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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五十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4 18:58:51

五帝正传第五十七章,帝喾在折箩的帮助下,总算平和地处理了家庭危机,当然简狄最后也答应断绝和巨兽的关系了,回到后宫里,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如此一来,帝喾又可以全部身心地投入到朝廷的事务之中了,虽然定于等大臣反对,帝喾还是批准了里屋的提议,让商人以资金入股的形式,进入到新发现的矿山开采,这样一来,朝廷就解决了部分资金不够的难题,因此在帝喾执政不多的年份后,各种金属矿藏的开采,到了飞快发展之中。为了快速地增加人口,帝喾让大臣制定了新的婚姻法,明令规定,男人十六岁,女孩十四岁可以结婚,如果男人过了二十岁,女孩到了十六岁还不结婚,会受到法律制裁。这个政策的下达,对于地盘大而人口不足的天朝经济的推动,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当然,这个主意又是折箩出的

天朝古代的英明帝王,无不意识到了人口多寡对于国家发展的重要性,因此衡量地方官政绩的重要指标之一,就是看他在位的时候,所在州郡户籍数目,人口是不是增加了,增加了说明地方官是好官,反之就是不合格的官员。帝喾朝的人口政策是起到了先导作用,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应该彪炳清史。

因为帝喾采取了对内安抚,法治和教化并举,大力发展经济的政策,对外又不妄动刀兵,致使国家秩序安定,取得了自黄帝立国之后的。难得的安静局面。因此他继位之后的两年来,风调雨顺,五谷丰收,新京都的建设也接近了尾声。

但是就在这祥和的形势中,湖鱼病倒了,有人说是到了寿数,但是帝喾明白湖鱼是为建设新都累倒的,因此决定让湖鱼回归故里,他不能让这样一位忠臣客死他乡,为了保证湖鱼安全抵达京都,帝喾派出里屋接替湖鱼的位置,指令他把剩余的工作做好。自从里屋提出商人进入开矿领域,解决了朝廷因为资金不够而不能多开矿的大问题,帝喾感觉里屋是个治国方面能够做大事的人才,当然要加以提拔重用,现在的他进入了朝廷重臣的行例,所以派他去做结尾的工作,帝喾是放心的。至于派出路用领衔的宫廷侍卫队去接湖鱼,并不仅仅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表示对湖鱼的器重。

帝喾在等待湖鱼到来的时候,第一次品味到了失去重臣的不安,因为湖鱼的存在,每次遇到最难解问题的时候,帝喾就有了定心丹,以后湖鱼不再了,帝喾不知道谁会挑起这副重担。折箩么?虽然折箩足够聪明,但是经验的缺少,让帝喾不能够做到对他完全信任,这或许就是他焦躁不安的主要原因。相比于他的两位先祖,黄帝和颛顼,帝喾的自信不足是他最大的软肋,所以才给自己定下了,用和平方式治国的方针,但是国家和平并不代表就不会出大事,因此帝喾还是需要靠背石的。

幸亏路用没有辜负帝喾的希望,把活着的湖鱼送了回来,听说湖鱼回到家里,帝喾第一时间就来到了丞相府邸,这是一栋颛顼赐给湖鱼的府邸,房屋高大,园林空阔,但是建筑修饰只能说是一般,因为湖鱼不喜欢炫耀,和他老爹风后一样,生活简朴,因此从外表上看起来豪阔的丞相府,其实却是外强中干,名不副实。

帝喾是第一次走进丞相府邸,刚刚来到外面的时候他还在惊叹,感觉人们说的,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真是不差,结果走进院子里,感觉就消失了。虽然院子被收拾的干净,但是破旧的房屋,颓败的园林是掩饰不住主人贫穷的,至少是不够富裕的,所以才没有对这些门面东西进行修饰。

首先提出疑问的是折箩,在折箩的印象里,湖鱼是个好官不假,但是家里也不应该过着贫穷的日子,因为他不但享受着朝廷的最高俸禄,还会不时地得到大王的赏赐,尤其在颛顼当朝的时候,湖鱼是颛顼手下最受信任的大臣,颛顼对大臣的赏赐从来不吝啬,靠着这些合法收入,过上高档的日子也是小菜一碟,怎么可能过现在这种穷酸日子?折箩的性格是想到什么就要说什么的,因此就对引路管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帝喾也有这个疑虑,就没有阻止,所以在一边做听客。

“折箩大人,听你这样说,奴才就知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家主人在外面看来风光不假,从颛顼大帝到现在的大王,都对我家主人格外器重,俸禄之外的赏赐每年是不少,但是架不住吃饭的人多,有收入的人少,总归就是入不敷出啊?”

“这是什么道理,你们家人口很多么?”折箩感觉奇怪地问。

“如果只是相府家里人,就是人口再多,凭我家大人的俸禄也不会有问题的。主要的原因是,我家大人为了避嫌,当政这么多年,从来不为家族里的人谋利益,没有真才实干的人,从来不介绍他们进入朝廷机关,不允许他们去朝廷里面吃皇粮。如此一来糟糕了,大家既然是丞相家人,谁肯去做农夫?经商又不会,当然只能吃我家主人了,因此我家主人的俸禄,大王的赏赐,多一半被拿去接济族人了,这是个无底洞啊!因此我们家里没有钱是必然的。其实也有许多人劝我家大人,不要那么死心眼,说朝廷不是我们一家的朝廷,让他们去朝廷里面拿俸禄也没有什么不对,很多大臣都是这样做的,他们的家人未必都是人才。但是我家大人不干,说他是丞相,如果不能以身作则,国家的法纪就形同虚设了。看看,这就是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真了不起。”折箩听到这禁不住发出了赞叹。

帝喾则被震动了,想不到自己深深依赖的重臣,不仅工作能力出色,做人的品格也如此之高,那么在他弥留之际,一定要给他精神到物资的补偿。

看见帝喾亲自来到病榻前面,湖鱼的眼里露出了欣慰笑容,作为受到两届大王信任的老臣,生命弥留之际还能受到这样的恩宠,湖鱼知足了,因此他的眼里没有遗憾。当帝喾坐在他对面的时候,湖鱼用平和的声音对帝喾说:“大王,老臣不能有礼了,多谢大王在百忙之中前来探视。”

“不要这样说,老相国,你是累病的,孤王感觉愧对相国,孤家没有想到相国家庭的生活会这样贫穷,这是孤家的失职。”帝喾说到这动了真情,眼睛里有些湿润了。

“大王不要这样说,老臣知足了。只是上天给老臣的日子不多了,有些事情老臣要对大王说,希望引起大王的重视。”湖鱼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帝喾。

“老相国请讲。”帝喾表明了自己倾听的态度。

“大王心地仁慈,以国民生活富裕为治国目标,这个没有错,因此大王的精力都用在经济治理上,文化修复上。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希望引起大王的注意。当今的世界看起来平静,其实处处潜伏着杀机。天朝的安定,富裕已经远远超过很多地区和邻邦,这对天朝来说当然是是好事,但是也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而不仅仅是羡慕。以大王的治国方略来看,天朝不会主动去攻击别人,但是不代表别人不来攻击天朝。一只肥硕的羊,如果自卫能力不足,容易成为别人眼里的美餐。因此天朝要避免战争和动乱,就要让某些觊觎者望而却步,臣是说,天朝需要有让偷猎者惧怕的武装力量,不时地展示一二,让某些外邦看见这种力量,让他们感觉到冒犯天朝要付出巨大代价,这样一来才可能阻止某些人的政治野心。”

湖鱼过去就知道天朝的军事力量应该加强,对帝喾进行过暗示,但是帝喾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帝喾认为,自己并不想发动战争,颛顼留下的军事力量保家卫国足够用了,所以很少去军营进行探视,更谈不上增强国防力量了。湖鱼感觉自己的生命留在世界上不会很久了,再不说没有机会了。作为多年的丞相,政治家,他的目光是深远的,明白一个国家的强大,只有物资基础是不够的,没有保卫物资的武装力量,一旦外敌入侵,国民没有斗志,军队没有战斗力,就是砧板上的肉,最后的结果是被人**,因此他认为对于军队的重视,从物资到精神的支持,是大王必须做的事情。可是帝喾明显轻视军队建设,他继位之后,只进入军营一次,对于军队的将军也没有任何安抚,这是危险的,所以他必须提醒帝喾重视军队建设。

“老相国说的是,孤家记住了。”帝喾回答说。

“治国主要是治吏,大王仁心宅厚,这自然是民众的福气。但是治理国家主要靠大王驾下的官员,对于官员不能过于仁厚了,尤其是对某些**受贿的官员,必须要严惩。这些人是毒瘤,是瘟疫,如果他们感觉犯罪之后被发现了,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大,对于朝廷的法律就不会敬畏,而别的官员看见这种情况也会效仿,如此一来,社会风气,官场风气就会变坏,所以发现坏官,贪官污吏就要严惩,让别人看见犯法违纪被抓到后付出的本钱过大,某些官员就不敢跟随贪官作恶,百姓没有受到贪官污吏的荼毒,当然会敬爱官员,爱护国家,国家的平静安宁就会持久。”

湖鱼这样说是有所指的,帝喾对于某些官员小的犯罪过于放松,不去惩治,其实是在传递一不好的信号,因为在帝喾的心理,主要是想靠教化治理国家,不愿意对官员动刀子,其实是在变相纵勇官员犯罪,只是帝喾自己感觉不到就是了,因此湖鱼觉得有必要提醒帝喾。让他明白,治国先治吏的道理,这样国家才会长治久安。对于湖鱼这番苦心,当时的帝喾是明白的,也是感动的,只是有些问题认识不是听一二次劝导就能够进入骨髓里的。

当初湖鱼进入官场是出于偶然,如果按照技术官员来衡量,他是不合格的,因为农工兵学商这些技术,没有一样擅长。他之所以被颛顼发现,然后得到重用,是因为看问题目光深远,在思维上有独特的战略远见,最后却成为了颛顼朝官场的常青树,包括后来的继任者帝喾都非常敬重他,因此他就工作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在帝喾上位三年后的春天,因为年龄过大,油尽灯枯之后去世了,帝喾当时是非常悲痛的,感觉失去了左膀右臂,因此湖鱼死后,帝喾为湖鱼举办了不亚于帝王级别的丧葬会,最后把他的灵牌安放在黄帝颛顼庙里,专门为他铸了塑像,塑像就站在颛顼的旁边,这样的殊荣是前无古人了。

给湖鱼安葬完之后,帝喾足有半个月时间无精打采,后来在折箩的规劝下,算是打起了精神,重新站起来治理国家。

守成帝王接收的摊子,多数都是欣欣向荣的国家,他们不需要南征北战,开疆扩土,主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内政。帝喾前面两任大王黄帝和颛顼,在文治武功上都有杰出的成就,因此也等于为国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果帝喾是个乐于享受的帝王,有了这样雄厚的基础,做个小富即安的太平帝王是很容易的事情,偏偏帝喾并不属于这样的帝王,他虽然不准备开疆扩土,但是同样有自己的雄心壮志。按照帝喾治国的设想,他的国家要比上两代帝王要富裕很多,百姓的生活必须大面积地改善,不仅仅是维持吃饱,穿暖,还要吃好穿好,有一定的精神生活。

远古的时候因为物资生活的匮乏,人们生活的目的和动物像似,非常单一,每天的祈求就是喂饱肚子,不因穷困饿死,但是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文字和文化艺术的出现,尤其是有了黄帝,炎帝这样的帝王,把他们从部落生活里解放出来,当饿死概率一点点变低的时候,人们自然有了精神需求,田间地头上,经常可以听见有人唱歌作诗,当然这种唱歌作诗都是自编自导的,称不上是音乐和艺术。面对这种需求像帝喾这样亲民的帝王不可能视而不见,何况他自己就是天生的音乐家,这得益于家族的遗传基因。黄帝家族历朝历代的后世子孙都有音乐天赋,而且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帝喾当然也是高手。因此他在自己欣赏音乐的同时,主动做了传播者,后来就想把美好的东西让他治下的国民品尝。

有时候一种想法变成现实是需要机遇的,帝喾就是有了这样的想法,没有机会施展也是没有用,因为他本身日理万机,不可能专心于音乐创作,再说只有歌词,曲谱,没有乐器也没有用,要做成这些事情没有这个方面的专业人才是不行的。关键的是为什么要让民众去喜欢音乐,音乐对于劳动者有什么好处,对于文化的传播有多少作用,在帝喾没有想明白之前,不可能动用朝廷的力量加以推广,结果看起来难于找到的开锁钥匙,帝喾却在无意中得到了,这或者就是百姓经常说的天意了。

一天帝喾带着折箩路用等人巡视回来,路过正在耕种的田野,看见一群男女半裸着身体从土地里走出来,此刻的季节虽然进入了春天,但是气候还是凉的,但是这些男男女女似乎并没有冷的感觉,走到地头之后席地而坐,有几个人唱起了自己编练的歌曲,随后更多的人跟着唱了起来,当然,在他们唱歌的时候,几个妇女在扭摆,舞姿谈不上有多么好看,但是让帝喾感到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这些人从田间往外面走的时候,一个个脖子上,后背上挂满了汗珠,黧黑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是当他们载歌载舞的时候,沧桑,憔悴消失了,眼睛里喷射的是幸福和快乐,因为他们的歌词里唱的是今年将获得丰收,似乎愿望已经实现了。

帝喾顿时呆住了,不再前行,驻足倾听,后来还主动靠了过去。那些人看见他们来了,并没有停止唱歌跳舞,还在尽情地释放。

“先生,他们干活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还要唱歌跳舞?而且此刻看起来他们身上的疲惫去掉了,这是什么道理?”

帝喾是对折箩说这番话的,因为农民的举动引发了他久久盘旋心中而没有解决的困惑,所以不由自主地对折箩等人提出了问题。按照帝喾的想法,这样的变化似乎是没有道理的,他们应该倒在地头睡觉才对,眼前的事实并不是这样,因此困惑是必然的。

“大王,人的疲劳首先不是身体,是精神,如果精神感觉累,那是真累,一定会拖累身体,这个时候睡觉是最好的解困方式。但是当他们精神上获得了解放,身体的疲劳就会不翼而飞,因为支撑一个人生命的,最重要的东西——精神,没有困倦,疲劳当然就没有了。我猜他们是通过这种方式进行释放。”折箩说,他虽然不是音乐家,但是从理论上明白人性的弱点。

“唱歌跳舞会让他们开心,一旦开心了,精神就解放了,疲劳随后就消失了,先生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帝喾问。

“大王聪明,臣想应该是这个道理。”折箩回答。

“孤家一直感觉在田地里做活的人太辛苦,却找不到解脱辛苦的良药,如果音乐能够解脱他们的辛苦,朝廷是不是应该做做工作?”帝喾说到这停下了,目光集中在折箩脸上,似乎折箩的脸上写满了答案。

折箩听后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大王果然是菩萨心肠,由朝廷组织专业的人才,为国民编歌编舞,当然是最好不过了。正好借着唱歌跳舞的机会,传播天朝文化,这样一来,当大家唱着同一种歌,喜欢同一种音乐,各个种族之间的隔壁墙就被打破了,天朝就剩下了一个种族——华夏民族。”

“嗯,先生说的没有错,这比眼下用刑律约束各个不同的种族有效果。”帝喾点点头说,折箩的解释打开了帝喾心理的又一扇窗户,他的感觉是豁然开朗。因为在帝喾的心理,早已经埋下了用仁德,博爱治国的意愿,不愿意像黄帝和颛顼那样,一味地靠法治来管理臣民,但是想改变旧的施政方针,就必须拿出新的办法,他一直在暗中寻找,却迟迟没有找到,没有想到这层窗户纸,被眼前这群农民捅破了,当然感觉高兴。但是随后帝喾又对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因为他知道黄帝和颛顼都比自己聪明,颛顼在音乐方面的造诣更是远远在他之上,可是他们并没有拿音乐做教化民众的武器,而是都用刑罚做工具,是不是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先生,黄帝和颛顼大王都是音乐方面的大行家,他们又聪明绝顶,为什么没有采用这个办法?是他们没有想到?”

看见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帝喾,转眼之间脸上阴云密布,说出了怀疑的话,折箩明白帝喾掉入了迷窟里,在作茧自缚了,就对帝喾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的情形和他们统治时候是完全不同的。大王不妨想想,黄帝建国的时候,黄帝族一共多少人,不用法律约束后来归附的民众,只是给他们讲道理,民众中有几个人能够听懂黄帝大王的道理?不用说普通民众,就是各个部族的首领也没有几个人会接受的,毕竟在黄帝建立国家这样组织的时候,没有人见过什么是国家,那时候的文字刚刚建立,人们接受新生事物是需要时间的。因此大王知道,就像夸父,刑天,雨师这样的部族首领,都因为接受不了国家新制度,最后成了黄帝大王的对头。为了对普通民众有震慑作用,只有用刑罚控制他们。如果那个时候用大王的仁政方法去教化管理国家,国家就会大乱,多数民众是欺软怕硬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帝喾听到这,感觉折箩的解释合情合理,愉快地笑了。“先生的解释合情合理,孤信服。先生,只是到了颛顼大王执政的时候,**已经用事实证明优于部落体制,为什么颛顼大王还是采用法治的方法来治理国家,而不是以教化为主?”

“大王应该知道,颛顼大王登基的时候,天朝已经运行了几十年,好多归化的民族适应了天朝的法令,文化,这个不假。但是天朝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普遍敌视天朝,因此颛顼大王为了天朝的稳定,安宁,就不停地打仗,出击,随后是领土扩大,人口增加,不断有新的种族进入。颛顼大王执政七十年中,有四十年都在打仗,不断有新的氏族加入,他们不会主动适应天朝统治的,因此法治绝对不能废除,但是当大王接替颛顼大王执掌权柄的时候,天朝早已经比黄帝时期的天朝大了接近一倍,这些后来加入的氏族真正归于王化是经过了几十年的时间做到的,因此可以这样猜测,先期,颛顼大王没有机会采用教化的方式治理国家。后来有了,颛顼大王年纪大了,不愿意改变执政方式,这也是人之常情吧!所以说,两任大王都没有采用以教化方式为主治国是没有机会,现在则不同了,经过几十年稳定生活,各个不同的氏族在天朝的国家里已经有了更多相同的东西,即使信仰文化还有部分诧异,但是不会因为诧异过大造成社会动乱,所以臣才觉得,时代变了,管理臣民的方式可以变化一些了。”

“先生说的不错,果然是这个道理,否则以两位先王的聪明和睿智,不可能一味使用强权的方式来治理国家。”帝喾听到这接过折箩的话说,感觉折箩讲的在理。现在国内没有战争,天朝四周的部落大部分弱小,对于天朝拥有崇拜心理,只要天朝不去打他们,他们就不大可能会主动攻击天朝,就是说,天朝周边的局势是安定的。在这样安定的环境下,进行一些变革是合适的。当然,教化立国并不代表废除法治,这一点帝喾心理明白。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有花岗岩一般脑袋,无法教化的人,法律的存在就是给这些人预备的。如果这些人没有了枷锁去控制,很多好人就会遭殃,社会的安定也就无从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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