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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背诵课文一字不差全对

小说:青春多可爱 作者:孤鹫 更新时间:2020/8/8 11:24:12

其实,同桌仅仅是个次序,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就像单位上的同事,虽然同处一室,却是谁干谁的事,谁办谁的公,谁吃谁的饭,谁回谁的家,谁睡谁的床一样;然而,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春江水暖鸭先知,勤劳人家先致富,同桌自然也有同桌的妙处,日近日亲,日远日疏,同桌发展到最后,同床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关键看同桌者的悟性如何。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近美女自然识得风情;如果没有这个悟性,同桌与不同桌,就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了。

从表面上看,齐书侠不是个情种,虽为少年却不善钟情,身处红男绿女丛中,却不食人间烟火,不懂得**之情;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真实情况其实并非如此,对于男女之情,齐书侠较之于同年代的其他男孩子要知晓的多,感悟得深。

七八岁的时候,齐书侠便对在连队支边的一位女知青产生了难言的情愫,在他心灵深处的潜意识中,幻想着要娶那位女知青做老婆,要让那个女知青为他生很多很多的娃;而其他的男孩,像他的小伙伴小冬瓜等,那时候恐怕连个屁都不懂呢!也正是基于此,在齐书侠以后的生活中,他总是对岁数大的女人感兴趣,总感觉岁数大的女人更成熟,更性感。

作为沐浴在大自然中的农场子弟,齐书侠更多地享受到了阳光雨露的照耀和滋润,就像是扎根在肥沃土地上的一棵小白杨,任性地长着,远非城市公园里的垂柳,软软兮兮,全没了筋骨。瞧瞧齐书侠一米八五米的个头,就远高于城市里喝牛奶长大的男孩子们。

作为一个男人,齐书侠具备了天然的优势,既有身体条件上的,更有精神气质上的;对于齐书侠而言,什么都不缺少,唯独缺少的就是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这就像是一个王子什么都不缺少,唯独缺少一匹白马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骑白马的未必就是王子;就像是在现实社会中,很多时候,虎落平川被犬欺,王子落难时,连黑毛驴都没得骑,何况白马乎?

在刚考上高中的时候,齐书侠自信满满,野心爆棚,感到自己优秀的不得了,给一匹白马就是王子,有一个支点,就能撬动整个地球。到育才中学上学后,和城里娃一接触,齐书侠才发现,城里娃和乡里娃虽然都是娃,但娃和娃之间的差别还是有的,有时候还有着巨大的差别,就像是分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所以,齐书侠虽为少年却不善钟情,只不过是给别人的一种假象;在内心深处,他更善于钟情。

齐书侠之所以给人以不善钟情的印象,其实是他在认清了现实境遇后,坚忍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不让这种情感肆意张扬地显露在别人面前而已。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张扬只为贫,这个没办法;就像是在人的一生中,常常会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贫不择妻一样,不是不择,是没条件择,有条件的话,谁不择啊?

齐书侠之所以不择,是因为齐书侠对自己的情况有着清醒地认识。自己是什么?自己什么都不是!既不是城里人,也不是场长、**之类国家干部家子女,自己仅仅是一个农场里承包大田的普通农工家的子女而已,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出路,将来等待自己的就只能是回农场种地去。

对于一个将来要回到农场种地的人,还奢谈什么爱情?所以,尽管齐书侠也渴望‘窈窕淑女’,却始终不敢‘君子好逑’,在条件不允许时,他只能努力地压下自己几乎爆棚的欲望,并将其转化为学习的动力,以此来博取美好的前程,实现对爱的突破。

齐书侠认准的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栗”;为了能考取个好大学,齐书侠拼了,他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不知疲倦地学习、学习、再学习,永无止境地学习。

白雪愿意和齐书侠同桌,并非是喜好齐书侠的一表人才。

说真的,作为一名农村来的同学,如果他不能通过高考的途径走出去,那他就永远都改变不了附加在其身上的农民身份,就永远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无论他是如何地英俊潇洒,只要金榜上没有题上他的大名,那么他就只能无奈地回到你来时的那个小山村去,他轻轻地来,仍然要轻轻地回去,连城里面的一片云彩都带不走,仍然要像父辈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几年下来,他会变为一个庸夫,一个只为柴米油盐醋而计较的庸夫,在小日子过滋润后,守着娇妻,种着一亩三分地,便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哪怕是妻并不娇,甚至很丑;一亩三分地并不肥,甚至很薄;哪怕山沟沟并不便利,甚至很闭塞,他都不会有欠缺的感觉,甚至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中的神仙,比苏杭人都幸福。当然了,如果他要是老感到自己不幸福,那社会就不稳定了。

那时候,齐书侠刚刚考入被称作育才的重点高中,还未来得及在同学中展示自己扎实的学习功底;那时候,齐书侠骑得还不是白马,他每周来校时骑得是一辆除了铃子不响其它地方都响、看上去陈旧不堪的破自行车。齐书侠骑的那辆自行车,就像一个饱经沧桑、老态龙钟的老人,稍有不慎就会散了架似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穷人家的自行车也格外的争气。就是那辆看上去似乎快要散架的破自行车,任凭齐书侠像个疯子一样蹬着脚踏子,它也毫无埋怨地吱吱扭扭地跑着,从没有把齐书侠扔在半路上过。不得不承认,这就是质量,就像是一些大作家写的散文一样,看上去似乎是要散架了,其实却有一股子神凝聚在其中,被叫做‘形散神不散’。

很多事都是意想不到的,就像你意想不到那么个破自行车咋就承载起了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六十多公斤重的齐书侠一样,你也同样意想不到,一个来自农场的贫穷寒酸的娃子,后来咋就考上了北京大学?

白雪愿意和齐书侠同桌,也并非是因为齐书侠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因为看不起势利庸俗的张玉莲,是为了安抚齐书侠那颗受到伤害的自尊心。

对白雪的善意齐书侠并不领情。齐书侠觉得自己应该孤傲一点,孤傲得就像是海面上搏击风浪的海燕一样,哪怕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都全无畏惧,那样就是名士自风流、真英雄能本色了。

说实话,齐书侠有一个很坏的毛病,自小就有,而且这个坏毛病伴随了他一生。这个毛病就是骄傲自大、孤芳自赏、持才自傲、目中无人。在齐书侠眼里,这个世界上,自己就是最优秀的,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优秀了;当然,即使是骄傲自大、孤芳自赏、持才自傲、目中无人的齐书侠,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同桌,那个叫白雪的姑娘,的的确确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生。

白雪温柔贞静、贤淑漂亮、气质高雅、不同一般,齐书侠内心深处也是折服的;尽管如此,齐书侠虽然从内心深处欢喜和爱慕着白雪,却不敢也不愿意和白雪同桌,因为他怕和优秀的女生同桌,会乱了自己的心智,耽误了自己的远大前程。

在和白雪同桌的日子里,齐书侠坚定地在内心深处为自己设着防,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坚守孤傲,心无旁骛,全力去冲击学习的最高峰,千万不可心猿意马,萌生出不该有的念想;所以,虽然是同桌,齐书侠却常常不理睬白雪,很少会主动和白雪说一句话,白雪如果无意中过了界,胳膊肘碰到齐书侠的胳膊肘时,齐书侠便会用不使其他同学发现、虽然轻微却异常坚定的力度,用自己的胳膊肘将白雪的胳膊肘给碰回去。

这时候,白雪的脸刷地就红了。白雪心中那个气啊!心想,叫花子还嫌富亲戚认门呢,装什么清高呀?齐书侠!你什么东西!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当白雪怒目逼视齐书侠时,齐书侠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是专注地听讲台上老师讲课。

白雪正待发作,转而想想,如此小题大做、搅乱课堂次序,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努力把怒火压下来,只是在心中狠狠地骂着齐书侠:“你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县委**?你装什么装?越是自卑的人才越是装出一副高高在上、高傲自得的样子,真正高贵的人从来都懂得自谦的可贵。白雪心道,齐书侠,你一个大男孩子家的,能不能率性一点?能不能自信一点?瞧瞧你那点出息,与一个女同学的正常交往都不敢,你以为你能做出多大成就?”

齐书侠当然不知道白雪内心的想法,自己倒对自己的行为敬佩万分,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自己是品由心定,才以气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与你们大家都一样的话,那我齐书侠就不是齐书侠了。

坏毛病有时候也能带来好气象,就像恶有时候也能生出花来,而且是娇艳欲滴的鲜花一样;比如罂粟花,虽然内质很毒,外表却异常美丽。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时间无私、历史无情。仅仅一个学期,齐书侠在各方面的优势都显现了出来,特别是学习和体育方面的优势,足以让其他同学仰视。尽管齐书侠是个很自闭的人。

说实在的,齐书侠极会学习。老师讲课时,齐书侠总是很认真地去听,从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身在曹营心在汉。或者是做一些小动作什么的;对老师所讲的内容,齐书侠能在脑海里展开形象性的思维,将老师讲的内容画面化。齐书侠的这种学习方法最大的好处就是知识扩展面大,能加深理解,牢固记忆。

有一篇课文名叫《白杨礼赞》,是茅盾先生写的。

这篇课文赵霞讲了两个课时,什么时代背景、中心思想、修辞笔法等等。

课后赵霞要求同学们熟背课文。

赵霞刚刚提出要求,齐书侠就举手了,说:“赵老师,我背会了。”

看到齐书侠举起手来,听到齐书侠报告说自己背会课文了,赵霞就很生气,看着齐书侠说道:“齐书侠,你也太骄傲了吧?就算你是以青州农场子弟中学第一名成绩考进育才的,但我刚刚讲完课文,你就背会了?你咋就这么能啊?你能得很你背给我听听。”

齐书侠闻言,便站起身来,很熟练地背起课文,虽然不是一字不差,但基本上是背下来了。

尽管如此,赵霞也未表扬齐书侠,只是很有深意地看了齐书侠一眼,就宣布下课。

回到语文组办公室,赵霞心里就纳闷。赵霞心想,这他妈的也太玄乎了吧?我刚讲完课文,他就背会了,难道我的班里要出个天才不成?这个齐书侠,恐怕是提前背会的吧?要是如此,他就太有心计的了,不行,我得考考他。

赵霞心想,齐书侠要是提前背会了课文却故意显摆,就真不是什么好毛病。

一次,赵霞又讲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这次赵霞没等讲完全部课文再提要求,而是第一堂课刚完,便对齐书侠说道:“齐书侠,这篇课文你会背吗?”

齐书侠站起身来,坦言:“不会!”

赵霞就问:“真不会?”

齐书侠答道:“真不会?”

赵霞问:“一点不会?”

齐书侠答:“那倒不是,您讲过的我基本上能背下来。”

听齐书侠这么一说,赵霞兴奋了,拍着手说道:“好好好,齐书侠,那你背背,我很期待。”

于是,齐书侠便背: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齐书侠生在在农垦、兵团,接触的都是五湖四海的人,而且农垦、兵团讲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加上齐书侠朗读得抑扬顿挫,声情并茂,跌宕起伏,顿时吸引住了全班同学。

齐书侠继续背道:“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赵霞除了介绍朱自清的生平、文章的时代背景外,就讲了前面几段,重点是第四自然段,主要是讲修辞手法,什么比喻、拟人、通感等等的。

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写得很美,一下子便吸引了齐书侠。同时,齐书侠还有个预感,他从赵霞一些细小表情中感觉到,这个赵老师,心里一定琢磨着要考我呢。所以,齐书侠一边听着课,一边很认真地背诵着这篇课文,赵霞所讲过的,齐书侠恰巧全背会了,而且不出齐书侠预料,齐书珍果然就考齐书侠了;于是,在赵霞让齐书侠背诵《荷塘月色》时,齐书侠就背了,而且很熟,竟然全对,没一个错别字。

看到齐书侠真的就把已经讲过的《荷塘月色》给背下来了,赵霞简直就是被惊呆了,她惊讶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就是比你大得多的大作家也没有这么博闻强记的能力!齐书侠,提前背的吧?”

齐书侠回答说:“赵老师,你咋不相信人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随便找篇课文,我在规定的时间内背会,这样好吗?”

赵霞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齐书侠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很是怀疑齐书侠会在短时间内背会有难度的课文,既然齐书侠提出可以找一篇文章,当场背给大家,以此来证明自己,这正是赵霞想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既然齐书侠自己首先提出来了,赵霞何乐而不为呢?像是怕齐书侠变卦似的,赵霞赶忙说道:“齐书侠,这样最好,我们就按你说的办,你等着。”

赵霞转身出了教室,一路小跑地到了高二·十班教室,伸手抢过了从正在给学生讲课的邢大春老师手里的书,转身便走。

邢大春被搞了个莫名其妙,追出教室门,跟在赵霞身后“哎!哎!”地叫着。

赵霞拿着从邢大春手里抢来的一本高二年级语文课本,一边走着,一边翻着,终于找到了一篇自认为齐书侠没有接触到的课文。

回到高一·一班教室,赵霞说道:“齐书侠,长的咱们就不必了,咱们就找篇短的,时间也放充足一点,我问您,你能在一节课内背会这篇课文吗?”

齐书侠看到赵霞从外面拿来一本书,不知道赵霞要用什么样的课文考自己,就说:“赵老师,我得看什么样的文章,通俗不通俗,能否一下子知道文章的意思,这样背起来才有效果。”

赵霞从讲台上下来,走到齐书侠身边,摊开手中的课本,一边让齐书侠看着,一边说:“文言文,不长,清代龚自珍的,你敢不敢背背?”

齐书侠接过课本,认真地读了一遍,大意是说文人画士不能任梅花自由生长,而是以曲为美、以欹为美,摧残生物,作者要身体力行,穷予生之光阴以疗病梅。

仅看了一遍,齐书侠已知晓了文章全意,背会应该是没有问题。

因为胸有成竹,所以齐书侠就说道:“赵老师,我试着背吧。”

赵霞说:“行,你背,我们大家都等着。”

齐书侠拿着课本,仔细地读着,认真地领会着文章的深意,两遍后,已不感到生疏,便用心记着课文的语句;为保证不会临时遗忘,齐书侠对背过的语句反复回忆,默诵,做到熟烂于心。下课铃声响时,齐书侠对赵霞说:“赵老师,我背过了。”赵霞看了下表,说:“三十分钟。齐书侠,你背,我们大家来听。”

赵霞走下讲台,从齐书侠手中接过课本,齐书侠便背了起来:

“江宁之龙蟠,苏州之邓尉,杭州之西溪,皆产梅。或曰:‘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固也。此文人画士,心知其意,未可明诏大号以绳天下之梅也;又不可以使天下之民斫直,删密,锄正,以夭梅病梅为业以求钱也。梅之欹之疏之曲,又非蠢蠢求钱之民能以其智力为也。有以文人画士孤癖之隐明告鬻梅者,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生气,以求重价,而江浙之梅皆病。文人画士之祸之烈至此哉!予购三百盆,皆病者,无一完者。既泣之三日,乃誓疗之:纵之顺之,毁其盆,悉埋于地,解其棕缚;以五年为期,必复之全之。予本非文人画士,甘受诟厉,辟病梅之馆以贮之。呜呼!安得使予多暇日,又多闲田,以广贮江宁、杭州、苏州之病梅,穷予生之光阴以疗梅也哉!”

一字不差,齐书侠背完了《病梅馆记》全文。

赵霞兴奋极了,从讲台上下来,用书本敲了下齐书侠的脑袋,大声说道:“齐书侠,行啊,真有你的!有小道消息说驴蹄子踢过你的头,我咋看着是你的头踢过驴蹄子啊。哦哟,不得了,化学脑袋啊!”

听到赵霞说不是驴蹄子踢了齐书侠的头,而是齐书侠的头踢了驴蹄子,满教室就哄堂大笑。

齐书侠也觉得赵霞说的这句话可笑,也想趁机发泄下自己的压抑情绪,就也随着大家放肆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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