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正传第四十七章

五帝正传第四十七章，第二天早晨启明星还没有落屠利率领的先头部队出发了，上午十点多种的时候走到了去往熊鸡岭的岔路口，这个时候前面出现了两条路，都是山路，一条比较宽阔和平坦，一条狭窄野草丛生，一看就平时少有人走。更为关键的是，道路虽然也能走，但是狭窄的山路车骑兵通行是困难的。屠利和定水研究之后自然要选择宽阔大路。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条大路就是浮游为他们设计的死路，到目前为止，不仅仅是他们，包括颛顼湖鱼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土家镇的攻坚战是浮游释放的烟雾弹，因为柳相的部队表演的过于逼真，连柳相自己也受了重伤，就增加了这幕戏的真实性，大家一致认为，土家镇的防守之所以如此脆弱，是因为柳相不能参战指挥，因为柳相受伤的的确确不是在演戏，是因为功夫不如颛顼，这样的戏是没有人敢演的。

因此就在屠利准备下令前行的时候，在他们队伍前面出现了一个老人，看老人的年龄不小，像似山里的猎人。这个人出现后，立刻把目标对准了屠利，因为他看出了这支队伍中，屠利的官最大。

“老伯，您要做什么？”屠利和蔼地问，没有参军之前，屠利也做过猎人，因此对于猎人有着天然的亲切感，何况对方还是上年纪的老人。在天朝有一个明文规定，对待老年男人必须尊重，不能怠慢否则就触犯了朝廷的法规。那么为什么非要是男人？这和颛顼有关系。颛顼骨子里重男轻女，因此他当政后，就下了这样的一条命令。屠利本身又不是势利之徒，不会因为自己做了将军就目空一切，低调，谦逊做人，做事是他的作风，他不是那种一朝得势就目空一切的小人。

“你是这支队伍掌盘子的？”老人没有回答屠利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并没有因为屠利是大将军而产生敬畏。

“我是这支队伍中带队的。”屠利老老实实地做了回答。

“好，年轻人不骄不躁，孺子可教也。”老人显然对屠利的和蔼态度感到满意。“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屠利虽然有些吃惊，却感觉莫名其妙，因为他看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对方帮忙。

“对啊！你们是不是要从这里去辉山县城？”老人说着指指脚下的土地。

“不错。有什么不对么？”屠利警惕地问，他已经在老人的话语里闻出不一样的味道。

“不是不对，是去送死。”老人目光犀利地说。

“送死？老伯你是说，这条路上有伏兵？”屠利听见老人坚定的口气，严肃的表情，当然猜出了老人为什么说他们去送死。

“我清晨进山去狩猎，看见了小共工大头人的部队在山上设伏，预备了很多火种，他们看见了我，就把我撵下山了，所以我就猜到了他们要对付的是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了。”老人回答说。

屠利和定水听见这话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小共工还有这一手，但是这个消息是不是真实的，屠利必须判断清楚，如果对方在故意吓唬他们，迟滞他们的进军，他们上当受骗同样会耽误大事的。

“老伯，您不是共工族的人？”

“不是，我是锡伯族人。”老人摇摇头说。

“老伯，能不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帮我们？”屠利试探地说。

“小共工这个头人不地道啊！还记得去年那场大水么？我的亲家一家人就住在下游，因为那场大水，刚刚种下的庄稼都被毁了，亲家一家人被困在洪水里，我的女儿刚刚生下孩子，如果没有人救助，恐怕一个都活不了，后来是你们的大王下令救出了他们，如今他们家人已经去了天朝谋生。你们大王仁义啊！这样爱民的军队我自然要帮，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消灭小共工。你看看，他们去年放水已经祸害了那么多老百姓还不知足，今年刚刚开春就故伎重施，这样的头人不是我们需要的。”

屠利听见老人这样说，感觉老人的话真实可信，后脊梁出了一身冷汗，心说不是遇到老人，部队就完了。这样狭窄的山路如果有伏兵，尤其是对方用火攻，根本就没有生路，因此感激地说：“谢谢老伯，您是我们的恩人。”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该走了。”老人说完步履矫健地向后面走去。

“好险。”廜利有些惭愧地对定水说，定水同样感觉惭愧，心说真是利令智昏，大部队走在狭窄的山路上，怎么就没有想到对方会设伏呢？

屠利看看另外一条更窄的山路，立刻组织了一支尖兵领先探路，如果这一条路上也有伏兵，他们就只能翻山越岭了。然后派人把消息告诉了后面的颛顼。

小共工和浮游绝对没有想到，他们精心设计的计谋，就这样毁在一个老猎人手里，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吧！为了部族的一时利益，不顾百姓的死活，弄得天怨民怨，其实就是自掘坟墓。

再说柳相受伤后被副手护送，败兵一路逃回了辉山县城，小共工看见柳相并没有生命之忧，倒也没有心理负担，因为如此一来，演戏就变得逼真了，如果拿柳相受伤，甚至生命换取颛顼大军中伏，这笔生意无论怎么看都划算，因此他的心情是不错的，就等熊鸡岭方面送来捷报了。但是当上午过去，到了下午两点之后，好消息没有出现，小共工开始有了不安的感觉，从时间上推算，颛顼的军早该进入熊鸡岭了，这一仗就算不能全歼对方，至少他需要的消息应该出现，大半天过去了，熊鸡岭方面不应该音信杳无。

虽然内心焦虑，小共工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带着亲随去了街市，观看部族有什么动静，县城里面秩序井然，百姓，军队，商人都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他就带着亲随上了北城墙，如果颛顼大军出现，应该是从北面来，因为南面已经成了**大海，道路不通。但是他看了好一会北城墙外面并没有动静，低矮的山丘上树木摇曳，各种鸟儿飞来飞去，看不出有战争要降临的迹象。后山上虽然是军事禁区，不时地却可以看见砍柴，放羊的百姓。某些共工部族的百姓，并不把小共工的禁令放在眼里，照样过他们的日子，看来打仗，争权夺利和他们无关，反正谁当头人他们都要交税。出劳役

在国家没有建立之前，因为文化输入的差，多数老百姓集体观念都不强，他们今天可以在这个头人领导下过日子，说不定明天就可以换做另外一家头人领导下过日子。小共工明白这一点，因此非常羡慕天朝的体制，一直想像天朝那样，建立国家。因为小共工知道，只有建立**，才可以成立各个部门进行管理，百姓才可能学会遵纪守法，学习文化，只有百姓在本民族文化的熏陶下，才容易养成国家观念，集团才真正地有凝聚力。而一个领导集团的弱和强，凝聚力是第一位的。散沙一片的民族，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民众是不会爱国的，不会有凝聚力的。

在北城墙上待了一会，小共工感觉乏味，不久就回到了头人府邸。只是刚刚坐下，浮游走了进来，脸上明显带有不安，他和小共工一样，看见时间就要进入傍晚，夕阳已经在急剧下坠，该来的消息并没有来到，心中焦急。

哪知道两个人刚刚说了会闲话，负责送消息的传令兵跑了进来，脸上汗绩绩地，看的出来跑了很远的路，脸上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当家的，军师，大事不好了。”传令兵急三火四地说

听见传令兵的报告，小共工的脸上顿时变色了，手上的杯子里的水也溅了出来，疾言厉色地说：“再不把话说清楚，当心割了你的舌头。”

“是，是。”传令兵擦了一把汗说：“天朝大军在山后出现了。”

“什么？你是说颛顼的军队出现在了北面？”浮游抢过话说，脸上苍白如纸，如果消息属实，就是说颛顼并没有中计，他的谋略彻底失败了。“你没有看错？”

“没有啊！铺天盖地的队伍，打着黄龙旗。”传令兵哆哆嗦嗦地说。

原来小共工部族的军旗也是龙，因为小共工被称作水神，龙是水的代表人物，所不同的是，他们部族的龙旗是青色的，而颛顼部族的龙是杏黄色的。

此刻小共工的感觉就是天塌地陷，眼前一片迷茫，这样说颛顼没有上当，而他的主力部队都在熊鸡岭埋伏，凭辉山县城里的守军根本就守不住县城，除非埋伏在熊鸡岭的主力部队能够及时赶回，或者颛顼不会立刻攻城，否则今天就可能是他的祭日。

小共工一言不发，起身像外面走去。浮游则像斗败的公鸡，跟在了小共工后面，两个人脚前脚后地像北城墙走，他们必须亲眼看看，颛顼的部队来了多少人，如果只是先头部队，颛顼不会下令攻城，他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布置。走到了北城墙，看见后山到处是旗帜，帐篷星罗棋布，一个挨着一个，小共工到抽一口凉气，明白完了，颛顼大军到了，如果他们连夜攻城，他就没有机会保守城池了。

“怎么办？”小共工问身后的浮游。

“命令城里的所有男人，小孩妇女除外，都来守城。”浮游有气无力地说，事情到了这会，他虽然一肚子谋略，面对这硬碰硬的场面，什么谋略也用不上了。

小共工想了想，明白只能如此，做最后一搏了。因此就命令身后的人去传令，随后问浮游说：“颛顼为什么没有走大路？”

浮游苦笑笑，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颛顼的大军畅通无阻地进入辉山县城的北门外，确定没有中伏是一定了。当初设计这个谋略的时候，浮游之所以断定颛顼的部队一定会走大路，是因为他们有车骑兵，车骑兵走小路会一路坎坷，有大路颛顼部队不可能走小路。浮游的算计本来没有错，但是他不可能算到他的谋略被猎人发现了，猎人恨死了他们不顾百姓死活，随意放水，亲家成为受害者，这就是天意了。

六

过了好一会，小共工终于得到了伏兵溃败的准确消息，明白大势已去，唯一的指望没有了，他手下收容的部落首领，听说小共工的部队大败，颛顼大军来到了北门，就纷纷地离开了小共工，结果共工族几乎变成了孤军，当然，还是残破的孤军。其实就算是加上那些部落，自己的伏兵没有受损失，小共工都不敢说一定会胜利，现在这种局势，哪里还有胜利的可能？

虽然现实是残酷的，但是按造小共工的性格是不会投降的，因此他的决定只有一个：战死也要战，绝不投降。第二天上午吃过饭，城外传来惊天动地的鼓声，原来颛顼的部队经过一个晚上休息体力恢复了早晨就布好了阵势，颛顼命令军中上百面大鼓同时擂响。就当时而言，这一百多面大鼓差不多等于百万大军，气势夺人，小共工部族听见这样如轰雷般的巨响，早就吓的战战兢兢，双腿发软。而城外排列整齐的步兵方队刀枪如林，车骑兵更是威武雄壮，只看这阵势，共工族已经未战先败了，这就是颛顼要的效果，兵法上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指在精神上首先摧毁对方的神经。

小共工站在城头上看了一会，回头看看自己的部族士兵，一个个脸上灰扑扑的，眼睛里除了惊恐还是惊恐，只好长叹一声，带着少数卫队来到了城外，因为他明白，此刻即使把全部族的人驱赶到城下，也是绵羊面对老虎，既然明知道不敌，不需要他们给自己陪葬了，就是死，自己也要堂堂正正地死。

颛顼没有想到小共工只带了一队卫兵就敢出城，主动迎上前去。“小共工匹夫，孤王到此，还不下马受缚。”

“哈哈哈。”小共工仰天大笑起来。“颛顼，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个世界上只有战死的共工，哪里有投降的共工。”

颛顼一怔，面对如此不利局面，小共工没有像懦夫那样的卑躬屈膝，惊慌失措，倒是让他感到意外。从骨子里说，颛顼欣赏好汉，喜欢有骨气的人，因此看见小共工地表现，倒是不想杀他了。心说这是个人物，如果投降，影响力会很大，也可能成为自己的帮手。就和颜悦色地说：“小共工，孤王欣赏你的气度，但是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也得低头，大丈夫能折能弯，不能拿着鸡蛋碰石头。”

“颛顼，你说的没错，不过那是对别人讲的道理，在我这里只有一种道理，要么堂堂正正地做人，顶天立地地活着。要么血溅沙场，轰轰烈烈去死，我不会走中间道路，你还是省点力气的好。”小共工一脸鄙视地说，脸上的神色中，没有丝毫畏葸的神情。

看见这样的神态，听见这样的话语，颛顼一时之间觉的无话可说，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可以打动对方的心，因此就没有说话。

“颛顼，不要枉费心机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有的人可以像狗那样的活着，有的人不能。如果你是真男人就放马过来，我和你进行公平决战，我们这样的人不需要别人做陪葬，是不是？”小共工见颛顼不说话又说，他带着少部分人出战，本来就存了和颛顼单打独斗一决雌雄的决心，他身后的卫队是在他失败后帮他收拾尸体的。

按说颛顼已经占据了全面主动，没有必要答应小共工，冒风险。战场上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在如此局面占优的情况下和对方玩单打独斗不是智者所为。但是小共工不怕死的气概感染了颛顼，感觉不给小共工机会会让他死不瞑目。再说了，现在看来小共工是个英雄，英雄就应该有英雄的死法，让他堂堂正正地战死，也是一种安慰，因为颛顼对自己的武功有充足的信心。

“好，孤王成全你。”颛顼说完真的驱马走了几步，可以面对面地和小共工交锋了。

小共工脸上洋出了喜色，好像不是去赴死，而是去参加盛宴。双手抱拳做了个揖表示感激地说：“颛顼就是颛顼，你大人大量，我小共工死在你的剑下，也不枉来到世界上走这一回。”说完回头对身后的卫士们说：“如果我战死了，把我的尸体扔进河里喂鱼，不要祭祀，不要追掉，因为我小共工对不起被大水淹死的百姓。我去水下像他们请罪，当然不是请求原谅，是去忏悔。然后告诉共工族的老少爷们，都归顺到颛顼天朝去，他们国家有颛顼这样的大王，一定错不了。”

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小共工感觉一身轻松，认为可以痛痛快快地去死了。就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做了个“朝天一炷香”的起手式，等于再一次对颛顼的仁慈表示感谢。

颛顼立刻还了个童子拜观音的架势，两个人惺惺相惜，认为双方都是英雄，最后却不能不拼死一战，不能并肩共存于天地之间，这是造化弄人？还是双方都生错了时辰，世界上没有答案。

随后大战开始了，小共工的方天画戟属于长兵器，重武器。我们都知道，使用这种武器的人，第一个必须有力气，否则你根本拿不起来。中国历史名将中不乏使用方天画戟的猛将，例如三国里面的吕布，唐朝的薛仁贵。他们个个都身强力壮，武艺惊人。小共工的力气也大的惊人，是与生俱来的。有一次一头牛闹性子，在街面疯跑，十几个人堵截没有拦住，正好被小共工遇上了，赤手空拳拦住了疯牛，抓住牛角把疯牛摁在地上不能动弹，两膀没有千斤之力是办不到的。因此他的画戟一出手，颛顼就感觉到了冷风袭来，明白不能用短剑硬抗，就打马让过去，随后刺出一剑白蛇吐信。

这时的颛顼剑法已经到了化境，随随便便的一剑刺去，剑芒就可以伤人。剑法的最高境界重拙和轻灵如果能够融为一体，就是神仙来了也挡不住。古往今来用剑的人不计其数，但是能够把剑使到出神入化的人，不会超过十个，颛顼就是这十个中的一个。

小共工是个武术行家，颛顼的剑刚刚指向自己，就感受到了剑芒，心里吃惊不小。但是没有慌乱，也没有用长戟去拨打，而是拼着两败俱伤，一招巨蟒抬头，戟尖直奔颛顼的咽喉，如果两个人同时中招，颛顼一定会伤的比自己重，因为自己的兵器长，分量重。颛顼当然不会和共工玩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抽回长剑当棍棒使用，一招举火燎天破解了攻到面前的方天画戟，随后就是一招“鲤鱼跃龙门。”

我们说过，颛顼剑法的要点不是招数繁复，招数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黄帝创立这手剑招的时候要求用剑的人必须做到人剑合一，这样才会把剑术发挥到最佳之处，想做到人剑合一，动作的**就是必须的，连贯性也是必须的，这就要求用剑的人动作干净，快捷，因此学黄帝剑法的人并不少，真正掌握了其中窍门的，只有颛顼一个，这当然是颛顼悟性高。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是这样，越是看似简单的东西，悟性不够就越是达不到高度和深度。

颛顼这招鲤鱼跃龙门是紧随拨打小共工的方天画戟之后发出的，目标是对方胸口以上的部位，小共工只要中招，不死也会残废。小共工识的厉害，只能用铁索横江来破解，但是如此一来，主动权就回到了颛顼手里，因为颛顼的招数灵活多变，变化极快，每一次出招都不会把招数使老，看见不凑效就立刻变招。这一次用的是老鼠打洞，剑锋刚才还在上三路，转眼间就奔下三路去了。老鼠打洞的时候，爪子刨土的速率极快，几乎是不**的在运动，颛顼这招就是由几个动作不停颤动发出的，既有实招，又有虚招，虚实互换，很难判断出哪一个是实，哪一个是虚，因此只能把它们全部当做实招。

小共工感觉到了招架困难，长兵器的优点是利于进攻，现在进攻的主动权落在了颛顼手里，他只能被动防守，这就累了，尤其是颛顼的剑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地不时变化，一会功夫小共工就遭遇了几次险情。这还是他反应不慢，换做一般的人，身上早就被颛顼的剑刺成马蜂窝了。但是一味地防守，百密必有一疏，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对方钻了空子，因此武术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小共工是武术上的行家，哪里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在疲于奔命防守一段时间后，决定拼着受伤必须改变目前的局面。

片刻后小共工的方天画戟加速轮动起来，果然这一变招大见成效，颛顼被逼退了好几步，因为小共工的方天画戟活动范围大，尤其是使开来之后，很难靠近，因方天画戟兼有枪刺，棍棒和短刀的三种功能，任何一种功能都是可以伤人的。而小共工的方天画戟使用的非常熟练，如果不是遇到颛顼这种绝顶高手，本来会掌握主动权的。

两个人精彩绝伦的比拼把观战的士兵看呆了，就武器而然，这两个人使用的兵器都是常见的，不新奇，招数看起来也平平常常，但是当两个人分别展开自己优势招数的时候，大家的感觉就是眼花缭乱，就是不知所措。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如果是自己，能够和对方打几个回合呢？

颛顼没有料到小共工还有这一手，刚才明明已经呈现出不支的模样，眨眼间变成了疯虎一般，只要被咬上一口就会非死即伤，因此颛顼不能不尽力地防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如此一来，双方暂时算是打成了平手，看起来难分轩轾。

站在一旁观战的人中，屠利是武术高手，在钦佩双方功力的同时，心中雪亮，明白颛顼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因为按照小共工目前的打法很难持久，方天画戟是重型器械，耗费力气过多，短时间内占上风可能，除非能够将颛顼杀死，否则时间一长，气力肯定不够用，当气力接不上，由盛转衰的时候，就会陷入被动，因此湖鱼提醒屠利在关键时候上前助战的时候，屠利却微笑不语，他知道湖鱼不懂武功，没有看出里面的诀窍，就告诉湖鱼，根本用不上自己，因为小共工不是大王对手。

当然，湖鱼看不出来里面的诀窍，只能是将信将疑，但是不再说话了。

小共工看见在他一招紧似一招的凌厉攻击下，颛顼在不时地败退，但是退守之时神情泰然，而他明明有几次机会都可以将颛顼毙于戟下，都被颛顼化解了。心情自然变得焦躁。高手比拼，心态是重要的一环，他明白自己这种心情对于决战不利，却没有办法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