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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国际间谍案小说:秘密甄别 作者:八万铁骑 更新时间:2023/9/5 22:47:48 蒯街人熟,一句办案需要,就连哄带骗把戴富平最近和蒂莫西神父的来往书信搞到,就两封,一封是蒂莫西的来信,一封是戴富平回信的草稿。 蒂莫西神父来信的意思是回国后椎间盘突出症的老毛病又犯了,西药无效,可他忘记了当年的中药药方,请戴富平帮忙到他治疗的一个老中医处问药方,然后通过丽港寄给他,方便的话一并寄些中药来。 戴富平回信的内容一是问候,想念当年的主仆之情;二是寄药方、寄中药。 “马长官,这就是一封普通信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蒯街实话实说。 “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有可能是用药水写得,要送技术科检验。还有,这药方有可能有问题,独活二钱、党参一两、川断三钱半、菟丝子八钱等等,这哪道真是普通的药名,不是特务分子联系的密码、暗语,要调查,要慎重,不能放过丝毫线索,”马必武像个神探在分析。 “另外还调查了戴富平的亲属和社会关系,都是平常百姓人家,历史清白,没有伪军警宪特的背景,就是戴富平家老大戴羽林经历有点复杂,现改名叫许小宝,你见过,在保密单位内阁政府的E院五所工作,从小离家,最近才回来,离家的那几年无人证明,他们家人说是东躲西藏,四处漂泊谋生,”蒯街拿着小本子汇报。 “你等等,在五所保密单位工作?有点意思,那可是航空军工科研单位,国家重点保密单位,掌握有大量国防机密,特务、间谍们不可能不关注,”马必武如获至宝,兴奋起来。 他踱着步、分析推理着:“有没有这种可能,戴富平是国际间谍蒂莫西神父走时留下的眼线、卧底,他来信指示戴富平窃取我方重要军事情报,恰在这时许小宝回家,有意或无意向他透露了五所重要情报,于是戴富平写密信向蒂莫西传递情报。” “马所,您真是神探呀,完全有这种可能,许小宝回家的时间是在戴富平寄信件之前,他获取谍报后立即寄出,时间完全吻合,”蒯街拍案叫绝。 “完全正确,时间佐证了我的推理,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马必武更加相信了自己富于想象的推理 “还有马长官,有市民反映蒂莫西这几十年收购了大量的古董,回国时却是双手空空,他很可能把古董和字画埋藏在了什么地方?戴富平是他的贴身管家,很有可能知道古董隐藏的位置。” “古董和字画!那可是好东西,老值钱了,”马必武心花怒放。 “民众的眼睛真是雪亮的,我们这次如果破案成功,不但打掉了一个国际间谍大案,而且为国家找回了大量的珍贵古董文物,功不可没,一鸣惊人呀,立即传讯戴富平,严加审问,”马必武命令。 “马长官,要不要报告警察分局和警察局,特务、间谍案归反间处管,要是不请示上峰会不会怪罪我们无组织、无纪律擅自行动,现在不比从前,凡事都要请示,”蒯街提醒。 “蒯街,你傻呀,要是把线索汇报上去你还立什么功,战事稍纵即逝,不能错过战机,我打过仗,只要打胜了违反点纪律长官也不会怪罪,执行!”马必武斩钉截铁,说一不二。 戴富平被带到了警察所,马必武亲自审问,蒯街做记录。 “什么?说我是间谍,特务?向蒂莫西神父传递谍报,天方夜谭,无奇不有吗!”戴富平诚惶诚恐,两腿发颤,平生第一次受到这么大一个冤枉。 “蒂莫西神父可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他办学校、拯灾民、给穷苦人治病,从来和军警特没有往来,他怎么可能是国际间谍,你们一定搞错了。” “我从我儿子戴羽林那里获取谍报,你们可真敢想,我们父子已经十一年没有见面,也没有书信来往,他是具体干什么的我都不清楚,我怎么从他那里获取谍报?” “那就是一副祖传的治疗椎间盘突出症药方,你们可以到老中医那调查,我这里有他们家的地址,绝对不是什么密信、密码,你们一问就知,”戴富平声嘶力竭地在为自己辩护。 “一个药方在病人眼里他确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治病药方,可在特务、间谍手里就会成为他们传递谍报的工具,这在古今中外的谍战谍报中已经百试不爽,戴富平,交代你的问题?不要想蒙混过关,”马必武威严地审问。 “谍战、谍报跟我无关,我就知道他是一付普通的药方。” “既然是一付普通的药方,全世界随处可见,那蒂莫西神父为什么舍近求远,从**的他国向你索取?不符常理吗?”马必武自认为抓住了对方的漏洞,开始反击。 “神父就是披着宗教外衣,欺骗、奴役国人的工具,你还在为他唱赞歌,歌功颂德,你的立场哪里去了?你这是煽布反动言论,对新生政权不满,要坚决打击!”马必武提高了嗓门,挥舞着铁拳。 见对方已被自己的气势镇住,他接二连三开始追问:“听说蒂莫西神父临走那天晚上和你谈过话,他向你交代了什么潜伏任务?密谋了什么?电台藏在哪里了,密码本在哪?你的下线是谁?” 潜伏,密谋,电台,密码本,下线!这一个个透着寒气、杀机的词汇让戴富平不寒而栗。 “蒂莫西神父来信给你下达了什么最新指示?你回信传递了什么情报?是不是从许小宝那里获悉的军工情报?蒂莫西神父平常都和什么人来往?他平常收集的大量古董都隐藏在什么地方?”马必武不让对方有喘气的机会,穷追猛打,一发不可收拾。 面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戴富平又急又气,不知如何解释。 “我们是重证据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戴富平,你认为我们冤枉了你,你拿出反驳的证据?每条举出证明你清白无辜的证人,我们就放了你,”马必武慢条斯理。 戴富平紧张梳理了下这些所谓的举控、线索,源头就是他认识蒂莫西神父,要想洗刷自己的不白之冤,就必须找到蒂莫西神父为自己证明。 他张了张嘴,“我,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信,你们可以问蒂莫西神父呀,他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就知道你要用这句话呛我们,蒂莫西神父在外国,你叫我们怎么去找他,有本事你把他叫回来,再说要间谍证明你的清白,证词也不可信呀,你还是老老实实从国内找证人,证明你的清白,”马必武那冰凉的目光直刺戴富平的心腹。 “押下去,”马必武小声对蒯街说,“文得完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敲开他的嘴,这些嫌疑人就和当年我们绑肉票一样,你不来点狠的他不吐血。” 蒯街心领神会对戴富平单独“审问”。 他的绝招是钳子上套着橡胶夹嫌疑人的指头,让受刑人肝肠欲裂,痛不欲生,却不留痕迹。他先从脚趾头夹起,夹到第五个脚趾头时身子骨单薄的戴富平就痛昏厥过去。 蒯街用凉水把他泼醒,“不急,还剩十五个指头呢,你慢慢享受吧。” “老天,这可咋整,这可真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想不到我一生谨谨慎慎,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管家,一个小商贩,临老竟然受如此大刑,天主呀,你睁开眼,救一下你的子民吧,”戴富平仰天长叹。 “天主没用,只有自己救自己,咱们现在换个位置,让脚指头先缓一下,让手指头活动一下,”蒯街用力夹戴富平的左手中指。 戴富平一声惨叫,“我招,我全招,你们要什么我招什么,我受不了了,求你们别再动刑。” “我动刑了吗?”蒯街又使劲夹了一下戴富平,“只不过跟你玩了个游戏,过家家而已,老虎凳、抽**、灌辣椒水、烫铬铁那才过瘾,要不要都尝试一下?”蒯街威胁着。 “你饶了我吧,”戴富平全身哆嗦,惊恐不已。 “那就交代吧,你向蒂莫西神父传递了什么谍报?” “最新研制的火箭、坦克、还有大炮,新式机关枪都有,伊国提供的,能装备一个师,不一个军,”戴富平屈打成招,信口雌黄,胡编乱造。 “情报源呢,情报是从哪获取的?” “我儿子戴羽林就是许小宝那,我跟他聊天时套出来的,他浑然不知,还蒙在鼓里,”最后一刻戴富平还不忘保护儿子。 “你是通过什么方式传递的谍报?” “写信,写密信,用密码,就是暗号,”戴富平比划着。 “那蒂莫西神父留下的一大批珍贵古董文物呢?” “就藏在铭山长城角下里,我哪天带你们去找宝。” 蒯街欣喜若狂,如获至宝,拿着划押的口供向马必武报喜。 马必武有大将风度,不动声色,“先调查清楚,等取完证一网打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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