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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跟何老三斗法小说:情系获麓山 作者:达庸 更新时间:2023/7/2 19:42:16 为了结婚,我和何**乘着夜色骑着摩托进了龙山街福利院,找到了张院长。 张院长看见我,就像看见自己的亲人,她说:“你个张晓童啊,你把我吓死了呀,你说你惹谁不行,怎么单单去惹那个小山东呢,他现在出来了,还领着一帮小痞子在满大街找你呢。” 说这话时,张院长眼里噙着泪花。 一边说着,她看了看何**,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结婚也好,身边有个男人护着,户口不户口的不算什么事,人丑俊的也无所谓,只要对媳妇好,只要让媳妇不被别人欺负就行。” 我知道,她也没看好忠厚老实又黑又土气的何**。 我们带着张院长给开的户口证明第二天返回了获鹿山。顺带着去获鹿山乡驻地去照了相,从获鹿山乡民政领回了结 婚证。 结婚证领回来,何**选了个好日子,在门口放了一挂喜鞭,四邻分了一盒喜烟,扬了一把喜糖,就算和我拜堂成了亲。 然后,何**就放心地去采石场打工去了;他说,采石场打工虽然累,但赚钱多,我要快挣钱,盖新房,让你早享福。 何**每天一出门就把我锁在西屋里。 他说:“你每天吃喝拉撒在屋里就行,等我回来再收拾。”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防着何老三起歹意。 但我不信邪,凭什么让我坐监狱;再说,吃喝拉撒在屋里,天长日久,那味道谁受得了。 何**一走,我就打开房门到院子里去,耍狗喂鸡,到村里去走街串巷。 我常去刘坤子家,刘坤子家干净,刘婶和善,让我感到亲切温暖。 刘坤子爹刘志满在山上承包种果树,他们家收入高,是获鹿山村人人都馋的人家。 当年刘家之所以同意让刘坤子跟着何**出山去龙山街劳务市场闯荡,纯粹是为了磨炼一下性格偏软的刘坤子,并没指望他去赚多少钱。 刘婶说,刘坤子也说:“你要小心何老三,那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加无赖。” 那天我从刘坤子家回来,一进院门就迎面碰见何老三。 我之所以确信是何老三,关键这个点,何**还在采石场上,他要等太阳落山好一会儿才能回来。 何老三盯着我看,目光火辣辣的。 我知道他经常用这种眼神看我,他的眼神甚至比何**还热辣。 但我不理他,挺着脖颈就从他眼前往屋里走。 我身后突然起了一阵小旋风,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双铁钳般的胳膊就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先喊了一声:“何老三你个畜牲,你放开!” 这没有用,他不但不放手,而且箍得更紧,并且用力把我往堂屋里拖。 这家伙一身蛮力气,那力气比小山东大得多。 但我没慌。 我伸手抓住了院子里的枣树,我抓树干的能力从小就锻炼出来了,所以,我抓住树干,身子就像成了树干的一部分。 何老三几下拽不动我,突然扬起手攥拳狠狠地击打我的脸。 咚咚几下后,我的头开始发晕,眼睛有些迷离。 我突然放开手,借着何老三拽我的劲头,身体像一颗炮弹一般射向何老三,手指更像匕首直直地戳向何老三的眼睛。 就听“哎吆”一声,何老三松开了我,蹲下身,用手捂住了右眼。 但他嘴仍然不老实:“你个熊娘们儿真毒辣,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想都没想,随手抓起猪圈墙上竖着的一把铁锨,抡圆了,照着何老三的头狠狠地拍了下去。 何老三杀猪般叫起来,一手捂着眼,一手捂着头,原地打转。 我看到血从他手指缝里流下来。 我扭头撒丫子就跑。 何老三的叫声一会儿就听不到了,我跑进了刘坤子家。 刘婶一听这事赶紧起身把院门从里面反锁上,把我拽进里间屋,让我藏起来。 用她的话说:“**家,你闯了祸了,那个何老三可不是个善茬,他是村里出了名的癞皮狗。” 我蛮不在乎,我说:“我不怕他,他敢进来,我一铁锨拍死他!” 刘婶摇了摇头:“你就躲在这里,不管什么情况也别出去,等着何**来接你吧。” 大街上很快传来何老三野狼嚎般的喊叫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村子人,很快就知晓了何家的丑事。 但何老三蛮横又会抢歪理,他嘴里喊的是:“天打五雷轰的何**,天打五雷轰的臭妖精,不还钱,还打人,我到乡政府去告你们!” 何老三已经判断出我躲在刘坤子家,最后赖在刘坤子家门口不走。骂到情急,竟然用拳头咚咚地捶打刘坤子家大门。 很快引来了一群围观者。 何老三更来劲了:“你个狐狸精给我出来,凭什么不还钱还打人!”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想开门出去和他论理,被刘坤子和他妈一起拖住。 刘婶说:“这样的老赖你怎么和他讲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着吧,等着何**回来再想办法。” 我只好窝在刘坤子家里,听何老三满大街宣传他的歪理。 不一会儿功夫,我听到外面的人越聚越多,都成了何老三的听众。 村子里闲人多,喜欢凑热闹,这样的场面比过年还让他们兴奋。 有些人趁机打趣何老三,存心找乐。 “何老三,你这是让谁打的?” 何老三理直气壮:“何**家那个母老虎打的!” “哎吆吆,你个老爷们儿咋打不过一个老娘们儿呢,再说,还是个小媳妇儿!” 何老三语气有些吞吞吐吐:“她,她打偷锤!” “不对吧,老三,是不是你想人家**家好事,才被打的吧。” 何老三一听着了急:“就她那样的,躺在那里晒出白沫,我也不稀罕!” “哦,老三啥时候这么有志气了,不是偷人家小媳妇裤衩的时候了” 人们取笑着他,和他慢慢地磨日头。 看看夕阳被磨得溜光圆润,遥遥西坠,咕咚一下就掉山那边去了。 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开,呼儿唤女地回家吃饭去了。 街巷里笼罩起一股浓浓的炊烟味道。 最后只剩下何老三还赖在门口有一腔没一调地胡说八道。 外面声音渐渐低下去。 何老三竟然慢慢地打起了呼噜。 刘婶做好了饭,让刘坤子过来叫我进屋吃。 但我拒绝了,我不能吃,我要等着何**回来一起回家吃。 刘坤子软软地说:“你不用等了,老虎把门,何**也不敢来,今晚你还是在俺家住下,等明天再说吧。”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咋了,他何老三没理反倒有理了,我不信这个邪,我可不惯着他!” 我挣脱开刘坤子的阻拦,从他家屋檐下抄起一根木棍,慢慢来到他家院门前。 我从门缝里瞅了瞅,看到一团黑影窝在他家门外,像一只看家狗。 刘坤子紧跟着我,小声劝阻:“小童,你千万别出去,你会吃亏的,他力气比蛮牛还大。” 我说:“不用你管!” 我心里默念一句,拼了,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正想着,门外的何老三突然尖叫起来:“妈呀,打死人了!” 随着两声咚咚的闷响,何**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个不学好的东西,我打死你!” 何**的每个字都裹着火苗子,他一进村就听人们说了何老三在追打他老婆,他一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立刻心花怒放,猛地拉开院门,手里的棍子高高扬起,跟着何**向何老三追去。 这次何老三没说错,他确实是被何**和他老婆一起打了,而且是混合双打。 他的声音扯碎了夜幕下的宁静,满村子回荡着他狗转嗓般的高喊:“救命啊,何**俩口子打死人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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