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改个像样点的名字

王凡很忙，尽管有了一些投靠来的原县统治班子，但他们盘剥百姓惯了，用起来怎么放心，很多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组织和训练非常重要。王凡每天都坚持上夜校。话说原来读书都没这么用心，现在教别人却这么上心？没法子，穿越过来不是皇帝，也不是大官员，直接和这些穷人在一起。不努力不行，现在已经行动了起来，更是逆水推舟，不进则退。只好拼命吧，不拼，搞不好命就没了。

好在最初跟随的那帮人非常用心，特别是所谓的首义十杰，鑫哥和那几个女人。他们分但了很多事情。而且这些人非常上进，夜校的课程从不落下。这不，有了点文化后，他们也觉得原来的名字有点太拿不了手了，纷纷改了名字。杨石头改名叫杨雄武（网友客窜），周羊儿改名叫了周必成，江二牛改名叫了江胜天，白米改叫了白羽，他说他非常佩服项羽。

从这开始，加入光头贼的很多年青人，吹起了改名风。罗狗儿改成了罗德威，贺猫儿改成了贺平，他说他希望天下从此太平，陈雀儿改名叫陈可胜，许娃子改叫了许安民，女人也取了名字，李小猫现在叫李立鸿，王氏直接取名王华，张氏取名为张国强，胡氏取名为胡玉兰（网友客窜），蔡氏取名叫蔡远胜，冯氏，一名据说针线活非常好的寡妇，现在取名叫冯道，她说要永远走革命的道路。王凡觉得这冯道的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就连童子军的张小狗，都改了名叫张明德。而那个江二牛，咳、咳，现在叫江胜天有个有个好朋友秦狗子，据说听到了江胜天的名字，他自己改名叫了秦胜地。

只有唐玉、黄耗子和刘狗肾没改名字，唐玉这名字原本就不错，但黄耗子这名字也好吗？王凡找到黄耗子一问，原来他觉得老鼠生命挺顽强的，所以叫耗子没什么不好。但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该改一下了，王凡想了想说：“既然你喜欢耗子，这样吧，我们取谐音，就叫好治，怎么样？我们不但要破坏一个旧社会，还要建设一个新社会，这治理国家，也是非常重要的。好治，什么都能治好，怎么样？”黄耗子乐得嘴都合不拢：“耗子，好治。好、好、好，以后我就叫黄好治。”

于刘狗肾，王凡找到他问这事，他扭捏了半天才说，已经想好了名字，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王凡问叫啥，他说叫刘虎肾，他认为虎比狗威风多了。而且他还有他的理由：在土匪窝里吃的老虎，这虎肾就是被他吃的。王凡看着他，指着鼻子笑骂着说：“就这点出息！不提这个不行吗？这虎肾，也一样是肾啊！”

想了想，王凡说：“这样吧，还是一个音，但最后的字改成胜利的胜，怎么样？”

刘狗肾一下跳了起来：“这太好了，刘虎胜，刘虎胜！这名字太好了。以后我就叫刘虎胜！哈哈哈哈！”

现在的革命队伍里有半数是女性，她们是真正的半边天。这时的女性还没有像明清那样被禁固，思想也比较开放，而现在这个时代只有男人有名字，女人大多只是什么氏什么氏就完了，所以革命后她们取名也没有明显的男女分别。王凡也懒得纠正。男女名字分化就一定好？那男女还怎么平等？南宋著名大将，李庭芝，商朝的大将张桂芳，一个个大老爷们，不叫得上好？那女人叫国强有什么不好？

军事方面是大事，王凡做了详细安排。各级首领都要记住，他怕忘了，要记在纸上才放心。不过让王凡担心的是，他记录的小本子，经常忘记放哪里了。

现在手里有三万多人，管着六万多人的一个县，本来想把男女分开，男人作为战斗的主力。但一看三万人的成分，女人占了一半还多一点，男人里还有不少老人和半大的孩子。也就熄了这念头。等咱手里再阔绰点，再分开。现在，半别天忙先帮我顶着点？至于军营里会出不少老司机，只有让各级管事的管紧点了，没法子，这孟知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

王凡把这三万多人，以青壮为多数，组建了两个野战旅，其中男女比例约为六比四，剩下的以女人为主，加上很多老人孩子，编成一个守备旅。由于人员装备都不理想，王凡建立现代军队的理想遭到沉重打击。考虑到太平天国的经验，王凡在旅团一级就开始按太平军的官职和办法来组织。咳、咳，洪天王，你的东西我先用一会儿。而杨雄武、白羽、贺平这三个在上课时表现的乖宝宝，幸运地成为了王凡麾下的头三个旅帅。

其中杨雄武领第一旅，人数8000，白羽领第二旅，人数8000，贺平领第三旅，人数14000。第一旅常驻中和镇，是王凡现在最精锐的力量。本来现在三万多人完全再可以组建一点野战部队的，但王凡在入县之战中偿了些甜头，而且女真人的八旗制度，在其政权建立初期时展现了强大的生命力，让王凡大为心动。所以，第三旅不但是守备旅，内部结构也有些不一样，加入了八旗制度的有些东西。汗，这就是一大杂烩。

眼看麦子熟了，王凡把工作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农村，暂时停下军事训练，主抓冬小麦的抢收工作，以班为单位，集体劳动，如果有些班劳动任务过重，再由连级领导进行调配。这些人本就是农民，做起农活来也十分上手。这下农民们大为高兴，当兵的居然帮我们收粮食！

另一部分是城里的工商业工作，农具不足，有破损，这需要城里的工匠进行维修制作。王凡发下去的哪一点点钱起了作用，人们有钱用来修补或购买农具了。还有现在大部分人手里都没有武器，有的还有很多是木枪木棍。这事也极为重要。好在县城里有两万多斤铁料，武器的制造工作也立即展开。县里武器库中有少量的短刀，盾牌、长矛、弓、弩、箭等。新造的武器主要是长矛、短刀、盾牌、弩和弩箭。类似九节鞭、方天化戟那样的另类武器则根本没有考虑，就连弓都没有单独制造。当然，造弩是要造弓的，只是这种弓要大些。县城里有几十把马黄弩，王凡试了一下，力量不大，一般的成年女子都可以上弦，虽然然有些费力。王凡要工匠把弩放大，再用机械装置辅助上弦。放大弓有些麻烦。中国的弓是复合弓，轻便、射程远。王凡看过马黄弩的射程，最大射程竟有五百米的样子，王凡觉得一百米内绝对可以点杀任何目标。但这种弓却制作很费事，要用到鱼膘胶、竹子、牛筋等各种东西。其中牛筋最麻烦，要经历各种工艺，时间很长。一把弓制造出来据说要一两年时间。王凡哪儿有时间等那么长啊？他绝定用单体弓。选用比较有弹性的木材，直接剖成四瓣，烘干，上弦，就是一把大弓。为了保证力度，每把弓都很粗，比纤担（四川一带农田收作物桔杆时用的一种竹木杆，比扁担长）还长。三把弓作为弩车的弓固定在一辆车上，用牛、马、驴等畜力（或人力）机动，开弓时用将车的三个脚打下去，轮子悬空，转动后面的一个轮子，就可以轻松上弦。轮子很大，但不沉，小孩子都能转得动。开弓时间大约二十秒左右。弩箭其实就是投枪，现在有了点条件，在枪尾粘上了导向的木片。王凡当众试了下。开弓，并排三支投枪被放了进去，是的，三支。瞄准，扣动扳机。嗡的一声，弩箭飞了出去，远远的飞过了一里的目标，很远才落下。众人连忙测量，三里还多一些，就是有一千五百多米了。王凡又和大家一起调整了角度，反复测试，最后发现，三里外完全没有准头，一里左右，准头也不太足，十发三中的样子，二百米准头就足了，十发十中，而且弩的三箭全上靶，用碗口粗的木头做的靶子被击得粉碎。这太让人吃惊了。王凡想，就是八牛弩也没这威力吧。这种武器制造简单，而且在两里左右时，还可以作为压制武器，因为可以调整角度，与中国古代的普通弩不同，可以抛射。所以王凡当即要工匠大规模制程这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