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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二十六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4 16:39:57

五帝正传第二十六章

在北大营都督大帐里,湖鱼发布了他到任以后的第二个命令,限定南北大营的高级军官下午三刻前来开会,听从颛顼大王宣布的**败政令。接到命令的官员倒是没有敢缺席的,因为湖鱼打的旗号是颛顼下达的指令,如果你不来就是抗旨,力牧和常先家族的子弟虽然在军营里位高权重,但是违反大王的指令还是没有这个胆子。不过他们并没有觉得有大事发生,因为主持会议的是湖鱼:湖鱼,一个年轻的书生,没有经历过戎武生涯的雏鸡,这样的人拿笔或许可以,拿刀就是开玩笑了,因此前来开会的军官一脸轻松,像似来参加宴会似的。

只是当他们来到军帐的大门前笑容没有了,因为他们发现今天军帐门前的气氛和往日不一样。在大帐外面持斧钺钩叉站立的士兵脸色严肃,戒备森严,威武的像要杀人。更主要的是,这部分士兵不是军营里平日可以看见的士兵,而是平时很少能够看见的御林军,是保护大王的亲信部队,这些人一个个盔甲鲜明,枪刺明亮,金瓜斧钺都有。湖鱼既然把颛顼大王的亲兵卫队搬来,当然不是为了摆样子给他们看。

走进大帐后气氛更是紧张肃穆,平时衣着便装的湖鱼居然全副武装,金盔金甲,面前的桌案上放着大王御赐的龙头金斧,只有需要显**风,处理重大案件的时候才能够看见这样的排场,在湖鱼的身后,站着手持金瓜的武士,湖鱼并没有给军官预备座位,按照品级的大小,南北大营两家的军官分班排列,眼睛看见的是桌案上肃立的金牌。

看见军官人员到齐之后,湖鱼一脸严肃地宣读着颛顼的圣旨,随后宣读他亲手拟定的对贪腐官员的惩治条例,按照条例,有重大**受贿行为的官员要除以极刑,轻者也要发配千里之外。

在宣读这些条例的时候,湖鱼的眼睛不时地瞟向两边站立的人群,因为这些人他基本都熟悉,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长大后因为家庭家长关系亲密的原因,走动是比较频繁的。所不同的是,湖鱼喜欢安静地思考,学习,他们则喜欢动,迷恋武力,因此渐渐地疏远了。当然了,湖鱼在那个拳头就是真理的氛围中是被孤立的,被蔑视的,因为力牧和常先两家的孩子都喜欢武功,他就成为了另类,这也是他不愿意和他们继续来往的原因之一。优越感的上升,使湖鱼在他们眼里,成为弱不禁风的代表,被抛弃是一定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都按照父亲走过的足迹,一个个进入了军营,因为家庭背景深厚的原因,职务提升的很快,在他们已经成为将军的时候,湖鱼还没有走出家庭,双方的差距进一步拉大,这种差距带来的后果就是前者更自负,因此当湖鱼被颛顼任命为三军统帅的时候,他们除了惊讶之外,就是一脸不屑,在他们看来,这个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废物,哪里配做军队统帅?大王是瞎了眼睛,用个废物做军队总管。

就是因为这种情绪,他们并没有重视湖鱼的存在,甚至都没有主动来拜会顶头上司,而湖鱼对此也丝毫没有不开心的表示。双方见面的时候,湖鱼主动打招呼的时候多,湖鱼这样做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似乎高高在上是他们的专利。

湖鱼对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自然是洞若观火,但是不置一词,因为他同样不屑于去计较某些俗事,当然也是在等待时机给他们下马威。现在湖鱼的需要的机会到了,让他们重新给自己定位。在观察了他们脸色变化之后,湖鱼看出来这些人脸上的放肆正在收敛,明白条例在他们心里造成了压力。如果湖鱼想报复他们的狂傲,很容易就会让这些人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但是湖鱼不会和他们计较,他的目标是夺取他们手中的权利,不是夺取他们的生命,当然也不想让他们身败名裂,因为双方不是等量级的对手,过去不是,今天仍然不是,以后也成不了对手。

条例宣读完了,湖鱼任何事情没有做,放他们走了,因为湖鱼要给他们时间去思考,自己也需要时间进行下一步的布局。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刀剑出鞘了,但是所有的行动都是不动声色的。因为湖鱼明白,他们回去后会研究颛顼要干什么,如果得出的结论是颛顼准备要他们的命,一定会恐惧的。这些年他们过惯了趾高气扬的生活,享尽了艳福,对生命的眷恋超过了常人。湖鱼要做的,就是加重他们的悲观认识,如此一来,他们才可能低下高贵的头颅像自己求计,那时候自己就可以兵不血刃地解除他们的兵权了。

因此随后的几天,坐落在北大营的监察部突然热闹起来,天天有人走进去检举**受贿的官员,开始是几个人的行动,后来就发展成了集团似的检举大军,**军官**受贿的消息不断地扩散,在南北大营四处游走,然后到处在传说,大王对这些人现象极为愤怒,准备杀一批贪官以平民愤,消息越传越蝎虎,后来就具体落到某某人的头上。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你不信,这当然是湖鱼的杰作,他就是要借用民众舆论的力量,倒逼力牧和常先两家的高级军官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最后不得不自愿认输,因为他们每个人手上都不干净。

湖鱼公布完惩戒条例之后,贪官们的确不安心了,聚在一起商讨对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法不责众,只要大家一块抵抗,颛顼就拿他们没有办法,至于湖鱼,他不过是个书生,只要大王不过于逼迫,湖鱼不可能对他们动刀子。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对他们像猫儿一般驯服的部下,这些日子吃了兴奋剂似的,见到他们非但不再恭敬,反而怒目而视,有的干脆发出了嘲笑的声音,一副不服天朝管的架势。弄得贪官们莫名其妙。随后询问亲信的部下才知道大事不妙,原来有许多人去监察部告他们的黒状,军营里到处都在议论,大王要拿他们问罪,因为他们做的违法乱纪行为做多了,犯众怒了。这一下他们真的着忙了,知道众怒难犯,如果上下一块打压,除了束手就擒哪里还有出路?

无奈之下力牧,常先两家的领军人物只能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得出的结论是上策想办法保住脑袋,下策是如何躲过**风暴,中策是降职留薪,保住军籍。下下策是举兵造反,自立为王。结果下下策谁都认为不可行,因为造反首先得有兵。眼看着士兵一个个都背叛了,如果他们举起反旗的时候,士兵跑光了,那就是猫添虎鼻梁——找死,此路不通,大家就一同意废除下下策,那么中策能不能行很难说,最后就有人提出,主管官员是湖鱼,他们和风家是几代人的交清,他不会见死不救吧!找湖鱼问计,让他给拿个主意。

事情到了这会,他们并没有想到是湖鱼在捣鬼,反而“认贼作父”去找湖鱼讨主意,这本来就是湖鱼求之不得的,他们不来找他,他的下一步计划就难以实施,弄到最后可能是骑虎难下,那就只有动刀子一条路能够走了,只是这样一来,风家就把力牧常先两大家族得罪透了,过后他们怎么可能饶过他?要知道官场的游戏是风水轮流转的,鬼才知道哪一天他们又重新得势了,到那时候风家的人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了。正因为有这个顾虑,风后才命令湖鱼必须放他们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逼的两家人太狠。湖鱼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的打算是,只要他们手里的权柄,不要他们的脑袋。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有个前提,就是他们两家人主动认输,但是结果能不能这样,湖鱼没有把握的,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因此当手下的跟班告诉他,力牧和常先家族的当家人来找他,心里明白自己的计策可能成功了,那股说不出的兴奋差点让他蹦起来。

不过湖鱼毕竟是湖鱼,他很快摁耐住内心的激动,做出一副哭脸迎了出去,因为他不仅是这出戏的导演,还是主要演员,不能把戏演砸了。看见来人,湖鱼眉头皱的紧紧地,像似不欢迎他们的到来。又像似怕他们来给自己找麻烦,但是碍于情面又不得不见的那样一种表情。因为表演逼真,这些人真的没有看出来,反而因为过去疏远湖鱼,现在事情紧急又不得不求对方而感到难为情。

当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来意,请求湖鱼伸出援助之手的时候,湖鱼告诉这些人。出于过去几个家庭之间的关系,他理所当然要帮助。问题是,自己只是大王座前的一枚棋子,有些事情自己就是想做,也没有这样大的权利。随后他告诉这些人,来举报他们**受贿,欺压下属,买官卖官的人非常之多,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下属,手里都有过硬的证据,而且许多事情大王早就知道了,他就是想出手也爱莫能助。

听见湖鱼这样说。看见湖鱼要当甩手掌柜,这些人急了,因为按照湖鱼的陈述,一切按照法律执行,他们的罪行最轻也得被发配,有的人脑袋肯定保不住。他们是现役军人,许多对贫民不适用的法律在他们身上都适用,这一生就结束了,因此几乎所有前来求情的人纷纷拿出礼物,珠宝玉器是不用说了,还有的要把妹妹送给湖鱼做小妾,也有的要把小妾送给湖鱼当侍女。总之是怪态百出,无所不用其极。

湖鱼心里暗笑,脸上是一副哭脸,告诉他们,东西是好东西,漂亮女人自己也想留下,只是他们必须答应自己一件事,他才可能出手帮忙。

大家一听湖鱼给了活口,当然是满口答应,相比于死亡,财物权利都不值分文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因此就异口同声地催促湖鱼说出办法,只要他们能够做到的,就一定会去做。

“这件事要想瞒过大王,只有弄虚作假了。你们都写辞呈,我把日期改了。既然你们不在军中,很多军法对你们就没有用了。既然你们不是军官了,那些指正你们违法乱纪的证据也就没有了依据。除了这样做,我看不出有别的办法可以救你们。”

这些人来的时候已经研究好了,只要能够保住脑袋,湖鱼提什么要求都答应。现在听说只要交出权利就可以免罪,谁会不答应?何况他们自己明白,就算不做军官没有了军权,但是可以回去做富家翁啊!这些年捞的钱财足够挥霍了,顿时就是大喜过望,感觉湖鱼够意思,讲友情,纷纷当场立字据,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湖鱼,珠宝玉器和美人会派专人送到家里。

湖鱼用了小小的诈术,不但让他们拱手让出权利,自己还收到了很多珠宝玉器和美人,当然是得意非常,心说一帮傻瓜,被自己卖了,还帮自己数钱呢?看着这些人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为什么只长四肢不长大脑?随后就走进后宫,对颛顼做了汇报。当然也没有隐瞒他们送给自己的礼物和美人,并表示要把这一切归还朝廷。

颛顼没有想到湖鱼的办法真是好使,兵不血刃就拿回了南北大营的指挥权,军队也没有出现任何动乱,感觉湖鱼果然厉害,举手投足之间就给他去掉了心腹大患,看来他的办事能力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因此就告诉湖鱼,这些人送给他的礼物,美人只管收下,不算是**受贿,算是朝廷对他的奖赏。随后命令他立刻组建新的指挥系统,把有才能的人提拔到能够打仗的位置上,抓紧训练军队,因为颛顼要尽快带兵出征,最迟不能超过明年春天。

湖鱼明白,颛顼交代的新任务是硬性指标,做好这件事情不是靠小巧功夫可以完成的,因为打仗是实打实的功夫,来不得半点虚浮和花梢,他恰恰在这个方面贫弱,就请求定水进入,两个人一块来弄。虽然颛顼也需要定水在身边参谋事情,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训练出能够打胜仗的军队是头等大事。湖鱼看见颛顼同意了,就马不停蹄地来到定水府上,和他研究具体事宜。哪里知道屁股还没有坐热,他和定水就接到颛顼的旨意,宣他们两个立刻进宫。

那么颛顼为什么又急于找湖鱼和定水呢?难道有大事情发生?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北部边界又传来不幸的消息,公孙大衣率领部队大举进犯,掠走了几百个百姓,抢走了不少牛羊。如果不是边关军民众志成城,连县城都可能沦陷。公孙大衣的猖狂攻击让颛顼又一次感觉到,组织强大部队的紧迫性,所以急着把他们两个找到后宫,研究尽快组建出征的军队,当然,如果能够让现有的部队恢复生机也可以。

谈话是先由湖鱼汇报开始的,他在部队待了六个月,又恰到好处地处理了力牧,常先两家霸占军权的问题,算是拥有了一定的发言权。

“湖爱卿,部队最棘手的事情已经做了妥善处理,在你看来,除了力牧常先两家官员的贪腐问题,还有什么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颛顼虽然没有告诉他们边界发生的惨案,但是直言不讳地问到了部队存在的弊病,说明颛顼对部队重新组建十分着急,湖鱼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因此略略想了片刻,决定尽可能全面地介绍,让颛顼了解当下部队中存在的问题。

“大王,臣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现在朝廷军队的年龄结构非常不合理,三十岁以上的老兵占据军队的总数一半,军官中很多人已经五十多岁。军队平时的训练似乎在走过场,他们中多数人负重五十斤不能急行军。战场交锋能够打下三十回合的士兵不到十分之一。指挥官多数不识字,百分之七十的士兵都有家口。士兵士气差,怨气更大,因为多数人希望专心回家务农。臣以为,当今的陆军已经没有办法肩负大规模战争。”

“你的意见呢?准备如何改进?”颛顼没有想到当年战无不胜的黄帝陆军,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脸上的气色十分难看,因为他明白,王家的军队是以陆军做骨干的,可是这样的陆军如何起到骨干作用,这不等于说,他依为长城的陆军成了空架子,吓唬人的纸老虎?

“臣的意见是,换掉三分之二的老兵,重新招募年轻士兵。至于军官必须重新选拔。”

“士兵可以换,换掉那么多军官,上哪里得到补充?”颛顼问,因为他知道,军官是培养出来的,不是地里的白菜,今年种下明年就长出来了。因此才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之说。

“这......”湖鱼不知道如何回答颛顼的问话,就把求援的目光像定水射去,毕竟他对部队的具体事务不熟悉,连过去军官的选拔方式都不知道,当然不明白选拔军官是很困难的事情。

“一部分军官可以通过比武的方式在士兵中选拔,还有一部分军官可以在民间寻找,因为部队多年没有吐故纳新,民间武功高强的,有一定军事素养的人没有机会进入军队,现在的很多军官都是靠请客送礼,或者有裙带关系当官的,这些人上战场,只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定水说。他对军队情况的掌握显然比湖鱼多,因此提出的建议有理有据,湖鱼听后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就把目光投到颛顼的脸上。

颛顼却从定水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种味道,他知道定水嫉恶如仇,对于贪腐的官员极为痛恨,这些人为了钱财,置国家朝廷利益与不顾,致使大批人才不得不埋没江湖,报国无门。定水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不是巧遇颛顼,颛顼又慧眼识英雄,说不定今天还沉寂在草莽之中,所以他的话里有着对贪官的痛恨,就想把靠裙带关系和贿赂贪官的官员全部拿下。颛顼必定是一国之君,他首先想的是国家稳定,军队稳定。再说了,当大局势不好,也有有才华的人,为了能够出人头地,不得已不去送礼,屈身**官员的圈子里,这样的人就应该分别对待,因为他们对朝廷有用。所以他没有全部同意定水的提议,对湖鱼和定水说:“不要一棍子打死人,即使是请客送礼投靠贪官的官员,也不要一概而论,要考察他们,只要他们能够做事,能用的还是要用,国家必定没有那么富裕的人才库,朝廷培养官员是需要花费成本的。至于在民间招募人才,这一条可以用,不管贵贱,门第和出身,有本事就可以让他带兵,这个主意孤认为可以。湖爱卿,继续你的汇报。”

湖鱼正在咀嚼颛顼的话,听见颛顼让他继续往下说,就清清嗓子接着说了下去。刚才颛顼对定水提议的评论让他意识到,在颛顼眼前,做事情要从大处着想,不能带有个人情绪,因为颛顼是有火眼金睛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第二个问题是王家军队的拳头部队是车骑兵,这支部队是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势力量,只是因为近十年没有大仗打,士兵老化,战马老化问题都很严重,因为主管军队的官员贪腐,导致多数战马吃不饱吃不好,导致一个个战马变得骨瘦嶙嶙,几乎不能上战场,按照湖鱼的看法是连人带马都应该替换。

“你知道组建一支车奇兵需要多长时间,多少钱财?”颛顼不高兴了,感觉湖鱼在信口开河,别说目前的国力不够,就是有钱,没有几年时间是不可能训练出能够打仗的车奇兵的。如果等上几年,已经发生的战争怎么办?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仗,到那时候王家军队将会面临没有战车兵可用的窘境。对于王家军队来说,没有了车骑兵,战斗力就会严重打折,所以他才会生气,感觉湖鱼过于想当然了。

但是湖鱼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感觉自己是从实际出发说出的这番话。如其养着一支不能打仗的车骑兵做摆设,就不如彻底瘫痪它,一切从头做起,这样部队才会有真正的战斗力,因此听见颛顼带有明显斥责的反问,感觉脸上热热地,想反驳颛顼的话。但是定水插话了,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定水明白颛顼和湖鱼都没有错,只是两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所以出现了认识上的矛盾,他自然不希望双方为这个问题发生争执,进而影响君臣之间的感情。国家目前正处在内外交困的情况,如果重要的大臣和王上之间出现问题,势必给朝廷工作带来巨大的麻烦。

“大王,是不是可以这样,采用逐步替换的方式来保留车骑兵,如此一来,即使有战争发生,我们也有车骑兵可用。”

湖鱼听见定水的话,感觉定水高明,揭开了他和颛顼之间认识上的诧异,就用感激的目光扫视了定水一眼,然后接过定水的话说:“定水大夫的话有道理,如果不能够全部撤换,就选择勉强能够使用的战马进行重新编组,实在上不了战场的老马只能下汤锅了。”

颛顼最担心的是部队没有车骑兵可用,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原来制定的明年春天出兵北部边界的计划可能会泡汤,因为公孙大衣不会给他们充足时间去准备,如果公孙大衣再一次大举入侵边界,抢夺城池,北部边界的县城未必守的住,一旦城池被夺,百姓会遭到大面积屠杀和掳掠,他就不可能不发兵了。面对公孙大衣这样的劲敌,只靠步兵是没有多少威慑力的。哪怕现在的车骑兵没有了过去的骁勇,但是它们对步兵威胁仍是巨大的,对公孙大衣也有震慑作用,所以车骑兵绝对不能没有。现在听定水这样说,明白可以保留一部分车骑兵,心里坦然了不少,就对定水点点头说:“那就这样,能够保存多少车骑兵就保存多少。这一次招募新兵,重点是为车骑兵寻找替补兵员。”

因为车骑兵需要身体格外强壮的青年才可以胜任,站在车上打仗的难度,使用长枪的技巧,远远高于地上的步兵,因此历来招募车骑兵都是比较困难的事情。没有强壮身体的人是做不了车骑兵的。战马的选择也一样,那些听见锣鼓就会受惊的马匹,体格再强壮也做不了战马。那些只会低头走路,拉车的“笨”马也做不了战马,只有聪明,大胆和身体强壮的马匹才可能配合主人的驱使,会机警地躲避敌人弓箭的攻击。

“还有,你们要早一点着手选择战马,对于车骑兵来说,选到优秀的战马才是最关键的。”颛顼补充说。

“王上,我们就要打仗了?”定水问,他已经猜到了局势发生了变化,原定的计划可能要改变,所以颛顼才表现的这样着急。

听见定水问颛顼就把边界送来的消息对两个人说了,未了补充道:“看来战争的主动权并不掌握在我们手里,因此我们很可能被公孙大衣逼着要提前交手。孤听说幽燕一带的土著人身体彪悍,我们要加快准备。”

听说北部边界县城差一点被攻破,湖鱼就和定水对视了一眼,明白了颛顼为什么急于找他们研究军事问题了,因为敌人不给时间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有了紧迫感,明白整军经武的计划必须改变,因为时间紧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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