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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爹和舅舅的‘怨’事 1小说:秋儿修改版 作者:雁嘶鸣 更新时间:2022/11/4 11:06:43 “我有,那不是价高吗。我留的少了些。早就喝完了。”顾老爷又喝了一口说,“早知你还有,年前我就该来一趟。” “瞧瞧。”顾家舅舅指着顾老爷说,“什么人吗,好像我欠你的一样。价高?我看你呀,就是一个财迷。唉,我把我妹嫁了个什么人呀。唉。”顾家舅舅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孙子,仁泽都读高小了。”顾老爷埋怨。 “又来了。”顾太太笑说。 秋儿是一点都不明白的坐在那里。顾家舅妈也是呵呵的笑着。 顾家舅舅说:“绍钧,带秋儿到舅舅的园子里去看看。不要听你爹在这里胡说。” “我胡说?”顾老爷指着舅兄问。 顾绍钧笑着站了起来拉起秋儿说:“秋儿,来,我带你到舅舅的园子里去看看,也给你讲一下舅舅和爹的‘怨’事。你就会明白。我们为什么笑了。” “嗯。” 秋儿答应。 “也让秋儿给评评,看我该不该怨你舅了。”顾老爷在给自己证言。 看顾老爷那表情大家又是一阵哈哈笑。 顾绍钧牵着秋儿来到了舅舅的园艺园子说:“看,舅舅这些盆景很是不错吧?年前可能客人还买走了不少。” 秋儿说:“是不错的,几年前我来过。” “你哪么会来个过?” “那时不是两表姐们要出嫁吗。舅妈就带我和另一个绣娘姐姐在舅舅家绣活儿,住了半个月吧。绣累了,表姐就带我们‘偷’着来看看。” “舅舅一般是不让人进来的。” “我不是说‘偷’吗。那时好像舅舅上山找落叶土去了。”秋儿站在一株梅前说,“那时来时我就喜欢它的造型。” “听奶奶说过,这是舅舅的心爱之物。客人出在高的价舅舅都不出手。” “是吗?可能也是。都好些年了它还在这里,比以前更茂盛了。那时来的时候是秋天,没看到它开花。花儿真好看。”秋儿自言。 佣人在园子里的桌子上放好了茶点,给椅子铺好了垫子,也生了一盆火。 “秋儿,来,坐下。”顾绍钧招呼着,“吃着点心,品着茶慢慢欣赏。” “哎。”秋儿走过来坐下说,“再听一下爹对舅舅的‘怨’气。” “好,听我慢慢对娘子你道来。”顾绍钧开心的唱了起来。 秋儿喝了一口茶命令:“快说,一路就听你和娘笑了。以后也让我开心开心。” “好。”顾绍钧喝了一口茶,“说的长一点。先从大姑姑说起,故事才有开始。” “嗯。” “在爹13岁时,爷爷生了一场病走了。那时大姑姑20岁,二姑姑17,大姑姑定的是娃娃亲。姑爹家是天津那边的,好远。 爷爷刚走,奶奶就叫人给天津去了信,算是报丧吧。在爷爷入土半个月后,大姑爹的爹才与两个家仆赶到。他就去坟头上祭拜了爷爷。 回去的时候,大姑爹的爹对奶奶说,孩子们也大了,问奶奶可不可以嫁女儿。奶奶同意了,说当年就嫁,要不就要守孝三年。 那时大姑姑不大乐意。说是人都没见过,就要与那人生活一辈子。整天是闷闷不乐的帮奶奶有打理着货栈。 奶奶说,老辈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娘我也是,成亲前连你爹是什么样的也是不知道。 二姑姑倒是很支持大姑姑。说,就是吗。面都没见过嫁什么嫁。让他来,先过几招在说。”说到这里,顾绍钧想到二姑姑就想笑。看着秋儿接着说:“因为,爷爷生前请的有武师在家,那时走货请镖局。爷爷也让家里的伙记们也都会点功夫,土匪多,姑姑们和爹一起学。爷爷走后,家里一样的还留着武师,爹那时还小,家里也要人看货栈。” “那么说,哥和全哥都会啰。” “嗯。” “那你会不会?” “小时候一起跟爹学过。不精。” “那这几个月来,我都没见你练?” “我每晚睡前都在院子里走一遍。下雨就在房里练。在省城我们不是有几间空房吧。”顾绍钧拍了一下秋儿的头,“你以为我每晚都在干麻?” “我以为你在书房忙洋行的事。” “洋行的事是做的,但也没有那么多忙的。” “那这几天我也没看你练。” “这不是每天陪你来了吗。嘿嘿。”顾绍钧笑了起来。问,“你是要听我说练功夫呢,还是要听爹和舅舅的‘怨事’来?” “听‘怨事’。”秋儿调皮的催促顾绍钧,“接着说,接着说。” “被你打断一下忘了说那儿了。”顾绍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那时土匪多,爷爷也让姑姑们和爹一起学功夫来着。”秋儿提醒。 “虽说,我功夫不精,对付一两个不会功夫的人与几个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于的。”顾绍钧骄傲自己的功夫接着说,“那时,傍晚没事做的时候,二姑姑就陪着大姑姑在河边坐坐。 大姑姑想想自己要嫁那么远,还是个陌生人。想着想着就掉眼泪。 二姑姑说,哭什么呀,不嫁不就行了。 那能行吗,爹娘说好了的事。而且,天津那边也催。大姑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整天的唉声叹气的。 姑爹的爹走后一个多月吧,有一个年轻外地客商在货栈住了几天,也常去河边走走。虽说是来办货的,可是一天都没看到他出去。整天的就到货栈转来转去的,看着奶奶和姑姑们忙着。 有一天傍晚,他走到河边对姑姑们说:这几天来,看姑娘整天唉声叹气的,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你爹娘从小给你定了娃娃亲,面都没见过就要成亲了。你乐意呀?’大姑姑都没来的及阻止。二姑姑快言快语的说了大姑姑的烦心事。 ‘我也是不乐意的,所以我就跑出来了。’那人说。 ‘你逃婚?’大姑姑问。 那人回话,‘我没逃。我只是来看看,爹娘给我定娃娃亲的姑娘是个什么样子。’ ‘你见到她了?’大姑姑很是好奇。 ‘见到了。’那人说。 大姑姑接着问:‘你对她还满意还是不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那人看着大姑姑说。一下大姑姑不好意思了。 二姑姑也来了兴趣:‘那她是我们顺县的。’ ‘是的。’ ‘那我们认得吗?’ ‘认得。’ ‘那你说说她是谁。’ ‘她就在我面前,我正与她的妹妹说话呢。’ ‘啊。’二姑姑惊的一声,‘我姐,那你是?’ ‘我是天津宋家,在下宋伯言。’这是姑爹的名讳。”顾绍钧给秋儿解释道,接着往下说,“姑爹恭敬的说,不知姑娘可中意在下?姑爹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大姑姑的。大姑姑没说一句话害羞的跑了。二姑姑对大姑爹推了一下,‘还真有你的。来几天了不声不响的。’二姑姑就那样的豪爽。” “那后来呢?”秋儿问。” “半年后,大姑姑就哭哭涕涕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嫁了呗。” “看来奶奶是知道大姑爹来了的。” “知道,大姑爹一来就拜见了奶奶,奶奶一看到姑爹就喜欢了这个女婿。不过奶奶也想让姑爹看看大姑姑,也想看大姑姑对姑爹是个什么态度,所以奶奶就什么都没说。” 秋儿越发的是不明白:“那与爹和舅舅的‘怨’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你听完整件事后,再联想起来就好有意思。你听不听?”顾绍钧卖起关子来。 “讨厌。快说。”秋儿又命令。 “得令。娘子听我慢慢道来。”顾绍钧有时总爱弄点喝腔摆弄着把式,秋儿常说他怪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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