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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二十四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3 13:42:52

五帝正传第二十四章

争论虽然进行了一天,但是颛顼还是胜利了,因为最后在朝廷重臣之间达成了共识:同意出兵。

当然,出兵的意愿是达成了,但是风后和大鸿都反对颛顼亲自领兵征讨,他们的理由是国家根基足够。朝廷刚刚换了主人,稳定是第一位的,颛顼离开,朝廷出了大事没有人可以做主。再说了,公孙大衣率领的幽燕族虽然闹的很凶,在多数大臣看来,他们不过是草寇,蛮夷而已,掀不起大浪,只要派个大将提一旅之师,击败他们没有问题,用不着让颛顼去冒险。颛顼心里明白,自己没有真正地打过大仗,老臣们不相信自己有真正的军事才干,怕他失败了,丢了朝廷的脸面,伤了国家元气,反而助长了敌人的嚣张气焰。

颛顼没有辩解,因为他明白辩解没有用,当你没有让事实出现的时候,再多的解释也是对牛弹琴,所以就把这件事暂时搁置了,反正他们同意出兵,第一个回合已经赢了。

让颛顼开心的是,他没有看走眼,湖鱼果然有战略远见,他不但支持颛顼出兵,反而要颛顼因势利导,借机开疆扩土,这正是隐藏在他心底里的秘密,颛顼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却一下子被湖鱼点破了。而且湖鱼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他在实际上已经做了不少工作,这正是他需要的人才。从这个角度来说,湖鱼的出现,可以补足定水的某不足,这难道不是上天赐给他的“利器?”

朝会结束回到皇宫吃过晚饭,颛顼感觉心潮难平,浑身的血液加速流淌的厉害,心理清楚有些问题不弄明白,今天晚上睡觉困难了。因此当太监问他需要哪一位妃子伺候的时候,他的大脑突然洞明了,清楚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女人,是个可以帮他解惑的人。就命令太监,立刻派人去把湖鱼请来。

湖鱼也是刚刚吃完饭,正在和风后进行论战。风后对于出兵还是持反对态度,只是看见最后支持出兵的风向一边倒,就没有继续坚持。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不但支持出兵,反而要颛顼借势去开疆扩土,真正是气坏了,他担心由于儿子的误导,坏了朝廷大事,那时候他就是国家的罪人了,因此刚刚吃完饭,就把湖鱼叫到书房,父子两个人由此开始了新一轮的论战。

“湖鱼,你是读了不少书,但是并没有打过仗,不知道打仗是多么凶险的事情。当年,像黄帝那样了不起的人,都差一点败在蚩尤手里,所以对于国家的国君来说,轻易不要发动战争,这是治国的原则。兵凶战危从来都是不可预料的,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危险?你也没有真正的参与过朝廷的政事管理,根本就不知道,管理好一个国家,方方面面的困难都要考虑到,一个好主意可以帮助大王强国,一个差主意会毁掉君王的一世英名,作为大王身边的近臣,提出任何建议都要三思而后行,绝不可以大脑冲动就做出决定,某些事情的提出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父亲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做事的经验。但是我想告诉大人的是,对于聪明人来说,很多经验都是从前人身上获取的,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做。就像当年黄帝的成功,如果不是抓住了机会,打败了蚩尤,非但国家会没有,自己也可能失去了一生中最好的建功立业机会,不可能建立起强大的华夏帝国。现在同样的机会出现在新大王的眼皮子低下,您为什么看不见?”

“你认为边界骚乱是机会?”听到这,风后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打断了湖鱼的话。

“当然是。父亲,你可以想一想,如果没有合适地理由,没有民众愤怒的情绪,大王要出兵打战争,是不是师出无名?现在不同了,百姓感觉受到了欺负,公孙大衣的掠夺行为激起了民愤,如果大王不出兵,就会给百姓一个软弱的印象,所以现实在要求大王出兵,上哪里去找这样的机会?既然出兵,国家就要大动干戈,不如因势利导去获取最大的利益。就我的调查研究来说,目前这个世界上,凭国力能够打赢我们国家的部落还没有,所以我建议大王借势建功立业不就是在找机会。”

“我看是你不甘于寂寞,在寻找报效大王的机会,给自己找扬名立万的机会。不过这是在玩火。”风后有点听不下去了,又截断了湖鱼的话,用挖苦地语气说。他到不是反对湖鱼有雄心壮志,但是反对他去冒险,因为一旦颛顼出了问题,湖鱼跑不了,最后家庭都会被连累。

“这个父亲早就知道,我从小就不是个安分守己之人,因此才饱读诗书,努力学习。既然父亲把我举荐给了大王,又有幸被大王欣赏,为什么不轰轰烈烈地做番大事?您早就知道,做个平庸的,安于自乐的人从来就不是我的心愿,我就目标就是要活的不平凡,要成为有实际功业的名臣,留名青史。”

“我当然希望你能够留名青史,为家庭增光添彩,但是不能用投机的手段,拿国家的命运,大王的前途去赌。”风后听到这没有好气地抢过湖鱼的话,有点后悔把湖鱼引荐给颛顼。心理明白两个都不甘于平庸的年轻人弄到一块,最后不但可能害了自己,还可能害了国家。要知道,眼下这份基业是他和黄帝等人辛辛苦苦地打下来的。

湖鱼听见风后这样说当然也心不平,因为他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为什么突然之间在父亲眼里就变得不靠谱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暴露了要做名臣的野心?那么有雄心壮志不是父亲从小就教育自己不能平庸过一生的?没有打过仗的人就不能打胜仗,没有参与过国家治理的人就不能去治理国家,世界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地方写就了这个道理。

就在湖鱼闹心的时候,颛顼派来的太监找上门来,接他去王宫,看见可以摆脱风后的指责,湖鱼自然高高兴兴地走了,风后心里则更沉重了。湖鱼是坐着马车走进王宫的,人还没有进入内院,就听见了古琴沉郁而杂乱的声音,湖鱼立刻明白颛顼找自己做什么了,因为琴声暴露了颛顼的烦躁和激动。他猜想颛顼是因为孤独需要找人倾述而宣他进宫的。

对于所有的大王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手,是内心的孤独。因为他们自己就处在深深地矛盾之中。一方面希望有个能够洞悉自己内心的知己,和自己进行披肝沥胆的说说知心话,另外一方面又害怕别人窥探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从而给自己带来危险,所以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没有错。他们需要的人不仅仅是对自己忠心,因为忠心的人并不缺少,除了忠心之外,这个人又应该有杰出的才干,而才干杰出的人往往有野心,是最不让人放心的那种人,这又是矛盾。找个久在官场的人去谈心,就和对驴弹琴差不多,这样的官场柚子多数是滑头,颛顼虽然年龄不大,却深知官场弊病。湖鱼没有进入过官场,人又聪明,恰恰没有多数官僚的城府,或许就是可以谈心的人。这就是他灵机一动要湖鱼进入王宫的原因。

果然,湖鱼见了他没有某些官员的敬畏,战战兢兢,几句闲话之后,说话的内容就刺刀见红了。“大王,坐在您这个位子上无非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守成大王,一个是做有为大王。以黄帝大王的聪明,没有把位置传给别人而是选择了您,当然是不希望自己的继任者是个守成大王,因为黄帝大王要挑选守成大王,一抓一大把,不必甘冒风险让您接任位置,他老人家看出您是个有抱负,有作为的大王,小臣这样说没有错吧?”

“没有。”颛顼给了湖鱼希望得到的答案,为他的率直回答感到痛快,因为在他看来,除了湖鱼,没有哪个大臣敢于和自己这样直白地说话,而且丝毫不加掩饰。

“大王很小就出来做事,几件大事做的都很漂亮,说明大王做事情非有能力,有魄力,敢于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也说明大王不甘于平庸,就是要做敢为天下先的人,所以微臣才愿意和大王一块去做事,创建一个个比黄帝爷更大的功绩,让我们的马蹄所到之处,都是华夏民族的乐园。”

“好,这个提法符合孤心。”颛顼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因为湖鱼的话骚到了他的痒处,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扩大帝国的版图,建设一个东方大地没有的强大国家,是他一生的愿望。

“大王,既然臣猜对了大王的心思,所以臣才说出兵边疆,不仅仅是要平乱,而是借这个由头,在北边,把帝国的疆土扩大到句骊河边。等我们平定了北疆就可以挥师东向,去扫荡东面,使我们的领土不再以黄河为界。”

“你是说,打败了公孙大衣之后,我们就和共工开战?”颛顼听到这兴奋地打断了湖鱼的话,湖鱼又一次说到他的心坎里了,因为共工族占据了黄河上游,给他的国家制造了不少麻烦,而且这个人是不会被驯服的,对付共工除了武力征服,他感觉没有别的办法。

“是的,大王。为什么不先对付共工?这里有个前提,共工是比较难对付的,因为治水成功,他获得了部族子民的极大拥戴,前后左右不少部落都投靠了他,隐隐然共工成了另外一个蚩尤,实力不可小觑。而我们的军队多年没有打大仗了,部队的生机被太平光阴把锐气磨光的差不多了,带领这样的部队去和劲敌作战是不智的选择,所以臣觉得,不如以得胜之师去面对强敌,胜算就多一些。”

颛顼惊讶地听着湖鱼对国家未来大势的分析,心里是说不出的百感交集,因为湖鱼在外面人看来是个书生,即没有当过将军,也没有做过高官,可是却把天下大势看的一清二楚,分析的头头是道。如果这番话出自风后,大鸿等人之嘴他并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多年食君之禄,关心国家大势是应该的,但是恰恰是这些应该做这些事情的人,没有在战略上给他提供帮助,这不能不让颛顼感觉不平,同时进一步感觉了湖鱼的可贵。因为他不但见识过人,还没有官场官员的陈腐之气,身边有了这样的人才,大事不应该不成。

湖鱼走了之后,颛顼更加难以入睡了,索性披上衣服来到了后花园,在星月光辉的照耀下,观赏起池塘里的游鱼,弄得伺候他的太监莫名其妙,生怕这个性格怪异的大王突然间发火,他们会跟着倒霉,因为他们都看出来,颛顼的心情一直不安定。主人的心情不安定,奴才就可能遭殃,这是宫廷的铁律,因此所有服侍颛顼的太监,无不战战兢兢。但是颛顼并不知道他的情绪会给后宫带来重大的压力,仍旧沉浸在和湖鱼谈话的情景之中,年轻书生的提示还是像黄钟大吕一般让他安不下心来。

不错,出兵的战略目标已经制定,但是需要具体的战术进行体现,第一个问题就是谁来带兵的问题。颛顼是想自己带兵的,但是这个提议在朝堂上遭到了多数大臣的反对,只有湖鱼坚持颛顼亲自带兵,而且说出的话是尖刻而犀利的。

“大王,你以为他们反对你带兵打仗是因为关心你的安危?错了,他们是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不相信我”这种刻薄的话只有湖鱼敢说,简直就是一根利刺,直刺颛顼的心脏,让他半天喘不过气来,别说他是大王,就是一个普通人也需要自尊啊!难道他颛顼在大臣的眼里是膏粱子弟,只会借助黄帝的福音,没有了黄帝金环的笼罩,一切光环都是虚浮的。但是没有等颛顼把怒气表现出来,湖鱼后面的话更是刀刀见血,让他不能不猛醒。

“每个人被别人的信任,尊敬都必须靠实力赢得,就算你是大王也不例外,因为你这个大王是继承来的,黄帝的大王是靠自己一路打下来的,这里面有着本质的不同。”其实湖鱼的话等于在说,你需要的自尊,信任,只能靠自己去争取,那么带兵出征就是最容易看见实效的,当然,前提是你要打胜仗。

能够**裸地提示自己,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颛顼明白,湖鱼说的是真话,而且这样的真话,只有他这个官场嫩雏才会直言不讳地指出来,好赖话颛顼是能够听出来的,尤其是在自己屁股下椅子并没有稳固的时候,颛顼清楚良药苦口的用处,因此并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满。因为他的“纵勇,”湖鱼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觉得湖鱼最后这样说的话非常可贵。

“无论别人如何歌颂黄帝的伟大,说他老人家的品德多么高尚,这里面有多少真实的成分让人怀疑,在我看来只有一点是真实的,那就是从姬水出来之后,黄帝率领部族一路杀出都是身先士卒,到最后打败蚩尤也是亲临战场,就是说,黄帝的威望,伟大是在战场上取得的。.没有这些战功,没有开疆扩土的功绩,就没有后来的黄帝。”

这番话绝对是颛顼听到过的,最最振聋发聩的,对黄帝的评价,看起来有点贬低黄帝,但是颛顼明白,这是对黄帝最准确的评价,也是对自己最大的提醒。如此露骨的提示,只有他湖鱼能够做出来,让他如梦初醒,必须好好地想想湖鱼的提示。颛顼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睡觉,是因为自己同样渴望浴血疆场,只是无法下定决心。如果按照湖鱼的提议,把看守家里的权利交给风后,完全可以放心出征,他觉得湖鱼说的是对的。风后的忠诚度绝对够用,既然手里有这样的大臣,为什么不高度利用?

当颛顼在心里解除了压力,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决定明天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定下出兵领军统帅的事,然后自己就可以去北郊,南郊检阅部队,挑选精兵,抓紧出征的准备。

经过一番心里熬煎的颛顼,最后终于安定下来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颛顼不顾众位大臣的反对,乾纲独断,旗帜鲜明地表达了自己做三军统帅的决定,随后在大家目瞪口呆之中,颛顼告诉大臣他离开朝廷之后,风后代他行使权力,管理朝廷的一切事物。随后就宣布散朝了,马不停蹄地带着湖鱼去校场检阅部队去了。

颛顼真正的观看南北大营的禁军操练,还是十年前和黄帝一块去的。那时候他是第一次亲临大军操典,当时就被军队的威武雄壮,气势壮观惊呆了,因为他没有看见过这样多的人聚集在一起操练,厮杀,而身边的黄帝就是三军统帅。记得当时两军比武的时候,黄帝还下场了,一对五进行了比武较量,最后黄帝取得了胜利。他当时对黄帝是佩服至极,因此要求黄帝教自己武功。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黄帝开始指点自己如何练剑,虽然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但是走近校场的那一刻,回忆还是闪电般地进入脑海,让颛顼感觉振奋。

但是颛顼没有想到的事情出现了,当他靠近校场大门的时候,首先看见的是大门口几个懒洋洋的士兵在说着荤话,对于他们的出现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当然,这和颛顼没有穿蟒袍有关系,但是也太过分了,作为守护校场的士兵,拦阻,询问陌生人进入是最起码的职责,但是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做,简直把校场当成了自由市场。

可是这种怠惰并不是最严重的,随后颛顼命令南北大营各抽出一支部队进行战术演示,结果看完了射箭,长枪拼刺,战车交战和盾牌阻击,颛顼简直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眼前这支部队哪里还是黄帝领导下的,战无不胜的部队,简直就是散兵游勇,他不明白十年时间不到,当年的百战雄狮为什么会堕落如此,如果带领这样的部队去打仗,取得胜利简直有点像痴人说梦。

至于后面的演练颛顼没有勇气看下去了,就从点将台上走了下去,问湖鱼:“看出问题来没有?”

湖鱼没有当过兵,对演示的具体战术说不出一二三,因此回答说:“小臣不懂武功,不明白战阵,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感觉士兵普遍没有精神,而且老兵太多,好多人像似有四五十岁了,不知道小臣说的对不对。”

“自从黄帝大战蚩尤之后,有十年没有真正打仗了,看来军队的吐故纳新做的很不好,所以你就看见了那么多的老兵。”颛顼皱着眉头对湖鱼说,但是他们为什么普遍没有精气神,颛顼也是不明所以,因此回答不了湖鱼的问题。

“大王,必须从新招募新兵,让老兵回乡种地,他们打仗年龄大了,种地应该没有问题。我听说两军交战能不能胜利,并不决定人数的多少,关键是看士兵的战斗意志,就眼下这些士兵,根本就看不出有战斗意志,肯定打不赢仗。”湖鱼回答说。他的话还是在强调精神的作用,并不知道颛顼也为找不到原因而苦恼。

突然,一个四五十岁的马夫,一身拖沓地走了过来,老远就喊:“大王,你真是当年的小王子?”

颛顼听见喊叫收住了前行的脚步,因为他感觉声音熟悉。当他放眼望去吃惊地发现,喊话的马夫是个熟悉的人,只是这个人比当年那个人苍老多了。“你是吉昌?”

“是的,有十年没有见过小王子了,想不到小王子成了大王,可喜可贺?”吉昌说着要给颛顼行大礼,颛顼连忙拦住了他。因为当初黄帝带他学骑马的时候,就是这个吉昌做的教练,颛顼和他在一起相处了三个多月,那时候颛顼管他叫吉师傅。幸亏他熟悉马性,教的认真,颛顼在三个月里非但学会了骑马,而且学会了驾驭烈马,这是终身受益的大事,因此颛顼不可能忘记。

“吉师傅,没有想到您还没有退役。”颛顼意外地问。

“岂止是我一个,大王,像我这样的老兵至少有几千人呢!”吉昌撇撇嘴说,显然他早就想退役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厌倦了,很想回家去享享天伦之乐。但是上面不发话,想也只能是白想,因此不满是一定的。

“您还在做马夫?”颛顼又一次地诧异了。

“朝里没有人,升职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吉昌愤愤地说。

颛顼当然看出了吉昌的不满,他也正想了解部队的实际情况,因此就问吉昌。“您说的朝里没有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大王不知道,朝廷的南北大营一个归力牧家族管理,一个归常先家族管理。和他们沾亲带故的,才有升职的可能,像我这样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哪里可能有升职的机会。”

“您是说,南北大营的官员都被力牧和常先家里的人占据了?”颛顼惊诧地问,如果情况属实,朝廷的军队不就成了力牧家和常先家的军队了?那么他这个大王就成了空架子。颛顼当然明白军权一旦旁落意味着什么,一旦这两个家族的人对他不满,或者滋生了野心,出现造反的情况,他将无兵可用,这直接威胁到了大王的宝座。如果不是要领兵出征,来到校场检阅,遇到吉昌,他还被蒙在毂里。这是比军队**更让他心惊肉跳的事情。

因为就当时人们的意识来说,并没有皇家正统血脉一说,造反是很平常的事情,谁有勇力都可能造反做大王,而且一旦举事成功,老百姓很快就会拥护新的大王。因为在很多老百姓的脑海里,谁拳头硬谁就可以做大王,这就是当时的道理。不像后来有了儒家学说之后,人们普遍认为随便夺取别人的江山是忤逆的丑事。

“大官都是这两家的直系亲属,小官也必须靠近他们,或者给他们两家管事的送礼,否则就不可能提升你。所以大王你看见了,大家心里都带着气,训练是无精打采的。”

至此颛顼明白了军队训练为什么没有精气神,原来部队的权利落在了**家族手里。但是有一点他还是不明白。力牧也罢,常先也罢,当年都是黄帝驾前能征惯战的勇将,对黄帝是无限忠诚的,否则黄帝不可能把管理军队的权利交给他们。怎么不打仗了,自己就**起来,还带着家庭成员一块**,难道他们就不怕国法?难道黄帝对他们的**就一无所知?还是知道了,碍于过去的情谊无法下手?不管是什么原因,颛顼知道,这个毒瘤必须惩治,否则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就要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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