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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推理>乱世太平之游园惊梦>17、与现实交织的往事(陷之死地然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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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与现实交织的往事(陷之死地然后生)

小说:乱世太平之游园惊梦 作者:三十二画生 更新时间:2019/10/25 14:12:16

高秋阳见汪怀玉又是一副要生气的模样,只好扯开话题问汪毓繁:“姐夫,你不是‘双粟’的戏迷么?怎么也没听过他们这段故事?”

汪毓繁却摇头道:“我怎么会是他们的戏迷?”

汪怀赤闻言有些疑惑:“你若不是他们的戏迷,以前在太平的时候,怎么总去听他们的戏?”

汪怀玉也附和道:“就是,粟莲君那场‘开门红’,你不也跟着我去看了么,当时我在台前往身后的观众席看你的时候,见你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

汪毓繁却反问汪怀赤:“那怀赤,你先告诉我,你是‘双粟’的戏迷么?”

汪怀赤没想到汪毓繁这么一问,于是愣道:“不是啊!”

汪毓繁又问:“那你怎么会去听他们的戏?”

汪怀赤有些不明所以地说道:“那不都是您老人家带我去的么?”

汪毓繁这才意味深长地道:“所以啊,我和你一样,也是小的时候被长辈带着去听他们的戏。当长大之后再听戏,听的已不是戏了,而是回忆。就像提到‘双粟’和《牡丹亭》,你就会想到你小叔叔我带你去看戏,我听到粟莲君、粟双飞或者《牡丹亭》,也会想起我幼时的那些事情。”

汪怀玉好奇地问:“小叔叔,你都想起什么了?”

汪毓繁愣了一愣,似是在回忆往事一般,片刻才道:“当年我在离开太平之前,最后听的一场戏,便是粟莲君和粟双飞初次登台唱的《牡丹亭》——也就是怀玉刚才所讲的,让‘双粟’成角儿的戏。我记得那时候瞻远也被我们带着去了,但是因为还很小,所以一直在她母亲的怀里睡觉。”

高瞻远听到这里一笑道:“原来我那时睡了,难怪记不清当时的情形了。”

汪毓繁也笑:“就算当时醒着,你现在也会忘的。那时你才两三岁,很多事情都不懂,也记不住。”说到这,不知为何,汪毓繁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黯然,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没等其他人再开口,汪毓繁便起身说道:“好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先上去厨房给时雁忙把手,等晚饭好了我再来叫你们。”说完,便匆匆走上了楼去。

目送汪毓繁离开后,汪怀赤对汪怀玉道:“你这个做徒弟的,这段时间不会都是从你师父手里拿现成的东西,自己反而当了甩手掌柜,啥也没做吧?”

汪怀玉却不服道:“我也做了许多努力的好不好?只不过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八年,当年大兴戏班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了,我几乎找不到能采访的人,连那位粟老板也不怎么配合我,”

汪怀赤问:“你之前不是说粟莲君已经接受了你的采访么?怎么会不配合?”

汪怀玉无奈道:“是接受过一次我的采访,那还是我千辛万苦才采访到的。去过粟老板的开门红专场后,我就开始约他做专访,第一次约他6号那天,他说那天整天都没有空;第二次约定了8号晚上,结果他爽约了;最后一次是10号那晚,好不容易把他约到咖啡馆,但那次访谈的效果很不如人意,粟老板全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甚至对我的提问顾左右而言他,尤其是一问到跟粟双飞有关的事情,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结果采访才做了没一半就说自己不舒服要先回家。不过。当时他说自己不舒服肯定是在撒谎。”

汪怀赤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撒谎?”

“因为那晚我回家后接到咖啡馆的电话,说侍应在我们的座位上发现了一条绣着牡丹花的手帕,我一猜就是粟老板的,所以就马上给他家里打了电话,但他的女佣小蝶却告诉我,他还没有回家,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那手帕呢?”

“小蝶说,这手帕粟老板还定制了一些,不必再拿回去了,所以我就把它送给了家里的丫头。”

“手帕还要定制?”

“可不只手帕,因为粟老板很喜欢牡丹花,所以在他所用的物件上多有牡丹花的标志。而且,在采访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他在上海的家里养了许多牡丹花,这次到太平也买了几盆牡丹花放在这里的住处。”

“这个季节牡丹花还开吗?”

“我问过粟老板这个问题,他告诉我,有一些品种的牡丹花一年是开两次的,十月或十一月开一次,四月或五月再开一次。”

高秋阳一边听着汪怀玉的话,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桌上的报纸。突然之间,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其中一份报纸上,似乎发现了什么。

高秋阳急忙拿起那份报纸仔细看了看,然后指着上面一个穿着西装、面目清秀男子的照片,一脸惊异地问汪怀玉:“他就是粟莲君?”

汪怀玉道:“是啊,时鹰哥哥,你不是见过他么?”

高秋阳道:“我只见过他上妆的模样,这素颜我还是第一次……哦,不,应该是第二次见!”

汪怀赤见高秋阳的话有些奇怪,于是忙问道:“时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之前在哪里见过他?”

高秋阳回想了下道:“就在我到太平的那天,也就是8号晚上,我从火车站走回书店的路上,被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我看他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而且神志似乎不很清楚,像是喝了酒。他撞了我后,很慌乱地跟我道了歉,就匆忙地走了。”

汪怀赤吃惊道:“你是说那个男人就是粟莲君?”

高秋阳语气坚定地说:“没错,当时正好旁边有路灯,借着灯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个醉汉的脸,跟这照片上的就是同一个人。”

汪怀玉恍然大悟道:“他那晚没来报社,原来是喝酒去了!难不成粟莲君是个酒鬼?三番两次爽我的约都是因为酗酒?还是说他是因为当年跟粟双飞的事情而借酒消愁?或者难道……”

汪怀赤怕汪怀玉再说下去会猜到些什么,忙道:“应该就是故地重游勾起了粟莲君的伤心回忆,所以他就借酒消愁了。”

汪怀玉无奈地摇头道:“唉,算了,看他这样为情所苦,实在可怜,我还是慢慢来好了,给他点时间平复一下心情。反正他短期内不会离开太平城,我以后还有的是机会采访他。”

高瞻远开口道:“这样最好,近期你就先不要去烦扰粟老板了,等过些日子他调整好状态你再做打算。”

汪怀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讲粟莲君的事情,一时竟忘了问他们中午记者会的事情,于是问道:“比起这个,你们还没跟我说说今天的记者会怎么样了呢!”

汪怀赤道:“还能怎么样,一切顺利呗!师父和大姐的计策真是妙极,今天的记者会基本上是按照他们昨晚的计划按部就班进行的。尤其是大姐,在台上轻描淡写几句话便把胡执中这只老狐狸吃得死死的。我自入职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胡执中这么狼狈的状态,脸上的颜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的,看得我心里可是暗自痛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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