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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悬疑>意念犯罪>第十四章 铂金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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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铂金项链

小说:意念犯罪 作者:林夕0508 更新时间:2020/8/22 11:46:20

三十二

北京银座**广场位于丰台区万丰路68号院,在广场的西北角有一家星巴克。此时临街靠窗的一个咖啡座上,郝玥正在和一个背对着门口的女士,轻松地聊着天。

“佳禾,你们公司实力挺强的吧!”

“那是,我们有市政背景,很多的工程都是——你懂得!”佳禾一边口无遮拦的说着,一边神秘地向郝玥挤挤眼睛。

“不会吧,现在还有暗箱操作?”郝玥故意装的很嫩,她早就看出来面前的这个佳禾,热心肠、好打听,典型的北京大妞,最关键是对警察没有丝毫的戒备之心。

“嘿嘿嘿,这个嘛,我可不能乱说。”一个简单的拒绝,就轻易地表明了正确性。

“佳禾,你是哪儿的人呀?”

“西单的,前英子胡同。”

“哦,是吗?我姥姥家在丰盛,我小时候还在那住过一段时间呢?”

“哦,是吗是吗,那我可能认识你姥家,她老人家姓什么呀?”

“姓马,居委会的,年轻时就在街道,岁数大了还整天在街面上巡逻呢?”

“马?老马家?”佳禾使劲地想着,她从胡同儿东一家一家的算着,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家。

郝玥看着这个姑娘憨憨的样子,有些不忍,就打了个叉:“我姥姥家以前就在丰盛小学后身,后来西城不是改造吗?她们就迁到地质礼堂那边了。”

“我说呢,这丰盛离我家就两条街,从东往西一户一户我都串过门,我说怎么没想起来一户姓马的大妈家呢?”佳禾松了一口,她一向自信自己的记忆力,她也是丰盛那边从小长起来的,有事没事的就和小伙伴们把地形摸的贼熟,谁家有枣熟啦,谁家有石榴啦,谁家的养狗要绕着走等等。突然被人问住不熟的样子,还有些尴尬,一想原来如此呀,“那就对了,西城改造是在2010年左右,那是我才是十来岁的小屁孩,马姥姥她们搬走前,我没准还面熟呢!”北京大妞就是自带亲和力,没聊两句,‘马姥姥’都叫上了。

“那你小学肯定是丰盛小学喽?”

“没错呀,初中就远喽,在平安大街那边,每天骑车还要半个小时。”佳禾嘬了一口星冰乐。

“那还算远啊!那你怎么还来这里上班,这不更远吗?为啥不在西单附近找个工作呢?”

“郝警官,”佳禾突然停住了,想了一下接着说:“我别叫你郝警官了,怪别扭的,我就叫你玥姐吧!”

“行,我也觉得警官警官的显着那么生分。再说,”郝玥故意四周看了看,其实谁也没有在乎他俩,都在自顾自的忙着,“再说,别人听着也不大好。”

“就是就是,”佳禾心想,这家伙交了一个女刑警当朋友,这回可有的吹了,“我不是不想在家附近找工作,你想想,西单呀,寸土寸金,干点啥,又自在又赚钱,可是我妈说怕我不务正业,被别人带坏了,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那帮胡同串儿子玩。所以,她偏要让我来这破单位,每月挣着三瓜俩枣的,还不够我买化妆品的呢?”

“哦,你妈让你来的?”

“可不是吗!噢,玥姐你不知道,”佳禾故意俯下身子,小声地跟郝玥说:“我妈呀,在市政四公司,就是市政修路的,她年轻的时候就不着家,整天的风餐露宿,我生下来她也不管我,把我往姥姥家一扔,我是头上小学才从郊区回来的,一口地方口音,同学们笑话了我好几年。”

“那你爸呢?为啥也不管你。”

“别提来,就因为我妈整体不着家,离婚了。我住的前英子那公房,就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说完,佳禾低着头自顾自的嘬着星冰乐,吸管里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很显然已经没有东西被吸上来了,但是佳禾好像并没有察觉。

“说说吧,你有男朋友没有呀?”郝玥很识趣地就找到了,佳禾内心深处最喜欢的话题。

“姐,怎么,你要帮我介绍一个?”虽然称谓上少了一个字,但是明显感觉到两个人拉近了很大的距离。

“你先跟姐说,有还是没有?”

“有是有,但是不是很满意,我们集团的,家里是什么市政单位的头头,一个榆木疙瘩,整天还要让我哄着他。”佳禾立马双眼放光说,“要是能找个警察做男朋友,那才叫帅呢!”

“这个肯定可以有,不过你先好好谈你自己的,如果以后两个人不合适分开了。”郝玥挺了一下胸,“找个警察当男朋友的事,可以包在我身上。”

“真的啊!”佳禾兴奋地直拍手,神采奕奕地说,“哼,我看这下走在大街上,谁还敢欺负我。”

郝玥看着佳禾一脸孩子气,看得出她没有任何城府,心想这个小姑娘即使这次帮不上忙,这个小妹妹也可以交一交,以后能帮她的忙,自己一定要帮一帮。

“姐,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佳禾看着郝玥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得意的说,“自古以来,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你今天肯定是带着任务来的——”她突然又俯下了身,用右手挡在嘴的右边,压低声音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你。”

郝玥不好意思地,伏过身去,压低声音的说:“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想从你口中多了解一些你们公司的事情,但是聊着聊着,就觉得你这姐们儿能交,就又不好意思问你什么了?”

“咳,你跟我客气啥。我跟你说,我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红色的,警察代表着正义,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不藏着掖着,你放心问吧。”

“那好,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郝玥把椅子往佳禾的椅子拉了拉,佳禾也往前拉了拉。

“你就跟我说绿环公司,关于它的背景、业务、领导、同事……反正你能想起来的,你就尽量说说。”

“嗯,好吧!其实我来这个单位还不到两年,这个单位的背景啥的,我说不清,不过我是因为我妈的关系进来的——”她突然停住了,心想坏了,咋啥事都跟警察说呢,这会不会引火烧身呢,不会把老妈给玩进去吧?

“行,这一点我知道了,咱们先点到为止,你往下说吧。”

“嗯,反正绿环是市政集团的,所承揽的工程也都是市政,主要是做污水处理厂的新建、改扩建、提标改造和市场运营,对应的我们有很多的部门。单位大概齐有350号人,平常在公司总部的有不到一百人,剩下的分两部分,一部分是项目工地,另一部在运营的水厂。”

“你说说方成霞吧,你对她了解吗?”

“谈不上了解,只能说这个人原来比较霸道,现在比较孤僻。据其他人说,她老公以前也是绿环的,还是个中层干部,方成霞霸道就是依仗她老公的权势。后来她老公辞职了,但是把她留下来等退休,其实她明年就要退休了,哎,想想也挺可怜的!不过这个人人缘很一般,不知是因为她老公的原因咋的,公司里的人,尤其一些老人都不跟她来往,表面上也都是工作方面的交流。方成霞好像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平常总是一个人呆着,有事就做点,没事自己坐在工位上也不瞎串,不跟任何人聊天,平常吃饭、上下班都是一个人。其实我们单位就是这样,人和人之间好像都隔着一层布,不像别的单位那样嘻嘻哈哈的,大家都互相之间保持着距离,没有特别亲密的人。”

佳禾好像想起了什么,“就像你们那天见到的三个女人,赵姐、丁姐和王姐,她们之间也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相互之间勾心斗角的,我看着都恶心。我都理解不了,其实内心深处巴不得对方出事,表面上还要装成体贴备至的,假不假呀!”

郝玥一看佳禾越说越往女人的琐碎事发展,赶紧纠正了一下:“你们现在的领导叫什么名字?”

“我们公司的**吗?现在的叫许庆鹏。”佳禾看着郝玥点了点头,“这个是我们公司四年之内,换的第三任董事长了?”

“哦,怎么这么频繁?这正常吗?”

“嗯,正常不正常不是我一个小兵能评价的!但是,据说之前的领导有问题,集团就派人来整治,整治之后,就调走了,后来这两个都是顺位往上排的。”佳禾想了想,又觉得不准确,补充了一下:“也不是完全的顺位往上排,集团公司还插进来过很多副总经理、总经理的,有的是挂职、有的就是走过场,反正听一个老人说,这些都不太正常,都是为了稀释和分化权力的手段。”

“哦,这个老人一看就有阅历,挺有眼光的,估计是过来人?”

“嗐,不是真正的老人,45岁左右,中年大叔一枚。不过,他来绿环公司很早,据说公司刚开始成立时就来了,当时的工号是:18。”

三十三

乔楠此时正躺在301医院外科大楼三层手术室的过道里,他已经在这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没人搭理他,他也找不到人搭理,因为过道里只有他一个人。

乔楠很不幸,他是被一块狂风卷起的建筑材料板,砸断了左肩锁骨。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又是很幸运的,因为差一厘米,这块板子就砸到了头。如果要是砸到头,他就像现在一样,清醒的躺在这里等着整骨手术了,而应该是躺在ICU等待着开颅手术,或者躺在太平间等待着火化。

他是被其他邻居发现,趴在狂风暴雨的马路上的,离家门口只差不到5米。邻居们立马找物业,物业值班员也立刻拨打了120,同时通知了物业经理李波。当急救车把他送到了301医院,他苏醒过来以后,就已经躺在综合楼的骨康病房了。由于是疫情期间,家属没有做核酸检测,是不能进病房的,更不能病人护理,如果需要护理,只能找护工。所以等乔楠有了知觉以后,调整了一下,也只能自己照料自己了。

当天晚上,他躺在病床上,清晰地记着被砸到的一瞬间,出现在脑海中的斯托克斯,就是他收藏的那副画中的形象。他越来越迷信了,他甚至认为是斯托克斯带给了他预知未来的能力,并且由于他过度使用这种‘超能力’,激怒了斯托克斯,斯托克斯趁着那场暴风骤雨,在一个闪电下,在一阵狂风中,利用两块板子,来索他的灵魂了。

乔安可在家左等、右等不见乔楠回来,他就拨打了乔楠的手机,接听的人说是小区物业的,说乔楠被什么板子砸晕了,已经被120送到301医院了,让家属赶紧先来物业把伤者的物品领走,再带着住院的物品,尽快送到医院去。

乔安可还算镇静,赶紧拨打了程颐的电话,程颐一听吓坏了,让乔安可自己在家安心休息,她和她妹妹可可赶紧开车往家赶。

程颐首先先镇静地处理了住院和物业领物品的事情,并且警告物业值班员,第二天必须要查看监控,同时还要物业经理必须当面处理此事。

第二天,程颐很早就来到了物业处,从上到下对物业的管理失职作了沉重的批判,并且查看了监控视频,竟然发现,乔楠被砸伤的位置,是一堆监控的死角。即使查看最近位置的监控,也非常诡异的没有任何图像,全部都是白花花的雨水。这更充分的表明物业的管理,存在着重大的缺陷,造成目前的可怕后果,就是物业长期管理的缺失造成的。

大帽子扣完,程颐也没有饶过物业经理李波,臭骂了一顿。李波还算斯文,很能理解程颐目前的感受,本来就是嘛,万一砸到的是头,他现在就不是在这里听家属‘骂’了。他尽量的承受着家属的‘埋怨’,同时也非常配合,表明他们会尽量对本次事故进行必要的赔偿。他说他们是有物业责任险的,虽然从来没有用过,但是每年都是坚持交的,根据当时保险公司的说法,这种意外情况应该在理赔范围里,让程颐不要太着急,回去等消息。之后李波赶紧咨询了保险公司的理赔员,理赔员也说要查查资料,让他先尽量多收集一些‘证据’,比如说‘肇事者—建筑材料板’、监控视频等。最后理赔员告诉李波,这次伤害属于赔偿范畴,让伤者先安心看病,同时把所有的看病的发票、诊断证明、片子、化验单等等收集好。

于是,李波赶紧回复给程颐,表示物业公司会尽量配合伤者,通过保险进行理赔,医药费估计问题不大,但是什么误工费、营养费,可能没有,但是他们会向他们的物业公司反映这个情况,看能不解决一点。程颐本身也是搞物业,她非常清楚物业责任险的理赔范围和能力,知道这可能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也就先安心的照料乔安可,让乔楠安心地先看病了。

范可可是程颐二舅家的女儿,也在北京工作,她问程颐,为什么不去找这块‘肇事材料板’的主人呢?程颐告诉她,这种垃圾应该是哪位大爷或者大妈捡回来,盖在自家的户外物品上的,具体是谁的,其实很好查,物业通过监控就能查到,但是,即使找到了这块板的所有人也解决不了赔偿的问题。试问谁会傻到愿意承担这种责任事故呢!就算大爷大妈不说谎,但是他们又谁有这个赔偿能力呢?有这个赔偿能力的人,谁又会去捡这种垃圾呢?所以目前走保险,进行理赔才是最佳方案,物业公司肯定非常清楚这里面的因果厉害。

程颐把这些情况通过电话讲给乔楠的时候,乔楠并没有关心理赔的问题。他倒不是钱多的不在乎,而是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问题,跟板子的主人和物业管理都没有关系。被砸是活该,是自己‘作孽’造成的。他总在想,怎么可能这么巧呀?要知道,他是狂奔了两公里,才赶上的这当头一击的。他在这两公里里,无论快一步,还是慢一步,都能错过这一击;在这两公里的途中,他无论在哪里避一下雨,也能躲过这一击;在这两公里的途中,那么多的水洼,他跳过这个,跳过那个,这其中多跳一步,少跳一步,都能躲过这一击……可是,怎么就这么巧呢?这将近20分钟的狂奔,就为了2—3秒钟的相遇,这种几率到底有多大呀,他确实不太相信!

他总是感觉到那个瞬间,斯托克斯出现在白茫茫的闪电当中,在风起的那一瞬间,它挥舞着手臂‘拿起’两块板子,一前一后向他拍了过来,就想一下子要了他的命。可是,当它看见他成功地闪过了第一块板的时候,它马上翻动了手腕,另一块板就突然改变了下砸的方式,从‘拍’变成了‘砍’,就像一把大刀一样,直接向他的头砍来……不过,他还是很幸运地闪过了头,所以恼羞成怒的斯托克斯,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那块板砍在了他的左肩上,于是那巨大的力量直接砍折了他的锁骨,直接导致他的晕厥……这些并不是他的凭空臆想,因为程颐后来转过来,物业找到的‘肇事者’的照片,一个花纹状的复合板,面积差不多和一台笔记本电脑类似,薄薄的两层压制而成,厚度不超过5毫米。可是,乔楠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腾空而起的板子至少有1平米见方,关键板子的厚度至少要1厘米,整个板子的重量非常大,以至于把他在的单腿跪地,之后才晕厥。因为CT拍摄的断痕就是这么宽,还因为他的左腿膝盖上的淤青……

最近的一切,都让乔楠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他还没有找到答案,但是他用排除法已经快排干净所有的不可能了,那么留下来的就一定是——真相。

对于物业公司在这次伤害中的某些做法,乔楠也不是很欣赏。现在的物业管理真的是服务差、费用高、指不上。出这种事,从责任事故的角度来说,虽然老头老太太捡回来的‘垃圾’是罪魁祸首,但是物业公司的纵容和不作为,也难辞其咎。而且出了事情以后,按理说应该积极地配合伤者解决问题,比如说交住院押金呀,看望病人呀,查找问题的原因啦等等,但其实都是怕受到连累,谁也不管担当,谁也不敢担责,都躲的远远的,出事当天不出面、不作为。如果不是程颐这样的火爆脾气起了震慑作用,如果不是程颐有一定的物业经验,懂得他们的龌龊心理,物业公司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乔楠是个杞人忧天的人,在别人看,他是遭受到了磨难,可是他却认为那是一种历练,是一种人生体验。这种事故,他都帮助物业公司总结出了好几条物业管理的漏洞和补救措施了,可是就是没有人愿意听罢了。

三十四

“哎,蓉蓉,你这个项链挺漂亮。”绿环公司物资部的刘姐,忽然发现邻座的潘蓉正在摆弄胸前的一条铂金项链。

“是吧,我也觉得特漂亮。”在别人的夸奖下,潘蓉陶醉着。

“这是什么材质的,银的吧!”刘姐明知道是铂金的,却故意的套着潘蓉的话。

“这是铂金的,好不好,周大福的,你看这坠儿是今年的最流行的圣天鹅。”潘蓉看着刘姐不懂行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

“周大福,圣天鹅,铂金。好家伙,这的多少钱呀?”

“多少钱,我不知道,人家送的。”潘蓉自豪地说。

“别人送的,不就是你老公送的吗?”

“我老公才没钱送我这个呢,他们单位是清水衙门。”

“哦,那是情人送的?”

“什么情人呀?刘姐,你竟拿我打叉,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有情人。”潘蓉有点飘飘然,虽然嘴头说老,但是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还是一朵花儿似的呢。

“你没有情人?那谁——”刘姐说着,朝着西边努了努嘴,“不算情人。”

“什么呀!”潘蓉这下才明白刘姐的叵测居心,赶紧假装生气地说,“刘姐,咱们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哈!”

刘姐一看潘蓉有点生气了,赶紧转过身去,自己干自己的事情了,心中不禁暗暗好笑,这年头,女人要是真能舍掉脸面,还真是能赚到钱呀!自己是老了,跟不上形势了,现在的人怎么都不知道礼义廉耻了呢!

过了一会儿,潘蓉假装打手机,偷偷地从办公室溜了出来。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观察着走廊里的情况,发现没有人,赶紧往西朝着826‘副总办公室’溜了过来。到了门口,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乾通“请进”的声音。她推门进来一看,物资部的同事胡毅正坐在乾通的对面,好像在汇报着什么工作。

乾通一看是她进来,立马一本正经地说:“潘蓉呀,有什么事吗?”

潘蓉马上说:“乾总,有点集采的事,想跟您汇报一下。”

“哦,这样呀,那你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下。”说着,乾通的眼神又转到了胡毅身上。

胡毅赶紧说:“乾总,那项目这事,我就先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您看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走了。”

“哦,这样呀,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事之外,还有别的是要汇报吗?”乾通依然一本正经的说着。

“嗯,没有了,就刚才那一件事。”

“那行,那你就去吧。”

“好。”胡毅马上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向潘蓉笑了一下,潘蓉也向他笑了笑。胡毅关上了走了。

潘蓉一听门被关上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左手拿起胸前的项链,一边看着项链,一边朝着乾通的办公桌走去。此时,乾通正在低头批改着文件,没有看见她的古怪表情。

潘蓉坐在了刚才胡毅的椅子上,看着办公桌对面的乾通,忽然说:“你看我这项链怎么样?”

乾通抬头看了一眼,没在意,继续看着文件,还不时地用笔勾画着,就像潘蓉没有坐在眼前一样。

“你看一眼!”潘蓉突然提高了声音,命令的喊道。

乾通一听,赶紧放下了笔,双手往下按着说:“哎呦,姑奶奶,您小点声好不好,别让别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自从有了那几个小狐狸精,你都多久没找我了,怎么,玩够老娘了,想甩了我吗?”潘蓉一边摆弄着胸前的项链,一边嘲笑地说着。

“没没没,您小点声,好不好?”乾通赶紧假装关心的看着项链,评价说:“这个是铂金的,坠儿上还有颗钻,看上去挺重的,得有几十克吧,要是品牌的,还有加工费。好家伙,这套下来,怎么也要5、6万吧。”

“还是你识货,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什么东西拿眼一瞄,价格偏差都不大,还特别有眼光。”

“是吧!”乾通这人有道硬伤,就是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一见女人就想占有,如果被女人夸一夸、捧一捧,立马就飘起来了。

他一听潘蓉夸他,立马底下就有了反应,抬手看了看表,下午4点半了,快下班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于是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假装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跺到了门口,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楼道里静悄悄的,他小心地打开了门,假装准备上厕所,走出了办公室,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人,于是他又鬼鬼祟祟的退进了办公室,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锁上了门,再次踮着脚尖走到潘蓉的旁边,拉住她的右手,想把她拉起来。

可是潘蓉故意坐着不动,就是不起来,乾通一看**更增,另一只手一把就把潘蓉的头扳了过来,一嘴就吻在了她的唇上。开始的时候,潘蓉还故意紧闭双唇,喉咙里发出‘拒绝’的声音,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又像被高温软化了玻璃一样,软软的瘫倒在了椅子上。

乾通顺势把她拉了起了,两只手抱起了她的屁股,一下子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然后双手一上一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同时顺势把她压在了刚才还在审阅、批改的文件上……

一番**过后,潘蓉又在责骂他不采取安全措施,只图自己一时快活。乾通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她的**,一边说:“我这不是为了你们两口子好吗?万一怀上了,你们俩不就不用花钱去做试管了吗!”

“我呸!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想霸占着我,如果再跟你怀上孩子,我就更逃不出你的魔爪了。”

乾通给她擦完后,又擦了擦自己的**,完后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一边提着内裤,一边说:“你还想脱离我吗?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多自在,不比你以前每月挣几千块钱,日子过得舒服吗?”

“说吧,这项链又是讹谁的?”乾通又看了一眼潘蓉胸前的白金项链,心想,这个女人是真现实,每次都不是让自己白玩儿,总要捞点好处。

“还有谁,老徐呗!他又老实,又听你的话。”潘蓉也已经把衣服都穿带好了,重新又坐在刚才的椅子上。

“嗯,老徐的肉可以咬!老子给他的好处多了去了。你这点东西,都不会让他心疼。”乾通也重新坐在了办公椅上,他看着桌上的文件,忽然‘哎呦’了一声。

潘蓉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禁哈哈的小声笑了起来,“该,活该,谁让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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