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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二十二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9/30 12:33:38

五帝正传第二十二章

告诉你,我这回到京师的颛顼,第一时间进入了王宫,只是当他看见黄帝的时候怔住了,眼泪差一点就落了下来。当初离开黄帝的时候,黄帝的身体还像泰山一样的结实,这不过才两年时间,现在的黄帝让他简直不敢认了,对于颛顼来说,瘦的脱相的黄帝变化太大了,大到超乎他的想象,心里的难过是必然的。就个人感情来说,颛顼对黄帝的依赖,早就超过了父母,没有黄帝的从小栽培,就没有今天的颛顼。不是黄帝的特殊教育,如果他一直跟在父母身边,虽然不至于会平庸,变成纨绔子弟,但是也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因此颛顼对黄帝的认可,不是父母可以相比的。

“爷爷,你怎么变成了这样?”颛顼坐在了黄帝身边说,眼里是不能掩饰的悲伤,这时候的颛顼又回到了大男孩的禀性,叱咤风云的雄姿被隐藏起来。

“不要悲伤,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没有人可以逃脱,爷爷虽然做了王爷,也是不能。”黄帝**颛顼的手说,眼里的目光是爱怜的,他的孙男弟女并不少,但是独独喜欢颛顼。这不仅是颛顼聪明,更因为颛顼从小就有远大志向,很多地方像自己。“你在山东干的不错,九黎族的问题解决了,很好。”

“爷爷,我的办法是跟您学的。”颛顼谦虚地说,当然也是为了安慰风烛残年的黄帝。

“不要安慰爷爷了,跟在我身边的人很多,有的人该是白痴还是白痴。我对好多孙男弟女说过,一个人要想建功立业,首先要有远大志向,不能把功夫用在吃喝玩乐上,看看,有几个人在听?所以爷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说到这,黄帝做了停顿,因为只要稍稍生气,就感觉气脉不够用,黄帝明白,自己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因此略略停顿了片刻后对颛顼说:“你要准备一下,明天在朝堂上,爷爷会告诉所有的大臣,从明天开始,你就是王宫的主人。”

“爷爷,你不会走的,孙儿还年轻,只怕担不动这样重的担子。”颛顼虽然已经想到了黄帝让自己回来,是为了王位的事情,但是听黄帝此刻说出来,还是感觉突兀,因此急了。

“担的动的,爷爷的眼力不会差。”黄帝虽然说话吃力,但是口气非常坚决。“爷爷想知道,如果你坐到了爷爷的位置上,是准备安于现状?还是要继续发展?大刀阔斧的进行改变?”

“爷爷,孙儿可以说实话么?”看见黄帝的身体非常糟糕,颛顼不想刺激黄帝,但是在黄帝面前又没有说假话的习惯,所以才有这一问。

“我们现在不是爷孙在对话,是老王爷和新王爷在交代后事,如果新王爷接班后想做什么,敢于做什么都不能说真话,老王爷能够放心把王位交给新王爷?”黄帝显然对颛顼的不信任生气了,口气严厉地说,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颛顼,现在我们讨论的是如何治理国家的大事,这种事情是不能掺杂个人感情的。你应该知道我的习惯,公事就是公事,公私一定要分家的。

黄帝在自己执政的时候,公私是绝对不混淆的,如果谁违反了国家刑律,就是亲儿子也不会赦免,没有任何人能够享有免除法律制裁的特权。

颛顼当然明白黄帝这个特点,但是面对身体状态十分糟糕的黄帝,他是于心不忍,如果真是因为他的话刺激了黄帝,黄帝因而提前离开,他会一生不得安宁的,所以才要打预防针。现在听见黄帝说话的口气和过去一样的严厉,心理明白尽管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的黄帝,精神世界仍旧强大。肃然起敬的同时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孙儿不想做守成大王。”

这当然是黄帝最想听到的话,颛顼在他生命弥留之际没有对他说假话,说明他没有看错人。“好,非常的好。一个做帝王的人,首先要有政治抱负,如果只是谨小慎微地做个守成帝王,这个人肯定没有出息。”

听见黄帝这样说,颛顼是无比地欣慰,黄帝并没有觉得自己狂妄,反而支持自己的叛逆,他知道这需要绝大的自信,黄帝在日子已经不多的情况下,还能够接受他的思想叛逆,的确是了不起。刚才自己还怕黄帝受到刺激,认为这样说是狂妄,看来自己还不是真正地了解黄帝的心胸。

颛顼这样一想,脸上有些发热,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他想告诉黄帝的是,开疆扩土是他做帝王后必须要做的,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只要马匹能够跑到的地方,都应该属于华夏民族。而通过制服九黎族让他意识到,华夏民族有能力化解一切民族的民俗和文化,最后让他们归于华夏民族这条巨大的河流中。建设一个比黄帝治理时候更为强大的国家,这才是他的目标,否则他做大王就没有意义了。因为很小的时候颛顼就没有小市民的意识了,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他早就胸怀四海,放眼神州,做一代雄主是必须的。

“由你继承我的位置,我是放心的,但是你太年轻,麻烦不会少的,对于这个你要心里有数。”看见颛顼没有接话,黄帝感觉有必要提醒颛顼,尽管他看好了颛顼,但是颛顼必定年轻,很多人会有想法的。尤其是在颛顼要打破常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治理国家的时候,某些人是不会习惯的,因此黄帝料定,颛顼将要面对的麻烦,主要来自于内部。为了帮助这个孙儿,黄帝决定临走之前最后帮颛顼一把,所以这次谈话结束的第二天,黄帝上朝的时候,首先宣布了一个任命:颛顼成为自己离开王位之后的唯一继承人。随后又命令风后等和他一起创业的重臣告老还乡,名义上是让他们颐养天年,其实是为了剥夺他们的权利,为颛顼轻松执政扫清障碍,因为黄帝明白,这些功臣已经没有了进取心,那么颛顼执政后的任何变革都会受到他们的阻碍,因为他们已经成为食利阶层。功臣可能成为罪臣,黄帝这样做,即是帮颛顼搬走绊脚石,也是为了保护这些老臣,不然的话,当颛顼和这些利益集团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说不定有人会送命,那就反为不美了。当然了,他们眼下不会理解黄帝的苦心,黄帝也不想和他们解释,因为解释是白费口舌,双方的境界层次不一样,眼力当然就不同。黄帝可以看到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他们自然没有这个本事。

不仅是风后他们不理解,颛顼也感觉意外,毕竟在颛顼看来,这些人并没有过错,无缘无故的被赶出朝堂,太不讲人情了。可是当颛顼看见黄帝深邃目光里包含的深意,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因此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只是隐隐约约地清楚,政治可能就是这样,是最冷血的东西,由此他在黄帝这里又学到了一手。

下了朝堂之后,黄帝把颛顼叫到后宫,进行最后一次长谈。“孙儿,我知道你想说话,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理解。爷爷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保全风后他们。这些年国家太平无事,他们习惯了安逸生活,但是在你执政之后,是不会让这种安逸持续下去的。因为忧患可以使人奋进,安逸会杀人于无形。因此在国家大势如何行走上,你们之间的矛盾可能是不容易调和的。不错,你是大王,但是年轻,他们是臣子,老了,但是他们都有不少门生故吏,儿女亲家,在朝野上的政治力量还是不能小觑的,因此我只能做恶人,把隐患消除在灾难没有到来的时候。你不要觉得这样做冷酷了,做大王的,有时候必须学会冷酷,因为你的责任不是对某一个人负责,是对整个国家负责,这里不能有丝毫的个人情感。你可以让一个人哭,但是不能让一国人哭。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了,爷爷是说孙儿上台之后,很多做法会和爷爷在的时候不同,他们因为有资格,有权利,有话语权,有切身利益,很可能会投出反对票,那时我们之间就会发生冲突,如果冲突不能和平解决,最后就会形成生死搏斗,所以爷爷为了防患于未然就未雨绸缪先动手了,替孙儿挡了刀枪。”颛顼解释说,随后又道:“这些老臣中,也许会有支持孙儿新政的,如此一来岂不会错杀?”

“当然,你说的没有错。这件事就更好办了。你亲政后,发现谁是支持你工作的人,重新启用就是。如此一来,他们的怨气非但化解了,还会感激你,因此可能成为你的心腹,忠心耿耿地为你做事。”黄帝微笑地说。

“问题是,他们是爷爷罢免的,孙儿重新启用,岂不是说当初爷爷做错了?”颛顼有些诧异地问,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任何伤害黄帝的事情都是对黄帝的背叛,在感情上,他过不了这一关。

“这样思考问题是危险的,孤**才不是说过,你是大王,是为整个国家负责的,就是爷爷妨碍了你的工作,也不能留情,你必须记住。”后一句话,黄帝的说话口气有些严厉。“有一件事正要告诉你,当你亲政之后,爷爷消失了,就是爷爷死了也千万不要派人去找,对外就说爷爷升天了。”

“这是为什么?爷爷?如果你老百年之后,当然要风风光光的入殓,因为这个国家是您开创的,您有理由享受这个荣耀。”颛顼听黄帝说出这样的话吓坏了,当然要反对。

“人死了就成了空气,要什么风光,爷爷看不明白这一点,不是和某些市民一个水平了。大操大办丧事的结果只有一个,劳民伤财。爷爷之所以死的时候要遁迹于无形,就是不想被这些庸俗的葬礼进行捆绑,不想因为我的死,给国家财政增加不必要的负担。你必须记住了,不能做那些草民都在做的事情。”

颛顼惊愕地闭不上嘴了,因为黄帝的想法不仅仅是伟大,而且太过匪夷所思了,因为就是寻常百姓,死的时候家人都尽可能把丧事办的风风光光,用大家的话说,这样做鬼神不会怪罪。而黄帝是一国之主,死后居然连葬礼都不搞,无声无息就消失了,这种事如何对百姓和大臣交代呢?

“我会留下遗嘱的。”似乎看出了颛顼在想什么,黄帝最后说。

颛顼终于在很多人的猜疑的目光注视下,登台亲政了,这仅仅是他回到京城十天后发生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虽然一直在为朝廷工作,但是无一例外做的都是外臣,朝廷的核心重臣中并没有他的位置,而他又是这样的年轻,被人猜忌是正常的。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黄帝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去了哪里,这给本来就不安定的朝廷制造了更大的不安定因素。因为黄帝活着的时候,无论是大臣还是百姓,都把黄帝当做精神支柱,只要黄帝在,就是天塌了,也有黄帝接着,现在定海神针被抽走,大家心里空落落地,不知道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因为黄帝在,国家才安定,黄帝不再了,跳梁小丑也罢,魑魅魍魉也罢,说不定都要跳出来闹妖,那么谁是降妖伏虎的罗汉?颛顼么?一个毛头小伙子,上阵杀敌或许行,治理国家难说了。

颛顼当然明白黄帝为什么玩失踪,因为黄帝事先已经告诉他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死劳民伤财惊动国家,或许还有另外的原因,他过于相信颛顼的能力,相信他能够处理好朝政,自己没有必要当太上皇,颛顼也不应该是傀儡。不管是什么原因,黄帝确确实实的不在了,这就是问题,很多大臣都认为,国家的头等大事是把黄帝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缔造了华夏民族的巨人,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颛顼也想把黄帝找回来,但是他心里又明白,黄帝既然纯心玩消失,那就是早就看好了隐居的地方,他就是动员举国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因为黄帝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何况兴师动众也违反了黄帝不扰民的初衷。问题是就算颛顼明白,臣民不明白,这件事也解释不清,颛顼真正地感觉到了头疼。但是这一切仅仅是开始,随后土生来像他报告,民间传言,黄帝的失踪和他有关系,颛顼顿时感觉到了问题严重,因为往他头上泼这种脏水,很显然是用心险恶,是要把他塑造成不仁不义,忘恩负义之人,这种人当然不配做大王。

“长仓,立刻去查,看看谣言的源头在哪里?”颛顼对长仓说。

“是,大王。”长仓答应完走了出去,现在他不仅是王宫的侍卫长,也是朝廷主管军队的重臣。

“大王,谣言固然要查,但是臣认为,为了稳定民心和臣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定水看见长仓离开,立刻对颛顼说,颛顼上位之后,就把他们几个人从临淄调了回来委以重任,因为他不能没有自己信任的班子。

“你有想法只管说。”颛顼有些不耐烦地说,现在是火烧眉毛,他没有时间去猜梦。

“臣以为,以黄帝的智慧,爱民之心,他主动离开朝廷,当然是把朝廷的权利放手交给大王,不可能回来了,因为他老人家有预判生死的本事,一定知道自己的归期是在哪一天,提前进入早就选中的‘墓地’了。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在京都仙逝,是不想大王做劳民伤财,大操大办丧事的事情。因为先王料定,即使大王你不想铺张浪费,但是为了平息舆论的责难,不给对手留下攻讦的机会,也只能把丧事办的风风光光。那就不如自己秘密地把后世办了,这样就不会给大王你增加负担,就会给朝廷节省银钱。以他老人家的旷世心胸,当然早就没有虚荣心了,不会像一般的臣民那样要世俗的浮夸。”

“你说的没有错?”颛顼听到这,惊奇地打断定水的推测,黄帝的确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定水居然丝毫不差地猜出了黄帝的想法,所以他才会感到惊奇。

“所以臣断定,黄帝根本就不可能回来了,也许已经不在了,但是以他老人家的神武,幽冥界是不敢收的,多半是被上天请去了。大王您只要高筑祭坛,恭贺他老人家升天就可以平息臣民的杂音了。”说到这定水收住了话音,因为他感觉颛顼一定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再说就是画蛇添足了。

颛顼的确明白了定水的用意,知道定水是要他借用神氏崇拜的办法去熄灭悠悠众口,这的确是个高明的熄火办法,面对臣民对黄帝的崇拜,告诉臣民黄帝已经上天做了神仙,他们自然会相信的,因为除了黄帝,谁也没有这个资格和这个德行。

“好办法。木里,你立刻带领人去南郊做祭台,祭台要做的高大雄伟。”

“好的。”木里答应一声也走了出去。

“下一件事就是大王要把风后丞相请回来,只要他老人家重新进入朝廷,稳定民心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定水看见木里走出去又说。

“这个我也想到了,只是我担心,我的执政思路和风后丞相不能一致,我们之间容易发生冲突。你也知道风后的性格是耿直的,很难认输的,到时候顶牛了我可能下不来台。”颛顼有些犹豫地说。

“那是以后的事情,大王,但是现在让他出山是给那些对朝廷不满的人发出信号,让他们知道,只要你对朝廷忠贞,有工作能力,新的朝廷就会给你工作的机会,不会埋没你的才干。风后是黄帝罢免的,大王你都敢启用,别人就会认为你做事公正,有魄力,有识人之明。因为风后丞相在朝野的威望很高,而且主要的是,他忠于朝廷,忠于黄帝,没有政治野心,尤其是后一点十分难得。听说被黄帝罢免的老臣中,唯一没有发出怨言的就是风后丞相,从这一点看就应该启用。”

颛顼感觉定水的分析有道理,在新的朝廷中,的确应该有忠心朝廷的老臣地位,不能给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印象,况且在他得到的不满信息中,原来属于炎帝部落的人最多,这些人的势力虽然一直受到打压,但是并没有消亡,后来黄帝做了些补救工作,对炎帝也格外信任,还提拔了炎帝手下的重臣祝融,但是多数人还是没有得到启用,当然这和夸父,刑天,雨师的反叛有关系,其实根源还在黄帝身上,这一点颛顼是明白的。如今黄帝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把老臣都罢免了,等于把旧臣势力得罪了,如果这样两股势力联合起来,朝廷就不用想安定了,因此定水的提议也许是治疗目前情况的最佳良药。

“你说的不错,我亲自去请风后丞相出山。”

这就是颛顼的做事风格,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是不会顾及身份地位的,定水对于颛顼这一点非常满意,就决定跟从颛顼去请风后出山。

风后归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一个离京都只有十里地的地方,这里有黄帝赏赐给他的大片农田,他自己还建立了畜牧场,饲养了大量的牛羊,在庄子的中心有一个天然的湖泊,风后的住宅就建立在湖泊的边上,起名叫湖上小筑,房子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是水乡特色浓郁,进入庄园的道路修建的整齐,道路两边栽满了垂柳,很有点世外桃源的美感。

颛顼和定水进入这片区域后,立刻就被这里的静谧,水乡情调吸引了。感觉比黄帝的宫廷后院还有色调,从这一点上看,颛顼断定,风后不是凡夫俗子。他们在家人的引导下,找到风后的时候,他正坐在湖边钩鱼,在他的身边是他的长子湖鱼,湖鱼正在龟片上刻字,似乎是写东西。看见颛顼突然出现,风后吃了一惊,和他的儿子湖鱼一同站了起来。

“大王,你怎么长途跋涉到寒舍来了。来人,请大王就坐。”

随着风后的声音落地,一个家人搬来了树墩做成的木凳,让颛顼和定水坐下,随后就去张罗茶水了。

“老相爷,日子过的不错。这一位是令郎了?”颛顼后一句是对湖鱼说的,因为他感觉很奇怪,不明白湖鱼为什么不在屋子里的读书写字,反而在湖边刻字,如此用功学习的方法倒是少见,因此就有了想深入了解对方的想法。

“大王说的没有错,这是我的长子,叫湖鱼,一直很崇拜大王,说要和大王去做事,我没有批准,感觉他的能力不够,因此就命令他在家里专心学习。”

听说湖鱼崇拜自己,还要来自己身边做事,颛顼就来了兴趣,因为他正感觉身边缺少做事的能手,如果湖鱼是个人才,埋没在湖光山色之中,岂不是浪费了人才,因此就抛开了风后,和湖鱼交谈起来。

“不知道湖大哥对当今的朝政有什么看法?”

“危机四伏。”湖鱼回答的爽快,把风后吓了一跳,因此连连给湖鱼使眼色,但是湖鱼好像没有注意到风后的示意,仍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具体来说就是内忧外困。”

这一次轮到了颛顼吃惊,因为他没有想到湖鱼这个读书人,一下子就切中了朝政的时弊,而且说话如此的爽直,一点没有顾及他的脸面,也不怕他不高兴。

“能够具体说说么?”颛顼并没有表现出不痛快,而是继续问。

“大王,黄帝陛下的突然离去,让隐伏的矛盾都揭开了。各种对国家不满情绪的人感觉找到了宣泄口,这种不满有对旧制度的怀念,有对权利失落的追讨,他们认为大王年轻,没有治理朝政的经验。可怕的是这种情绪一旦和外面的势力勾结,就会给朝廷带来重大的伤害,可能引起朝政的动乱。因此当今之势,首要的问题是解决内部问题,然后才可以集中精力对付外面的骚扰。”湖鱼侃侃而谈地说,并没有因为初次见到颛顼有所顾忌。

“你说的没有错,只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颛顼感觉遇到了高人,因为湖鱼的看法和定水非常一致,而定水是他最为倚重的战略性的人才。

“安抚一部分人,打压一部分人,不能让两种不满情绪联合起来。只要能够各个击破,大王就占有了主动权。”湖鱼又说。

湖鱼的想法和定水的想法又是不谋而合,颛顼只能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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