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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十九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9/27 14:42:25

五帝正传第十九章

政策,战略虽然有了,但是当颛顼和他的手下要具体操作的时候,发现事情远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最明显的例子是缺人才,就是说缺少具体做事情的人才。几个得力手下缺少做事情的人,就变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颛顼立刻决定,回京城召集人才。不论出身,不管资历,只要愿意来临淄做事情的,有能力的,待遇从优,一概录用。

那个时候没有科举,也没有后来的荐贤制度,如果用人就看**的魄力和胆识,颛顼的这招招贤令是在实际工作时候逼出来的,加上年轻气盛,脑子里守旧的东西少,只要能够为我所用,不管你是贵族还是奴隶,贫民,到我这里给你提供舞台。其实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少人才,是人才缺少展示自己的平台,所以只要**舍得给他们提供平台,不是任人唯亲,这个**领导的国家或者集团就一定会兴旺昌盛。从后来秦孝公的求贤令,再到后来曹操的招贤榜都说明了这一点。

因为颛顼的不拘一格降人才,一个月之后,有大批做实事的人才进入了临淄,颛顼的燃眉之急迎刃而解了,具体实施复兴九黎族的战略战术就展开了,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壮举,因为九黎族是大族,他们融入华夏民族的大家庭之后,华夏民族壮大了。而且颛顼用事实告诉大家。一个如此愚昧,落后的民族可以被华夏民族同化,还有任何民族不能融入到华夏民族之中呢?

但是第一个眼罩立刻就来了,当颛顼命令宣讲华夏国法律的官员,召集九黎族头人来听宣讲的时候,头人都几乎没有到场,定水立刻火了,心里明白和愚昧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们畏惧拳头的功能远远超过畏惧道理,就命令长仓带着衙役挨家去抓,但是抓到一个较大大头人的时候,他的儿子顺子带着家人进行了抵抗,虽然定水再三告诉他们,不是抓他们进监狱,只是让他们的父亲去听法律课,但是顺子根本不听定水的解释,挥动着院子里的托天三股叉,阻挡在屋子门口,告诉定水,只要他的人敢于前进一步,就会让他们血溅当场,态度嚣张的极为夸张。

看见这个情景,定水的眼睛蓝了。明明白白地告诉顺子,拿凶器对准衙门的官员是违法的,如果进行暴力抵抗就不仅仅是违法,而是在挑战王家的法律,将会受到法律严厉惩罚。

“你吓唬谁呢?大爷我在自己家院子里,杀人都不犯法。”顺子大声地咆哮说。按照蚩尤当政时制定的法律,他这样做的确不违法,因此他感觉理直气壮。还有,他是九黎族有名的武士,一向强横惯了,习惯于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

“过去的法律是蚩尤在的时候制定的,不算数,现在的你们已经是黄帝治下的子民,要按照黄帝制定的法律去做事。不放下武器,对抗官家的官员就是死罪,你要听明白了。”定水严厉地说。

“你别吓唬大爷,大爷不是被吓大的。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家老爷子,我就在他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顺子显然对自己的功夫十分自负,根本就听不进定水的话。

长仓早就看不惯顺子的骄横,不耐烦了,听到这大声地吼叫到:“我看你是猫添虎鼻梁找死,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把你的烧火棍扔下还有命在,否则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长仓话说完,赤手空拳抱拳站在顺子面前,根本没有把顺子放在眼里。

“奶奶的爷,敢小瞧大爷我?让你尝尝爷的烧火棍。”顺子说完平端托天三股叉,对准长仓的胸口刺来。

长仓本来可以用枪来对付他的,但是没有。看见叉刺来,只是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然后就是个虎跃,空手去夺叉了。顺子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长仓的身手这样敏捷,而且根本无视他的大力拼刺,这样的争斗是伤自尊的。顺子就把叉轮起来当棍子用,来了一个横扫千军,心说这一次你往哪里逃。叉子当棍子用,招数又是横扫,攻击的面积变大了,但是力道也减弱了,长仓根本就没有躲,手疾眼快地抓住叉头,双膀一较力,顺子就感觉自己被海潮冲击了,叉子不由自主地脱手了,长仓顺势顺过叉子,用叉尖指着顺子喉咙。

“动一动我就让你去见上天。”

顺子呆住了,当没敢动,因为他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夫高于自己这样多,除了束手就擒,没有选择了。

定水见状大喜,大喝一声:“绑了,把他们家人都带走。”

长仓手下的卫队早就想动手了,听见定水发话,立刻就把顺子的老子拷上了手铐,连同家里人一块捆绑了,直接带入州衙,因为后面怎么办,定水需要得到颛顼的指示。颛顼看见这些被捆绑的人,并没有处理,因为他当时就想到了,借助这件事杀鸡儆猴,让那些不肯归入王化的人知道王法不是说说而已。就命令长仓带人去城中心搭台子,然后命令衙役走街串巷地去敲锣打鼓,通知所有的九黎族的人,明天中午到城中心开大会,新到的州长小王爷颛顼要处理违法的顺子和他的家人。

九黎族的人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当然不明白公判大会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事情严重,因为顺子的家族在九黎族中素来以蛮横出名的,邻里之间发生口角都必须让他们家人三分,否则顺子打上门来不是闹着玩的。过去在九黎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强横谁就是霸王,**裸地丛林法则,因此强横并不违法。现在,新到的小王爷居然要拿顺子家族开刀,吃惊的人不少,当然,也有想助拳的,因此男女老少都想看看这出戏里颛顼小王爷怎么上演。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平台的三面已经站满了人,当然也不都是九黎族的人,因为外族人更想看看新来的小王爷如何处理九黎族的事情,九黎族人的强横,已经让很多外族人恨之入骨了。九黎族人却在想,小王爷居然敢在土地庙前动土,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里可是九黎族的天下。法律是个什么东西?谁有权命令九黎族人必须遵守它?难道当九黎族人好欺负?因此很多九黎族人是带着家伙来的。

但是很快九黎族的人就感觉不对,因为小王爷不但带来了护身的卫队,还把衙役都调来了,在高台的三面,密密麻麻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兵丁,看这架势谁要是敢闹事,小王爷真会开杀戒。时间很快到了,顺子和他的父亲被押上了大台,一向强横的顺子老爸头耷拉着,皱纹纵横的脸是灰色的,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像斗败的公鸡。顺子虽然低垂着头,眼睛里照旧凶光夺目,只是身体被捆绑的成了粽子,威风没有了。

很快,小王爷上台了,很多人是第一次看见小王爷颛顼,发现对方只是个半大孩子,立刻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眼睛里露出了蔑视表情,甚至有人骂出声来。颛顼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装作听不见,就用他那略带童音的嗓子说起话来,颛顼主要讲了如下几点。一,九黎族现在是黄帝治下的子民,要遵守国家的法令,任何人违法都必须受到法律的惩处。二,九黎族人从现在开始,必须识字,学文化,把地种好,现在,城里城外许多荒地都没有人耕种,如果土地的主人还不去种地,这些没有人耕种的土地,谁种收入就归谁。第三点,九黎族人不信上天信鬼神,这个习惯必须要改,因为和上天比起来,鬼神是微不足道的,是不值得恭敬的。从现在开始,每十天都要举行公祭,每一个月要举行大型祭祀,各家头人都必须参加大祭,违犯命令的,要受到法纪惩处。最后颛顼强调,本届政府说话算数,对于一切不遵守法令,藐视政府的人严惩不贷。

颛顼说完,定水就走上前去,宣布顺子和他老爹的罪状:顺子公然对抗政府,立刻执行死刑,砍脑袋。他老爸则发配三千里到南方,没有朝廷特赦,不准回乡。

这个结果是所有九黎族人没有想到的,当他们看见刀斧手提着鬼头刀走到台上,顺子被强行摁着跪在台上,明白小王爷不是在闹着玩的,他真的要杀人,而这个人不过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和颛顼的卫队长动了兵器,过去如果有这种事情,根本就谈不上是犯罪,现在不但有罪,而且是直接砍脑袋,这个小王爷太狠了,真的敢下死手。几乎所有到场的九黎族的人都义愤填膺,有的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一个个兵丁都是那么凶神恶煞地瞪圆眼睛,只能把嘴巴闭上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愤愤不平,脑袋还是不是自己的,他们第一次对于朝廷的新法律有了敬畏之心。

没等他们想明白,刽子手已经扬起了鬼头刀,在中午太阳的映照下,只见一道红色的血剑喷射在顺子身后的木板上,顺子高大的身躯顿时倒在了台上。定水上去验看了尸体,然后对着台下的民众说:“暴尸三天,三天之后允许家人把尸体领走。”

目睹了这一幕惨剧的民众,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法律。知道了对抗法律的后果有多么可怕。知道了这个看着像孩子似的小王爷,其实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眨

颛顼用霹雳手段杀掉了顺子,这幕大戏只是刚刚开场,并不是所有的时候,杀鸡儆猴都管用,有时候是杀猴敬候才好使,但是学到这个本事是需要交学费的。

颛顼毕竟还年轻,当他信心满满地定下了三月一日为州府首祭日,也派人通知了所有的头人去参加,祭祀场面弄的非常隆重,在南郊筑起了高大的祭坛,还选用了十对童男童女做陪护神,在祭台四周插满了代表国家象征的龙旗,其中最大的一杆旗足有四米多高,朱黄色的大旗上面除了有九条巨龙之外,中间的部分还有斗大的“黄字。”主祭台上同样铺着朱黄色的锦缎,锦缎上面是用青铜制成的各种铜鼎,里面放着祭祀用的牛首和羊首,当然还少不了鸡鸭鹅,除了没有用活人祭祀,所有能够动用的祭祀物品都拿了出来。以颛顼为首的州府官员全部到场,每个人都换上了新衣服,看似非常庄重。

这一番布置除了显示对敬天的重视,当然还有震慑作用。但是当他们来到会场,准备祭祀的时候,除了看见一些普通民众,所有的九黎族当家人,没有一个出现的。这就不仅仅是打脸了,简直是公然对抗,因为祭天是作为州府公事中的顶级大事,属于公事,如果他们集体不出现,就不是藐视颛顼个人的威望那么简单了,也同时在告诉颛顼,你不是杀了顺子,还把顺子父亲发配三千里,那又怎么样?你敢把我们都抓起来,都杀头或者发配了,不敢说明你是纸老虎,吓唬不了我们的。

颛顼虽然脸上气的铁青,可是也没有任性到大开杀戒的程度,因为他明白那样做的后果就是逼迫九黎族人造反。因此低声地吩咐了长仓几句什么,长仓就离开了颛顼身边,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他们都没有来,祭祀是不是正常开始。”定水小声地问,眼前的情景超出了他的预料,因为他也没有想到,教化宣讲法律没有起作用,杀人也并没有阻止住九黎族人的反抗,剩下第三种办法就是低声下气去求头人来到现场了,但是他明白,一向硬气的颛顼绝对不会同意,因此这个意见不说也罢。

“祭祀时间不能变,没有他们我们也不能亵渎上天。”颛顼严肃地说,因为古人是把祭祀上天,祭祀祖宗祠堂看做头等大事的,一点也不敢马虎,更不用说随意地更改祭祀时间了,他们可以得罪人,对人不恭敬,但是绝对不敢对祭祀的对象不恭敬。因此祭祀按照约定时间,一分不差地开始了。

因为是第一次面对临淄城的民众,颛顼要传导的是新的信仰,所以他在祭祀的时候,首先告诉民众为什么要祭祀上天,而不是祭祀鬼神。颛顼根据自己的理解,把这个世界分为三层,第一层就是上天,因为上天是不可知的,法律无边,如果怠慢了上天,一旦上天生气了,就会降下巨大的灾祸,例如狂风暴雨,雷霆闪电,山洪暴发,地震海啸,天火和虫灾。当上天降下这些灾难,人力是无可阻挡的,就会造成地球上的生灵大面积的死亡,因此对上天只能恭敬,恭敬的越厉害,上天就会越高兴,如果上天高兴了,人间就太平了,就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所以万民想生活的安定,只有对上天恭敬,求得上天的理解。赐福

第二层是人间,就是大家生活的这个地球,但是这个人间也是有主宰的,主宰人间的人叫圣人,是上天派下来管理大家的,他的任务就是带领民众过上好日子,驱散鬼神和一切的魑魅魍魉,禁止他们传播瘟疫,传播邪魔歪道,迷惑民众,教化民众,培育五谷,驯化野兽,发明工具。他们的大王黄帝就是这样的人,是上天指派的最大的官,因此要对他格外恭敬,因为得罪了黄帝,就等于对上天不恭敬,就会遭到上天的惩罚。作为黄帝统治下的子民,只能无条件的服从他的管理,听从他亲自制定的道德法律,服从他的召唤。

第三层是鬼蜮,它们是最底层的世界,最弱小的生灵,最肮脏的幽灵,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或者是在漆黑的夜里,偷偷地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个世界任何的大事都不能参与,所以对于他们根本就不用恭敬,如果恭敬他们,就是对上天的背叛,得罪上天的结果上天只要打个喷嚏,这些魑魅魍魉般的鬼蜮就会落荒而逃。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代理人,靠这些代理人来恐吓民众,他们的代理人是谁呢?就是巫师。

毫无疑问,颛顼最后一句话,直接把枪口对准了巫师,等于公开像巫师宣战了,台下的民众都是九黎族的,他们最相信的人就是巫师,颛顼这样说,是在当众打碎他们心里的神像,挖他们的祖坟,当然要引起他们的愤怒,因此颛顼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喧哗,还有人在大声地叫骂。因为信仰不同,心里面的神氏崇拜自然也不同,但是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崇拜的对象看成神圣,你打碎了他的信仰,就等于在毁掉他的精神支柱,他和你急是必然的。颛顼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他感觉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没有时间等待他们被教化后猛醒,主要是这种猛醒太过漫长和遥远,所以只能选择霹雳手段。

在中国的古文化里,很多儒家后世子弟都把对人的教化放在主位上,其实这是自欺欺人,因为孔子自己也说过,朽木不可雕也。因此法家提倡用法律的手段强制愚民接受,效果比儒家的做法好很多。

颛顼代表朝廷举行祭祀大典,九黎族的巫师就敢和他对着干。在这同一时间,巫师集体出动了,他们在北郊举办祭祀鬼蜮的操典,而九黎族的头人接到通知后,放弃了参与朝廷祭祀的机会,都聚集到北郊去祭奠鬼蜮去了。巫师这样做是摆明了在跟颛顼唱对台戏,他们用这种方法告诉颛顼:你虽然是朝廷派来的官员,是黄帝的亲孙子,不跟我们合作,照样要成为聋子的耳朵——摆设。面对这种尽似公开的挑战,颛顼其实已经没有了选择。服软就是认输,认输就当不了九黎族的家,就会和他的前任咒弓一样,只能做个傀儡。别说颛顼的性格做不了傀儡,就是他想做,黄帝也不允许。如果黄帝允许九黎族成为国中之国,就没有必要把咒弓调走,让颛顼进入九黎族这个烂泥塘。别看颛顼年纪不大,在这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看的清清楚楚,明白不搬掉九黎族头上的神氏大山,他就不可能当九黎族的家,九黎族的真正主人就只能是这些巫师,即使冒险也只能针锋相对,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和巫师对着干。

看着台下喧嚣的人群,颛顼并没有表现出慌乱,因为他知道,这些乱糟糟的声音虽然不小,但是很难形成真正的威慑,因为所有的头人都在北郊参加巫师祭祀鬼蜮的活动,没有头人他们闹腾也是白闹。一会儿当长仓把他们从北郊抓来,喧嚣的乌鸦就会闭嘴了。当然,把所有的巫师和头人一块抓捕,的确是非常冒险。关键是抓来祭台后他们不服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大开杀戒?问题是杀人的理由是不是能够让台下的民众感到恐吓?颛顼已经不敢想让他们信服这种事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无论他讲的道理多么动人,杀人的理由是多么充分都没有作用,因为他面对的是一群听不明白道理的人,或者说是被巫师的鬼蜮邪说洗脑的人。

就在颛顼焦急等待长仓抓人的消息,颛顼却不知道,长仓遇到了大麻烦,因为主持这次鬼蜮大祭的巫师叫美甲,他在九黎族的地位相当于当年的蚩尤,他也是蚩尤的主要高参。蚩尤被黄帝杀死,九黎族归属了黄帝,他从心里是不服气的,因此一直在幕后策划九黎族的独立,只是因为军事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才没有敢轻易动手。当然也有咒弓来到临淄后的无作为,让他打消了起兵的念头,因为咒弓在这里当州长的时候,九黎族只是名义上归附黄帝,其实管理九黎族的真正权利掌握在巫师手里,也就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因此他没有必要去冒险。但是颛顼来了之后,他立刻就发现了颛顼的强势。如果任凭颛顼按照自己设计的一套搞下去,权利很快就会流失,因此如何让颛顼知难而退就成了他必须考虑的事情。当他听说颛顼要在南郊祭天就明白,颛顼在和他争夺神氏地位,如果让颛顼的做法成立,九黎族不信鬼神而信上天,他很快就会成为僵尸,因此必须破坏颛顼的祭天大典就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尽管明白这样做是在和朝廷对着干,他还是决定冒险一搏。他在赌颛顼如果不敢大开杀戒,最后只能认输。因此当长仓带着人马来到北郊,包围了祭台,他明白大祸临头了。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这个时候退让,他就由真老虎变成纸老虎了。所以就命令他的弟子和家丁挡住长仓的去路,明白无误的告诉弟子,任何人破坏祭祀都是对鬼神最大的不幸,要格杀勿论。

长仓并没有想到美甲的弟子敢于和朝廷的兵马对峙,因此就命令他们走开。哪知道对方寸步不让地告诉长仓。大巫师美甲说了,任何人都不能破坏祭祀鬼神的活动,如果他们硬闯祭台,鬼神降罪他们吃罪不起,所以就是不要命也必须挡住他们。

长仓一听就火了。“让你们的鬼神滚远一点,大爷翻脸会一把火把你们的祭台烧了。”

听见长仓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来,美甲的弟子当然也是怒火三丈,不再多说话,抡起手中的八棱紫金锤对准长仓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如果这一锤砸实了,长仓的脑袋就变成馅饼了。长仓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他的使命是来抓人,结果自己还没有动手,对方先操家伙了,而且是对他的脑袋砸来,他当然不会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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