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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瓶里变戏法(四)

小说:玻璃瓶里变戏法 作者:月白晨风 更新时间:2021/5/28 12:35:40

玻璃瓶里变戏法(四)

中篇小说

22、

军统局时士雨办公室。

时士雨坐在办公桌前,一群特务围在那里。

时士雨在向几个特务布置着什么,说得滔滔不绝的样子。

那个研究痕迹的特务荣中贵将头低下,凑近了那放在桌上的信封看了看,不易察觉地一笑。

23、

一家高级饭店的包间内。

史之明,“调查我?”

荣中贵,“你在国防部,她在党部,这是党国绝配……”他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又灌下了一杯,“调查?什么叫调查?调查就是倾扎!这就叫倾扎!”

史之明头上的汗一个劲地在朝下滴,“我们……没得罪谁呀?”

荣中贵,“可谁又怕谁?你们江浙派,后台是z央党部秘书长朱家驹,朱家驹的后台,老板,总裁,常总裁!怕谁?你们直接让他找常老头子去好了!”

季辉西装革履出现在这包间的门口,向里扫了一眼,匆匆而过……

24、

一处饭庄的公用电话,里面乱哄哄人烟噪杂。

史之明,“犯了个致命错误!听清了吗?听不大清?”他手握话筒就差吼了起来,“我们,怕什么?盛娜娜,我们的后台是朱家驹!朱家驹的后台老板是**员长!让他们直接找**员长说话!”

这时有两个特务来到了史之明的身后,一边一个,两只手枪同时顶在了他的腰眼上,“不许动!”

25、

在盛娜娜家卧室,电话筒里传来了一声,“不许动!”

盛娜娜将电话一下拿到了眼前,看看。

话筒里传来了史之明声嘶力竭的声音,“我要找**员长说话!”

盛娜娜一下把话筒按到了话机上,她的眼四处张望着,忽地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堂屋的窗前向外看看。

盛娜娜家堂屋外的街道,一派静谧安祥,几只母鸡在啄食,“咕咕咕”地叫着,一个老人蹲在对面墙角下晒太阳,已经睡着了……

盛娜娜转身返回卧室,从抽屉拿出了一份文檔样的东西,放进手袋,走了几步,又过去将迎街那扇窗户的窗帘拉上了。刚要走,却听见了卧室朝西的窗外有响动,于是放下手袋,就从门旁的脸盆架上端起半盆水奔了过去。

盛娜娜将盆先放在窗框上,将头伸出窗外就喊,“哎,哎,哎哎哎……”

盛娜娜卧室窗外小巷的死角里,一个男人正冲着则面的墙在小便。

听见了楼上的喊声,那人便侧过头又抬了起来,同样大了声地说,“干么事?这是你家的地方啊?”

盛娜娜不再啰嗦什么,将那盆水痛痛快快地就全都掀了下去。

在楼下一派破口大骂声中,盛娜娜将铜脸盆扔到了盆架上,这才匆匆出了门。

26、

在某公馆客厅,盛娜娜向馨岭递过了一份文檔,“夫人,这是你的演讲记录。”

馨岭接了过来,“又不是第一次,我完全放心。”

盛娜娜,“这是规矩,您还是亲自过一下目……”她顿了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晚上来取好了。”

馨岭望着盛娜娜,“哦,哦。好……”

盛娜娜微微鞠了一躬,“夫人,我告辞了。”

27、

盛娜娜在大街上走着,一辆小汽车驶到了身旁,下来两个人一下把盛娜娜推了进去。

军统局某会客室,一个少将衔的特务坐在桌子的后面,有个小特务一脸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边。

少将特务一伸手,“坐,请坐。”

盛娜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少将特务,“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喝茶?”

盛娜娜摇摇头,“不知道。”她低头想了想,又慢慢地抬起了头来一派愕愕然的样子,“不会是时士雨大脑进水了吧?”

小特务,“是你的大脑进水了,缺钱花,也不能什么钱都想拿?”

盛娜娜站起来抬手就给了那小特务一耳光,“放肆!我爱向谁借钱向谁借,还要先向你报告?”

这时隔壁传来了徐伯坚受刑时的惨叫声。

盛娜娜,“什么意思?”

少将特务,“据我所知,他是**。”

盛娜娜点点头,“我看也太下作了。你不想想,如果我是**,这不分明告诉我,徐伯坚还没有召吗?”

少将特务脸上的肉抽了抽。

盛娜娜一下子冲着门外喊了起来,“时士雨,有种,你给我站出来!”她想想还是气不过,又指着那少将,“你先问问他,他是不是**!”

28、

时士雨正带着两个特务象幽灵,在盛娜娜家轻手轻脚地走动着。

时士雨拿起了五斗橱上放着的盛娜娜与史之明合影的照片看了看,轻轻放了回去;打开了一个罐子看看,又无声无息地重新盖上了。而后他发现那只铜脸盆放在盆架上有点歪,就过去拿起来,直到将它举过了头顶连盆底也看过了后,这才将它象原来一样,斜斜地放在了盆架上……他从这里看到了窗外,沉思了下一招手,有特务过来听他吩咐着,接着就匆匆奔下楼去……

那特务在楼下有人乱小便的地方,仔仔细细地观察搜索着,不时挥手驱赶着气味,作着恶心……

时士雨在楼上的屋里踱着步,他又选定了一个位置,把这房间重新审视着,思索着……忽地他说动就动,来到了窗前,他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向外窥望着……

时士雨放下了窗帘的那一角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时士雨伸手将两扇窗帘轻轻地拉了开来,他又退了几步,看着这屋里……

这时时士雨身后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张大妈的头慢慢地伸了进来。

张大妈低低地一声,“是你们在这里啊?”把时士雨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两只枪立即对准了张大妈。

张大妈将右手的食指竖着放在了嘴的中间,“虚……小点声……”

时士雨,“什么人?!”

张大妈,“我还要问你什么人呢!”她手指指这屋里,“你们想望望这屋里,我也想望望这屋里。”她佝偻着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手枪,“哦,我是房东,这你可就放心了吧?”说着她伸手将时士雨对着她的手枪压了下来,“不要吓我,这东西我见过……”

时士雨,“哦?”

张大妈,“告诉你吓死你,我老头子可是这军统局的人!”

时士雨,“谁?”

张大妈,“谁也没用,死了。抗战时就在这都市,不是当汉奸,明白吗?……”

时士雨收起了枪,“哦”地一声。

29、

季辉长衫礼帽,从盛娜娜家门外街道上匆匆而过。

有意无意间,季辉朝盛娜娜家楼上瞥了眼。

30、

在盛娜娜楼上家里,时士雨问,“那你对这家什么感兴趣?”

张大妈,“兴趣是都感兴趣,主要是不服气!这夫妻两个眼睛长头顶上,不正眼看人的!”

另一个特务过来轻声问,“那你还听见他们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张大妈,“不反常,是常常!这房子一到晚上好象就到处响,响得一夜都不歇!假正经,白天装得倒象个人!”

时士雨,“有什么情况你告诉我。”

另一个特务递上了一张纸条,张大妈接过来就把它装好了。

时士雨,“你不想问问我?”

张大妈,“不问了。”她停了停又说,“只要明白接到手里的是纸,还是钱就行了……”

时士雨笑了下,向特务示意,那特务就将一卷钞票塞给了张大妈。

张大妈动作稔熟,一下子就将钞票放进了口袋里……

31、

某府的书房里。

馨岭手里拿着盛娜娜送来的文稿看着,忽地她放下了手中的文稿,对窗外看了看,就又拿起了电话,一下一下地拨着。

馨岭,“喂,z央党部吗?馨岭……请问盛娜娜下午来上班了吗?……”

32、

军统局会客室,内、晚

会客室里拉起了厚厚的窗帘,屋顶上挂着好几只一百支光的大灯泡,沙发已经没有了,盛娜娜坐在一张櫈子上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

少将特务坐在盛娜娜对面,拍拍桌子,“唉唉,别睡,在我们这儿上班可不许打瞌睡……”

盛娜娜勉强睁开眼,“你们这是在变着法折腾人呀!”

少将特务“哈哈哈”地一阵大笑,“你要一歪栽倒在地上,可就怪不得我啦!”

盛娜娜,“好,好,就算徐伯坚他是gcd,他不召,我召。我是国民党的特别党员,由朱家驹、章君还有俞就忍三个中**介绍入党。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8月我是跟着‘国民参政会’包船到的重庆。当国民dz央常务委员会的速记员。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国民d五届五中全会是我的速记。此后的国民dz央常务委员会和z央全会都由我担任速记。同时我还做过国防最高委员会、国民go—vern—ment委员会、最高军事会议以及**员长在z央训练团讲话的速记。这些事,你们爱找谁证明,就找谁证明……最好你们去问问**员长和常夫人,这和**有牵连?哦,对了,从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起,我还兼任馨岭的速记……这事,常夫人可以做证明……”

少将特务把盛娜娜写给徐伯坚的那封信,拍到了桌子上,“你看看。”

盛娜娜走到桌前看了眼,“难怪说钱不钱的。这就是证据?”她直起了身望着了那个挨过她打的小特务嫣然一笑,“小兄弟,你挨的那一巴掌,八成算是白挨了。”

少将特务大喝一声,“放肆!”

33、

盛宅堂屋,时士雨与两个特务听到了外面楼梯上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同时拔出了枪,侧身贴到了门后。

盛宅二楼楼梯,有个黑衣人飘飘忽忽,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梯。

盛宅楼下走廊对着楼梯侧面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道缝,一双眼对外窥望着……

盛宅二楼门口,黑衣人停在了门口,伸手敲门,“笃笃,笃,笃笃……”门忽地开了,两个特务从里面扑了出来,那人在被扑倒的一瞬间帽子掉了,是季辉。

季辉就地打了个滚跳了起来,向侧面走廊上的窗口几步跑过去,一跃飞身出了窗。

外面传来了一片瓦片被压塌,踩碎的声响……

两个特务追了过去。

盛娜娜屋内,时士雨握着枪正要出门,盛娜娜屋内的电话突然响了。

时士雨快步走过去,伸手要抓电话,却没抓,只是看着它。

电话铃还在响着……

时士雨想了想,他还是一把抓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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