大光带人来抓我。”

老板当即脸一板,一边凶神恶煞地走向我,一边大喝:“没钱可以,你滚,把山羊留下。”

我不想同他废话,我掏出匕首往桌上一插大吼:“要山羊没有,要钱你就打电话给蒋大光,不打电话我就走了。你敢拦我,我捅你几刀,你看看我手上的枪伤在发脓了。”

老板看着我手上在流脓的伤口略微想了想掏出手机拨电话,一会儿蒋大光带着几个人匆匆来了。他十分惊讶地问:“怎么回事?”

我回答:“一时说不清楚了,你把这账结了,派人送我去支队,我受伤了,伤口在发脓肿得要命。”

蒋所长一点头,安排司机送我走,司机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小张,先去医院,还是支队?”

我回答:“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先回支队,速度尽量快点。”

司机微微笑道:“去医院,我带有钱,县医院我也认识不少人,你的伤口发脓了。”

我着急见支队长,就一摇头说:“先回支队,我还有事。”

司机笑了笑,不再吭声,快八点才到支队。

指导员见到我万分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同傅大出差了吗?傅大呢?”

我装傻地反问:“傅大没有回来吗?”

指导员摇了摇头说:“没有,现在还是国庆假期,明天才上班,赶紧去医院,咋伤成了这样?你没有同傅大一起吗?”

我摇了摇头又问:“支队长在不?”

指导员一边推着我,一边回答:“支队休假,一直没有回支队,快去医院,别啰哩巴唆了,治伤要紧。”

说完他将我推上了他的车,开着就飞驶。到医院清洗伤口,割掉了很大一块肉,钻了个血洞才挖出子弹。看着我包扎好了,指导员让通信员小付陪着我,自己才回队上去。

第二天九点多,周科长与支队政治处的主任王续英,还有大队政工室的李科长一起来了。

王续英对我问话,大队政工室的李科长记录,我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讲了一遍。我没有同他们讲有内奸的事,也没有讲傅有亮死了,我只讲围攻我与傅有亮的毒贩太多,傅有亮要我俩分开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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