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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五十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 15:04:41

五帝正传第五十五章

两件大事落地,帝喾那不安分的心又开始了骚动,准备出巡了。但是他不像后来的乾隆出巡,有大队的兵马护送,路过的州府还要准备好吃好喝的,甚至还要准备美女,因此乾隆的出巡是没有风险的。帝喾不是,他每一次出巡,都是平常人的穿戴,这并非他刻意装扮,是他在宫廷就是如此,包括他的后宫夫人,平时都不准穿绫罗绸缎,生活节俭是帝喾的招牌,因此后世的某些皇帝都跟他学,最典型的是西汉时期的文帝和景帝,当然还有魏王曹操。即不身着光鲜的衣服,也不带着大队保镖,没有带招牌,风险是很大的,因为天下的盗匪并没有被消灭光,何况任何朝代流氓恶棍都会有的。

或许是黄帝家族的人都有爱动的传统,帝喾的血液里就流转着这样的特性,在他的心里一直这样想:要知道天下百姓的真实生活,发现社会上的真实不足,不能只是听大臣说。因为多数的大臣为了让他高兴,喜欢报喜不报忧,还有部分大臣为了表现自己的忧国忧民,会把社会上的肮脏事情尽可能地夸大,报告的事情都不是他喜欢的,他想知道自己治理下的国家真实情况,耳闻目睹是必须的。

至于行走的路线早就规划好了,亳都方向,终点是亳都,他要亲眼看看湖鱼为他选中的新都城,如果发现问题可以及时纠正。这里不存在不信任湖鱼的意思,也不是对湖鱼不放心,就是想看看新都城,或许是看过之后心里踏实。本来他想把折箩放在家里替他看家,折箩死活不肯,非要跟他一块出行,他拧不过折箩,只好带上了他,当然还有伺候的太监和两个护卫,一行五个人就这样离开了京城。

此刻春天刚过,初夏来临,按照今天的标准,是个旅游的好季节。但是远古人中的平民百姓有这个雅兴的人几乎没有,因为他们整天在地里劳作还不一定能够填饱肚子,哪里有闲情逸致去寻花问柳?因此他们一路走来,看见的农民大都在田地里劳动,太阳把他们的脸庞,脊梁晒的又黑又亮,地里的庄稼长得还不错。这是帝喾最关心的。除了关心庄稼的长势,帝喾还要关心民众的劳动热情,脸上的肤色,因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如果很多人脸上是菜青色,或者懒洋洋地流浪汉多,就证明这个地区的官员不称职,要撤换官员了。帝喾治民虽然仁德多于强暴,只是治官并不手软,因为他明白,下级官员如果作恶,百姓会把账记在朝廷身上,他这个大王要背黑锅的,他自然不愿意做冤大头。

走了几天之后,帝喾的心情总体不错,路过的地方,百姓基本安居乐业,也没有看见打仗斗殴的,民众闹事的,更不用说拦路抢劫的,面对眼前呈现出的太平景象,相信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会感觉不错。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波州地界,这是一个靠近大海的州,他们是坐着小船过河之后进入的。但是走了不远,帝喾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大片荒芜的田野,和原来路过的地界形成明显地反差,而且路面上行人稀少,店家多数关门,因为找不到酒肆,饭庄,他差一点饿肚子,按说这里应该是鱼米之乡才对。最后总算遇到一家开业的,但是店里面除了简单的青菜,一点荤腥都没有,菜饭的价位却奇高。开店的老板一脸愁容,像似借多还少似的。

“老板,为什么店里的菜肴,一点荤菜都没有?”折箩看不下去,首先提出了疑问。

“荤腥?你们一路过来不是看见了,多数店家都关门了。我这里如果不是老娘病重,无法行走,也早就离开了。客官,你们如果是路过的,吃完饭快一点走路的好。”

老板说,他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满脸沧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很多。

“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说给我们听听。反正我们不是本地人,不会给您带来不方便的。”帝喾接过话去,他已经猜出了部分原因,希望被证实。

“诶,一言难尽,波州原来是个鱼米之乡,多好的一个地方。可是自打新知州孔大仁到任之后,一切变了。他不但自己刮地皮,还豢养了一帮狗子,这些人对商家,农户凶狠霸道之极,一个不对就把人抓进衙门。人进了衙门的人轻则挨鞭子,重则进笆篱子。在朝廷规定的税收之外,还加了许多重税,导致商家没有办法经营,农家种不起地,所以很多人都离开了波州。一个地方没有人住了,或者说人口大量地减少,你们说,这个地方能不乱么?所以就变得盗匪横行,青天白日就有人抢劫,因此我才劝你们吃完了赶紧走,不然遇到不测,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店老板说到这连连叹气,摇头,本来的苦瓜脸更难看了。帝喾一直认为他治理的天朝是朗朗乾坤,清平世界,没有想到还有波州这样的地方,当然是目呲欲裂,气愤填膺。

“就没有人去告孔大仁?”折箩接过话去,他已经看见帝喾一脸怒容,不想让帝喾暴露身份,免得遇到危险,毕竟他们带的人太少。在这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地方,山高皇帝远,你不知道地方恶霸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告了,没有人管。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个孔大仁曾经是朝廷金正定于的管家,他有这样的后台,当然不可能告赢,所以后来就没有人告了。他愿意折腾就折腾好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因此多人就离开了波州。”

帝喾听见他这样说,又是大吃一惊,因为定于是定水的儿子,为官还算清廉,虽然霸道一些,并没有听说有什么不法的行为。哪里想到他的管家放到外任做官就这样霸道,凶狠,把一个好好的鱼米之乡弄的民不聊生。是他不知情,还是在背后纵容?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被他遇到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不管。因此吃完了饭,帝喾就命令向州衙进发。一路走去,看见的人都没有笑脸,身上穿的粗麻衣服也是破衣烂衫,帝喾的感觉是被刀子扎心。要知道,他的志向是把天朝建成富裕,安宁的国家,哪里知道自己的辖下还有恶棍横行的地方,百姓生活贫困,这是直接打脸啊!

折箩当然知道帝喾要去做什么,就暗暗吩咐跟随他们的卫士中的一个人,去邻近州县调集军队,以防不测。然后为了拖延时间,折箩提议多走走,多看看,不要直接去州衙。帝喾明白折箩的用意,想想也就同意了。于是他们只好改变方向,顺着破败的公路,漫无目标地走去。突然,几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地驶来,驱赶马车的车夫衣着干净,旁若无人,坐在车里的人因为有棚套遮挡,看不出是谁,但是帝喾他们看见走在路上的居民纷纷躲避,就知道坐在马车上的人非富即贵,而且横行无忌,感觉生气。因为在京城,即使他出巡,也没有这般威风和霸道,就停下脚步往车上看去,想看清是什么人这样干,但是一切是徒劳的,因为布幔的遮挡,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倒是可以看清自己,当然只能自认晦气。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知道波州的人文环境有多么恶劣了。如果官家和富户都这样霸凌,试问一般的人怎么生活?

但是让帝喾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霸凌很快落到了自己头上,因为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前面是一条小河,作为城内的河流当然不会很大,因此河面上的木桥也不长,但是在木桥旁边出现了几个面目凶恶的流氓恶棍,这些人迎面走来。看见他们伸手就要“买路钱,”说是这座桥归他们管,帝喾简直就要气疯了,摆明了是在拦路抢劫,问题是这是在城里啊!光天化日的,天朝管辖之下的都城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哪里还有王法?

“你看我们几个哪个像有钱的?”帝喾忍住气问。

“没有钱绕道走。”搭话的是个中年人,额头上有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眼皮,但是却不是瞎子。看面相不像好人。“我看你穿的衣服不错,把外衣脱下来当过河钱。”

帝喾被气笑了。“我要是不脱呢?”

“那就别想过桥。”对方恶狠狠地说,他的几个同伴也都拿出了凶器,摆出拼斗架势。

帝喾皱起了眉头,对方人数多于他们,看起来是惯于打架斗殴的狠茬,自己这方面,只有一个卫士有真功夫,交手可能要吃亏,这是其一,其二,他大王,如果和泼皮无赖打仗,事后传出去太丢身份,这道看起来不解的题,把帝喾难住了。就在这时,一个陌生人出现了,这是个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轻人。他走过来扫了帝喾等人一眼,随后把目光投到几个泼皮身上。

“刀疤眼,又在欺负外地人?这座木桥什么时候成你家的?”

“你是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找揍是怎么的?”被称做刀疤眼的中年人说,显然不知道年轻人是谁,对方却知道他是谁。

“路不平有人踩,我是谁你不用管,但是你横行霸道就不行。”年轻人说着站在了帝喾的前面,眼里露出轻蔑目光。

“我看你是活腻了,揍他。”随着刀疤眼发话,手下的泼皮果然冲上来两个人,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帝喾看见有人为自己仗义执言,结果遭到泼皮围攻,哪里会隔岸观火,就对卫士做了个手势。但是没等卫士加入战团,那两个冲到年轻人身边的泼皮,一个被年轻人一脚踢到了,另外一个前胸挨了一拳,捂住胸口蹲了下来,显然,这一拳打的不轻。帝喾看见青年人有这样的身手,就对卫士重新做了个手势,明白不需要自己人出手了,看来年轻人功夫了得。

“好,你在这里等着。”刀疤眼看见年轻人功夫了得,吓坏了,撂下门面话,对其余的手下挥挥手,狼狈而去,买路钱当然不要了。

年轻人则轻蔑地笑了笑。“大爷就在这里等着,不回来你们是龟孙子养的。”

眼前发生的一幕大出帝喾的预料,看见年轻人打走地痞,立刻走上前去。

“谢谢阁下的救命之恩,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看来你们不是本地人,到这里是投亲靠友,还是有事情做?”对方没有回答帝喾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们是路过。”帝喾回答。又问:“阁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性路,单名一个用字,江湖上送个绰号:铜锤震八方。”路用回答说。“如果你们是路过,还是离开的好,波州地区是兵匪混杂,官匪一家的地方,外地人来非常危险。有时候人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怎么会这样?这里的知州不管事?”帝喾问。

“如果不管事到好了,官家自己就是匪。他们依仗天高皇帝远,朝廷后台硬,和海匪刘大麻子暗中勾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路用愤愤地说。

“路大侠是本地人?难道不为百姓伸张正义?”一直没有说话的折箩看出了问题,直接问了。

“这位仁兄说的没错,我们做剑侠的,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我一个人势单力孤,哪有能力和朝廷官员抗衡,因此只能对付一些流氓恶霸,官府的事情是不会插手的。管他们的人应该是大王,如果大王也不管,百姓只能认倒霉了。”路用看着折箩说。

“路大侠为什么不去京城告状,替百姓伸冤?难道路大侠认为朝廷会官官相护,不会处理贪官污吏?”折箩这话明面是问路用,其实是说给帝喾听的,他知道帝喾在治理**官员的时候有时候手软,安抚多于惩罚。当然他不知道,帝喾现在的心情变了,因为他亲眼目睹了波州的混乱,民不聊生,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当地的官员,早就萌生了杀心。

“大侠是不会告状的,他们只会用手中的兵器说话。”路用回答说。当时行走江湖的大侠和后世的剑侠不同,他们从来不和官府作对,也不参与和官府有关的事情。主要惩治的对象是地方豪强,路匪山霸,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的强盗,因为他们自己明白,个人力量太小,不是官家对手。

“如此说路大侠是不相信朝廷,不相信大王了?”折箩这样问说明喜欢上了路用,想招聘他为朝廷所用,因此才用激将法挤兑他。

“不是,我行走江湖也有几年了,天朝的百姓对于当今朝廷是认可的,对大王评价还不错,我当然不会和这样的朝廷作对。”路用连忙进行了反驳。

“这样说来,路大侠认为大王还是不错的君主?”折箩问。

“这个自然,否则我就是想饶过贪官污吏,我的铜锤也不会允许。”路用说完,从后背拔出两把拳头大小的铜锤。

看见路用使用的铜锤短小精悍的像玩具,折箩差一点笑了,心说这不是和孩子的玩具差不多,也能够打仗?“既然路大侠认为大王不错,为什么要浪迹江湖,不为大王服务呢?”

“你这个人说话有问题,大王是我想见就可以见的?就是能够见到大王,大王手下还会缺少雄兵猛将,岂会用我这样的江湖浪子?”路用不满地说,感觉折箩在乱扣帽子。

“如果大王欣赏路大侠的做人,愿意留用路大侠呢?”折箩当然不会在乎路用的态度,因为他准备为帝喾招贤,所以说出的话是步步紧逼。

路用正要回话,发现身后灰尘大起,知道有大队的人马出现,就对折箩说:“你们快走,海匪来了。”因为他知道,在波州地区,只有海匪刘大麻子的部队能够骑的起马匹。

折箩像远处望去,公路上像似刮起了龙卷风,知道来人不少。他们就是想走也不可能走掉,因为人是走不过马匹的。就看看帝喾,帝喾当然震惊了,但是并没有要逃的意思,就对路用说:“患难与共,既然路大侠不肯走,我们也不会走。”

“你们没有功夫,留在这里白白送掉性命。”路用急了,觉得自己就算打不过对方,逃走是可以的,因为自己的水性不错,可以跳河走掉。面前这几个外地人,如果是旱鸭子,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折箩看看帝喾,帝喾没有表态,这些人中,只有自己不会一点武功,既然帝喾不走,自己也不可能走,就对路用说:“不用考虑我们,大侠只管杀敌就是。”

既然帝喾他们不走,路用着急也没有用,只能仰天长叹了。这时候骑马的人群很近了,渐渐地可以看见身影了,路用明白,此刻就算帝喾他们想走也走不掉了,只能听天由命了。就站在帝喾他们前面,做出了迎战的准备。

路用的判断没有错,来人真是海匪刘麻子的人马,大概有几十人之多。那么他们为什么敢于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到城里行凶?这些人行凶的目标是谁?第一个问题其实简单,所有的匪徒只要和当地的官员勾结,朝廷的军队警察对他们就没有威胁,城里就成了不设防的安全区,他们当然是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就是兵匪一家,而许多贪官污吏都会把匪徒强盗当做自己的后援,有些地下勾当官家不方便做的事情,可以交给盗匪去做。帝喾他们行走道上遇到的疯狂马车就是波州知州孔大仁的座驾,车里面坐的人就是孔大仁。

孔大仁原来在金正定于手下当管家,因为做事圆滑,对定于忠心,所以深得定于的信任,后来就被定于举荐在京城做官,但是京城做官想做大,需要的条件很多,孔大仁不具备这些条件,因此探听到波州知州年老致仕之后,就请求定于放他外任。因为这个地理位置接近海上孤岛,没有人愿意去,定于正在烦心,听见孔大仁毛遂自荐,当然没有不批准的道理,就这样,孔大仁被破格提升,来到了波州。

原本就是小人出身的孔大仁,平日擅长的是阿谀奉承,骨子里又贪财,哪里懂得政事管理,何况这样容易一步登天,当然助长了他的贪欲。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里虽然山高皇帝远,他做事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海面上却活动着一股盗匪,他既没有打仗的本事,还非常怕死,就派出大儿子和刘麻子联络,相约双方井水不犯河水,波州每年拿出一部分财物上供,条件是,刘麻子的部队不来波州骚扰。至于刘麻子部队去邻近州县抢劫,孔大仁不闻不问,危机时刻还可以把波州当避风港,这样的条件刘麻子不可能不答应。从此双方就开始不停地走动,孔大仁的大儿子有时候会主动给刘麻子提供朝廷的用兵动向,让他的部队少遭受了不少损失,因此刘麻子也把孔大仁当成靠山。这一次孔大仁在出巡之中,无意的发现了帝喾的身影,当时差一点把他吓死。在他看来,帝喾从京城来到波州,明察暗访,目标一定是对准自己的,因为知道自己来到波州之后干了多少坏事,这些坏事不可能被掩盖住,看来死期到了,就和大儿子商量怎么办。大儿子就想出了借助刘麻子海匪,除掉帝喾的毒计。反正他们一共就五个人,除掉他们并不困难,而且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因为帝喾到波州,朝廷并没有下批文,他不知道,邻近的州县也不会知道,否则就不会让他们五个人随便行走,这就是刘麻子带兵突击帝喾的原因,当然,帝喾本人并不知道。

刘麻子认识路用,看见路用拦在帝喾他们身前,眉头皱了起来,知道路用这个人不好惹,但是今天这件事好惹也得惹,不好惹也得惹,因为孔大仁已经开出重金,面前这几个人每人的脑袋值一千两黄金,诱惑力太大了,关键的是他已经领了赏格,按照江湖规矩,那就必须做成功,对于强盗来说,最重要的是不能失信于雇主。所以想劝路用离开,不用趟这趟浑水。

只是他不明白做剑侠人的心理,如果他们惧怕淫威,惧强凌弱就不是大侠了,因此路用只是用冷笑的目光看着刘麻子,脚下不丁不八地站立着,仿佛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纹丝不动。

“这些人是我的朋友,想动他们,就必须打败我。”

刘麻子怒了,心想:你路用本事再大也不过一个人,难道你有三头六臂不成。想着就命令麾下四员大将一块出马,要用群殴战术打败路用。刘麻子手下的四员战将各个身强力壮,面目黧黑,一看就是久经战阵的惯杀匪徒。他们并不用嘴攻击,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兵器,一块儿攻向了路用。

这时候帝喾明白路用的铜锤厉害了,看起来拳头大的铜锤,飞舞起来动作伶俐凶狠,和对方兵器相撞,丝毫不吃亏。原来铜锤所用的原料不是青铜,是一种添加了硬度的金铜,柔韧之中有着刚硬,加上路用自创的双垂武功对方也没有见过,因此一抵四并不吃亏。但是刘麻子是非常狡猾的,看见手下的四大金刚可以挡住路用,就派出另外的人马攻击帝喾他们,这个时候路用已经被四大金刚缠住了,没有分身术,当然没有办法去救援帝喾。因此帝喾和他带来的卫士就必须一方面阻挡敌人的进攻,一方面还要看顾折箩,自然是险象环生。

折箩是一向轻视武功的,骨子里讨厌打打杀杀,因此任何武功都不肯学习,甚至和军事有关的知识都不愿意学习,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犯了巨大错误,在需要武功对付敌人的时候,自己非旦不能替帝喾分忧,反过来还需要帝喾来照顾自己,心理的懊悔就不用提了。反过来埋怨去讨救兵的卫士为什么动作这样的慢,只是他不知道,卫士已经讨来了救兵,只是救兵直奔州府去了,因为卫士认为帝喾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州府,按照时间计算,事实应该是这样,但是他怎么会知道,帝喾临时改道了,因此在发现帝喾没有出现在州府,才发觉情况不妙,就带着救兵一路找来,其实已经离这里不远了,但是帝喾他们也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毕竟帝喾的功夫也一般,主要靠剩下的一个卫士来抵挡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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