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历史架空>五帝正传>五帝正传第五十六章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五帝正传第五十六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3 16:55:47

五帝正传第五十六章

路用当然发现了帝喾他们陷入危险之中,他之所以留下来,就是为了帮助帝喾他们,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因此在使出一轮力战八方的锤技之后,逼退了刘麻子手下的四大金刚,就冲杀到帝喾身边,一锤打倒了一个匪徒,和卫士背靠背组**墙,勉强挡住了对方的进攻。但是随后四大金刚也跟了过来,这四个人各有自己的武功绝活,虽然单打独斗没有人是路用的对手,但也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帝喾明白这样打下去,自己死伤不说,也会让路用赔上性命,就对路用说:“大侠,他们的目标是我们,没有你的事,不要白白地搭上性命。”

帝喾已经看出来,凭路用的功夫脱离险境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去路,可是靠他一个人来保护自己这些人,抵挡一群海匪,累也会累死了,最后自己还是难逃毒手,何苦,因此才劝路用独自逃生。只是帝喾不知道,大侠之所以叫大侠,扶困挤危是他们的本色,如果遇到危险独自逃生,大侠的招牌就砸了。他们爱惜名声远远胜于生命,脑袋可以没有,名声不能被玷污。眼前局势的极端危险,路用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丢下帝喾等人不管,因此再难也必须坚持。

有时候人们战胜困难,更多的是靠意志而不是身体功能,就是因为路用和帝喾都抱有必死之心,因此他们的抵抗有了成果,虽然处于极度下风,却没有生命之忧。反过来刘麻子的匪徒因为占尽优势,没有人会拼命,因为谁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因此看起来优势很大,占尽上风,却没有在关键的时间点上结束战斗,结果丧失了获胜机会。

就在帝喾他们几乎支持不住的时候,刘麻子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强力攻击,结果等来了帝喾卫士带来的救兵。这些救兵是当地驻军,是由颛顼亲自训练的野战军,战斗力自然彪悍,尤其是集团作战能力不是海匪一类的匪徒能够比拟的,因此大军一到,立刻把海匪包围起来。刘麻子没有想到王家大军会出现,脑瓜皮顿时炸裂了,因为他的部队和这支驻军部队打过仗,不是大败亏输,就是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就下令逃走。可是机会没有了,尤其是帝喾恨他们胆大包天,居然敢于对他本人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给带兵军官下了一道死命令:不准一个海匪活着逃走。

带兵的军官已经知道被困的人是大王帝喾,当然要不打折扣地执行命令了,就亲自带队厮杀,结果可想而知,刘麻子被活捉,四大金刚战死了三个,剩下的虾兵蟹将多数被杀死,其余的也被活捉了。帝喾就地开始审问。

“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帝喾口气严厉地问刘麻子。

“草民并不知道要抓的人是大王,如果知道,就是给再我两个脑袋也不敢的。”刘麻子一边说话一边磕头如捣蒜,当他明白差一点被他杀死的人是朝廷大王帝喾,吓的尿裤子了,他的确不知道孔大仁让他杀的人是帝喾,这一点上并没有说谎。如果知道,别说每个人一千两黄金,就是一万两也不会做的。因为他清楚,如果帝喾死在他手里,他和他的手下,就是上天入地也不可能逃脱朝廷的追杀。钱再好也不如命好啊!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胡说,你们杀人都不问这个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说杀就杀?难道天朝没有法律?”帝喾问,他当然不明白江湖的潜规则,也不清楚黑道的规矩和白道是完全不同的。

“大王,我们道上的规矩是听雇主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问。”刘麻子哭丧着脸,抬起头说,看情形很委屈,为了金子差点把性命送掉了,心里恨死孔大仁了。

“雇主是谁?”帝喾听他这样说,才知道江湖上另有一番道理,就问刘麻子后面的主使。

“知州孔大仁。”刘麻子被害的这样惨,当然不可能替他隐瞒,自己就是死了,也要拉他做垫背的。

“孔大仁?”帝喾重复着刘麻子的话,脸色巨变,就是打破脑袋他也想不明白孔大仁为什么要杀他,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孔大仁这个人,因此一脸疑惑。

“大王,刘麻子说的不会是假话。”折箩接过话去,当刘麻子说出幕后主使人是孔大仁,立刻明白了孔大仁为什么要这样干了。“波州的**混乱我们都看见了。孔大仁一定是得到了消息,认为大王在明察暗访,大王看见的一切都触目惊心。大王您想,您回到朝廷,孔大仁不但官做不成,很可能没有命在了。所以他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破釜沉舟除掉大王。波州如此的混乱,大王就是死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这就是孔大仁铤而走险的原因。”

“嗯,有道理。”帝喾觉得折箩分析的没有错,他回到朝廷的确会要孔大仁的 命。在他的朝廷里,居然有这样的昏官,贪官,怎么可能饶恕对方。

“立刻发兵州府,缉拿孔大仁,人走掉那你试问。”帝喾对带兵的将军说。愤怒达到了顶点,孔大仁的做法比造反还出格,让他的怒火无以复加了。

“是,陛下。”带兵将官答应一声带着部分部队走了。

“押上犯人,我们也去州府。”帝喾对折箩等人说。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路用不准备跟帝喾走,眼前的变化大出他的预料,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救了天朝大王。

“壮士,你不能走,孤家很喜欢你的品性,你的功夫也不错,如果不是遇到你,孤家就可能血溅五步了,因此孤家要报答你。”

“大王,贱民除暴安良,济困扶危是本分,不需要报答。”路用显然不买账,在他的意识里,做自由自在的剑侠比做官来的痛快。很多江湖义士都是这种想法,他们是另一类人群。

问题是帝喾既然看好他了,不可能放他走,就对路用说:“壮士可以这样去想,但是孤家不可以这样做。如果孤家对救命恩人不加施恩,报答,天朝的百姓会如何看待孤家?壮士这样一走了之,岂不要陷孤家于不仁不义之中?”

帝喾这话就说的重了,路用感觉到了分量,低下头去,暂时没有回话。折箩知道该自己出面了,就对路用说:“大侠不要辜负了大王一番好意。如果大侠的志向是除暴安良,救民于水火,应该跟着大王去做,帮助大王除去朝廷之中的害群之马,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晴天。你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何不借用朝廷的力量,扫除贪官污吏?土匪恶霸,当然,如果大侠认为大王不是一个爱民的好大王,不愿意辅佐大王自然可以自便。”

折箩的口碑本来就不错,路用被他说动了心而且他亲眼看见帝喾出行着便装,不扰民,不害民,不耀武扬威,看来传言帝喾是个好大王不虚。这样的大王如果不是好大王,那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先生既然这样说,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好了,我们立刻去府衙。”帝喾发话了。于是大队人马押着海盗,浩浩荡荡地往州衙走去,波州顿时轰动了,闻讯而来的百姓跟在后面,队伍的阵势越来越大,到了州衙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波州百姓恨透了孔大仁和他手下的衙役,看见大王到来,抓捕一干贪官污吏,比过春节还高兴,因为他们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谁不想出气?帝喾就命令把州衙大门打开,百姓随便观看。以孔大仁为首的衙役,官员跪在大堂上,官帽已经被摘取,一个个脸如死灰。浑身颤抖。尤其是孔大仁几乎是趴在了地上,因为他已经跪不住了,浑身拘挛地在打摆子,仿佛害了寒热病。冷汗不住地往下淌。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不但保不住命,恐怕会被凌迟处死,或者会被点天灯。看看身边的儿子孙子,这些人也不会有好结果,就因为自己的贪欲,欺压良民,结果把一家人送上了断头台。

“下面的百姓听了,今天由本大王亲自坐堂审问贪官孔大仁和他的狐群狗党,有冤的诉冤,有仇的报仇,大家只管说来。”开场白是由帝喾开始的。

帝喾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像在热锅里撒了一把盐,先是一位老大爷上台,控诉孔大仁强夺他的小女儿做小妾,导致老伴被狐假虎威的家丁打折腰后死去,随后就如洪水决堤一般,大家纷纷前来控诉,孔大仁和他家里人,加上他的家丁,衙役,所干的坏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罄竹难书。州衙里基本没有人没做过坏事,由孔大仁牵头,州衙官员衙役集体沦落,这是帝喾当大王之后遇到的第一桩官员衙役集体**案子,只是他没有想到,整个知州衙门从上到下各个都干了不少坏事,每个人都该杀。帝喾有些迟疑了,因为他的手,从来没有沾染过这样多的血。

“先生,你看这个案子该如何处理?”

折箩明白帝喾这样问话的目的,知道他心肠软,不忍大开杀戒。

“大王,这个案子是大王发现的第一个官场**案子,谁也不敢说,天朝就没有第二个,第三个,如果大王处理轻了,根本就起不到震慑作用。臣的意思是,不是杀一儆百,是杀百儆百,以儆效尤。”

“先生是说全部杀掉?”帝喾有些失色了,如果大开杀戒,被杀的人就该有百人之多。

“大**才已经看见了,听见了百姓的声音。臣的意思是宁可让一家哭,也绝不让一国哭。”折箩寸步不让地说。随后又道:“只要够判死刑的,留下就是祸害。大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对于害人虫不能手软。”

“你们也这样认为?”帝喾听后把目标对准了路用等人,结果回答是一致的,帝喾没有话说了。“好,那就开刀问斩。”

帝喾的波州之行,因为意外发生,处理了以知州孔大仁为首的**案,但是因为波州的**案是塌方似的**,州朝廷机关彻底瘫痪,波州管理权出现了真空,这就逼使新政权没有建立起来之后,帝喾等人不能离开,帝喾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可以砸烂**政权,但是必须建立新的管理机构。按照过去的思路,这一级朝廷官员,要层层上报,从**调拨,主管官吏的官员是金正定于,还要上报丞相,最后才是大王批准。先不说帝喾已经不相信定于管理干部的公正性了,因为孔大仁就是他推荐的,就算帝喾仍旧相信他,而丞相湖鱼在亳州,两地距离遥远,等到全部旅行完手续,最后转到自己手里,没有几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

很难想象,一个州可以几个月没有管理者,天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几个月的失控,完全可以滋生出超过刘麻子的海匪黑社会。因为一个城区如果没有人管理,就会有黑恶势力趁虚而入,再说百姓的日常生活离不开管理者。帝喾就问折箩该怎么办,他的身边只有一个谋士折箩,不问他问谁?

折箩也感觉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当然也反对从朝廷**调拨官员,理由和帝喾认识到的一样:波州缺失管理者不能时间太长,那样新的混乱会出现,就给黑恶势力创造了机会。

“我们应该就地取才,这样大的一个波州,找不出一个管理人才?找不到一个能够做知州的人?”折箩提出自己意见的同时,在提醒帝喾,这个结论不合乎道理。

“就算有,我们对波州并不熟悉,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帝喾说,这的确是客观存在的问题,他们来到波州的时间只有一天,遇到的事情都是负面的,而选择知州是需要在好人堆里找,还要拔尖的。

“可以发布告,让人才毛遂自荐。”折箩信心十足地说,从黄帝创立国家开始,对于一般的平头百姓来说,当官就是困难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科举,也没有地方政府举荐贤良一说,因此做官几乎被皇族,贵族垄断了,偶尔也有贫民被皇族或者贵族发现,推荐给大王,只是这样的概率是非常低的,因为你想被推荐,首先就要进入上层人物的圈子,对于多数普通人来说,不会有这个机会。这到不是皇族或者贵族有意识地排斥贫民,是双方的思维,生活方式,文化能力相差太大。在上层人物眼里是不屑于谈论那些“鸡毛蒜皮”小事的,而绝大多数贫民感兴趣的,恰恰是拿不上台面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因此两个不同阵营的人自动分离是必须的。问题是话语权掌握在上层人物手里,当你无法进入这个圈子,你就是有卧龙凤雏之才又当如何?所以折箩才觉得有把握通过自荐方式招揽人才不会放空炮。

但是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会按照规律出牌的,布告发布出三天后,波州地面没有应征的,这不仅让帝喾沮丧,也让折箩大跌眼镜,他弄不明白了,这样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事,为什么波州的人置之不理?难道波州人不愿意做官?最后是路用的话提醒了折箩。

当时路用这样说:“官府的信用已经被孔大仁等人透资了,在很多人眼里,地方官就是朝廷,他们说话从来没有算数过,大家谁还会信任朝廷?”

帝喾当然不会这样理解问题。“这不是胡闹么?他孔大仁一个地方官怎么可以代表朝廷?”

“,大王,路大侠说的没有错,老百姓是分不清大王和地方官有多大区别的,在他们眼里朝廷的官员都一样。”折箩替路用解释说。

“那怎么办?”帝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如果波州百姓就要这样的理解问题,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只有一个办法,做一件让百姓看见我们有诚信的事情,或许可以转变百姓的看法。”折箩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当然,这件事最好能够吸引百姓的眼球。大王是不是这样,准备处死的囚犯现在并没有执行,利用这件事来证明朝廷有信用。”

“孤王不明白先生的意思,壮士,你是不是知道先生要说什么?”帝喾的确不知道折箩要干什么,最后把球踢给了路用。

路用是大侠,打打杀杀是拿手好戏,对于谋略之类的想法并不擅长,因此只能苦笑地摇摇头,不懂装懂不是大侠做事的风格。

折箩看到这笑了,心说帝喾也会玩幽默了,居然把皮球踢给了路用,就说:“这些就要被处死的死刑犯,难保就没有不该死的,大王何不送个顺水人情,当众释放一两个人,当然,条件是被释放的人,必须说的出能够拿出手的理由,由围观的人举手投票。就是说,把权力下放给民众,我们则当场兑现,这样一来大家就知道朝廷说话是算话的。真正有才华的人,说不定就会站出来揭榜了。”

帝喾听后一怔,感觉折箩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释放杀人犯是多大的事情?按照朝廷的法律,只有他一个人才有判决死刑的权利,如今折箩要用这个方法取信于民,简直有些胡闹。这样一想,就没有接话。

折箩当然看出了帝喾在想什么,就提醒帝喾说:“大王是不是记得,我们去拜访赤松子的时候,他老人家给我们讲了好多亲身经历的故事,其实都在教我们如何管理国家,遇到具体事情的时候不能墨守成规,该变通的时候要变通。”

帝喾恍然大悟了,赤松子的确是这样表达的,只是他表述的方法是用讲故事的形式。讲究博爱的赤松子,因为山上的狼群袭击村子里人群,居然亲自设计,参与了消灭狼群的行动,证明他的博爱不是乱爱,爱是有原则的。

“好,就依先生的意思办。”

折箩暗暗地笑了,这是他最欣赏帝喾的地方,坚持原则而不固执。折箩立刻派人去外面贴告示,同时通知行刑队,三天后就地处决以孔大仁刘麻子为首的罪犯,折箩知道告示贴出去后,会轰动整个波州,该来的人都会来,就命令士兵清扫知州门外的广场,因为当场杀掉那么多官员,衙役和海盗,不用说在波州,就是在天朝,也从来没有过的事,不准备好芦席,鲜血会把地面染红的。

果然,到了第三天,天还没有亮,陆陆续续的百姓就从波州的四面八方往知州府门前来了,到帝喾他们吃完早饭,士兵押解囚犯,广场外面的人群已经望不到头了,但是前来的人群还没有终止。自古以来,中国的百姓恨贪官污吏超过恨盗匪,因为盗匪抢劫是在明面,贪官污吏做坏事则是披着合法的外衣,杀人不见血。现在轮到他们走向断头台,大家都想亲眼看见这些人是怎么被杀死的,如果有可能,他们会趁机踹上几脚解解恨,出一出心中的怨气。

当帝喾出现在大家面前,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喊起了大王万岁,随后前面的人群齐刷刷地跪下了,给帝喾磕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中国的清官政治历史之所以悠久,首先来自于原始社会。

折箩代替帝喾讲话:“你们这些人,要么是贪官污吏,要么是杀人如麻的盗匪,手上有百姓的鲜血,按照天朝的律例,都应该处死。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大王有仁爱之心,要给你们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哪个人能够讲出你在任的时候,为波州百姓做过有意义的大事,大王就当场开释你们,如果没有,一律处死。”

“大王,不能饶恕他们,他们个个该死。”人群中有人大喊起来。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听好了,既然大王说话了,就必然算话,诚信是大王最重要的品德。一个国家,一个朝廷,没有诚信何以立足?”折箩大声地喊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人群太大,声音小了,后面的人群就听不见了,而且今天的剧目重头戏在后面呢!

“你们说话真的算数?”前排的囚犯中,有个班头模样的衙役说话了,折箩的话给了他求生的欲望。

“大王说话从来是算数的,因为大王代表的是朝廷。”折箩义正辞严地说,随后又说:“既然你问出这话,看来做过有意义波州百姓的事情了?”

“不错,我救过李玉先生。”班头回答。

“李玉是谁?”折箩问。

“李玉在波州少有人不知道,你可以随便问问。”班头回答。

听见班头这样说,折箩就知道这个李玉可能真的不一般,对着人群喊起来:“李玉先生到了没有。”一连气的喊了三声,结果人群如退潮般地闪开了缝隙,一个面目清癯,书生打扮的中老年人走了出来。就从密密麻麻的人群肯给李玉让路,折箩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这是个在波州不一般的人物。

“我就是李玉,不知大人为什么召唤我?”

“这个班头说是救过你的命,请先生说说是怎么回事?”折箩说。

“是有这件事。孔大仁搜刮民财,欺压百姓,巧立名目加税。我气不过,带领波州百姓上门说理,他说不过我,就说我聚众闹事。晚上派衙役偷偷地抓了我,要把我秘密处死。是这位班头私下放了我。”李玉不卑不亢地,简短地回答了折箩的问题。

“好,班头,这件事已经得到了证实,只是请你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不怕孔大仁报复你?”折箩问班头。

“李玉先生是波州有名的才子和能人,我打心理敬重他。我救他之后让他藏起来,对孔大仁说,是我看守疏忽,李玉先生偷偷跑掉了,孔大仁虽然气的不行,但是并没有撤我的职,因为没有人可用,只是臭骂了我一顿。”班头说。

“好,你这件事做的不错,为波州保存了一个人才,一份正气,可以将功低过。无罪释放应该。”折箩说完,命令看押他的士兵打开枷锁,把班头当场放了。

围观的人群见状立刻欢呼起来,他们看见朝廷说话算话,满心高兴。当然,这也是李玉本身的魅力所在。折箩回头看看帝喾,帝喾满意地点点头,命令路用把李玉叫来,因为他发现了波州新知州的人选。处理好这件事帝喾就带领大家回京都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出决断,原来帝喾随着年龄渐渐大了要考虑百年之后的接班人事情这种大事他虽然可以乾纲独断,但是帝喾已经习惯了有大事要和几个重臣协商的套路,这一点和黄帝的习惯一样当初黄帝手下有六个主要大臣,因为仓颉是个文臣开始并不受到重视后来黄帝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事实当然是因为当时文字没有完全建立朝廷所有的大小事情都必须靠大脑去记忆,但是黄帝既然建立了国家,必须日理万机,他的记忆里再好也不可能记住所有的事情仓颉就提出创造文字概念黄帝就把他的想法对手下重臣说了哪知道伶伦首先反对,反对的理由是怕普通人学会了文字懂得了道理不好管理,脑后会生出反骨,极力反对。当初黄帝手下六个主要大臣,各有特长。善于创造文字的是仓颉,,善于制作音乐的是伶伦,隶首善于做算数,大挠懂天文历法,岐伯医学精通,而善于发明服装是胡曹。黄帝之所以成为华夏民族的始祖,不仅仅是因为他创建了国家这个体制还因为他让更多的贤良聚集麾下各自发挥出最大的能量因为他的慧眼识珠为华夏民族的发展进行了奠基,这个贡献自然是无人可及的。因此,帝喾对这位先祖极为推崇努力学习他的治国方略用人之道所以帝喾 的治国方法更多的是学习黄帝而不是颛顼

在此之前的原始文明阶段,人们只是以树叶兽皮往下身围。直至胡曹发明了衣裳:上身穿的叫衣,下身围的裙子叫裳,至于裤子,那是很晚才出现的。黄帝用仓颉造字、胡曹造衣裳,因为这个时候的黄帝时代已经完成了包括指南车、历法、舟车在内的发明创造,完成了中国对人类物质文明的基础贡献,至于对对精神文明的突出贡献,首功就是“创制文字”的仓颉了。

在黄帝以前没有文字但是有文字符号,是早期的图形符号,它们只能简单表意,不能记录语言,无法构成词汇,表达思想。仓颉则在此基础上,创造出象形文字。这是根本性地突破,历史记载主要造字者有三个人一个叫梵一个叫佉卢第三个就是仓颉了,当然仓颉贡献最大,他造的字结合了另外两个人的优点

梵和怯卢造的字结构散漫,最后用来代表读音的字母。仓颉却用统一的格式来约束每一个字,让每个字都团结的紧密,使笔画少的不显空疏,笔画多的不显拥挤,每个字独立表达意思,在整体关系上又**统一,所以黄帝最后采用了仓颉造的字。

当然史**载说:仓颉发明完文字,“天雨粟,鬼夜哭”。天上像下雨一样把米撒下来,这表示上天的祝贺。“鬼夜哭“是说,文字使民智顿开,百姓再不会整日浑浑噩噩,妖魔鬼怪无法再骗人了。

梵因自己的文字未被黄帝采用,一气之下到西藏以南的身毒国去了。到了虞舜时代,梵文开始在印度通行。至于怯卢,因为自己的文字未被采用,逃到西方去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帝喾因为发现了杜玉,新州官的难题有了解,就让杜玉做了代理知州如此一来帝喾可以放心地回京城了,这算是此行的意外收获。

1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