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送彩礼

二**在大酒店工作成绩婓然，很受领导重视。又有钱溪清这个美女陪伴，所以他日子过得很惬意。一转眼又到了歇班的日子。他去农行取了六万元钱。到商场珠宝店里买了一对手镯，一条项链和一枚戒指。花了五万九千块钱，还剩一千，二**又去手机店里买了一个手机。他在手机上存入自己的电话号，好让石榴用手机和自己联系。

吃过午饭，二**骑着摩托车，又来到技校，想带着石榴一同回家。他在技校大门外等了半天，见学生都骑车出了大门，唯独没有石榴的踪影。这时一个石榴的同学告诉二**，石榴上午下了最后一节课，没在学校吃午饭，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原来石榴掂记着她爹腰疼，怕她爹不能做饭，所以上午一上完课就急匆匆的回家去了。二**接不到石榴，心里未免有几分扫兴。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独自一人骑上摩托车往家行驶。路上石榴的同学见二**没有接住石榴，纷纷猜测：可能是二人闹别扭了，石榴故意提前走，给男朋友办个丢人！二**自然知道大家会对他没有接住石榴感到诧异，背地里一定议论不休。他自己感到脸上无光，跟上次带着石榴回家时春风得意的神情相比，今天就显得有些灰溜溜的，所以他一路也不敢鸣笛。

二**到了家，拿出来礼品盒让他娘看。二**他娘打开那豪华大气的礼品盒一看，盒子里的黄金手饰，金光灿灿，精美绝伦！她的两眼顿时都发直了！二**他娘一辈子没有见过这样高档次的礼品，心想当年我和兴邦定婚时，他就给我送了两身条绒衣裳，充其量值三十元钱，还没有现在捐献给灾民的衣服值钱呢！看现在这丫头们多有福，我要知道世道变化恁么快，晚出生几十年也享受到这公主般待遇了！

二**他娘正反复端祥着这些黄金手饰，却发现礼品盒底下还放着一个手机，她拿出来手机问二**：“怎么这手饰盒里还配手机？”

二**怕他娘把手机扣下，不给石榴，就撒谎说：“手机和首饰是搭配的一套，现在都升这样。”

二**他娘虽然没见过世面，但她也不傻，心里明白这是二**特意给石榴买的，他知道儿子是想和石榴用电话谈情说爱呢。所以二**他娘笑了笑说：“好小子，你给媳妇想的比给老娘想的还周到呢！”

二**知道他娘不想信自己的话，就怼他娘：“别管今天买的啥东西，到结婚那天还不是都带到咱家来？你心疼个啥呀？快快给石榴家送去吧！”

二**他娘好脾气，被儿子怼惯了，她也不在意，就嘻嘻哈哈地提着礼品盒出了门。钱溪香正带着孩子和几个半老媳妇在街上闲聊。看见二**他娘手里掂着一只镶着金边的大红色礼品盒走过来。纷纷围上前观看。钱溪香说：“大婶得，你掂这是啥宝贝呀？”

二**娘高兴的把手里的礼品盒往上一扬，说：“我去石榴家给她送彩礼呢！”

几个媳妇一听说盒子里装的是彩礼，都叽叽喳喳的嚷着要打开盒子看看。在农村谁家给孩子定亲，送彩礼是大喜事，邻居争着看彩礼能增添喜气，也说明主人与乡邻之间关系**。谁家要是送彩礼，邻居见了装着没有看见，或反映冷淡，那一定是主人平时为人不好。但是如果主人家穷，送的彩礼挡次比别人家的低，让邻居看到显得寒碜。所以也不想让邻居看。可是二**他娘送的礼品

在鹌鹑店是前所未有的豪华挡次呀！她正想在邻居面前炫耀一翻，好让邻居都羡慕她家的富裕和大气，心里还害怕没人看呢。

钱溪香一听说二**他娘是给石榴家送彩礼，霎时脸就嘟噜下来了。她想二**上个月还跟俺妹妹谈恋爱呢，怎么忽然又跟石榴定亲了？莫非二**跟溪清弄蹬了？

几个媳妇睁大眼，吃惊的看着那金光璀璨的首饰，都赞不绝口。一个媳妇拿着手镯煞有介事的端详一阵，装着很懂行的样子说：“看这手镯，黄澄澄的，成色多好，这是十足的金货呀！”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黄金首饰。

另一个媳妇则重点奉承二**他娘：“兴邦嫂子，你真有福哇，老头有本事，在村里叫得响，到乡里吃的开；俩儿都是大学毕业，家富的流油。又娶石榴这个好媳妇，到时候把你伺候得像电影里的老太后，你就天天躺那吃，唱着过吧！”

几个媳妇你一言我一语，把个二**他娘夸的心花怒放，笑的合不拢嘴！等几个媳妇把奉承话说尽，肚里没啥好词了。二**他娘才收拾起首饰，装进礼品盒里。然后喜滋滋的掂着礼品盒往河娃家去了。

二**他娘来到河娃家，把礼品盒交给河娃的奶奶。河娃奶奶虽然六十多岁了，也没见过这黄金首饰，她心里还以为是钢制品外面镀了一层黄铜呢。河娃奶奶一样一样验过了，就仍放进礼品盒里，然后就掂着礼品盒给石榴家送去。二**他娘也回自己家去了。

这天石榴和他爹都在家。见河娃他奶奶送来了彩礼，石榴急忙迎了出来，右手从河娃奶奶手里接过礼品盒，左手搀扶着河娃奶奶走进堂屋里，让河娃奶奶坐在椅子上。留宝也忙掂来暖壶，给河娃他奶奶倒上水。石榴说：“奶奶，看你为我的事费了多少心，又跑了多少路，真让我过意不去呀！”

河娃奶奶喜滋滋的说：“为了俺石榴的终身大事，我跑腿是高兴的！二猴那孩子人长的帅，又有本领，家过的还富，闺女你进了他家的门就享福了。”

河娃奶奶坐下后，就打开礼品盒让石榴和他爹一起验看首饰。石榴她爹见那手镯黄澄澄的，拿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就说：“看这份量和色泽还真是黄金的呢。”

河娃奶奶拿起项链说：“石榴过来，让奶奶给你戴上看看。”

石榴本不想戴，可是碍于河娃奶奶的脸面，只好走到河娃奶奶跟前，稍微弯下腰，让河娃奶奶把项链戴她脖子上。河娃奶奶又让石榴伸出手来，河娃奶奶见石榴的手长得纤细精巧，又夸奖石榴：“看俺闺女这手，又白又嫩，又柔软，长的多精致呀，石榴生就是个有福的人！”

石榴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奶奶夸奖，可是我就一个受苦的命，哪来的福份呢？。”

河娃奶奶把手镯和戒指都给石榴戴上了。然后让石榴站正，她仔细打量一阵，便拍着巴掌大笑：“看看呀留宝，您闺女一戴这金首饰，比电视里的贾元春还漂亮呢！”

榴宝也看着自己的闺女有富贵相，但他不好意思夸自己的闺女，只淡淡的说：“戴上这金首饰人就显得更庄重了。”

河娃奶奶又对石榴说：“闺女呀，这彩礼一送，你就成二猴家的人了，下一步就该去乡里领结婚证哩！”

石榴说：“奶奶别心急，我还上着技校呢，说啥也得等我技校毕了业再登记呀。”

河娃奶奶又说了些闲话，就要回去。留宝说：“石榴你送奶奶回家吧，别让她在路上磕住了。”

于是石榴就搀扶着河娃他奶奶，一直把河娃他奶奶送到家。石榴把河娃他奶奶扶进堂屋，刚坐下，就见河娃骑着自行车从学校回来了。

石榴这一段心情郁闷，可是一看见河娃就觉得眼前一亮，心情一下子就舒畅许多，她兴奋的说：“河娃回来了！”

原来河娃上高二，学校把课程安排的很紧，三个星期才让学生回家一次。河娃有一个月没和石榴见面了，一看见石榴陪着奶奶在家，也喜不自胜，他放下自行车，走进屋里，两眼放光的看着石榴，非常亲切的说：“好久没见姐姐了呀！”

河娃奶奶觉得河娃和石榴是姐弟关系，青梅竹马，天真无邪。哪里知道他俩随着年龄的增长，感情已经由两小无猜的友情升华到彼此爱慕的恋情了。

河娃奶奶心想石榴定婚了，是个大喜事，告诉河娃也让河娃高兴高兴。于是她就对河娃说：“你石榴姐姐已经和二**定婚，下一步就轮到你找对像了，抓紧时间谈个女朋友带家来，让我和你爷爷见见孙媳妇！”

河娃见到石榴正兴奋呢，忽听奶奶说石榴和二**定婚了，犹如晴天响了个霹雳，一下子就把河娃炸懵了！河娃两眼发直，愣了几秒钟，突然扑上去抓住石榴的胳膊，狠命的搡几下，气急败坏的问石榴：“姐姐，谁让你跟二**定婚了？”

石榴理解这时候河娃的心情，她的胳膊都被河娃抓的生疼，可是她的心也被苦闷和焦虑煎熬的难受。石榴看着河娃像发了疯似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河娃，但是石榴知道这是河娃长期积压在心底的对自己强烈的爱情爆发了！河娃正是对石榴爱的死去活来，才不能接受石榴嫁给别人的。石榴的身心都被河娃那炽热的爱情烈火燃烧起来了，她觉得今生不能与河娃结婚是生不如死！可是自家已接受了二**的彩礼，一碗水泼地下，再也收不回来了，想到这里石榴心如刀绞，早已哭成个泪人了！

河娃奶奶被河娃这突如其来的抓狂惊呆了，她大脑一时反映不过来，傻傻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牤牛和扇坠开着车回来了。他俩口把车停在大门外的空地上，倆人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院里。一看河娃正两眼发火，手狠狠的抓着石榴，石榴则像受了很大委屈，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扇坠和牤牛都以为河娃在欺负石榴。扇坠急忙大喝一声：“河娃放开你姐姐！”

可是河娃像没听见，仍然嘴里吼叫：“谁叫你嫁给二**的？快说！”

扇坠和牤牛急忙跑上前，两个人一起用力才把河娃与石榴拽开。谁知一不注意河娃又扑嗵一声跪在石榴面前，双手抱住石榴的腿，哭着喊：“姐姐是我的媳妇，不许你嫁给别人！”

扇坠和牤牛这才明白河娃为什么抓住石榴不放。他俩又把河娃的手瓣开，扇坠对石榴说：“石榴，你赶紧走吧！”

石榴才哭着离开了河娃家。河娃发疯似的要去追赶石榴，被牤牛从背后抱住了腰，扇坠也抓住河娃的胳膊，劝说了好一会，直到河娃蹦跶的没气力了，才消停下来。

扇坠问婆婆：“石榴怎么跑咱家来了？她与河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河娃奶奶就把“二**他娘托她给石榴家送彩礼，石榴收下彩礼，又把她送到家里；赶巧河娃也从学校回来，她给河娃一说石榴与二**定了亲，河娃就发了疯”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扇坠和牤牛听河娃奶奶这一说才明白了河娃发脾气的原委。牤牛说：“娘，你天天在家，石榴与河娃感情发展到这一步，你难道一点没觉察？你早点制止他俩来往，就不会有这事了呀！”

河娃他奶奶正有气没地方出呢，一听儿子还埋怨她，就指着牤牛发起脾气来：“你两口把个孩子撇家不管，出去挣钱怪心静。为了河娃**碎了心，你这不孝顺的东西，还把不是派老娘身上！你儿子与石榴在学校谈恋爱，我又不能跟着，我管的了吗？”

扇坠见婆婆发怒，忙上前劝说：“娘，您别生气，这事不怨你。牤牛不会说话，河娃与石榴都长成大人了，不是小时候，大人能管着他，现在他俩都在学校读书，他又不是在家谈恋爱，就是我和牤牛在家，也管不住他呀！”

河娃心里烦躁，不愿听他奶奶和他爹娘互相埋怨，就转身上了楼，一头钻进自己的卧室，蒙头盖肚的睡觉去了。吃晚饭时，扇坠来敲几次门，河娃都不开。河娃躺在床上哪里能睡得着？他爱石榴爱的深入骨髓，为得到石榴，河娃拼了命也在所不惜，他怎能眼睁睁看着石榴被二**娶走？河娃躺在床上想啊，想啊。。。。。。

他开始在他读书积累下来的知识宝库中寻觅良策。忽然河娃想起“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的典故。他顿觉心头一亮，河娃想我何不与石榴今晚远走他乡，去大城市里打工。在外地结为夫妻，遂我二人心头之愿哪！想到这里，河娃就来了精神，他翻身起床，穿戴整齐。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沓票子来，这是娘上次外出时给他留下的钱，河娃数了数还有八百元，足够他和石榴私奔的路费。

河娃把钱揣好，摄手摄脚的下了楼。然后轻轻开了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了家。这时正是半夜时分，天空无月，星光又被疏云遮挡，街上静悄悄，黑沉沉的。河娃来到石榴家院门前，轻轻推一下门，门从里面插着。河娃见那墙头只有五尺来高，就纵身一跳，两只胳膊扒住墙顶，右脚蹬住墙壁，抬起左腿，迈上墙头。然后又把右腿也迈过了墙，像个狸猫似的，悄无声息的跳进院里。他来到堂屋前，河娃知道石榴他爹在东间睡，石榴在西间睡。他就悄悄来到西间窗户前，轻声的喊：“姐姐，姐姐”

原来石榴回到家，怕爹看到她带着哭像，就先到厨房里洗了脸，这时天已黄昏，石榴就在厨房做晚饭。吃过晚饭后，石榴就钻进西间，歪在自己床上暗自哭泣。

石榴早就知道河娃心里是爱自己的，但河娃对自己的爱究竟有多深，石榴也没有底。可是她通过今天河娃那疯狂的表现，才知道河娃对自己的爱是刻骨铭心的。石榴想：我和河娃已是水**融，情同鱼水，离开河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二**家已经下了聘礼，全村人都知道我和二**定了亲，我还怎么拒绝他？我要拒绝二**的求婚，我爹也不答应呀！我要是闹几场，哭几场，老爹本来身体就不好，万一把他老人家气病了，出个什么意外，我后悔也来不及呀！再说河娃现在才上高中，经历简单，思想单纯；他要考入大学，见识广了，碰上那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追求他，他能经得起诱惑吗？四五年以后，他还会留恋我这个乡下老姑娘吗？石榴这时真是思绪万端，心如乱麻，哪里能入眠？

石榴正在辗转反侧，心神不定，忽然听见河娃叫姐姐的声音。那声音虽低，但由于夜深人静，石榴还是听得很清楚。石榴忙翻身起床，悄悄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河娃站在门口。石榴怕惊醒了老爹，就扯住河娃的手来到厨房说话。石榴正想问河娃为啥半夜三更

来了。可是没等石榴开口，河娃就抢先说：“姐姐我想一个高招，咱倆可以成为永久夫妻，谁也拿咱没有办法！”

石榴说：“你说说想的什么办法呀？”

河娃说：“姐姐忘了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的故事了？咱俩今晚就离开鹌鹑店，去上大城市里打工，咱两个租房同住，结成夫妻，等过几年姐姐生了孩子，生米煮成了熟饭，咱抱着孩子回来探亲，不怕大人不同意！”

石榴说：“我爹原来是光要疼，现在又添病了，今天上午他说头晕、迷糊、恶心。我看他还流口水，就领他去卫生室量了一下血压，高压一百八十，低压一百二十。医生说可能是脑血栓的前兆。我要偷偷走了，我爹一生气，要得了大病咋办？我家再没人伺候他，岂不要了俺爹的命，你想这个办法万万不行！”

河娃在家想好的方案，兴冲冲的来叫石榴一起私奔，谁知石榴不同意出走。河娃一下傻了眼。他说：“姐姐不愿意随我私奔，难道就坐家等二**来娶你不成？”

石榴说：“咱俩心心相印，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除了你，我今生谁也不嫁！”

“那明天二**要催姐姐去乡里登记咋办？”

“登记时我就说不同意，他还能抢亲吗！”

河娃听石榴说她登记时说“不同意”，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就说：“姐姐千万可别动摇了呀!”

石榴说：“我要是动摇了，就让天打五雷轰！”

河娃见石榴盟誓，才放了心。

石榴又说：“我就是担心弟弟到大学里，再谈个大学生，把我甩了，到时候我年龄也大了，一头抹脱，一头滑脱，你可就把姐姐害惨了！”

河娃说：“姐姐放心，河娃今生此世非姐姐不娶，任她九天仙女追我，我也不正眼看她一眼！河娃要是辜负了姐姐，异情别恋，出门让汽车压死！”

石榴急忙用手捂住河娃的嘴说：“姐姐相信你对我一片真诚，千万别发那毒誓，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弟弟，姐姐誓不独生！”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谈的投机，忽听石榴她爹干咳了两声。原来石榴她爹白天躺床上睡了两觉，夜里也没磕睡了，当石榴往外出时他就听到了动静。但他还以为是二**夜里想起石榴睡不着觉，半夜三更的偷偷来会见石榴呢!因为留宝已经收罢二**家的彩礼，按农村老规矩，石榴就算是二**的人了，所以留宝想石榴早晚要被二**娶走，给二**当媳妇，今晚两个人互相思念，渴望亲热一会，也不为过。于是榴宝就装着没听见，任石榴出去和二**约会。但是石榴出去老长时间不回来，留宝又担心石榴伤了风寒，所以就干咳两声，目的是提示石榴快点回屋睡觉。

石榴听见爹干咳两声，知道爹还没睡着，就催河娃说：“弟弟快回去吧，别叫俺爹起来逮住咱俩，可就坏事了！”

河娃流连不舍，又突然抱住石榴拼命的吻了一阵。石榴虽然与河娃相爱多年，但从来没有公开表示过出格的爱意。更没有发生过接吻这样过分的举动。所以当河娃抱住她的身体那一霎那，石榴就觉得骨头都秫软了！这是作为一个大闺女第一次被男孩抱住的感觉，好甜蜜好温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出了窍，与河娃的灵魂互相纠缠，翩翩共舞！石榴非常想与河娃缠绵一会，可是她怕被爹看见了，就揭力控制住自己那春潮澎湃的欲望，把河娃推开说：“弟弟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别图一时之欢，酿成大祸！”

河娃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厨房，石榴送河娃出了大门，河娃突然又返身抱住石榴亲了一下，方才离去。石榴的心脏像揣了只兔子，突突跳个不停，她看着河娃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路南的胡同里，才闭上大门，从里面插上门栓。就又摄手摄脚回到屋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