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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护国军直奔成都城 辫子军败于中华门

小说:日升东海 作者:老车夫 更新时间:2021/12/28 11:18:48

   第九回 护国军直奔成都城 **军败于中华门

戚卫国率领着部队向四川转移,当部队转移到四川东北地区时,戚卫国看着巍峨的大巴山,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他从马上跳下来,对白朗说:“白头领,有一件事情,我要同你说,我们在四川北面与陈宦所部作战,要特别小心提防陕西的敌人,一旦陕西的敌人从我们的背后杀过来,那样,我们就会腹背受敌,我们就会面临着危险的局面,对此,我们不能不防呀,依我所见,白头领,你带领农民军,到陕西主动骚扰敌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多攻下几个县城,一来解决农民军的生活给养,二来可以拖住或牵制陕西之敌,便于我们讨袁护国军集中精力,攻打四川的陈宦所部。”

白朗一听,觉得也是一个理,马上同意了戚将军的建议,就命令农民军,向陕西汉中方向开去。农民军一走,讨袁护国军在戚卫国的指挥下,快马加鞭,展开了急行军,迅速向南开进。

部队行进到了九龙沟,戚卫国勒住了马缰绳,命令部队停止前进,他看了一眼九龙沟两翼的山脉,许多处是悬崖陡峭,有众多酷似龙形的奇峰怪石和飞瀑流泉,在缓缓的大片山坡中,还能看到林木繁茂,花草葱郁,茫茫的林海充满了浓烈的野趣,他来过九龙沟,他知道九龙沟的山道像一条盘踞的巨龙,全长约12公里,只有走出这山道,就快到成都城了,他忽然想起,陈宦所部会不会在这里设伏兵,可是又一想,在历次战例中,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在这里设伏兵的,所以,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命令部队沿山道前进。九龙沟到处是深沟峡谷,在山道上,士兵们边走边往下面看,为九龙沟独特的景观所吸引,九龙沟下,水石相击之声,如龙吟似龙啸;巨石躺卧之状,如龙盘似龙睡;两翼山峰耸立之形,如龙腾似龙卧,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间龙宫”。

正当中午,部队刚走出九龙沟山道,就从对面的山道上,“呱啦呱啦”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有两位骑马的军人,向这边奔来,见到戚卫国,飞身跳下马,“咔嚓”立正,行军礼,其中的一个军人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份信件,双手送给戚卫国。

戚卫国打开信件,浏览一下信件里的内容,方才知道是四川都督陈宦派的人,来送信,信是陈宦的手笔所写,其中的含义是要与戚卫国率领的讨袁护国军举行谈判,谈判的地点设在成都,这可把戚卫国难住了,陈宦要想谈判,谈什么呢?有什么可谈的呢?两军开战,开打就是了,谈什么?莫非陈宦有新的想法,他带着这些疑问,打算与彭副官探讨一下其中的奥秘,于是,他问彭副官:“彭副官,你说说看,陈宦要找我谈判,我是去?还是不去?我听一下你的意见。”

彭副官从考虑戚卫**全的角度出发,说道:“将军,兵书上说,兵不厌诈,万一你去了,有一个闪失,部队怎么办?依我看,你就别去了,我代替你走一趟,看看陈宦到底想干什么?”

戚卫国:“那不行,陈宦是点名让我去,同他一起谈判,如果我没去,他会认为,我们没有诚意。”

彭副官:“既然将军这么说,我也不好挡驾,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我同你一起去,把老警卫排带着,以防不测。”

戚卫国眉头舒展开来,满意地一拍掌:“可以,不妨我们去一趟,我很熟悉陈宦,可能他有什么心里话,要当面对我讲。”

戚卫国把部队交给了戚凯,自己骑着马,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发出了“叭叭”两声响,马向南的方向跑去,彭副官也骑着马,跟在后面,一律荷枪实弹的警卫排紧跟其后,跑步够奔成都城。

在四川都督府的大院里,戚卫国见到了陈宦。这时的陈宦比起前几年瘦多了,眼角的鱼尾纹也多了起来,下巴的胡子好几天没有刮了,显得格外苍老,他看见戚卫国很热情,把戚卫国拉到他的客厅里,从外表看,不像是谈判,倒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见面后,叙叙旧而已。

彭副官带领的警卫排,也被安排到招待大厅里,招待人员都很客气,拿来了干净的白毛巾,端来了一盆盆清水,请警卫排的战士们洗脸擦汗,这些热情的举动,让彭副官觉得很友好。

戚卫国一进屋,刚落座,卫兵就端来了上等龙井茶,还拿上来一包高档的哈德门香烟,放到了茶几上。陈宦抽出一支香烟递给戚卫国,戚卫国连忙解释说:“陈都督,您客气了,我不会吸烟。”

陈宦笑了:“没关系,戚将军,愿意吸烟就吸烟,不愿意吸烟不勉强,可以喝茶嘛,今天,我们相见,我名曰是同你谈判,实际上,有些情况,是打算同你沟通一下,消除误解,消除隔阂,我们相互之间很熟悉嘛,在北京那段时间里,又经常见面,所以,就不要见外了,主要是通过探讨,对当下全国政治形势,有一个客观分析,寻找一个共同切入点,形成一个合理的共识。”

戚卫国:“原来如此,那好呀,请陈都督开门见山地说吧。”

陈宦:“戚将军,你还是老样子,说起话来,直来直去,让人感到很坦诚,我也不想同你兜圈子,有话直说,眼下的形势,云南的蔡锷率部与我部打了几仗,各有胜负。他们是反对袁**称帝,为民国共和而战,我呢,是保护北洋北京政府而战,这仗打起来,打到什么时候为止,我也说不清楚,到底谁胜谁负呢?我有一种直观的感觉,那就是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袁**称帝会得人心吗?如果不得人心,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呢?”

戚卫国一听到这些话,马上开导地说:“陈都督,您想过了吗?袁世凯称帝,不得人心呀,是拉历史车轮倒退呀,社会总是要进步的,**进步是当下的主潮流,您还在保卫袁世凯,保护一个阻碍历史进步的政府,这样做,有必要吗?当下,贵州、广西、云南、江西先后独立,最近一个时期,还会有些省份相继独立,举起反袁的旗帜,反对复辟帝制,您是站在进步一面呢,还是站在反动一面呢?在这种形势下,请您动一下脑筋,一定要有一个聪明的选择,不必落一个历史的骂名。”

陈宦:“戚将军,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的心里很矛盾,你也听说过,我一直很钦佩袁**,也曾经做过袁**的智囊,可以明确地说,我曾经帮助袁**害死了许多革命党人,现在,我在反思,为什么那么多人反对袁**?难道袁**不得人心?不得人心的**会是怎样呢?难道我踏上了贼船,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呀,我现在真想下贼船,你说好下吗?”

戚卫国:“陈都督,您找我,原来就是想脱离袁世凯,另寻出路,那好办,只要把反袁大旗举起来,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陈宦:“你说的容易,实际上未必容易,我必定是袁**信得过的人,袁**也委我大任,让我做了封疆大吏,我怎么能一反常态,反袁**呢?出尔反尔,岂不是小人也?小人的行为,我又怎样去干呢?岂不令人耻笑?”

戚卫国已经弄清了,陈宦是处于心理矛盾之中,他可以向左偏,举起反袁的旗帜,也可以向右偏,继续保护袁世凯,充当复辟帝制的马前卒,纠结呀,这个时候,戚卫国打算抓住他的心里矛盾点,在要害处对他施压,于是,规劝地说道:“陈都督,俗话说‘该断不断,反受其乱。’,您作为一个中国上层的重要人物,在政治上,一定要头脑清醒,政治态度决定您的人生呀,您现在果断甩掉心理包袱,举起反袁旗帜还来得及,等到各地都在反袁,您可就被动了,到那时,您何拒何从呀,不要患得患失,左右摇摆,您要知道,时不等人呀,错过时机,一切都晚矣,如何抉择,由您来定夺。”

戚卫国的这些话说出口后,陈宦邹着眉思索,半晌没有开口,等了好一会,他才说:“我再想想,好吧,今天你们刚来,我借地主之谊,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戚卫国笑了:“过去您和杨度劝我拥护帝制,在六国饭店请客,我今天还记忆犹新,现在,您又来请客,可这次请客,和那次六国饭店请客意义不同了,这次,是我劝您反对帝制,和人民站在一起,举起反袁大旗,维护共和。”

陈宦“呵呵”笑了起来:“好了,戚将军,容我好好想一想,人生大事,不能轻易决断呀,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吃饭,我不给你们饭吃,那可是犯了大错误呀。”陈宦说完话“哈哈”又笑了起来,在这笑声中似乎如释重负了。

在陈宦的热情陪同和招待下,戚卫国和他的警卫排一同到了都督府的餐厅里,共进午餐。

餐后,在掌灯时分,陈宦又与戚卫国进行了秘密的会谈,谈了很久,方才休息,第二天,戚卫国带着友善的微笑与陈宦告辞,领着自己的警卫排归队去了。

在戚卫国走后,陈宦果断在四川决定,与云南蔡锷将军的部队休战,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反袁大旗,这个政治举动,正能量的影响力极强,立刻震撼了全国。袁世凯得知这个消息后,对陈宦极度不满,连日骂娘,气得一病卧倒在床,不久,就一命呜呼了,袁世凯称帝,落了一个惨败的下场。

戚卫国完成了这次具有历史意义的出征后,带领着队伍,踏上了回京的路途,经过晓行露宿,走了能有十几天的时间,部队来到了河北泸沟桥,这时,天色已晚,戚卫国站在泸沟桥面上,朝东北方向望去,发现离桥不远的地方,有一所小学校,由于桥面的地势比较高,能够清楚地看到这所小学校的轮廓,是用树枝杆子围成的院墙,院内的大操场空无一人,小学校北面是一趟红色砖瓦的小平房,戚卫国觉得这所小学校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就命令部队,跑步前进,决定到这所小学校里宿营。

这一夜,戚卫国久久不能入睡,快进北京城了,心里总是在想,那时,自己离开北京后,牡丹姑娘会怎样呢?她还安好吗?她的生活怎样?真是放心不下呀;还有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他们在天津的生活怎么样?想着想着,他的心,越加烦闷,想着想着,他有点疲劳了,于是,昏昏入睡了,又好似睡非睡,在早晨,天刚麻麻亮的时候,戚卫国起床了,为了排除内心烦闷的情绪,想出去散散步,他就穿好了衣服,很怕打扰别人的睡眠,他轻手轻脚地往屋外面走去,刚刚走到屋外的门槛,被已经睡醒的戚凯叫住了:“父将,你上哪去?”戚凯有一些担心,部队刚刚来到泸定桥,人生地不熟,自己的父亲一人出去,觉得很不安全,才这样问父亲。

戚卫国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戚凯,说:“我出去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回来,现在,时间还早呢,你再多睡一会儿。”

戚凯揉了一下眼睛,“腾地”从床铺上蹦下来,连忙套上衣服,说:“我已经醒了,和你一同去吧。”

他们爷俩走出了屋,屋外面大雾迷蒙,白茫茫一片,咫尺难辨,他们两个人在雾中,慢慢地溜达到了泸沟桥,戚卫国停住了脚步,他的右手,下意思地**桥上望柱头上雕的石狮子,迎面望着北京城的方向,又想到了北京城那种难捱的生活,想起那种天天被监视和被控制的生活,那种表面自由而实际上没有自由的生活,让他由衷的厌烦,为了自由,为了**,为了再造共和,他冒死离开京城,几乎是用拼命挣扎的精神,向封建军阀专制开战,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浮想联翩,他的手,慢慢地从石狮子头上滑落下来,他慢步向东走去,戚凯跟在后面,他们走到桥头东,在古老的碑亭下站住,戚卫国细心地看着刻着“卢沟晓月”大字的汉白玉碑,又想到了历史古战场上的厮杀,他必定是一个职业军人,必然会用一个职业军人的视角,来观看泸定桥,于是,他立刻想到了泸沟桥就是北京的重要门户,又是交通要道,是兵家必争之地呀,守住京城,必须在此处设卡,攻打北京,必须在此处攻城,对于这样的一个问题,在他的脑子里,想了许多许多,忽然,他听到北面的高粱地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呼救声:“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大白天**妇女啦!”“救命呀!”这种声音引起了戚卫国的警觉,他把戚凯叫过来,指着高粱地说道:“戚凯,你现在就回学校,赶紧带领几个弟兄,到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戚凯:“是,我马上就去。”戚凯跑步回小学校,在警卫排里,挑了十个兄弟,每人都拿着**枪,径直向北面黄土大路跑奔过去,他们没有跑多远,就看见一个赤身**村妇,从红高粱地里钻出来,披头散发地向道边跑,边跑边喊救命,见到戚凯他们,忽地倒地,只见她满脸血污,翻着白眼,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救—命—呀!”,紧接着又有一个村妇,慌乱地从高粱地里,跳出来,她的衣服被撕坏了,脸被抓破了,鞋也跑丢了,她光着脚丫,见到戚凯,像见到救命恩人似的,怪叫一声,就一头跪下来,紧紧抱住戚凯的大腿不松开,呼天唤地地哭诉:“快救救我们吧,我们是东头村庄的,早晨,搭帮结伙到道边,拾捡马粪,不料遇到了这些蛮横的**军,他们强行把我们拖到高粱地里,不容分说就扒裤子,任意糟蹋我们,如果我们反抗呼救,他们就用刀威胁恫吓我们,甚至用刀砍伤我们,这是不让我们活呀……。”这个村妇的话音还没落,紧接着又从高粱地里,钻出几个村妇,她们抱成一团,**、呼救、躲藏,在往后面看,十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穿着黑色紧袖短打衣服,腰系宽板牛皮带,每个人的腰带上都别着**枪,背插大砍刀,头缠发辫,凶神恶煞般地向这边追来。戚凯见此状,浑身发抖,义愤填膺,拎着手枪,就迎了过去,截住这帮彪形大汉,大喝一声:“你们是干什么的?大白天也敢拦截妇女!还有王法吗?”

这帮彪形大汉中,有一个领头的,看样子是一个当官的,满脸烟容,他站住脚步,歪着脑袋,斜睨着眼睛,嘴一张,露出两颗大金牙,不干不净地对着戚凯反问一句:“妈了巴子,你们是干什么的?胆大包天,敢拦截爷的路。”说着话,眼睛一瞪,就把衣服一脱,胸前露出一缕黑乎乎的胸毛,那架式,想与戚凯摔跤。

戚凯立即把手枪的狗头叫开了,两腿一叉,毫无畏惧,两眼紧紧盯住那个当官的。只见那个当官的不可一世地晃了一下膀子,一副狂妄不羁的样子,猛地蹿了过来,举起拳头,向戚凯脑门子打来。戚凯一闪身,让过这一拳,顺势一盘腿,只见那个当官的一连几个踉跄,一个饿狗抢食扑到地上。戚凯跳了起来,把那个彪形大汉牢牢实实摁倒在地,疼得他“妈呀妈呀!”直叫,另一个彪形大汉看见此景,满脸怒气,手持大刀,吹胡子瞪眼睛跑过来,咆哮着:“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敢动我们张大帅的人马?”

戚凯用脚使劲地踩着那个当官的肩背,抬起头来,不慌不忙地问道:“你们张大帅是干什么的?”

“哈哈!”那个彪形大汉狂笑了两声:“我们的张大帅是干什么的,你们都不知道,就敢动我们这些**兵。”

“哈哈”戚凯也笑了两声又问:“有话明说,你们是哪家的张大帅?”

彪形大汉又笑了,那笑声带着一种轻蔑和狂妄:“我们的张大帅就是张勋张大帅,现在,张大帅在京城已经公开宣布,复辟帝制,恢复皇帝的地位,小皇帝已经归位了,我们**军是护驾的御林军,在京城是说一不二的,眼下,玩几个臭娘们,开开心,你们敢把我们怎样?赶紧把人放开,不放人,我就拿刀劈了你。”说完话,他竟突然地举起大砍刀,毫无顾忌地向戚卫国杀将过来。

戚凯“哈哈”大笑,瞬间,抬手举枪“啪”地一声,枪响了,那个彪形大汉的刀“当啷”掉下了地,他的手腕子中枪,血,顿时汩汩流出来,顺着胳膊往下淌,他也应声倒下,剩下来的几个彪形大汉,一看情况不妙,纷纷从腰带里拔出手枪,“叭叭”地向戚凯射击。戚凯说时迟,那时快,身体一骨碌,马上卧倒,命令手下警卫士兵进行还击,挡住**军的进攻,然后,他又弓着腰,“啪啪”举枪射击,边打边撤,掩护几个村妇,撤回了小学校。那几个**军也胆怯起来,发出怪叫的声音,趁势救回自己的同伙,慌忙地往回撤走,看那样子,叫救兵去了。

戚凯带领着警卫士兵,刚撤到学校门口,戚卫国领着队伍就从院里冲了出来,见到戚凯,连忙问:“戚凯,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戚凯喘了一口气说:“父将,前面有几个**兵堵截村妇,我们去解救,和他门交上火了,打了起来。”

戚卫国问道:“那些**兵哪去了?”

戚凯说:“他们撤了。”戚凯这话刚说完,就从学校的东面黄土路上响起了枪声,戚凯扭头一看,“啊呀”来了三四百名**兵,一色黄军装,头戴大盖帽,端着汉阳造大枪,向学校这边冲来,边冲锋,边发出“冲呀!”的喊叫声。戚卫国见到此景,丝毫没有慌乱,立即命令部队开枪射击,双方打起了交手战,只见那子弹“乒乒乓乓”四处乱飞,战火硝烟弥漫着整个战场,正在两军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间,从东南方向杀出一支队伍,来势很猛,从侧翼冲向**军,这支队伍的士兵边冲边喊:“我们是讨逆军,专门杀**军!”“打呀!”,由于他们枪弹打得很猛,**军有些招架不住,纷纷后撤。

戚卫国见**军撤退,回过头来,对自己的队伍高喊一声“冲呀!”,部队里的士兵就像下山的猛虎,潮水般地涌了过去。**军哪能架得住这个阵势,闻风丧胆,拼命地往回跑。从侧翼冲上来的“讨逆军”队伍,又对**军进行了英勇拦截,打死打伤了许多**军,戚卫国的部队很快与“讨逆军”汇合到一起,联合作战,拼命地冲打,压得**军一直后撤,撤到了丰台车站,**军才停住了脚步。

这时,**军的大量援兵从东北面跑来了,他们很快形成了一个新的防线,在丰台车站一线,用机枪猛烈扫射“讨逆军”,机枪声“哒哒”响着不停,挡住了“讨逆军”的进攻,压住了阵脚。

戚卫国瞟了一眼丰台车站**军的防线,挥舞着手枪,命令部队:“不要给**军**的机会,狠狠地打,把他们的士气打下去!”,随着这道命令声,士兵们的机枪、步枪、手榴弹一起向**军开火,经过激烈的枪战,刚刚压住阵脚的**军又渐渐挺不住了,撤出了丰台车站,放弃了阵地,向东北方向跑去。戚凯看着慌乱撤退的**军,连忙命令司号兵吹起冲锋号,“滴滴哒哒”号声响彻天空,勇敢的士兵们端起枪,向前冲去,一直冲到北京城的永定门,才停下脚步。

**军利用永定门城墙的高势,拼命射击追击“讨逆军”部队。

戚卫国命令部队停止前进,“讨逆军”也停住了脚步,这时,一个四方大脸,浓眉大眼,长满络腮胡须的军官跑过来,向戚卫国敬了一个标准型的军礼:“报告将军,‘讨逆军’十六混成旅前卫连连长吉鸿昌前来报告,我们全连愿意同贵军联合作战,打败**军。”

戚卫国问道:“你们旅长是谁?”

吉鸿昌:“冯玉祥。”

“冯玉祥”这三个字一说出口,戚卫国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人是谁,在**府陆军部,他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知道冯玉祥的十六混成旅不同于一般部队,他正在合计呢,冯玉祥在他的身后出现了:“报告戚将军,冯玉祥来见您。”冯玉祥规规矩矩地给戚卫国敬了一个军礼。

戚卫国也还了一个军礼,指着永定城门的**军,问道:“冯旅长,这**军跑到北京城来干什么?”

冯玉祥说:“戚将军,您有所不知,自从袁世凯死后,黎元洪继任**职位,内阁**段祺瑞不服,在政治上,向黎元洪发难,于是发生‘府院之争’,黎元洪调动安徽**军,本打算到京城调节‘府院之争’,哪曾想到,张勋率领五千**军进京后,不仅没有调节‘府院之争’,反而公然复辟帝制,捧出儿皇帝,遭到了军队各方的不满,纷纷组成‘讨逆军’,讨伐**军,清除张勋,‘再造共和’。”

戚卫国如梦初醒:“原来如此,袁世凯复辟帝制,落了一个失败的下场,这个张勋步袁世凯的后尘,也来搞复辟帝制,这不是昏了头了吗?不想活了吧?历史是向前发展的,**共和是中国发展的大趋势,张勋这个跳梁小丑,还想阻碍这个大趋势吗?那是痴心梦想,”戚卫国说着说着,气得脸都憋得通红,突然间,他拔出青龙宝剑,对冯玉祥说:“我要亲率我的部队,杀进北京城,活捉张勋这老儿!”戚卫国说完话,领着一群士兵,骑着马,就奔永定城门来了,他看了一眼城门上的**军,发出零零星星枪声,戚卫国大吼一声:“为了‘再造共和’,弟兄们给我冲呀!”

随着喊声,讨逆部队齐心合力,向永定城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军哪里能招架住这样的猛攻,纷纷弃城门而逃,向天坛撤去。

在天坛一线,有三千名**军,做最后抵抗,可是他们的战斗力实在太弱,他们刚同“讨逆军”大部队一交火,明显处于劣势,抵抗了一阵子,大部分**军就挂起了白旗,表示投降,多数人举起双手,被缴械投降,投降的**军把后脑勺的假**剪下来,扔了一地,只有执迷不悟的少数**军,撤往南池子,打算顽固抵抗,保卫他们的辨帅张勋去了。

戚卫国又对部队发出命令,举起手枪喊道:“弟兄们!宜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冲过去!”他带领着队伍,追赶**军就像追鸭子一般,一直追到中华门,又兜了一个圈子,追到了南池子,直奔张勋的老宅,一搜查,方知张勋这个老东西,早已逃之夭夭,去向不明。

戚卫国骑着马,领着部队来到宝钞胡同,来到了自己家的四合院,他看着院门上发黄的陈旧封条笑了,用轻松的语气,对身后的戚凯说道:“戚凯,你可以把这个封条撕了,我们进去看看。”

戚卫国跳下了马,进到自己家中的那个四合院,熟悉的房屋,熟悉的院墙,熟悉的枣树,又一次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心情不免有几分激动,家的感觉,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和夫人,想起了家庭的平静生活,想起了牡丹姑娘,他们都怎么样了?他立即为自己做出了一个决定,要到天津杨柳青乡,看望自己的家人,并马上行动。他回过头来对戚凯说:“你带领几个弟兄,把这院落拾掇一下子,然后,你带领部队出城,到丰台车站一带驻防,越快越好,避免**府又会有什么人,出来绕舌头,说我搞什么军人政治,有什么政治企图,你们要用实际行动,把他们的嘴都堵上,避免授人以柄。”

戚凯心领神会:“是,请父将放心。”

戚卫国带着彭副官和两个卫兵,骑着马,直接够奔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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