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正传第五十四章

五帝正传第五十四章，回到后宫后，帝喾非常高兴，今天不动声色的出击大获全胜，尤其是湖鱼配合折箩上演的戏目，简直是绝配，精彩至极，因为帝喾看见了恼怒后的群臣，最后一个个非常地沮丧，这是他需要看见的结果，结局超出他的预料，当然要兴奋了。尤其是湖鱼表现出的雅量和宽宏，加上他的聪明，让帝喾庆幸不已，要知道，湖鱼已经是个百岁老人，这样年龄的官僚，几乎犯有一个通病：自负，固执和保守，而在湖鱼身上，几大毛病一个都没有。还是那么机智，大脑像年轻人一样的灵活，这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

帝喾的兴奋刚刚开始，折箩就跑进了后宫，对于折箩来说，没有任何禁忌，帝喾的后宫就像他家的自留地，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不受任何束缚，在这个方面，他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走进宫里就大喊大叫：“大王，臣想喝酒。”

喝酒他不去酒肆喝，随随便便就跑到了帝喾的后宫要酒喝，因为王宫侍卫知道他是帝喾的第一宠臣，看见他来是一路绿灯，没有人敢阻止他，这就造成了他随意进出王宫的习惯，古往今来，在君臣之间如此随便的，折箩是独一份了。

“先生，是不是你没有带钱？京城里不缺少酒肆啊？”帝喾开起了折箩的玩笑，因为他也兴奋，真性情拢不住了。

“不是，臣就是想和大王喝酒。”折箩表情认真地说。

“那你要说出道理，孤不但和你喝，还会多喝。”帝喾故意刁难折箩，看着折箩孩子般的真诚，帝喾感觉好笑，心说折箩这个人真是奇怪，有时候聪明的像个神仙，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上帝真是奇妙，居然给自己造出这样一个大臣来。

“大王，你是知道臣是非常自负的，总是感觉天底下臣是最聪明的人，今天终于发现，至少有两个人比臣聪明，所以臣就想喝酒了。”折箩认真地回答说。

“哦，说来听听哪两个人？”帝喾也来了兴致，因为认识折箩到现在，在智商上，折箩还没有认输过。现在主动认输，是个新鲜事，他当然想知道为什么。

“第一个就是大王，如果大王说是天下第二聪明，相信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折箩说着话，还做起了手势。

拍马屁的话没有人不愿意听，何况这个马屁话还出自折箩的嘴里，帝喾也就有了舒服的感觉。“先生发现了什么？”

“今天的出巡啊！臣就没有看出来，大王为什么要去贫民窟和市场，当然，到了那里才看出大王的用意。大王给保守分子挖好了陷阱，却不露痕迹，这样的剧目除了大王，在臣看来，整个世界没有人会想出这样的剧目来。到了现场大王很少说话，这就是聪明。当臣和老相国一问一答的时候，相信每一句话都是一颗炸弹，能够想出这样招术的人，当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叫杀人于无形，无招胜有招啊！”折箩说到这似乎感觉不能表达心里的敬佩，就加上了手势，简直就是在手舞足蹈。把帝喾说成了武功高手。

帝喾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感觉折箩的评价有趣，因为他自己并没有想这样多，他的目的是给保守的大臣下一点毛毛雨，让他们自己去慢慢品味，没有想到经过折箩一加工，就成了空前绝后的妙计了，当然感觉得有意思。

“先生的评价是不是言过其实，过于夸大了？”帝喾强忍住笑说

“当然不是，如果臣猜的不错，那些反对迁都的官员，今天晚上睡不成觉了。陛下看见了，这些乌鸦嘴今天多老实，完全没有了那天在朝堂上的凶相，就像被斗败的公鸡，真是畅快啊！所以臣才要喝酒。”折箩兴致勃勃地说，眼里露出了贪馋相。

“好，理由够用，马屁拍的不臭，可以喝酒。大王妃，让厨房上酒菜，孤要和先生共谋一醉。”帝喾的心情被折箩感染了，涌起了喝酒欲望，就对外面喊叫起来。

欢乐的气息是会传导的，大王后姜原看见帝喾高兴，早就吩咐厨房准备了酒菜，见到折箩进宫后，帝喾不时地发出开心大笑，明白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帝喾的情绪一直不高，这影响了她们和帝喾之间的欢乐。现在峰回路转，作为帝喾的女人，其实比帝喾还高兴，所以就亲自端着酒菜走进了议事大厅，把菜肴放在了茶几上，满面春风地看着帝喾和折箩。虽然姜原已经生过孩子，但是体型，肤色还是如青春少女般地白嫩，加上高兴，在烛光的映照下，整张脸就像盛开的海棠，光艳迷人。帝喾很久没有注意姜原的相貌了，突然看见了不一样的大王妃，更是增添了兴奋之色，就命令姜原在一边陪伴喝酒。

“先生继续刚才的话头。”喝下第一杯酒后，帝喾饶有兴致地说，他想听见折箩这个从来不会夸赞别人的人，还能拍出什么高档的马屁。

“这第二杯酒臣先喝了，因为臣要祝贺大王手下有第一流的贤臣湖鱼。”折箩说完真的独自把酒灌进了肚子。

“这样说来，先生是认为湖鱼的智慧胜于先生了？”帝喾笑眯眯地问，明白折箩把湖鱼排在了他之前，自己之后，心说真是难得。

“不错，陛下，老相国的确是聪明过人，大王有这样的大臣辅佐，何愁大事不成？”折箩心悦诚服地说。“老相国的涵养是第一流的，把握时机的能力也是第一流的，对大王的忠诚还是第一流的，会做事的能力更是第一流的。臣一定像他学习，以他为榜样，做个真正的社稷之臣。”

折箩使用了四个第一流来赞美湖鱼，还要拿湖鱼做标杆，这让帝喾震惊，也有点意外，当然高兴。毕竟湖鱼年龄大了，谁也说不好哪一天就突然走了，如果折箩能够顶上来，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因为折箩的聪明是够用的。

“好，先生这话孤爱听，浮一大白。”帝喾主动喝下了一杯酒。随后换了话题。“先生极力主张迁都，除了认为京城已经没有了发展的动力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考虑？”

“当然有。臣后来决定出山就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大王做一代贤王，臣自然要做一代贤臣。但是这个贤臣不是固守祖宗留下的产业，是要发扬光大。但是大王应该知道，天朝土地广阔，人口众多，只有一个富裕的京城是不够的，但是现实的天朝就是如此。因此臣就在想，如何让国家，国民尽快地都富裕起来，这才是我们君臣应该做的。但是臣那时候并没有好办法。这一次参观了京城的商业街，臣的大脑突然开窍了，感觉找到了门路，觉得迁都不但必须实行，而且要尽快实行。”

折箩说到这停住了，眼睛里奕奕放光。

“不要停下，孤想听里面的道理。”帝喾催促说，因为折箩的理想和他的理想高度吻合，他的确是这样想的。不走黄帝和颛顼走过的路，要走自己的路。

“京城的市场让臣大开眼界，臣以为那不是市场，是聚宝盆。只是偌大的天朝不能只有一个聚宝盆。京都也不仅应该是政治，军事的中心，还应该是文化经济的中心。如果迁都了，京城原有的市场规模不动，它会继续起到辐射作用，带动周边地区的商业和加工业的繁荣。新的国都也很快会繁荣起来，同样能够起到京城现在的作用，那样一来，新地区也会繁荣了，周边地区会被带动起来。这样一来，天朝就不是一个地区繁荣了，或许会是一片地区繁荣，朝廷的税收至少会翻一番，朝廷可以拿出富余的钱财去别的地区扩建市场，如此就可以形成良性循环，几十年之后，天朝要比几年前富有十几倍，几十倍，有了富裕的财富，天朝就可以彻底治水了，这是不世之功啊！”

“说的好，大王妃，你不敬先生一杯？”帝喾这样对姜原说是有目的的，因为姜原是反对迁都最起劲的，他觉得折箩这番话不仅仅打动了自己，也会让姜原的观念发生变化。

姜原因为出生农家，本来就没有远大志向。做了帝喾的王妃后，虽然有了不小变化，骨子里小富即安的意识还是强烈的。在她看来丈夫已经是大王了，做人做到头了，保住位置就是保住了荣华富贵，作为农家女，她知足了，因为她嫁给帝喾的时候，帝喾是高辛地区**，她就知足了。没有想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突然之间丈夫就成了天朝大王，哪里还会有更大的愿望？因此反对迁都是自然的，她就希望帝喾不要折腾了，做人该知足的时候要知足。现在听折箩这样一说，才知道做大王并没有到顶，大王和大王之间差别是很大的，原来丈夫有更大的抱负。看来自己还是头发长，见识短了。因此见帝喾这样说，就给折箩的青铜鼎里注满了酒，也给自己的鼎里面注满了酒，面带欢悦地说：“先生的一席话，让妃子茅塞顿开，谢谢先生。”说完就把自己面前的酒喝了。

折箩也把鼎里面的酒干了，当然要谢谢王妃敬酒，但是他并不知道，姜原是反对迁都的。帝喾让姜原敬酒另有一层意思，是因为折箩的话帮助自己劝导了姜原。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同样的话帝喾是可以说出的，但是效果远不如折箩说，因为折箩只是帝喾请来的先生，一个百分之百的外来人。一个外来人都肯赤胆忠心地帮丈夫建功立业，自己作为大王妃再去拖后腿，就是不智了。姜原虽然见识不够，心胸不够，但是并不笨，否则也不可能得到帝喾的欢心，因为她并没有女人独有的天姿国色。

看见姜原诚心诚意敬了折箩的酒，帝喾明白折箩的话打动了姜原，当然是龙心大悦。心说自己费尽心力没有说服姜原，折箩的话却意外地起到了他没有起到的作用。他知道，只要姜原同意迁都，别的妃子的工作就好做了，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兴奋之后，自己给自己的鼎里面注满了酒，一口干了，这次的喝酒是帝喾回到京城之后喝的最畅快的一次，最后真的醉了。

做个帝王和做个优秀的帝王实际的差距是巨大的，如果对自己要求仅仅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混事的帝王是很好做的，手下有宰相，有各个部门的官员，把事情交给他们之后，自己只管吃喝玩乐就是了。反正朝廷有的是金钱供自己挥霍，后宫有的是美女供自己消遣，只要大臣不造反，对自己的宝座没有威胁，只管过你的神仙日子就是了。这种皇帝明朝最多，有的可以几十年不上朝，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内阁大臣去做，自己愿意求仙拜佛，愿意做木匠，愿意天天做新郎就去做好了，结果上天开了一个最大玩笑，让特别勤奋的皇帝朱由检做了亡国之君。

但是你要做有为的帝王就是苦行僧了，中国历史上有为的帝王从秦始皇到清朝的雍正，每天晚上的睡眠不足五个小时，最勤奋的朱元璋只有三个小时。想一想，做这样的黄帝有多辛苦？任何一个苦哈哈的农民都比他们舒服多了，这是有为的代价。当然，他们换来的就是永远不死——精神上的，因为历史为他们树碑立传了，青史留名了。只要地球存在，他们就永远会被人们提起。至于那些呼呼大睡的农夫们，当然享受不到这种声誉了，他们死后到了孙子辈从肉体到精神基本消亡了，仿佛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这就是人生的不同追求。

帝喾显然属于第一种人，所以他才成为五帝中的一个。他已经决定迁都了，也开始了前期的铺垫工作，在等待时机。但是时机没有到来的时候，他还要做很多事，尤其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拖的。眼下最紧要的是成立一个专业部门，去找金矿，银矿，当然了，顺带发现别的矿也是战果，因为京城的商业街已经告诉帝喾，没有足够流通的货币，市场的规模很难扩大，更谈不上推广了，作为对农业税收的补充，商品贸易税虽然不多也是不能忽视的经济来源，没有做大王的时候，这种事情不需要他管，现在做了大王，他必须出头，作为立刻要做的朝廷大事去做。最后在湖鱼和折箩的共同建议下，朝廷成立了找矿公司，只是这个公司由谁来挂帅成了大问题。

挂帅这个人官衔一要大，肯做事会做事，当然湖鱼是个人选，但是湖鱼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帝喾决定秘密建立新都，那里的建设工作由他负责，这是个一般人做不了，帝喾也不敢把它交给一般人去做的工作，因为涉及到的钱物支出开资巨大，太容易产生**，最后不但耽误大事，还会害了部分官员，要知道财帛动人心啊！尤其是没有公开建新都的时候，很多资金都是走的地下通道，除了湖鱼，帝喾看不出谁能够让他彻底放心。所以找矿公司的**只能换人。这第二个合适的人非常难找，折箩自己可以相信，问题是折箩在朝廷没有明确职务，而且他是跟随自己来到朝廷的，没有根基，当然也就没有名气。一个没有根基，没有名气的人担任找矿公司的总经理，号召力肯定一般，难以产生重大影响，如果招不来一等一的人才，找矿就是一句空话，关键问题是，这是件火烧眉毛的事，不能拖延的。

折箩就提醒帝喾，找矿不是几个人可以做的，必须发动更多的人跟进，但是没有巨大的利益，不会有更多的人进入，因为谁都知道，找矿是大海捞针，成功率很低，付出很大，付出和回收只有等价交换，甚至超值交换，才可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朝廷要做的，其实是给整个社会传递信号：这件事可以做，利润丰厚。因此为了让更多人加入找矿的行例，朝廷必须做出姿态，让民众看出朝廷的诚意。

帝喾感觉折箩的建议和观点是正确的，是有远见的打法。犹如后来的孟子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没有巨大的绣球，怎么可能吸引众人的眼球？

帝喾就把“五正”找来，问他们谁愿意做这个方面的领军人物，因为在朝廷中，影响力最大的官员是湖鱼，而湖鱼肩负着重任，不能出任这个官职，再说他的年龄也大，不可能跋山涉水，剩下有威望和权重的，就是“五正”了，但是五正中没有人愿意做这件事。首先对他们来说，这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做好了，也是完成了工作，因为五正的官职差不多到头了，在他们上面只有左右宰相，他们明白，只要湖鱼活着，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湖鱼，无论是能力还是资历，湖鱼都是顶级的，他们不可能还有升迁的可能。演砸了，会危及现在的位置，要知道，在他们下面，觊觎位置的人太多了，因为他们工作能力虽然可以，但是都算不上绝对出色。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不如不介入。还因为在“五正”中，没有人明白地质学，找矿对他们来说都是全新的课题。还有，这是个辛苦的差事，爬山越岭是难免的，他们也都是一把年纪的人，这些年又在养尊处优，谁愿意遭这个罪？在他们身上，朝廷需要，大王需要就是自己需要的父辈精神，早就被时间磨刀石磨光了，剩下很大一部分是为自己。

总之一句话：做这件事有害无利，所以不愿意做是正常的。他们不肯出头，在下面官员中或许可以找到愿意牵头的，但是没有多少影响力同样不行，这当然是帝喾不想看见的。帝喾又不能用高压的方式让他们某个人去做，因为这不是帝喾做工作的打法，他身上人性化的东西太多，和颛顼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就犯难了。对于帝喾来说，还有一个办法可用，就是请求简狄出头，第一简狄找矿是行家，第二简狄是王妃，名头足够大。但是和折箩研究后，折箩坚决反对。反对的理由很充分：简狄是女人，找矿工作是男人干的。二，简狄是王妃，王妃的任务是伺候大王，给大王生孩子。第三让王妃抛头露面，说明朝廷没有人了，会给帝喾脸上抹黑，容易被人说闲话。第四折箩没有说出口，是没有办法说出口，让一个年龄不大，很有女人风韵的王妃整天在男人堆里打滚，难保不闹出风流韵事，如果出现那种事，不仅丢帝喾的脸，也丢朝廷的脸。

在原始社会后期，人类虽然进化了不少，但是在男女关系上，女人并不比男人被动，也没有后来那么多的约束，女人的自主意识还是很强的。在很多部落里，女人根本就不受约束，找男人是随便的事情。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女人也可以多次改嫁，社会并不谴责女人的这种行为。男女真正的不平等，女人行动受约束，是在儒学出现之后，尤其是在南宋到清朝，程朱理学占有朝廷统治地位期间，女人才彻底丧失了社会地位。因此折箩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折箩是在为帝喾个人着想，帝喾的脑子里却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想的是朝廷要及时地把找矿的信息传递出去，让更多的金矿被发现，实现货币的真正流通。作为已经做过一个州的执政者，他知道货币在商业贸易中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是和人身上血液一样重要的东西，市场货币不够用，就会严重影响商业贸易，这是关乎国家税收的大事。是刻不容缓的，国家的运转没有钱是不行的。因此他并没有听从折箩的劝阻。既然五正大臣不愿意支持他，当然要找自己的女人，他相信，自己的女人是会支持他的。因此回到后宫后，帝喾就和简狄说了这件事，哪知道简狄果然一口答应了，这让帝喾喜出望外。

我们开始介绍过，简狄是个极有性格的女人，身上的野性堪比男人，何况她的天性就不喜欢像鸟儿那样被关在笼子里，喜欢大自然，尤其喜欢找矿，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快乐，是有成就感的。而这次出山还能够帮帝喾的忙，更愿意去了。在大山里她可以无拘无束的自由行走，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品味在宫廷里品味不到的风光和自由。

帝喾看见简狄同意，就告诉秘书监为他起草了一份告示，主要内容是：朝廷成立找矿公司，愿意从事这个工作的，有这找矿方面特长的，都可以来京城报名。凡是被录取的人，一律享受朝廷官员的俸禄，如果谁找到大型金矿，银矿，朝廷另有重赏。愿意做官的给予官做，不愿意做官的给予土地房屋。如果找到小型矿藏，朝廷不愿意开采的，允许个人开采，朝廷不收税，开采的黄金银子朝廷负责收购，给予等价的物品或者土地房屋。

这些条件中，最吸引人的是土地，因为朝廷有明文规定，不准私自买卖土地，虽然下面也有私自买卖的，但是如果有人告发，买卖双方都会吃官司，因此土地的多寡对于多数人来说，是财富的象征。帝喾肯拿出官职，拿出公田，赏赐给找矿有功的人，毫无疑问，对于许多人是有吸引力的。

只是让帝喾没有想到的是，最有吸引力吸引人才加入的原因是简狄的出现。因为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王妃是天上的凤，只是听说过，是没有机会看的，因为王后和王妃是养在深宫里的，平时难得走出深宫，偶尔走出去也是前呼后拥，坐在密封的车子里，哪里可以一睹真容？尤其是男人，都觉得王妃非常神秘，当然都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王妃。是不是像传说中的，和天上的仙女一样美？仙女没有人看见过，能够一睹王妃的真容也是莫大的荣耀了。所以很多人听说找矿公司牵头的是王妃，自然是好奇了，因此告示贴出去之后，简狄的办公室就门庭若市了。因为每一个想被录取的找矿人，必须要过简狄这一关，按照今天的说法就是需要面试。

被简狄录取的人有两类人，一种是没有找矿知识的，但是身强力壮，愿意做这个行业的。说白了，就是愿意拿朝廷俸禄，当**，肯做苦力的。一种是有些找矿常识，喜欢找矿，有灵性，有知识，但是 因为资金不够，缺少财富的。后面这批人是寻找矿藏的主力军，各个找矿队的当家人就从他们身上挑选。对于简狄来说，所有来找工作的人都没有亲疏远近，平定的标准就是看你能力如何，公平公正是绝对的。就因为一碗水端平，又有充足的资金，因此简狄上任不到一个月，就组建了十只找矿队，他们按照简狄的部署，奔赴东南西北不同的方向开始了工作。但是简狄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她做事公正客观的名气已经传出，更多地外地人不断地来到京城，投到简狄门下，开始了新的征程。当帝喾看见这样的收获，自然为自己的英明决策而得意，明白这一次选将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