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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出命案(乱花渐欲迷人眼)

小说:乱世太平之游园惊梦 作者:三十二画生 更新时间:2020/6/4 10:38:31

早上,汪怀玉起床洗漱完毕后就直奔汪怀赤所住的东院,想和他一起吃早餐。

结果,汪怀玉刚来到东院的垂花门前,就差点和匆忙走出来的汪怀赤迎面撞上。

只见汪怀赤一手抓着一件外套,一手捏着一个包子,嘴里还叼了一根油条,模样甚是忙乱。

汪怀玉忙拦住汪怀赤问道:“本初哥哥,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去工作!“汪怀赤咬着油条含糊不清地撂下三个字后,闪身就要离开。

汪怀玉一把抓住汪怀赤,顺手拽下了汪怀赤嘴里的油条,不满地说道:“谁不知道你是去工作,我是问你去哪里工作?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

汪怀赤只好停下来,无奈地说道:“丫头,别闹了好不好,哥这有急事儿呢!”

汪怀玉不依不饶地说道:“什么急事儿?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你走!”

汪怀赤叹了口气道:“那你先帮哥拿着这个包子。”

说着,将手中的包子朝汪怀玉扬了扬。

汪怀玉不疑有他,松开抓住汪怀赤的手就去接包子。结果,就在汪怀玉接过包子的一瞬间,汪怀赤立刻趁机抽身离开,头也不回地往外边跑了。

汪怀玉气得直跺脚,朝着汪怀赤的背影喊道:“小气鬼!大赖皮!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耍!”

汪怀赤没有理会汪怀玉,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自己的汽车那里,然后上车、开车,几乎一气呵成。

汪怀赤皱着眉头将车迅速开出自家的大院,然后朝目的地疾驰。

汪怀玉刚才有一点说得没错,今早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而且还是暂时不能被身为记者的汪怀玉知道的事情。

早上汪怀赤在吃早餐时,接到了二分队队长严锦从警局打来的电话。严锦在电话中告知他,闵月秀竟然死了,而且还是惨死在粟莲君的卧室中。

汪怀赤知道此事关系重大,立刻亲自给高瞻远打电话报告,然后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完,便动身出发去现场。

汪怀赤和高瞻远、高秋阳几乎是同时赶到粟莲君住处的。

一下车,高瞻远便径自往里面走去,汪怀赤和高秋阳则紧跟其后。

等候在门口的严锦见几位上司到了,连忙迎了上来问候。

汪怀赤道:“老严,你先给高局长讲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今早是粟家那个叫吴妈的老妈子打电话报案的,她说粟夫人出事了,要我们赶紧来一趟。结果我带着几个兄弟过来一看,发现这粟夫人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你们几位是不知道,粟夫人死得那叫一个惨呐,肚子被挖了个大洞,里面的孩子也没有了,血肉模糊的,让人都不忍心多看一眼。我当差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这样残忍瘆人的杀人方式,那凶手得是多冷血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呐,我光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严锦说到这里,一脸的心有余悸。

高瞻远听完严锦的话,忽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孩子有没有事?”

严锦答道:“您是说粟莲君的儿子粟梦得是吧?他没什么事情,而且他昨夜和粟夫人并不睡在一个房里,所以还不知道他娘已经死了。”

“他现在在哪里?”

“被柳记者带出去了。”

“柳记者?哪个柳记者?”

“就是前沿报社的柳梦真记者。

”怎么会给他带出去?”

“高局,是这样的,我们刚来那会儿,粟梦得那小鬼就醒了,哭着喊着要找他娘,谁的话也不肯听,搞得我们放不开手做事。我们正发愁的时候,刚好柳记者过来取昨天落在这里的东西,我见那小鬼还挺听柳记者的话,所以就托柳记者把他给带出去了。”

“那么,吴妈现在在哪里?”

“我让她在一楼的房间里等您问话,有一个伙计正看着她。”

高瞻远点点头,又问:“陆法医到了吗?”

严锦道:“陆法医到得早,已经在上面验尸了。”

高瞻远于是边迈步边往里走边说道:“我们先上去看一看现场。”

上楼的时候,严锦犹豫着对走在前面的高瞻远说道:“高局,今天这命案现场确实很血腥,您千万做好心理准备……”

高瞻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高瞻远等人刚靠近粟莲君的卧室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冲鼻的血腥味,所有人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

高瞻远在门外穿戴好警员递过来的鞋套、手套后,正准备进入房间,却突然发现门口靠近边框的地方有一小撮奇怪的灰状物,于是蹲下去,用手指捻了一点仔细查看。

汪怀赤几人见状也凑了过来看。

“局座,这是什么东西?”汪怀赤疑惑地问道。

高瞻远看了一会儿道:“好像是香灰。”

汪怀赤吃惊地说道:“香灰?不会是‘迷幻香’的香灰吧?”

高瞻远点头道:“有这个可能性,让他们把这些香灰都提取回去化验。”

严锦闻言赶忙叫了个警员拿着工具过来处理。

高瞻远交代完事情便起身走进了房间。

彼时,陆骋正独自在房间里面验尸,但由于太过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高瞻远没有打扰陆骋,而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迅速地扫视了一遍现场的状况。

闵月秀的死状果然如严锦所说的一样,惨不忍睹。她的尸体呈大字型仰面在房间里头的大床平躺着,四肢被用撕烂的布条绑缚在床四角的支柱上,身上只着内衣裤,腹部血肉模糊,底下淡绿色的床褥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在她身侧,还堆着一床血迹斑斑的浅黄色棉被。

她的嘴部缠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条,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圆睁着,让人可以感受到,她在临死前的那一刻都还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和恐惧。

高瞻远还注意到,原本放在佛堂的粟双飞的相片此刻却出现在床头的柜子上,而且冲着闵月秀的尸体的方向摆放。

汪怀赤随后也走进了房间,看着眼前可怖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深处在一阵阵地犯恶心。他虽然在进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面对从未亲眼见过的如此血淋淋的犯罪现场时,还是有些吃不消。

走在汪怀赤身边的高秋阳见他眉头紧锁,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担心地看着他。汪怀赤感受到了高秋阳的目光,于是冲高秋阳勉强一笑,然后轻轻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有事情。

汪怀赤见陆骋只顾自己埋头检验尸体,仍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出现,于是强忍自己的不适,稳了稳心神,开口问陆骋道:“子骏,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专心致志检验尸体的陆骋这才发现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的高瞻远等人,他直起身子对他们说道:“我这就给你们讲一讲我查到的东西——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尸身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高瞻远点点头道:“你继续说。”

“死者的肚子被剖开,刀口呈“人”字型,腹中的胎儿已经被取走了。剖腹的手法不专业,但看起来很小心,似乎怕伤到胎儿。“陆骋说着,又开始习惯性地用手在尸体上比划起来。

汪怀赤忙抓住陆骋的手道:“陆大法医,这回您光用嘴说别动手成吗?”

陆骋见汪怀赤和严锦都是一脸不舒服的模样,而高瞻远和高秋阳却始终很淡定,便摇头道:“亏你们两位还在警局当差了这么多年,一点都不如初来乍到的高局长和高秘书。”

汪怀赤叹了口气道:“他们只是表面平静罢了,谁面对这样残忍的事情能无动于衷?这次可是一尸两命,那肚子里的孩子连看一眼世界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杀害了。”

高秋阳道:“没错,见到这样的场景我心里也很不舒服,恨不得将那凶手立刻挖出来判罪。”

高瞻远道:“要挖出凶手我们就得继续追查下去。陆法医,你刚才说死者的胎儿被取走了?”

陆骋道:“没错,我和几个同事刚才到处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胎儿的踪迹。此外,从凶手剖腹的方式看,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完整地取走死者的胎儿。”

“凶手取走胎儿是为了什么?”

“对这我也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高瞻远又问:“在死者身上可曾发现针孔?”

陆骋明白了高瞻远的意思,摇头道:“凶手没有给她注射过镇静剂。”

“没有注射镇静剂?”高瞻远皱眉道:“我们刚才在门口发现的香灰不过是一小截香燃烧过后产生的灰烬,就算凶手真的用了‘迷幻香’,凭那点剂量是不足以让人在剧痛之中仍能保持失去意识的状态的。”

汪怀赤难以置信地说道:“闵月秀不会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开膛破肚的吧!”

陆骋面色凝重地点头道:“你们说的没错,死者被剖腹的时候确实是清醒的,你们来看看她的手腕。”

众人依言看了过去,只见闵月秀的手腕上是一道道交错叠加的渗血的青紫伤痕。

“这些证明了她曾拼命挣扎过,脚踝上面也有类似的血痕。你们再看看她的眼睛,瞳孔放大至极限,整个眼球呈充血状态,说明她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死去的。”

众人闻言都倒吸一口凉气。

陆骋接着说道:“结合刚才高局所述的在门口发现的‘香灰’,我猜测,凶手有可能是先用迷幻香迷晕了死者,然后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撕成布条,再用布条将她绑缚在床上并封住嘴巴,最后才动手剖腹取胎。”

高瞻远仔细观察着闵月秀的尸体,然后突然走上前去,略抬起尸体的头颅看了看,说道:“死者手腕、脚踝处绑的布条都是缠三圈、打三个死结,连封住嘴的布条也是一样。”

陆骋道:“不止如此,凶手剖开死者的腹部也是划了三道刀口,还有,从刀口的方向和深浅程度可以看出,凶手惯用左手。”

汪怀赤道:“这样看来,这次犯案的又是同一个人。”

高秋阳问道:“陆法医,在死者身上有没有发现牡丹花瓣?”

陆骋道:“虽然没有牡丹花瓣,但有类似的东西。”

陆骋说完,让严锦叫了两个警员进来,让他们抬起放在死者身侧的棉被,各执一端被角,小心地将整个棉被展开举起来。

展开的被面中间赫然是一朵巨大的深红色牡丹花,且牡丹花绣的大部分因为染了鲜血,显得颜色更暗一些。

陆骋说道:“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正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着这床棉被,而且这上面的牡丹花绣正好是位于死者腹部的位置。”

严锦这时插嘴补充道:“据那个女佣吴妈说,昨晚粟夫人是盖另一床被子睡觉的,但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这床被子。”

“吴妈昨晚是在哪里睡的?”高瞻远问道。

严锦指了指放在房间另一端的长沙发道:“就睡在那沙发上。”

“她什么时候发现死者出事的?”

“她说是早上起床后发现粟夫人有些不大对劲,去掀被子查看的时候才发现的。”

“粟梦得睡在哪里?”

“在隔壁的客房。”

汪怀赤不解地说道:“凶手行凶的时候动静应该不小,吴妈就算吸入了小剂量的‘迷幻香’,也不至于会完全没感觉到吧?“

高瞻远点头道:“这事确实蹊跷。这样,秋阳,你留在这里,带人仔细检查一遍这个房间。怀赤,你就去原先摆放粟双飞相片的佛堂查看,我和严锦下楼去和吴妈聊一聊。”

高瞻远等人去了吴妈所在的房间。此时,吴妈还没从早晨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缩着身子坐在床沿瑟瑟发抖。

吴妈一见高瞻远进来,便一下子扑到她面前,跪着痛哭道:“高局长,青天大老爷!我们夫人死得好惨,您一定要给我们夫人做主啊!”

高瞻远伸手将吴妈扶起来道:“吴妈,你先冷静一点,只有你好好配合我们,我们才能尽快找出杀害粟夫人的真凶。”

严锦忙上前扶过吴妈,将她扶坐到床上,又叫人端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吴妈,然后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吴妈正对面。

高瞻远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吴妈,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你,希望你能回答我。”

吴妈喝了几口热水后已经平静了一些,她抹了抹眼泪道:“高局长,您说吧,我一定好好回答。”

“你是怎么发现粟夫人出事的?”

“早上我睡醒后,想去服侍夫人起床,却发现夫人盖着一床绣着大朵牡丹花的棉被睡觉,还蒙着头。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夫人向来不喜蒙头睡觉,那样子会让她喘不来气。而且,夫人昨夜盖的是淡绿色的鸳鸯绣棉被,而不是牡丹花棉被。于是我赶紧过去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夫人已经死了。我真的很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给警局打电话报警。”

高瞻远见吴妈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马上接着问道:“有没有可能是粟夫人后来自己换了被子?”

“不可能的,夫人很讨厌一切带有牡丹花样的东西,昨晚就是因为老爷这里只有带牡丹花绣的被褥,我才专门跑去外面买了这一套新的被褥给夫人用。”

“粟夫人为什么会讨厌牡丹花?”

吴妈迟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才到家里做工没几年。但是听家里其他的老人说,好像是因为夫人不喜欢老爷唱一出叫《牡丹亭》的戏,连带着也不喜欢牡丹花。但偏巧老爷又非常喜欢牡丹花,所以夫人平时都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自己不喜欢牡丹花,只是暗地里吩咐我们给她另外准备没有牡丹花样的物件。”

“你昨晚怎么睡在粟夫人的房间里?”

“因为说她害怕,想要我陪她。”

“害怕?怕什么?”

“我不知道,夫人没有说。反正夫人昨晚确实很奇怪,一直心神不宁的,而且对少爷的态度也很奇怪,好像不想见到少爷,早早就让我在客房哄睡了少爷。”

“你和粟夫人整晚都睡在同一个房间,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动静吗?”

“完全没有。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昨晚睡得很死,一觉睡到大天亮,没有起夜,而且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很沉。”

“把你的两只手给我看看。”高瞻远突然说道。

吴妈虽然对此疑惑,但也顺从地将双手伸到高瞻远面前。

高瞻远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吴妈右手手臂上竟有个注射针孔,看起来是新创口。

高瞻远指着那个针孔问吴妈道:“这是怎么弄的?”

吴妈吃惊地说道:“我不知道,要不是您说,我都没有注意到我手上有这个口子。这是怎么回事?”

高瞻远见问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严锦让人带吴妈回警局取血样化验,并录一下口供。

高瞻远自己则又回到二楼粟莲君的卧室。这时,除了汪怀赤、高秋阳和陆骋在那里,还有其他两个警员。

一见高瞻远,汪怀赤便道:“局座,你来得正好,他们刚过来汇报情况,说整栋楼房的窗户和内外大小门都是紧闭的,而且锁扣均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所以我们猜测,凶手应该有这房子的钥匙。”

高瞻远道:“这不奇怪,如果这起案件和前面几个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凶手和已经自杀的张小娥应该是同伙,他可以从张小娥那里获得这房子的钥匙。”又问高秋阳:“你刚才检查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床淡绿色的鸳鸯绣棉被。”

高秋阳点头道:“看到了,就在那边的衣橱里。”

高瞻远按高瞻远所说打开衣橱一看,果然看到里面有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淡绿色棉被。”

“局座,怎么了?”高秋阳问道。

“吴妈说,闵月秀昨晚是盖这床被子入睡的,而且闵月秀恨讨厌花样,也就是说,是凶手故意换了闵月秀的被子,还将这棉被叠好放进了衣橱。”

高秋阳道:“我能理解凶手换上牡丹花被的行为,因为他认为牡丹花是他的专属标志,所以总会在犯案现场留下相关的东西,比如之前的牡丹花瓣。但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将被子叠好放进柜子里,随手一扔不就可以了吗?”

高瞻远摇头道:“我倒不觉得奇怪,这反而像是凶手一贯的作风。你们看看,整个命案现场虽然血腥残忍,但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丝毫不乱。再加上频繁出现的跟‘三’有关的事物,这些都说明凶手有一些固定的出于下意识所做的习惯行为。”

陆骋道:“高局说得没错,我也发现,凶手在折磨死死者后理顺了她的头发,并将床褥捋得十分平整。之前丁兰的案子也一样,她的遗体也被凶手有意整理过。”

高瞻远问汪怀赤:“怀赤,你在佛堂有什么发现?”

汪怀赤道:“除了被移到这里的相片外,佛堂还有两样东西被动了。一个是从报纸上剪下的三张之前受害人的相片,上次我们去看的时候,那三张相片都是正面朝上摆放的,现在却全部翻了过来。另外一个是,香案上多了一张闵月秀穿着婚纱的相片,看样子像从她和粟莲君的结婚合影上撕下来的,也是背面朝上摆放。我认为这些都是凶手所为。”

高瞻远又问:“你觉得吴吉跟这次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汪怀赤道:“虽然我也觉得吴吉很奇怪,但上次我们去舞厅的时候,也留意到他是惯用右手的,跟凶手的特征不符。”

高瞻远略一思忖,然后道:“这样,你先派几个人去核实一下吴吉的的状况,查清楚他在案发的时间身处何地、做何事。如若情况不对,就直接把人带回警局。”

汪怀赤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叫严锦和徐天宇去,他们俩之前经常跟着我出去办事,吴吉应该认得他的脸,不敢让人阻拦他们两个做事。”

高瞻远又道:”另外,你让人另给吴妈和粟梦得租个小洋楼,然后多安排几个警员去守着,保护好他们的安全。还有,跟留守现场的人交代一下,若见槐安兄回来,便告知他送粟梦得去新的住处。”

汪怀赤领命出去之后,高瞻远对陆骋道:“陆法医,尸体等下交由怀赤带回去,你跟我们先回局里吧。我们路上再谈谈案子的细节处。”

陆骋点点头,表示一切听从高瞻远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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