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计划那样发展

第二天早饭后，常觉云摇着自家小船。父子仨差不多中午才到镇上。码头舶好船，父子仨看到码头上姜秋雁与姜母还有常世雪一起站在那里等他们。

常世雪现调到乡中心小学任教。

“阿姨，姐，秋雁姐都在上面，大哥，做好准备。”沈丰年认为大哥会被骂的。

常世瑞提着行李包下船。快步上去：“阿姨。”

“嗯。”姜妈妈问，“昨天秋雁对我讲，你停薪留职是真的？”

“哥，你为什么呀？”常世雪问，“你读大学就入了党，这几年你的教学成绩很不错呀。过两年当上教导主任希望很大。”

“哥有哥的计划。”常世瑞对大家说，“给我两年的时间好吗？”

姜妈妈看到常觉云与常丰年提着行李跟在后面上来。常丰年喊了一声“阿姨。”

“嗯。”姜妈妈应了一声，她问，“看来常大哥和大嫂都同意世瑞这样做？”

常觉云说：“给娃儿两年时间。”

“好吧。”姜妈妈说，“就给两年时间，元旦的婚就不结了。两年后，成了就结婚，不成回学校好好教书，也结婚。”

这是姜家的态度，也算是支持吧。也没阻止他们不来往。

“好吧。谢谢阿姨。”常世瑞说，“我一定不让大家失望。”

“你们好好说说话吧，我回去了。”姜妈妈就走了。

常觉云对孩子们说：“我们去吃午饭吧。等下我和世瑞，丰年还要去县里。明天给丰年县一中报好名，我和世瑞还要去江城。”

常世雪问：“去江城做什么？”

“我去学航驾开船。”常世瑞拉一手姜秋雁，“到时我开船回来，一起带你们回家。”

大家都不说话。

餐馆吃好午饭，姜秋雁与常世雪送父亲他们会坐县城的客船。

看着船走了，常世雪挥着手说：“我还以为明年我会当上姑，唉，还要等三年呀。”

“走吧。”姜秋雁拉上常世雪回去。

到了县城，才下午三点，常家父子先去学校，看看下午报名不。他们到了学样，老师还报名，他们把常丰年的名报了，找好宿舍铺好床。父子仨一起出来吃饭。送常丰年回学校。

常世瑞与父亲住客运码头边的招待所。

翌日，常世瑞与父亲坐最早一班的客船去江城。船上吃的午饭，下午三点多到江城。父子俩出了码头坐公交转了一趟车到沈家。

沈志朴，阮梦君与沈建年正要吃晚饭，听到敲门声，沈建年站起来：“谁会来？”就去开门。“常叔叔，世瑞。快进来。我们正要吃晚饭。”

听到喊声，沈志朴与阮梦君都站起来迎接。

常觉云与常世瑞提着行李跨进来，看到沈家很冷静。常觉云问：“伯娘，婶子，二叔，还有姑姑都去哪儿了？”

沈志朴说：“先洗个手吃饭，我们边吃边说。”

“哦。”常家父子进屋放下行李，洗手坐下来。阮梦君去外面饭馆炒两个菜带了一大钵饭回来。

沈志朴告诉常家父子母亲与二叔，二婶，还有姑，沈建锦去哪儿了。沈建瑟上大学去了，沈建华今天报名要晚自习后才回来。

听完后，常觉云说：“这就好，几十年了还是回来了。你们说，明亮那孩子可真懂事。”

“我也觉得是。”沈志朴问，“世瑞不是开学了吗？怎么来江城了？”

阮梦君收拾好碗筷给泡上茶端来放到桌子上。

常世瑞说了他的大计划。他说：“沈伯，大娘，还有建年，你们要给我保密。要是不成，我不想别人笑话，拿我当反面教材，哈。”

“好，保密。”沈志朴说，“学习航驾要几个月住家里吧。”

“是来住家里的。”常觉云说，“要是不住家里，等大家都知道了。我可是第一个挨骂的。”

“哈哈哈。”

常觉云在江城休息了一天。常世瑞航舶驾校报好名，明天开始上课。常觉云就回去了。

要想拿航舶驾证，先船员服务部学习三天后考试。常世瑞拿到水手证和机工证。有了这两证，教官通知明天上船学习。常世瑞一个星期给姜秋雁写一封信。

沈川谷他们回来，都赞成常世瑞的想法。

符明亮星期六回来，他与常世瑞认识，他觉得常大哥好了不起。

常世瑞船上学习半个多月，积累水上资力，获得水上资历证与相关证件。拿到证后才正式报名参加船舶驾驶培训，船舶驾驶有一，二，三等级，常世瑞直接报三级：船长。

这一个月过去了，国庆放一天假。沈建年大婚。婚礼十分热闹喜庆。

常觉云与胡书芬一起来，他们见到了符承启与符明亮还有符竹。符桂香没有来。符连生也没有来，家里要带孙子。

十月二号，常世瑞到培训中心，继续学习航舶相关法律法规、机械常识、操作技能，救生、消防等特殊培训。大家都安步就班的生活学习。

两个月后，常世瑞获得船舶驾驶证。

拿到证那天，常世瑞买了很多菜回去：“爷爷，奶奶们，我拿到船舶驾驶证。”

“看这孩子高兴的。”武秀芸笑问，“你是开船回去还是坐船回去？”

“大奶奶，”常世瑞说，“我先坐船回去，等明年开春了，县里有农机、航船展销会。到时我看看。合适我就买。”

“好。”沈川谷说，“要是资金上有困难来信，打电话讲一声。我们能帮一定帮。”

“哎。今天晚上我做饭。”常世瑞提着菜去厨房。

第二天常世瑞就买好船票，也快过年了，他还买了一些东西。

武秀芸说他：“浪费钱买那些东西做什么？快过年了，我们单位给我们老同志分的东西，你拿一些回去就是了。一点不懂事。不晓得的节约。”

常世瑞笑着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胡红英心烦想吐。

沈百合握住她的手腕，一会儿笑说，“哎哟，我又当姑奶奶了。”

符明亮说：“这是一九八八年最好的春节礼物。”

“恭喜。”常世瑞笑，“我比建年大几个月，这倒好，他抢先了。”

“以后呀，我儿子就是大哥，大姐。”沈建年说，“不能老让你抢在前头。”

“好，我明天回去发家致富去。”常世瑞说，“我也希望大家给我两年的时间不要问我的情况，要不压力太大了。”

“不，好问。”沈川谷说，“我打听可以吧。哈哈哈。”

“二爷爷。”常世瑞觉得沈家一家都很幽默。

常世瑞第三天一早大包小包的，沈建年与沈建锦送他上船。

学校放假了，符明亮中午的火车，他也是大包小包的回去。符竹在岗城等他，兄妹一起回家。

事情的发展就像常世瑞计划的一样，春节前出门打工的叔叔伯伯，哥哥们都回来过年，陈守望带着儿孙一家一家的去拜访。都是陈家的叔伯，田地都荒在那里不种。有人租都好说话。基本上一家一年收伍百块租金。

常世瑞与叔伯兄弟们先签了五年的租赁合同。

初二，常世瑞去姜家拜年。姜家都不问他发展农业的情况。一时还很尴尬。吃过饭，常世瑞就摇着自家的小船回家了。

姑姑嫁到外村，这两年发家致富成了万元户。她来拜年，知道常世瑞的计划，她非常鼓励常世瑞。

初三初四叔伯们又出去打工去了。二叔家的孩子成年也出去打工。有的也上了大学。

符明亮也回到江城，先家里住几天等开学。沈建瑟也准备出发去上学了。

常世瑞与父母亲和二叔一起先把荒地清出来。常世瑞量了一下，加上自家与二叔的土地一起有一百多亩。

年后开集，镇政府又宣传种植各种经济苗木与养殖水产的农事。

常世瑞去问了一下药材方面的情况。他想好了，先栽木槿。木槿对土质要求不高。树也不高大。三四米。主要是采花，枝条，叶都可以入药。在木槿长成前，他就种百合。这些药理他在沈家住了三个月他都了解了不少，而且种植中药材都有技术员跟进。

一块五一天先请人翻地。第二次赶集常世瑞把乡政府免费提供的木槿苗全拿了回来，反正也没有人要，还带回了几百斤的旱半夏，木槿苗还小，常世瑞就套种。

两名技术员跟了回来。

当天就栽树苗，两天把树苗栽完，刚栽了一半的土地。技术员说：“要不后天赶集再拿些苗回来栽，要不种其它的也一样。”

“嗯。”常世瑞说，“先把拿回来的旱半夏套种。”

常家的举动，整个乡都议论陈家湾陈大爷家是听什么消息了。倒至赶集常世瑞拿不到树苗与种子，他无奈的笑。工作人员对他说：“还有吴茱萸苗没有人要。”

常世瑞说：“吴茱萸。这个我还不太了解。”

工作人员说：“果实入药，具体就不说了。除药用外，还可作香料，栽的人少。这两年是一年一个价，都往上走的。房前屋后、庭院周围都可以栽，又不选土质。说明上讲的，耐贫瘠、耐旱。今年栽，明年结果。第三年进入盛产期。树树龄活期在30年以上。去年收10到15块一斤干果。以后还会往上涨。”

“可以。”常世瑞把没人要的吴茱萸苗给带了回来，把剩下的土地都栽上了吴茱萸。全部套种上旱半夏。这样便于管理。

看着种好的药材。常世瑞说：“接下来就管理。”

县城开农机展销会，常世瑞买了一艘小型的电机船接常丰年回家。

常丰年问：“大哥，为什么不一次性买个大的？没钱吗？”

“那也不是。”常世瑞说，“你看呀，前几年看黑白电视。现在都看到彩色的了。”

“哦，我懂了。发展快，更新换代也快。”

“对了。今年我们到九月份可以收半夏。还用不上大船。”

“那木槿和茱萸什么时候效益。”

“明年，后年就丰产了。到时买部烘干机。”

“那大哥也可以结婚了。”

“对。哈哈哈。”

兄弟俩开心的笑着回家。

事情就像常世瑞计划那样发展。他的药材不卖给来乡上收购老板，他直接卖到县药材收购公司。

两年，常世瑞初步成功，他与姜秋雁结婚。第二年生了女儿起名常丽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