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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五十八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5 19:58:56

五帝正传第五十八章

在京郊城外十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座半封闭的山谷,这里背靠山丘,谷里有一条小溪向外流淌,山丘虽然不算高大,但是因为植被茂密,山下有泉水,自然景色异常迷人,满山的花树就成为招惹鸟儿栖息的圣地。在半山坡上有几间用原木搭建的草房,在外面进入的人,老远就可以听见动人的音乐,不同的音乐是由不同的器具演奏而来。住在这里的人叫咸黑,一个隐藏在山谷里面的音乐家。他独自一个人居住这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最大的享受是演奏乐器,他的主要听众是鸟儿和小型野兽。

如果不是帝喾脑洞大开,要用音乐给他的臣民进行洗脑,注入精神食粮,让臣民的生活充满快乐,感受音乐的陶冶,他或许就可能默默无闻地老死山中,对于许多贫民来说,他是无用之人,既不会种田打谷,也不会治陶做生意,做建筑工人还没有技艺和力气。因为那个时候,社会上没有乐师和艺术家职业。后来在得知帝喾需要懂音乐的人来制作音乐,从来就不知道安分的路用就介绍了咸黑,因为在路用行走江湖的过程中,听到有人提到过某个山谷里隐藏着咸黑这样怪人,立刻想到他可能正是帝喾需要的人。

帝喾就指派路用亲自请他进宫,因为帝喾要亲自检验,如果咸黑是自己寻找的能人,当然要重用,如果不是,就留在后宫做杂役,总之是给咸黑一条活路,让这个“野人”进入文明之都。

咸黑被带进宫廷后,帝喾感觉路用给他带来了没有开化的野人,因为咸黑的穿着打扮完全是个来自于自然的原始人类,黧黑的皮肤像是从墨缸里捞出来一般,身上的粗麻布衣服早就破烂不堪,算得上是衣不遮体,头发或许是从来也没有进行过修饰,随随便便地盘卷在一块,除了眼睛分外明亮之外,全身就没有吸引人的地方,帝喾差一点下令路用把他送回到山谷里。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作呕,命令咸黑演奏乐曲。

咸黑带来的几样乐器,帝喾都没有见过,当然不知道它们的作用,因此得到命令的咸黑就拿起了竹管,演奏了自己编导的独奏曲《春回大地》,结果音乐行家帝喾在咸黑刚刚吹奏了前奏曲之后,立刻惊呆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见过这样好听的乐曲,立刻明白自己开始的观点是多么错误,居然忘记了人不可面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两句俗语,面前这个看来近似于野人的人,简直就是天才的音乐家。当时就大喜过望,命令主管后勤的太监给咸黑制作衣服,准备房屋,但是咸黑并不对帝喾这些恭维感兴趣,他提出的唯一要求是,给他召集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一百名,他要从这些人里面选择可以学习音乐的弟子加以培养,因为他带来的自制乐器中有鼙鼓等乐器,某些演奏是不可以独立完成的,需要多人合奏。

咸黑这个看似额外的要求,正中帝喾的下怀,他招咸黑入宫,本来就不是找一个为自己演奏的乐师,他的目的是需要一个有音乐天赋的人来制造更多的乐曲,能够制造乐器当然更好,让更多的人加入团队,然后通过他们,把朝廷制造的乐曲传输到民间,成为国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让国民在音乐中陶醉,享受音乐给民众带来的快乐,借以平复他们那时而骚动的心灵。

如此说来,帝喾是不是太伟大了,一切行为都从国民需求出发,不惜动用朝廷的金钱和人力,也要为国民生活丰富多彩添砖加瓦?当然这不是主要因素,帝喾也没有这样的伟大,他所有的行为都和巩固自己的统治,安定天下有关系,否则他就不是帝王,而应该成为慈善家了。

原始社会的后期,因为青铜器的使用,农业工具的改变,天文历法的规范,农民的生产能力提高的很快,如此一来,就必然出现了马克思说的“剩余价值”问题。社会的主要矛盾,也就必然成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的矛盾。大量的“剩余价值”被少部分官员和贵族占有,而没日没夜劳作的基本民众得到的很少,不满情绪当然会滋生到蔓延。当国家建立之后,大王成为最大的剥削者,统治者为了维护国家这部巨大机器,势必要豢养朝廷官员,警察,税务官员,司法掠夺者和军队,这部分人非但不会创造工农业价值,还会大量的吞噬和占有“剩余价值,”这就给不满者提供了导火索,没有人知道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因此如何安抚不安的劳动者就成为最高统治者必须考虑的问题。

帝喾早就发现了问题,也一直在寻找治病的灵丹妙药,所以他尽管提倡以仁爱治国,对贪官的惩处并不手软,因为他知道,如果放纵贪官的肆无忌惮,就会激发民众的怨气。但是被发现后受到惩处的贪官毕竟是少数,他又不可能对贪官进行大规模的杀戮,用严刑酷法警戒贪官污吏,这不符合他的治国原则,那么如何安抚民众就成为心中的疾病。当他在无意之中发现了地头劳动后在载歌载舞的民众之后,脑洞大开,立刻明白了找到了治理民众不满情绪的灵丹妙药,那就是苦中作乐,只要在民众辛苦劳作之后,给他们的生活中带来点点滴滴的快乐,就可以暂时麻痹他们,让他们暂时地忘记生活的困苦,陶醉在音乐带来的幻想之中,这比增加多少警察,军队去监视更实用,经济成本也会低很多。这样考虑问题是帝王的本能,因此当帝喾用大部分精力协助咸黑,组建他的新乐队,编练新曲,折箩非常不满,感觉帝喾是在不务正业,歌舞升平,自我麻醉。一个把大部分身心投入到朝廷事务当中的干臣,当然不会忍受主人的灯红酒绿。

“大王,臣不想听到有关咸黑的事情。”

一次当帝喾兴致盎然地和折箩谈起咸黑,谈到他的音乐天赋,建议折箩听听咸黑正在谱写的歌曲,折箩则态度生硬地打断了帝喾的话。

帝喾当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冲击,当时差一点恼怒,但是想想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折箩的性格,如果折箩感觉受到了侮辱,就会不迟疑地甩袖子离去,他对官位并不迷恋,对钱财也没有奢望。一个人有本事,又无欲无求,就是玉皇大帝拿他也没有办法,帝喾是真不敢把折箩惹翻了,因为湖鱼没有了,再失去折箩,遇到苦难和烦恼,连倾述的人都没有。

“先生为什么这样讨厌咸黑?他可是古往今来少有的音乐大师。你不觉得他做的乐曲非常好听,甚至好听到让人昏昏欲睡?”

“大王,这正是微臣不能忍受的地方。大王放下国家大事不管,整天和一帮优伶在一起醉生梦死,把大量的人力物力花费在他们身上,是不是忘记了大王继位时候的初心?”折箩硬邦邦地回答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先生认为孤家扶持咸黑发展音乐艺术是不务正业?是在醉生梦死?”帝喾苦笑地睁大了眼睛问。

“难道不是?整天听这种靡靡之音,人的意志都会磨软了,只想沉醉其中,谁还想去工作?去创造?普通百姓这样做也就罢了,他们害的是自己,大王这样做,害的是国家。这样的音乐流传后世,会贻害子孙。”

“先生,此言差矣!谬误也!”帝喾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折箩的话。“如果孤王的后代子孙中有不屑的,即使没有音乐,他如果是享受玩乐行的,照样会花天酒地,丢掉江山,和有没有音乐没有必然联系。再说孤家之所以要组织人制造音乐,发展音乐,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想造福于民,为千千万万的普通人解除生活中的寂寞,生活的单调,让他们在精神上快乐起来。从另外一个意义上说,也是为了朝廷的安宁。”

“臣愚钝,请大王说出让臣信服的理由。”折箩并没有因为受到斥责而放弃抵抗,因为他觉得帝喾在狡辩,为自己追求享乐寻找理由,只是这个理由在他看来,过于牵强,很难自圆其说。

“先生是不是记得,那一次我们出巡,在田间地头看见一群身体流着大汗,随后载歌载舞的农民。当他们进行歌舞之后,身体的疲劳消失了,脸上都有了幸福的光泽。他们的变化震动了孤的心弦,让孤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身体的疲劳不可怕,如果精神上也疲劳了,就是行尸走肉了。一个人生活的不快乐,不是因为他拥有的物资基础多和少,是他的精神世界是不是空虚。如果天朝的老百姓在一天工作结束后,可以快乐地享受歌舞,你说他们还会对生活不满?还有时间抱怨?因此我就想,如果由朝廷组织力量,撰写歌曲传播出去,让很多人都去享受音乐,不是就等于让他们天天在享受麻醉剂般的麻醉,多数的警察可以失业了,因为大家满足于现在的生活,有了苦恼唱唱歌就解除了,身体疲劳听听歌曲就过去了,还会有人去闹事?”

帝喾说到这打住了话头,一脸得意地看着折箩,相信他的理由绝对富有逻辑性,折箩不可能不认可。

折箩虽然学问不小,但是并没有学过帝王术,当然不知道什么叫驾驭民众,听见这种天才般地创造,只能是目瞪口呆,的确没有能力驳斥。

从古至今,国家的颠覆,集团的覆灭,多数都和民众造反有关系,而民众之所以造反,是因为欲望受到压制没有宣泄的渠道,如果降低普通民众的欲望,让他们麻醉在最低的述求中,这种宣泄就容易找到出口,造反就很难发生。古代聪明的帝王都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说,对于驭民之术都能够驾轻就熟,所以在他们统治的时期,都会满足民众最低的述求,让他们陶醉在自我麻醉之中。折箩虽然是个聪明人,毕竟做的不是帝王工作,因此不可能去考虑这些问题,所作所为只能行正道,而古代的正道是排斥享乐主义的,感觉那是涣散人们精神意志的鸦片。

看见折箩不再说话,帝喾认为折箩已经认输,就拿起咸黑亲手制作的笙管吹奏起来。帝喾的音乐才能来源于黄帝家族的遗传,因此虽然学会使用乐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演奏的技巧却十分熟练,折箩听了一会不由自主地听入迷了。看见折箩入戏了,帝喾得意地大笑起来。

“先生是不是觉得好听?”

“确实好听。”折箩不能违背良心去说假话,只是眉头随后皱的更紧了。强迫自己在麻醉般的乐曲里解脱出来,因为他突然之间想到了可怕的问题。帝喾有了多名儿女,这些孩子都很聪明,很可能会成为帝喾的继承人。如果他们很早就接受这种靡靡之音,并且成为帝王之后仍旧沉醉其中,那并不是国家之福,没有人敢说哪个孩子可以抵御音乐的侵袭。帝喾希望音乐成为麻醉剂,去麻醉普通百姓,难道它们不是双刃剑?在麻醉别人的同时也麻醉了自己。

虽然事后证明折箩的担忧有些杞人忧天,帝喾的儿女的确没有被麻醉,但是后世的帝王被麻醉的并不少,从这个角度来看,折箩的担忧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大王,你的话或许有道理,只是在臣看来,眼下需要大王做的大事还有很多,希望大王还是放下手中的音乐为好。”

“国家安定,朝廷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先生是不是担忧过度了?”帝喾回答,显然并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比创造音乐更重要。

“大王,夏天马上就到了,那天大王的爱妃常仪说,今年的雨水会特别大,我们是不是应该早做准备?”

“太史令并没有给出这个结论,他的预测和去年差不多,水正已经按照惯例部署了,先生没有必要过度地担心。”帝喾回答说。

那天帝仪和他说起今年雨水之大的时候,折箩的确在场,但是因为朝廷的太史令有自己的判断,他是观察星象的专业官员,连续多年的观测都没有出现大的偏差,因此帝喾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判断,就没有听信常仪的提醒。但是折箩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水火无情,小心一千次没有错,大意一次就可能致命,所以还是希望常仪的话会能够引起帝喾的重视。再说里屋在亳州的收尾工程就要竣工,应该考虑京都搬迁了,不能每到夏季就和水灾大战,如今听见帝喾的回答,只能是失望,心理明白帝喾真被音乐迷醉了。

“大王,夏季不远了。”

折箩虽然只是说了半句话,帝喾却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是并不想回答,因为这两年的夏季京都都平平安安地过来了,虽然每当夏季来临,城内还有积水,但是经过定于等人的努力,排水设施重建了不少,效果还是明显的,雨季城内水城的问题基本解决了,少量的积水并不影响人们的出行,也不影响商业的运行,因此帝喾在心理打鼓,迁移京都的热情减少了不少,毕竟京都迁徙涉及到的工作量太大,经济损失是天文数字,所以能够不迁徙最好,至于在亳州新建的都城可以作为陪都使用,也不算是浪费。

“大王,搬迁京都才是大王应该考虑的大事。”看见帝喾没有回音,折箩哪里还能够忍耐的住,就直奔主题了。

“这件事先放一放,国库里的钱,这两年刚刚有了剩余,不能立刻就花光了。你知道,先帝留给我的库存并不少,但是建设一个新都,几乎花光了全部积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富余,总不能再把钱花光吧?”帝喾说出了不想立刻搬家的理由。

面对帝喾这个无可辩驳的理由,折箩只能叹气了,他明白搬家还要花费大把大把的金钱,这是事实。只是这样的谈话因为立场观点不同,很难做到愉快,折箩只能闷闷不乐地退出了后宫。帝喾照样兴高采烈地加入咸黑的音乐大排练,曝光的日子也选定了,就选在初夏的某个礼拜天,在南郊祭祀黄帝和颛顼大帝的时候,把咸黑设计好的音乐大戏隆重地推出来,帝喾的想法是与民同乐,让他的子民明白,朝廷不仅仅关心他们的饭碗,也关心他们精神上的饥饱,因为早早把消息散布出去了,不但城里的居民在深切地盼望这一天,就是城外四郊的农民也准备进城,参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音乐大典。

帝喾选择音乐作为安抚民众的工具,就当时的社会发展来说,算是正当其时,摸准了民众的脉搏。因为到了原始社会后期,吃饱饭已经不再是唯一的问题,就是说,民众从纯粹的动物行动中被解放出来,有了部分精神需求,而且这种需求变的越来越强烈,这从华夏民族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描述中就可以看出来。在这部诗经里记叙的诗歌,一多半都来自于民间,就是说,多数诗歌都是草根创作的,因此在田间地头,在大街小巷,在酒楼歌肆,引吭高歌,载歌载舞不再是贵族官员的专利,很多民间诗人歌唱家,艺术家都是在贫苦的农民中走出来的,这些人用自己的行为昭告当时的统治者,他们不再是单一的,为了食物而活着的动物。

处于对下层民众的洞悉了解,帝喾才决定由朝廷出面,主导这出大戏的延伸,扩散,让更多的人通过音乐的传输,在精神上有了充实,对现实的生活感到满足,这对国家的安定,能够起到奠基般地作用。当然,帝喾没有想到的是,当音乐的“良药”变成毒品之后,后果同样可怕。后世的帝王中,就有不少人沉迷其中而造成亡国的,最典型的莫过于唐后主李煜,宋徽宗赵佶,因此才有了杜牧的名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今天众多年轻人崇拜影星,歌星导致社会道德整体堕落,当然这个账不能记在帝喾身上。就像西药可以治病也能够毒死人一样。人们可能会觉得帝喾当时的做法是在粉饰太平,掩盖社会矛盾,但是谁都不能否认,音乐对民众的麻醉作用是空前的,因为苦中作乐也是乐,它的确是消除人们心中积怨最好的良药。

就在帝喾全力以赴要给民众演出一台大戏的时候,南部边界的警讯不合时宜地来了,当时的帝喾正在调试乐器,听见这样的边报,立扔下乐器,来到议事大厅召集大臣商议抵御外敌入侵的事情。这个时候的帝喾是满脸沮丧的,当然还有点恼羞成怒。因为他不能理解,天朝的国力如此强大,天朝不去侵略别的部落他们就该烧高香了,怎么还有不知死活的部落,居然敢来捋虎须,主动挑战天朝,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难道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

报事的大臣告诉帝喾,这一次犯边的部族叫题族,是共工族的后裔,共工族被颛顼打败之后,一部分人投降了天朝,另外一部分人进入了南方,这些人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逐渐地强大起来,和当地的题族进行了合并,通称题族,他们当然没有忘记当年的耻辱,一直在厉兵秣马,积蓄力量。听说新任大王帝喾不喜欢打仗,酷爱音乐,感觉时机到了,就开始试探性地挑衅。却没有想到,如今的边兵已经不是颛顼当政时候的边兵了,不仅是久疏战阵,缺少训练,而且从将官到士兵,脑子里充满了和平安逸思想,在精神上早就解除了武装,这样的士兵就算拿着最好的装备也是没有战斗力的,因此双方接触之后,边兵被打得大败,当地的百姓被掠走了不少,财产损失很大,不得已,当地的州官只能发文像朝廷求救。帝喾就问报事的官员,题族来了多少兵马,听说一共只有几千人,当时就火了,因为帝喾知道,双方的兵力相等,而天朝的边军有城墙做依托,结果却是完败,这简直是耻辱。

帝喾脸色铁青地,正要斥责报信的官员,定于出现了,及时地插断了帝喾的话头,因为定于明白,此刻就是把对方骂死也不能解决问题。边兵战斗意志松懈和帝喾的歇兵息马的国策有关系,因为帝喾上任之后,几乎没有视察过京城的部队,更不用说驻守边城的军队了,这样的消息遍布军中,军队将领当然不会再起五更,爬半夜地训练士兵,没有训练的军队,就是身穿军服的农民,打败仗是自然的。眼下要做的事情是派出援军,赶走侵略者,给边界一个安宁的环境。

“大王,对方既然打了胜仗,士气肯定旺盛,靠边兵收复失地是不可能的,眼下要做的,是在南北大营里抽调部分兵力,选派能够打仗的将军去征战。让边界的局势安定下来。否则的话,天朝的安宁容易被破坏。”

帝喾想想,感觉定于提醒的没有错,如果不压制住对方的气焰,被对方小瞧了天朝的国力,对方就可能势如破竹地一路杀进,天朝安宁的局势就会被破坏。

“爱卿说的有道理,派哪位将军领兵?”

“在臣看来,重黎将军可以领兵。”定于回答。随后又道:“大王,给重黎将军多少兵马?”

“题族一共只有几千士兵,装备又差,战斗力不会很强,依孤王看来,给重黎将军两千士兵足以。”帝喾说,至于为什么只给重黎两千士兵,帝喾认为,重黎带走的是王家重装甲部队,一等一的战斗力,打败对方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以问问重黎将军,如果他认为人数不够,可以增加一千士兵。”

定于并没有上过战场,因此需要多少士兵,他吃不准,领受帝喾的命令之后,定于就去问了重黎,重黎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感觉用王家正规军打几个草寇就是杀鸡用牛刀,两千人足够了,因此告诉定于:两千士兵足以。

定于回头告诉了帝喾,帝喾批准了这次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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