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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二十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3 13:54:52

五帝正传第二十五章

参观完军营,军队官员的**让颛顼下定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明白吏治整顿要先拿军队官员开刀是必须的。但是让谁去整顿军队是很伤脑筋的事情。定水是个很好的人选,但是颛顼不敢用,因为定水一向就是自己的亲信,除了自己,在朝廷中,没有任何政治势力,一旦军队中出现反叛行为,定水是很难压住坨的。风后等人颛顼不能用,因为颛顼知道力牧常先和风后大鸿是黄帝座前的四大将军,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风后心软没有办法下手,就可能弄成夹生饭。最可怕的是,风后如果事先把消息透露出去,鬼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了保险起见,风后,大鸿都不能用。有威望的老臣不能用,家臣不敢用,事情拖不得,颛顼又一次感觉脑袋大了。

想来想去,颛顼决定玩一把心跳:把整顿军队的大任交给湖鱼。第一个听到消息的风后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本来颛顼决定暂时停止出兵让风后安心了好一会,因为他是反对此时此刻出兵打仗的,哪里知道颛顼随后就来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因此在颛顼没有正式对朝臣下命令的时候,就连夜进入后宫去找颛顼了。

“大王,湖鱼从来没有在官场历练过,更没有进入过戎武,让他去整顿军队官员**一事太过冒险了。”

“相国,你对军队的现状知道多少?你以为朝廷现在的军队还是当年那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王家军队么?你不觉得长城的腐朽将导致国家政权不保?会招致外敌入侵?”颛顼反问风后说。

“大王说的情况老臣略知一二,整顿军队的确是必须的,但是这样重要的工作交给犬子太过冒险,他对军队一无所知?弄不好会惹出大乱子的。”风后脸上汗绩绩地说,显然是被下坏了。他怕湖鱼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乱动刀,弄不好会引发动乱,因为当兵的都有血性啊!

“老相国,孤王之所以用湖鱼,就是因为他对军队一无所知,不沾亲,不带故,做起事情来没有羁绊,至于说不熟悉官场的潜规则,更是优势,更可以放开手脚。说到不熟悉军队的人员、特征也不要紧,凭湖鱼的聪明,只要有一颗忠于朝廷的忠心就够用了,他可以很快的熟悉业务。至于老相国担心会出乱子,孤看不会。自古以来,**分子捞钱的时候胆子不小,造反的时候胆子是没有的,老相国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看见颛顼态度这样地坚决,风后更不可能把心放在肚子里了,但是有些反对的理由无法端在庙堂上,因此只能急的冒汗。颛顼当然知道风后最担心的是什么,可是并不捅破。反而安慰风后说:“老相国,孤王进入的宫殿,表面上看起来华贵无比,其实檩子,椽子已经腐朽了,要想让这栋房子不倒塌,修理是必须的。在修理的过程中,吐故纳新是必然的,这个老相国比孤王更清楚。要做好这件事,靠孤王一个人不行,所以孤王一定要选择忠臣来帮助孤王,您和您儿子湖鱼都是忠臣,这个您不会否认吧!这个时候您就不能考虑太多了。至于您担心湖鱼年轻,缺少经验会把事情弄糟,您可以帮助他啊!就算有些事情弄的出了错,孤王也不会怪罪的,因为孤王知道,做事情的人是容易出错的,不出错的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人,您说孤王说的对不对呢?”

看见颛顼把话挑明了,又说到这个份上,风后明白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又不能倚老卖老的去抗旨,只好一肚子忧虑地退了出去,去想办法说服湖鱼主动退出,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风后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这件事关乎到家族的荣辱兴衰。

此刻的湖鱼并没有休息,而是在油灯下学习,因为他知道风后回来后会和他说话,因此看见风后进屋就主动地放下了龟片,眼睛看着风后不说话,他知道,风后会发难的,因为风后阴沉的脸上已经做出了提示。

果然,风后在他对面的木凳上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湖鱼,大王没有同意我的请求,看来只有你主动提出辞呈或许可以免除这个灾难,为了家族利益,我知道你会这样做的,是不是?”

“父亲,您不让我去军队治理**,是怕我的工作会和力牧,常先家里发生冲突?对不对?”湖鱼没有正面回答风后的提议,反而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风后的私心,看见风后没有反驳,知道风后默认了自己的说法,就又说:“父亲,您了解部队的现状没有?现在大王的部队,真正的权利已经控制在力牧和常先家族手里,大王的权利只是个摆设,如果你是大王,你会作何感想?”

“大王不可能亲自去掌管军队,不是落入他们手里,也会落入别人的手里,这没有什么出奇的。再说了,这两家都是忠于朝廷的,也没有不良举动,那有什么不放心的。”

“父亲,他们现在没有野心,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而且这两家的子弟都非常贪婪,他们在军队中大搞**,这样的人控制了部队,贪婪会让他们的欲望无限地增长,没有人知道他们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大王虽然年轻,但是聪明异常,洞若观火,不可能放任王权继续流失。大王要收回权利,军队的整顿势必进行,就是我不干,大王也会找另外的人去做的。”

“让别人去做好了,我们用不着淌这趟浑水。”风后听到这打断了湖鱼的话。

“这个做不到,因为大王选中了我。”湖鱼回答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后听出了湖鱼话里有话,警惕地问。

“父亲难道没有看出大王的用意?他是故意让我下水的,他手下有土生,定水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不用?”湖鱼目光炯炯地看着风后说。

“你是想说?”风后只是说了半句话咽了回去,因为下面的话有忤逆的味道,即使在家里,风后也不能公示与众,必须的谨慎是他这样的老官僚必备的素质。因为湖鱼在提示中在暗示,颛顼对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放心,希望用这样的方法让过去功臣家族之间互相残杀猜忌,至少是出现隔阂,他才可能放心,这当然是帝王经常使用的平衡术。只是风后没有想到年纪轻轻,从来没有在官家做过官的湖鱼能够看出里面的文章,真要刮目相看了。看来湖鱼不是书生,对社会人情也不是一无所知,他在许多事情上不随俗流,直言相对,故意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看起来是有意为之,心机很深啊!这么多年了,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看出来,难怪颛顼敢于用他?“难道颛顼早就看明白了湖鱼?”如此一想,风后又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年纪轻轻的颛顼有这种识人之能,那绝对是个厉害角色,驾驭群臣的能力或许比黄帝更可怕。

“目前朝廷的局势是,以大王为首的一方势力,对决以权贵家族为首的另一方势力,父亲,我们应该作何选择?”看见风后没有说话,湖鱼继续沿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

风后又是一惊,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湖鱼居然看的清清楚楚,湖鱼哪里来的这个道行?简直是无师自通。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落伍了,此时此刻做出什么选择,是关乎风后家族百年兴亡的大事,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湖鱼虽然抛出了问题问自己,其实他已经用行动做出了答案。让他选择,当然也会选择颛顼,他是大王阿。是黄帝指定的继承人,就是从忠义角度去抉择,他也只能选择颛顼。

“大王之所以选择了孩儿做利刃,说明在大王心里,我们的家族是忠义的,是可以依靠的力量,这是大王对我们家的信任。这个时候我们不去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和风险,大王会失望的,如果让大王失望,大王就会去找另外的人,父亲,事情到了那个时候,我们风家就没有立锥之地了。”

听见湖鱼这样的分析,风后心头又是猛然地一跳,脸上苍白如纸,心知湖鱼不是在空言恫吓,知道这一步走错,结果可能比湖鱼预料的还要糟糕。如果事情如湖鱼分析的那样,颛顼对力牧和常先家族动手是一定的,在这场决战中,他们家族要么成为赢家,要么就是输家,没有中间的路好走。这种关乎家族荣辱兴衰的大事,自己居然没有感觉出来,还去找颛顼请求撤换湖鱼,真是糊涂透顶。看来衡量一个人能不能胜任某一项工作,经验和阅历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天赋和文化。

“湖鱼,你的话说服父亲了。只是在具体做事情的时候不要过于激进,要留有余地,风家和力家,常家是多年的关系,不能搞成生死冤家。”

看见风后被自己的话说服了,湖鱼暗暗地松了口气,至于如何夺取力牧和常先两家在军队的权利,湖鱼已经有了一整套的办法,但是在事情没有开始的时候,湖鱼不准备告诉风后,甚至也不能让颛顼知道,如果让颛顼看出自己滑头,他会对自己产生戒心的,这样会留下无穷的后患。因此听见风后的嘱咐,湖鱼就点点头说:“父亲的意思孩儿明白,我会尽力地把事情做好。”

风后看见湖鱼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就满意地端起了茶水,通过这次谈话,他意识到,湖鱼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过去自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的湖鱼,所以并没有真正认识湖鱼。经验主义真是害人不浅,以后自己的思维方式要转换。看来聪明人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直接经验,根本就不用管他做过没有做过,因为天下的事情尽管各不相同,原理是相同的,只要有能力分析事情的原理,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但可以做好,而且会做的很好。

“好了,为父要休息了,你的话解开了父亲心里的困惑,看来你成熟了,可以独立做事情了。”

湖鱼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他明白,能够得到父亲的理解有多么重要,以后自己是真正地自由了。

颛顼决定对军队动手改革,因此在朝堂上宣读了对于湖鱼的任命,明确地告诉所有的朝廷大臣,湖鱼拥有指挥南北大营的全部权力,遇到事情可以先斩后奏。多数大臣虽然对于颛顼的决定不解,但是看见风后没有提出异议,只能在背后说三道四,朝堂上并没有人公开反对。颛顼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谁愿意在后面嚼舌根他管不着,也不想管。只是下朝后告诉湖鱼,一年后的今天,他需要看见能征惯战的强悍之师。在部队没有修理完之前,暂时休兵,边界的百姓受苦只能接着受了。但是他也没有完全放手,颛顼悄悄地命令长仓组建一支秘密小部队进入边界,对公孙大衣的情况进行全面侦查,因为颛顼明白,战争是一定要打的,而要打赢战争,知彼知己是必须的。在仓颉的建议下,他还派出了部分人,秘密地进入幽燕一带,绘制出那里的山川河流地图,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另外一方面,颛顼把国内工作重心放在了土地耕种上,命令木里找到几年来田地减产的主要因素,并且拿出解决办法,因为粮食是所有大事中的头等大事。不仅是军队打仗离不开粮食,百姓安居乐业同样离不开粮食。对于想做个优秀大王的颛顼来说,心里明白,百姓能否安居乐业是唯一的衡量他是不是合格君主的唯一标准。

但是颛顼最关心的还是**的事情,因为他明白,军队是否强大,不仅仅是因为军队是捍卫国家的基石,也是他走向辉煌的桥梁。眨眼间湖鱼到军队后一个月了,湖鱼方面没有传来任何有利的消息,他派去探听消息的太监告诉颛顼。湖鱼到了军队大营之后,只是做了一个决定,成立了一个监控部门,并对全军晓瑜:他奉大王命令,治理部队军官的**行为,有知道情况的,有对主管官员不满的,任何人都可以去监控部门告发,随后就没有了下文。湖鱼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不停地在南北大营四处转悠,甚至连伙房,库房,医院都去,就是没有看见他处理任何**军官。他的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校场,观看将军士兵训练竞技,有时候还亲自参与,乐此不彼。

颛顼猜测湖鱼是在了解情况,熟悉军队。毕竟湖鱼没有真正接触过军队,也没有练习过武功,心说他是在偷学军事?这虽然不是坏事,颛顼却不高兴,因为他需要的湖鱼不是能够上阵杀敌的将军,是个能够运筹帷幄的谋略家,将军固然有用,谋略家更是奇缺。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待,因为边界每天都有不幸的消息传来,他恨不能立刻率领大军前去平乱,给边界百姓安慰。湖鱼这种慢腾腾的工作作风他自然是受不了的。因此就在一天下午,颛顼命令太监招湖鱼前来问话。当然,这种问话是在后宫,颛顼不可能让大臣和将军们知道他对湖鱼有意见。

湖鱼奉诏后满身灰土地来了,没有清洗身体就去见了颛顼。颛顼看见后故意皱起了眉头,有意挖苦地说:“爱卿辛苦,功夫练的如何?”

“多谢大王关心,小臣愚钝,只是学会了简单的拼刺。”湖鱼当然知道颛顼找他来问话的目的,也听出了颛顼的挖苦,但是却故意装傻,等待颛顼直奔主题。

果然,不一会儿颛顼就没有情绪和湖鱼拉磨,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孤王交代你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了眉目?”

“大王是说整治军队**的事情?臣正在进行。”湖鱼回答说,随后看见颛顼一脸不悦,就又说:“大王是希望臣用霹雳手段整军经武,立刻就给大王送来一支能征惯战的强悍之师?臣也这样想过,但是臣感觉能力微博,做不到快刀斩乱麻。”

“是做不到还是有所顾忌,投鼠忌器?”颛顼反问道。

“大王果然圣明,臣就直说了。臣通过了解才明白,一支部队的力量其实是分为两部分的,如果这两部分的力量合二为一,其实质就是别人不能撼动的,如果强行拆散或者打压,容易引起部队的混乱,甚至是**,臣想,这不是大王希望看见的情景吧?”

颛顼点点头,虽然不明白湖鱼这样说话的目的,但是知道事情的确如此。湖鱼的任务是去整顿部队,不是去逼反部队。如果湖鱼逼反了部队,朝廷也会遭受池鱼之殃,那样一来,颛顼为了稳定大局,就不能不找替罪羊了。

“臣发现,这两部分力量,一个是由军官做代表的贵族力量,一个是由普通士兵组成的贫民力量。如果贫民力量信服或者摄于贵族力量的威严而服从军官力量,要惩治**就非常困难。臣的第一步做法是分裂双方集约力量,让贫民力量不仅仇视**力量,而且敢于对**力量说不,这样一来**力量即使受到了惩处,因为没有了贫民力量的支持,就没有能力搞**,而最后能够主动交出权利,臣的工作就容易进行了。”

“你是想告诉孤,不用通过山摇地动的变革,让**力量主动交出权利?然后你就可以重组军队的军官力量?想法不错,但是如何实施?要知道,没有人愿意交出权利的。”颛顼对湖鱼的说法有了兴趣,只是担心湖鱼的想法过于幼稚,因为颛顼知道权利代表的是利益,谁会主动的放弃利益?

“他们当然不会主动放弃利益,只是当乌纱帽和脑袋面临同样选择的时候,再大的利益也没有脑袋重要。”说到这湖鱼笑了,随后告诉颛顼。“臣已经受命改组军队,惩治**。既然有人揭发**,事实确凿,他们自己就不能否认,此刻最明智的做法当然是交出权利,保住脑袋。”

“你是想通过不流血的方式得到部队的实际指挥权?”听到这颛顼对湖鱼的打法一目了然了,感觉湖鱼实在狡猾。如果他的办法获得了成功,第一完成了他交给湖鱼整顿部队的任务,第二又没有开罪力牧,常先家族,给自己留下了后路。因为整顿军队是颛顼要做的,即使湖鱼不来演这个角色,也会有别人。但是换个人就不一定会用和风细雨的方式夺走**军官手中的权利,说不定会有多少人头要落地。因此他们两家非但不会恨湖鱼,反而会感谢他。毕竟他这样做,保全了两家人的颜面,给他们留下了生路。这个湖鱼真是不得了,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绝招频频,颛顼虽然对湖鱼的狡诈有些不高兴,却不能不承认,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

“大王明鉴。只要他们两家管事的人退出了军队,空下的职务安排权利就归大王了,既然新任军官是大王提拔的,他们自然听从大王指挥了,大王就可以带领新式军队南征北战了。”湖鱼微笑地说,并没有回避颛顼的揶揄。

“是不是老相国给你施加了压力,让你想出了这个两方面都不得罪的绝招?”颛顼直视着湖鱼的眼睛说,因为他突然想到,如此狡猾的处理事情方式,湖鱼是不可能想出来,一定是风后的杰作,因为颛顼知道,黄帝在的时候,风后和力牧,常先两家的关系就极好,他自然不想让湖鱼手上沾满血腥,从而让朋友变成敌人。

“没有父亲的关系,是我自己想这样做的。办法当然是我想出来的,父亲是行王道做事的,不会有这种下三滥的心思。”湖鱼用贬低自己的方式,巧妙地为风后做了遮掩。他有自己的做人原则,不可能为了升官发财去出卖父亲。

颛顼对湖鱼的回答感觉满意,如果湖鱼为了讨好自己,连父亲都会出卖,即使他再有才华,都不会重用。颛顼用人有自己的原则,道德加才干是他心目中人才的标准。这是黄帝告诉他的。在一些大原则问题的处理上,他是深受黄帝影响的。

“好,孤王没有看错你,只是孤王要告诉你,重新选拔军官,不要从某一个家族里面去选,要广开门路,有能力者,不论出身,不管是贵是贱,一定要用。军队的带兵军官不同于朝廷做政事的官员,一定要有真才实学,因为战场上的较量是务实的,是硬碰硬的较量。不行就是不行,到时候不仅仅是害了对方,也害了朝廷。”颛顼叮嘱湖鱼说,他自己不可能亲自去挑选军官,但是感觉湖鱼又不懂军旅之事,所以才要加以叮嘱。再说了,力牧,常先两家掌握军权的事实在告诉颛顼,要想部队不被某一个家族控制,军队的军官领导势力必须分散,不能让他们只服从一种官员的声音,这样的部队才可能是朝廷的部队,才不容易被某个野心家控制。

其实以湖鱼的聪明,就算颛顼不提醒,他也不会重蹈力牧,常先家族的覆辙。自己既然不想造反,就不需要过大的权利,权利过大就会功高震主,就会给颛顼尾大不掉的感觉,那其实就危险了。湖鱼虽然年轻,在处理这类大事情上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老练。

“小臣一定会按照大王的嘱咐去做事。”

“好的,你可以走了。”颛顼说,因为通过对湖鱼的问询,他心里有了底,就没有必要耽误湖鱼的时间了,何况自己和木里有事情要谈。

关于现有的耕地为什么没有增产,通过木里的实际调查分析,木里否定了是因为劳动力投入不足的原因。木里发现,这几年地球表面气候变化大,而多数农民种地都是根据地表面的气候来决定什么时间播种的,木里调查后给出的答案是这种判断不够科学,因为地表面的温度和地里的温度是有巨大差距的,是不稳定的,而地下的温度是稳定的。科学的种地方法是,制定专业的节气时间表,到时候不要管地表面是什么情况,该下种的时候就一定要下种。木里的这个提议是前所没有的,是对农业生产的重大改革,因此颛顼不能不慎重,就连续找了许多农业方面的专家,被问到的人对木里的提议持支持态度多,大家感觉到,这是个必须改变的问题,颛顼这才拿定主意,让木里来具体谈谈,然后让他组织人马,按照节气制定每一年的播种时间,如果这个节气表能够通行,被事实证明行之有效,就解决了长期困扰农民在什么时间进行播种的大问题,那么土地增产就可能实现。中国古代从黄帝开始,历代帝王都重视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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