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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击毙劫匪要骡子 抱打不平成人美

小说:唐哼囔传奇 作者:易室居者 更新时间:2021/6/3 17:33:26

唐哼囔传奇第十回

击毙劫匪要骡子抱打不平**美

按照古老的历史习俗,为了聚合家族的凝聚力,许多家族和族居住在一起,大孔寨唐姓家族,也是这样,他们遵照先祖遗愿,一般情况下不分家,兄弟相聚,住在一个院子,这样时间长了,难免就产生矛盾,于是就得分家,分了家,还住在一个院子。唐哼囔家就是这样,一个院子住了两家人,另一家是本家,两家是一爷之孙,分家以后住在一个院子,隔了院墙,两家各占半院,都是半截庄子。而唐哼囔家住在后院,分家时说好住在后院的从前院出门进门,父辈是亲兄弟,没有什么,而到唐哼囔这辈,关系疏远了,每天回到自家屋里去,得穿越前院的过道,才能进入自己屋里,由于时间久了,难免产生**,出现纠纷,伤了和气,加之唐哼囔常常早出晚归,人家不好收拾大门,关得早了,他没有回来,关得迟了,又担心门户不安全,时间长了,唐哼囔不好意思叫人家开门关门,感觉这样打扰前院人家正常休息,于是就从关系好的邻居唐玉南家里过,穿过邻家院子走到邻居后院,邻居家后院里有一颗大榆树,爬上榆树,翻墙到自己院子,回到自己家里。

唐玉南这家近门邻居,四世单传,到了这一辈,有一儿子,人丁少,感到孤单,就和唐哼囔打得热火。玉南为了补贴家用,学着别人,拴了一个单套子骡车,拉炭跑起运输来了。

且说白水县一个劫匪,名字叫个白钢要,处在这动荡的年月,不思劳作,四处转悠,顺藤摸瓜,见物准价,开始只是干些偷鸡摸狗之事,时间长了,胆子大了,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

一天唐玉南赶着骡子驮炭,走到南河坡,人也乏了,牲口也累了,就坐在路边歇息,顺便把骡子卸了,让牲口吃路边的青草。坐着双眼迷瞪起来,身子一倒睡着了。骡子顺着路边向前吃着。这时白纲要路过这里,一看人睡着,悄悄牵着骡子走了。

唐玉南醒来一看不见了骡子,急忙朝路上看,看到骡子的蹄子印印朝北走去,他顺着蹄子印印往前寻,走了几里路,迎面走过来一个人,他打招呼问:“客人,你从哪里过来?”

那人说:“从北边。”

玉南问:“你看到一个人牵着骡子吗?”

那人说:“我从一个寥斜路上过来,离多远看见一个人牵着一头牲口往北走,离得远,看不清是骡子是马。”

“知道了,多谢啦。”唐玉南说罢,继续朝北走,边走边看骡子蹄子印印,只怕蹄子印印被其他车辆牲口弄没了。

赶了几里,又碰到一个年纪较大的留着串脸胡须的人,他叫一声:“老哥,问您个事?”

串脸胡须说:“什么事,你赶快说,我还等着赶路呢。”

玉南问:“您看见有人牵着一头花青骡子没有?”

“看见了,就走前边,大约有一里来路。”串脸胡须道。

“多谢老哥,您慢走。”说罢,他加快步子,向前赶去。翻过一条埝,离远看见有人牵着牲口在走,他立即小跑朝前撵去。

牵着骡子的白钢要,边走边往回头看,看见一个人小跑向自己追来,猜摸着是撵自己的,急忙把驮子卸下来丢在草丛里,加快了步子,已经进入白水地界,白钢要担心来人追上自己,惹上麻烦,又怕来人诱着自己,认出自己的村子门面,宣扬出去,自己在人前说不起话,没脸在人前走动,于是想着对付来人的办法,只见他眉头一皱,暗生一计,他有意拐进了一条胡,从胡同另一头出来,看见来人还诱着自己,于是又走进一条沟里,躲在拐弯的一处树丛中,从腰里掏出一根九节鞭,等到唐玉南追来。

唐玉南只顾赶路看前边,没有注意留心两边,纲要借唐玉南不防备,照唐玉南头上砸去,边砸边说:“我看你还跟我不跟。”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砸在唐玉南太阳穴上,玉南当即倒在地上,立时毙了命。白钢要本来想把他打昏在地,自己好尽快走脱,谁知下手重了,一看事情弄大了,弄下人命,急忙牵着骡子,出了沟,走上大路,回到家里,把骡子拴在槽上,给家里人说是从南边买的。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叫门心不惊”,几天以来,他心神不定,坐卧不安,白天躲藏起来,也不敢把骡子拉到交易市场去卖。晚上睡不着觉,吓得也不敢在正房子去睡觉,钻到偏方去睡。妻子问他怎么了,他说心慌慔乱,想一个人静一静,妻子也就没有在意。

且说唐玉南妻子不见丈夫回来,就去前院看,不见丈夫,槽上也不见骡子。等到天黑,不见丈夫回来,她感觉不对劲,一种不详之感在心里出现。等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四处打听,北边来人说白水沟里死了个人,于是打发村院中人去寻找,找到以后,尸体已经腐烂了,从衣着认清了人是玉南,立即报了案,一时破不了案,自己家里把人搬回来,只好先把人埋了。

过了几天,唐哼囔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想,“是亲必顾,是邻必护。”玉南是我亲族,又是邻居,大胆强人,竟敢半路抢骡子,况且还打死了人,这还了的,这明明是给自己脸上抹黑,给自己难看,是欺负大孔寨没人哩,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决定去白水一带寻凶手要骡子。

他先到白水白家村打听,打听谁家最近家里添了骡子,一个道上的朋友告诉他说,白钢要家最近买回一头骡子,他就转到白钢要家村子,看到了邻居家的青花骡子拴在门口,他走到骡子跟前,用手把了一下骡子,骡子回头把他一看,并没有欺生,似乎有熟悉之感,的确是邻居的骡子,他想,大白天敢抢劫骡子,肯到该人不松火,进他家必有一番争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沟是崖也得闯一闯,他就闯进白钢要屋里想问结果,边进门边观察地形,先寻找出路,以防万一交手好出去,结果白钢要躲出去了没有在,扑了个空。

隔了几天,打听白钢要回家了。他半后晌从家里出发,晚上半夜到了白钢要的门前,顺着门墙前一棵槐树爬上了墙,又从墙上溜了下去,轻手轻脚地来到正房门口,双手扒着窗沿的锁砖贴在窗子一听,没有听见动静,又蹑手蹑脚走到偏房门口,手把着墙仔细一听,听到酣睡声,就用刀子剥开了房门。

白钢要由于十多天担惊受怕,一看已经十几天了,没有人寻事,也就心放下了,回到家里,躺在炕上睡实了,睡得如死猪一般。唐哼囔借着月光,点燃了油灯,大喝一声:“掌柜的,起来。”听见喝声,白钢要连忙坐起来,唐哼囔用枪指着纲要的脑袋,把他从被窝里噤了出来问:“你是白钢要?”

“是的。”

“我问你,你槽上的骡子是那里来的?”唐哼囔问。

纲要说:“是买的。”

唐哼囔追问;“在哪儿买的。”

纲要眼珠子一转道:“在高阳。”

“买下谁的?”纲要答不上来了。

唐哼囔就把话挑明地说:“这是大孔寨唐玉南家的骡子,我就是他邻居,我叫唐哼囔。”纲要一听“唐哼囔”三个字,立即吓得坐在了地上。“我今天来是要骡子来了,你抢了他的骡子还罢了,怎么黑了心肠,还把人也暗害了,你坏了道上的规矩。”纲要听了,事情到底还是烂了,吓得上下牙齿打颤,浑身好似中风麻木,双腿好似斗败的公鸡,噗塌跪在地上,身体不由得筛起糠来,不住地叩头讨饶说:“我有罪,我不该牵了人家骡子,更不该打死了人。”

唐哼囔听了白钢要的求饶声,的确是他谋财害了玉南一条命,怒从心起,恨从胆生,瞪着圆眼,牙齿咬得咯咯响,举起拳头猛砸桌子。思忖道,这样的恶人,留他不得,于是对钢要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今天叫你一命还一命。”

纲要听了,魂飞天外无寻处,魄散九霄少回来,哭喊着说:“唐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了你,唐玉南难道白白死了不成,谁给他偿命,留你不得,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说罢,手起一枪把纲要打了。

钢要妻子听到枪声,吓得躲在屋内不敢吭声,更不敢出来,担心自己被一块收拾了。唐哼囔手里提着枪,走到牲口圈里,解了骡子缰绳,牵着骡子,连夜晚往回赶,回到了村里,公鸡已经叫了三遍了,他叫邻居的大门,邻居母子听到打门声,战战兢兢地问:“谁呀,半夜三更的。”

唐哼囔说:“是我,喜成。”玉南妻子听了,不知又犯了哪门子事,战战兢兢地开了门。一看唐哼囔手里牵着自家的骡子,忙问:“这是做梦吧。”

唐哼囔笑了说:“不是做梦。真的是你家骡子。”说罢把骡子缰绳交给了邻居家,并向邻居家说明了自己去白水要骡子杀了劫匪的经过,说玉南之仇已报了。

邻居母子听了,急忙跪在了唐哼囔面前,双手不停地作揖叩拜,母亲泪不成声,儿子连连说:“感谢堂叔,为我父报了大仇,感谢堂叔,为我家要回骡子。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忘。”

唐哼囔连忙扶起母子俩,并且安慰了一番,然后说:“明天到你父亲坟上烧个纸,告慰一下。”

邻居母子点了点头,唐哼囔告别了母子俩,回家歇息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母子俩穿白戴孝,盘里端着奠祭用品,在亡夫亡父坟上,烧了香,点了纸,献上干果水果,玉南妻子用手在坟头拍打着,哭泣着,红肿的眼睛不时有泪水涌出,脸上充满了悲情。母子含着泪奠祭一番,告慰了亡父之灵,祷告说大仇已报,愿亡父之灵在地下安息。

一次唐哼囔谈生意走到一个村庄,看见一伙人围在一起议论什么,出于好奇,就走了过去,听个究竟。

原来是清石镇有个人叫柳步行,三十来岁,不幸患了绝症,百医不治,抛下父母与年轻的媳妇,不到三岁的儿子,撒手人寰。新媳妇黄氏送走了丈夫,心里很悲痛,饮食减少。被兄弟四彪接回娘家。过了几个月,黄氏没有回婆家。有人传说是步行的弟弟步海为了独占家产把嫂子卖给了八里庄一个名叫艾虎来的光棍汉。唐哼囔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哪有这号事,气愤不过,就产生了抱打不平的想法,就去问步海,步海否认此事,为了弄清事情真相,唐哼囔就去寻虎来。

到了八里庄,碰见一位在门口石板坐着的吃旱烟的老人问:“老人家,向您打听一个事?”

老人手捉烟杆说:“是什么事。”

“你们村里最近谁家娶了媳妇?”唐哼囔问。

老人向他道出了实情,说有个叫虎来的光棍最近领了个女人进了门,给他指出了大概位置。他按照老人说的地点,来找虎来家,看见几个孩子在门上打瓦杠,就走的跟前问:“小朋友,叔叔找虎来家,谁知道说了,给谁一块糖。”

几个孩子听了说:“我知道,我知道。”

唐哼囔从衣兜里掏出几颗糖,给了几个孩子,孩子们说:“跟我走。”走到虎来门口,孩子说:“这家就是。”

“你们玩吧。叔叔进去了。”几个孩子回到玩耍的地方。唐哼囔径直进了门,见到一个汉子正在劈材,直接问:“这是虎来的家吗?”

主人答道:“是的。”

唐哼囔直接问虎来说:“敢问掌柜的叫什么名字?”

主人说:“我叫虎来。”

唐哼囔再问一句:“你就是虎来?”

“是的。你是?”“我是大孔寨的唐哼囔。”

虎来问唐哼囔:“你找我有什么事?”唐哼囔紧接着问:“你知道你最近犯了啥子事?”

虎来莫名其妙地说:“没有犯什么事。”

唐哼囔把事情挑明地说:“听说你最近领回来媳妇了。”

“是的。”虎来答。

“你这媳妇怎么来的,是抢人家步行的媳妇?”唐哼囔问。

虎来说:“谁说是我抢的,我是用钱买的。”

唐哼囔问:“那你说,钱给了谁?”

虎来说:“给了她兄弟四彪。”

唐哼囔又问:“真的给了四彪?”

“真的就是给了四彪。”虎来答。唐哼囔听了,与传说的话不一样,于是就又到清石镇黄氏娘家村里找四彪。正好碰到四彪,四彪说没有给自己钱。这下把唐哼囔闹躁了,又抽时间来见虎来说:“我问过四彪,他说你没有给他钱。”

虎来说:“给了,你若不信,我们二人去对质,如果没有给,你就把人领回去。”于是,二人又去见四彪。黄氏要跟着一同回娘家。他们见了四彪,四彪只好如实说了。原来四彪日子穷,手头紧,得了一笔钱,连说带哄把姐姐说给了虎来。

唐哼囔问清了事情来龙去脉。大声斥责四彪:“你丧了良心,作了这么个亏心事,怎么能把亲姐母子拆散你,你不够人。”四彪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唐哼囔。

唐哼囔问黄氏你怎么办。黄氏说:“我丢不下儿子,愿意回婆家孝敬老人,抚育儿子,延续柳家香火。”

唐哼囔问虎来你的意见,虎来说:“只要把钱退了,怎么都行。”

唐哼囔瞪着眼问四彪:“现在你说怎么办?”四彪看着唐哼囔怒气冲冲,只好说我愿意把钱退给虎来。”“什么时候。”“现在就退。”四彪从室内取出钱,交给虎来,虎来一点,说还差二十。四彪说花了,实在没有。

唐哼囔右手手一摆说:“算了,这事到头。”虎来听了,不再挣究,拿着钱走了。

黄氏随唐哼囔来到婆家,一进门,儿子立即跑过来,大声喊叫“妈妈!”“妈妈!”黄氏抱着儿子,眼泪汪汪,双手**儿子不停地亲昵着。

柳老人看着母子高兴的神情,对唐哼囔感激地说:“多谢恩人。要不是你,我孙子就没有妈了。”婆婆跪在唐哼囔面前,不停地作揖:“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唐哼囔急忙扶起婆婆。夫妇二人接着拉着唐哼囔到房间。

步海立即倒水递烟,拉起家了家常,步海对唐哼囔感激地说:“多亏了唐哥,要不然我卖嫂的恶名不知背到几时。”一家人说着感激话。

婆婆让步海把自己产的绿豆扁豆各装了十来斤,递到唐哼囔手里说:“你们住在街面不种地,把这些杂粮给你带上,表示我们的敬意。”唐哼囔推辞不要,柳老人说:“自己地里打的,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唐哼囔只好接了。从说话中唐哼囔得知步海还没有成家。

临别走到大门外,唐哼囔对送自己的柳老人夫妇:“我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柳老人说:“但说无妨。”

唐哼囔道:“那我就直说了,步行不在了,步海也没成家,是不是让他们成为两口子,既能为你们养老送终,又能抚育小孙子。”

二人听了,点头称是。

后来在步行周年过后,在婆婆公公支持下,黄氏与步海作了夫妻。婚后二人孝敬老人,抚育后代,几年后,又添了两女一男,日子越过越好。

唐哼囔还会遇到什么事情,且看下文。

第十一回遭抢劫放掉劫匪要牲口教训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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