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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孽缘小说:鸿泥雪爪 作者:叫天子 更新时间:2020/8/18 14:48:59 1 天阴沉沉的,阵阵秋风扫过河岸,将一片片落叶吹人河水中,湍急的水流眨眼间将落叶卷入激流中冲得无影无踪…… 金一帆和**坐在小桥上,二人望着水中的旋涡将漂浮在河面上的树叶吞没…… “豆豆哥,事实就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知道此时最难过的就是金一帆,便侧过头偷偷看着金一帆……她知道金一帆的内心异常敏感也非常脆弱,但这个坎她必须要帮金一帆迈过去…… “**,你说,我妈她真的没爱过我爹吗?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爱情,那他们为啥会生下了我?”金一帆难过地低下了头,他想起了这段时间和母亲亲密无间的接触,想起了昨晚母亲充满爱意地,让自己和**喝下了混合着安眠药的酒,又关闭门窗打开天然气闸阀……他不敢再想下去,眼中滚出了痛苦的泪水,他怕**看见自己流泪,便把头埋得更低…… “豆豆哥,你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但奶奶比我们更难过,你要不迈过这个坎,你让奶奶咋办啊……”**想放声大哭一场,但又怕自己的情绪将金一帆带入悲伤中,便拼命忍住自己在眼中滚动的泪水,竭力不让泪水流出来。 “**,你说,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她从来就没爱过我吗?” 刚得到一点温暖的母爱,就被母亲无情的谋杀所击碎,**知道金一帆心中的苦楚,又钻进了牛角尖中无法自拔,必须来副猛药才能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豆豆哥,她都对我们实施了谋杀,要不是家里安装了报警器,我们俩都被她害死了,你还在这里妄言什么爱!豆豆哥,想想你爹和我妈是怎么死的,再想想昨晚她所做的一切,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金一帆愣愣地望着**,突然放声嚎啕痛哭。 只要哭出声,将憋在心中的悲痛释放出来,这个心结就打开了……**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搂住金一帆……她知道,只有自己的温情才是对金一帆最大的安慰…… 2 候机大厅内人头攒动,嘈杂异常。 包律明和马英推着放着大小箱子的行李车行走在人流中,二人来到座椅前,包律明找了个空位让马英坐下。 “英子,你坐在这里看好行李,我去办登机手续……”包律明抬起手腕看看表,又看看候机大厅中拥挤的人流,他的心现在还悬着,再过两个小时飞机才能起飞,但愿这段时间不会发生什么事……马英用注射器注入茅台酒中安眠药的浓度,足以让金家那对小鸳鸯睡到今天晚上,自己打开了天然气闸阀,等安眠药的效力一过,那对小年轻就会死于天然气中毒,到阴曹地府去和他们的父母团圆。等警方发现时,他和马英已经到达了大洋彼岸……他下意识地摸摸脸,打自己的人必须付出代价……打开天然气闸阀,在他和马英谋划的计划中没有这一项……包律明是一个睚皉必报之人,他绝对不会放过羞辱过自己的任何人…… “明子,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我太饿了,现在离登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你快去把登机手续办了,我们去吃点东西!”马英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这才想起自己在家时一直纠着心,生怕警察闯进门来抓自己,连早餐都没吃,现在到了机场,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突然感觉得肚子里像有一炉火在燃烧…… “行,等办完手续,咱俩过了安检口去里面吃去!里面的餐馆比外面多,我们可以吃得更从容一点!”包律明边说边朝前走去。 马英从包里摸出水杯打开喝了一口,望着走去的包律明,不由悠悠地长叹了一口气…… 马英相信因果循环,坚信自己命中注定要跟着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会将自己带到天堂还是地狱,马英心里没有底……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自己也只能跟着他了,这是她的宿命……马英恨不得现在就登上飞机,只要飞机一起飞,自己和包律明就安全了…… “马英,你涉嫌多起谋杀,这是逮捕证,请跟我们去刑侦队接受调查!” 严厉的声音打断了马英的思绪,她抬起头吃惊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刘刚和几名刑警,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伸出了双手…… 冰凉的手拷戴着马英手腕上时,马英知道一切都完了,她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包律明走去的方向……马英的目光中,包律明戴着手拷,被几名刑警押着正朝着自己走来,马英突然哭出了声,眼中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3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人是包律明杀的,不关我的事……”马英坐在被审席上,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只有将一切推到包律明头上,自己才能活下来……马英在心中打着主意…… 苏莎和关敬业戴着耳麦坐在监控室,从监控视频上看着审讯情况。 “马英,十五年前,是你用注射器将安眠药注射进啤酒罐中,和包律明一起谋杀了金子琪和索娜!十五年后,你和包律明又故计重施,相继谋杀了顺子、老鬼和黄桂花!”刘刚坐在审讯桌前怒视着马英。 “这、这一切、都、都是包律明让、让我干的……” “这是罪犯的惯用伎俩!”苏莎一脸鄙夷,冷笑 出声,“人在恐惧时都很愚蠢……” “这个恶魔,我恨不得马上就掐死她!”关敬业想起索娜之死,不由怒火中烧。 “老关哥,淡定淡定,好好看审讯!” 关敬业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双眼紧紧盯在视频上。 刘刚冷笑道:“马英,你别推得那样干净!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你连你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不不不,我没杀我儿子,我给他俩喝的是放有安眠药的酒,并不是毒药……”马英声嘶力竭地狂叫起来。 “你故计重施,打开了天然气开关,关闭了门窗,高浓度的天然气泄漏会导致空气中缺氧,时间一长人便会死亡!你想用这种方式,让你儿子和**,像他们的父母那样死于天然气中毒!马英,你的心太歹毒了!”刘刚怒火中烧,举起拳头使劲砸在桌子上。 坐在刘刚身边作记录的刑警吓得跳起来:“刘队,淡定,一定要淡定……” “我没有打开天然气!真的没有打开天然气!一定是包律明干的!”马英惊恐万状,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我儿子怎么了,快告诉我……” 马英泪流满面,乞求地望着刘刚,“刚子,不不不,刘队长,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儿子和**怎么了……” “他俩正在医院抢救,但愿他俩平安无事!”刘刚声音格外沉重,“马英,你这样关心你儿子,说明你天良未泯!你若再想见到你的儿子,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争取立功,得到宽大处理!” “刘队长,我说我说,为了儿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关敬业气愤地:“这个恶魔真会装,把刚子都给蒙蔽了……” “不,她没装,开天然气闸阀和关门窗真不是她干的!”苏莎肯定地说道。“这个恶毒的女人,心中牵挂着她儿子不是装出来的,这正是我们的突破口……” 4 “我和金子琪结婚之前,和包律明有过一段恋情。那时,我在医学院上学,大我一岁的包律明还在商学院读书。当年我俩决定,等我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就结婚……”马英沉浸在对往事的回想中,“我父亲和包律明的父亲,都是因为十年动乱时期犯下的罪行被**的,因此我们两家人都把金家当成了共同的敌人……” “妈的,什么东西,你们两家人害了金家两条人命,不知悔罪,反而视人家为仇人,你他妈还是人吗!”关敬业愤怒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破口大骂。 “老关哥,淡定,一定要淡定!”苏莎理解关敬业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不能让他在仇恨之中乱了方寸……这个案件牵涉的专业性太强,这是警方的短板。因此警方才将关敬业请来,就是要让其为警方把好关,不让罪犯在专业知识上钻了空子……想到此,苏莎急忙制止住关敬业,“您最好安静点,别影响刚子他们审案!你若不认真听,咋能当好顾问呢……” 关敬业忍住气,重新坐了下来。 “……父亲死后,我母亲和包律明的母亲都在一家街道办的刺绣厂工作。我们两家人,都因父辈的原因倍受歧视,从童年时起,包律明就成了我的保护神……共同的仇恨,也使我们两家人紧紧地团结在了一起。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在我们区医院当了医生,包律明却不辞而别去了日本,我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夭折了,那段时间我特恨他……” “老关哥,这个包律明在日本呆过,他和那个八田骏会不会有啥瓜葛?”苏莎警觉起来,她想起了八田骏在“听雪轩”开业那天,拿出来的那幅《江南烟雨图》。“老关哥应该还记得开业那天发生的事吧?那个日本人拿出来的那幅《江南烟雨图》,应该是恶魔卖给他的,但这个日本人后来的表现却不符合常理!” “那个日本人说不定是姓包的同伙!”关敬业一脸严峻。 “您赶快提醒刚子呀!” “我不能打断刚子的审讯思路,等一会儿再说吧……” 监控视频上,马英边回忆边滔滔不绝地说着:“……那年国庆节,区里在各单位抽调年轻人组织文艺演出队,我被抽了去,在队里认识了负责舞台美术的金子琪。那时他在区文化馆工作,在他的疯狂追求下,不到半年时间我们就结了婚……我母亲得知我要嫁给金家后人后,便叮嘱我一定要完成我马家两代人的心愿,拿到金家的《江南烟雨图》,以此为我爷爷和父亲报仇雪恨……” “听你这么一说,你和金子琪结婚,就是为了夺取那幅《江南烟雨图》?”刘刚问道。 “唉!说实话,起初我是真的喜欢金子琪!他多才多艺,性格豪爽,为人仗义,又幽默风趣!要不是他家老太太,我和子琪之间也不会产生裂痕……”马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和子琪结婚时,老太太就要和子琪断绝母子关系,并且坚决不让我跨进她家的门!我和子琪只好住在他单位分给他的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平房里!我生下儿子没有奶,他妈就趁机将我儿子抱走,并且不准我和儿子见面!就这样,我便对老太太产生了怨恨,并将心中怒火撒在了子琪身上……从那时起,我就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拿到金家的《江南烟雨图》……” “老关哥,人心叵测啊!”苏莎愤怒地望着马英,“以前我一直认为格格太过分了,今天听了这个恶魔的话,我反而觉得格格太仁慈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关敬业怒火中烧,“包衣奴的后人,永远都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低贱……” “老关哥,您又搬出血统论来了,快打住吧,好好听刚子审案!” 刘刚望着马英心中想到……啥叫孽缘?这就是孽缘,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不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刘刚反到有点同情她…… “包律明是多久回国的?”刘刚将自己的思绪移回到了案情上。 “他是十六年前的春天回到北京的!一回来他就去我家看望我母亲,从我母亲那里弄清我的情况后,他就到医院去找我……”眼前的处境让马英非常绝望,对往事的回忆便十分苦涩,“自从我俩见面后,我的生活从此被他彻底改变了……初恋对每一个人都是刻骨铭心的,尤其像我们这样共同经历过苦难的人……” “下贱的女人,当年就是她往子琪和索娜身上泼的脏水!”关敬业想起了往事,心情十分沉重。“这才叫贼喊捉贼!” “老关哥息怒!快静下心来看审案!”苏莎提醒关敬业,“现在正说包律明的事呢……” “马英,你先说说包律明的情况吧!”刘刚即时制止住了马英对爱情的回忆。 “包律明的爷爷当年在日本留学时,背着家里人娶了一个日本女人,这个日本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包律明叫他小叔。他的这个小叔在东京开了一家古董公司,非常有钱,但没有子嗣,便将包律明接到日本,给他娶了一个姓舒的中国女人做老婆,让包律明为他这一房人传宗接代。包律明夫妇为他们家生下了三男一女功不可没,他小叔便将古董公司交给了他。十六年前,包律明的妻子出车祸死于非命,他便回到了北京,一是为了来北京开拓市场,从金家手中夺取《江南烟雨图》,另一个原因,就是回北京找我,他告诉我说,他永远也忘不了我……说实话,我也忘不了他……” “舒家?莫非是舒平安的后人?”关敬业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做旧之人就用不着去找了!” “老关哥,审讯已经进入关键时刻,您咕咕噜噜的干嘛呢?还不好好听着!” “莎莎你放心吧,我一句都没漏!”关敬业急忙静下心来,专注地盯着视频。 “你和包律明的事,金子琪知道吗?”初恋情人久别重逢,能发生什么事傻瓜都能猜到……刘刚不想听这种八卦,便打断了马英的话。 “不知道!”马英眼中流下了泪水,“子琪当时和索娜合资开了“听雪轩”,天天守在店铺里忙他的生意。包律明听我说子琪临摹的古代名人山水画、连鉴定专家也难辨真伪时,便设下了圈套……我知道子琪正找顺子帮着兜售他临摹的名人画,便让包律明找到顺子,让顺子出面去找子琪临摹名人画。等画临摹好后,成交之日,包律明便以买家的身份从子琪手中把画买下。因包律明出的价格非常高,顺子、子琪和索娜尝到了甜头,便按照包律明提供的、各个朝代的名人画,让子琪给他画了一大批名人画,也让子琪和索娜赚了个盆满钵满!包律明见时机成熟,便甩开顺子单独和子琪接触,出了一千万元的高价,请子琪给他临摹夏圭的《江南烟雨图》。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子琪见买家出了高价,便从他妈那里把《江南烟雨图》偷了出来。我记得十五年前年过小年的那一天,我和包律明去看包律明他妈,子琪就给包律明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把画画好了,请包律明过去看画。包律明提出要欣赏一下真迹,子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你和包律明就定下了谋杀计划!”盯了整整十五年的案件终于真相大白,刘刚的脑子里在过滤当年在侦查中被忽视的线索…… “不是我要谋杀他俩,是包律明要这样干!”马英竭力想撇清自己,“他说为了得到那幅《江南烟雨图》的真迹,必须要除掉这两个人……” “当年包律明用的是神州行的卡号?”当年有几个神州行的手机号码和金子琪频繁通话,警方一直没有查找到这几个手机号码的主人,但已确定这就是犯罪嫌疑人的手机号码,刘刚必须证实清楚…… “是的!那时买卡号没实行实名制,包律名买了三个神州行的卡号,分别与顺子,子琪和他家里人联系……” “案发当天,是你用注射器刺进啤酒罐,将安眠药注射进了啤酒中,是这样吗?” “是包律名让我这样干的……” “案发当晚,你和包律名开车去“听雪轩”,把车停在《听雪轩》对面的马路边,你在车中给金子琪打电话,这个电话的通话内容,应该是问金子琪店铺里有没有其他人,是这样吗?” “是这样……我没下车,我没杀人……”马英绝望地哭了起来。 “别哭!哭也没用,你是帮凶,你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把你知道的一切如实告诉我们!”刘刚的语气十分严厉。 “我说我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子,问她和那个日本人的关系!”关敬业打开耳麦提示刘刚。 苏莎朝着关敬业竖起了大拇指:“节点掌握得很好……” 刘刚听到苏莎的提示后,立即问道:“马英,我问你,那个叫八田骏的日本人和你们是啥关系!” “那个日本人是包律明的生意伙伴,他们在日本时就在一起合伙做字画生意!”马英酌字酌句地回应道,“但包律明从来没有带他来过我们家,所以这个日本人开始并不知道我是包律明的妻子……” “十五年前,包律明便让你冒充金夫人去和八田骏交易,是这样吗?”刘刚问道。 “刘队长,我给您说实话吧,十五年前子琪临摹的那幅《江南烟雨图》,就是包律明让我出面卖给八田骏的,我就是在卖画时见过八田骏一面……” “说说你卖画的经过!” “那年,包律明在古玩市场上物色到一个叫老鬼的人,他利用此人去找买家,按行话说,老鬼就是包律明喂养的“鹞子”……包律明唆使老鬼去接近八田骏,用《江南烟雨图》诱骗八田骏上当后,包律明就让我冒充金夫人,在丽都饭店八田骏开的房间,在那里和八田骏完成了交易……” “那幅画你卖了多少钱?” “四百万美元……” “四百万美元?”刘刚知道这幅画价值连城,但猛一听临摹的赝品也到卖出了这么高的价钱,不免吃了一惊,“马英,你把你知道的有关八田骏的一切都讲出来把……” “刘队长,我说我说,我坦白我坦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争取得到从宽处理……”想活命是人类的本能,交代出一切罪行是马英最后的救命稻草,“前不久,“听雪轩”要在开业时展出金家所有的收藏品,包括《江南烟雨图》的消息,在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八田骏在网上看到消息后,便给老鬼打电话质问《江南烟雨图》之事!当时,包律明和老鬼在川藏线自驾游,他说他已经和八田骏通过电话了,让我和八田骏联系,将当年从子琪手中夺到手的那幅《江南烟雨图》,拿去交给八田骏,从八田骏手中拿回两百万美元的支票!我给八田骏去了电话,我们约好在望京的一家茶楼见面!我把那幅《江南烟雨图》带了去,他打开画仔仔细细看了一个多小时后,将支票给了我,我和他从始至终没说几句话。支票到手后我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便拿着支票离开了酒楼……唉!本来八田骏已经定好了回日本的机票,突然间媒体铺天盖地发布出“听雪轩”即将开业、并要在开业之日展出金家祖传下来的《江南烟雨图》新闻,八田骏当时就炸了,打电话给包律明,要包律明给他一个交代,否则他就报警……” “姜还是老的辣,格格妙计生效了!”关敬业得意地笑出了声。 苏莎恼怒的狠狠瞪了关敬业一眼:“闭嘴!” 关敬业急忙坐直身子认真盯着视频。 “……包律明向八田骏保证,他手中那幅《江南烟雨图》确实就是真迹!八田骏不相信,在“听雪轩”开业之日,便带着他手中那幅子琪临摹的赝品到金家去一探虚实……八田骏参加完开业仪式回到他家后,用白矾水涂抹在那幅真迹的绫边上,见绫边露出白色,便用手机拍照传给了包律明……我们这才知道,十五年前我们费尽心机夺取的这幅画原来是赝品……包律明当即提出要将钱全部退还给八田骏,八田骏不要钱,只要金家展出的那幅画,如果他得不到那幅画,他就要去报警,还拿十五年前那桩谋杀案来威胁我们!把包律明吓得不轻,急忙把我是金家儿媳妇的身份告诉了八田骏,并答应为八田骏拿到金家的真迹……”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八田骏在“听雪轩”的反常行为,他的目的,就是去印证马英和金家的关系!”苏莎恍然大悟。 “刚子,问她那幅画的去向!”关敬业打开耳麦说道。 “马英,昨晚你们在“听雪轩”盗取的《江南烟雨图》现在在哪里?” “昨晚我们离开御制坊后,包律明直接把车开到了丽都饭店,把那幅画交给了等在那里的八田骏……” “刚子,马上停止审问!”苏莎打开耳麦果断地说道。“先将八田骏控制起来,我估计这些年流出国门的那些古董,这个日本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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