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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六十八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17 13:47:49

五帝正传第六十八章

既然是帝挚一手提拔进入官场的,现在的帝挚又做了大王,死心塌地地追随帝挚就成了他做人的第一选择。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本身出身贱民,能够拥有今天,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抱紧粗腿才能够赢得荣华富贵,这是他生活的全部,在这样的人身上去找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前途,无疑是对牛弹琴。现在主子被人呛,做奴才的,就是不要命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是做个好奴才的必备品质。

“大王,贱婢有话说。”豨兜开口了,虽然已经是官家的人了,在帝挚面前他还是轻贱自己,称呼上要么自称奴才,要么自称贱婢,他也不管这样说是不是会遭来白眼,反正帝挚听着亲切就行。市面上有一句话说:人自贱则无敌,就是说的豨兜这种人。这种人把人格自尊当粪土成了习惯,所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看见终于有人要帮自己说话了,帝挚好似扎了吗啡一般,无精打采的脑袋立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放光了。“爱卿有话说。”

“大王,臣觉得二位侯爵刚才指责大王的话欠妥。”豨兜非但要帮帝挚挣口袋,而且毫无顾忌地,就把目标对准了后稷和契,算是胆大包天了。

要知道,后稷和契不但是帝喾的儿子,在帝喾所封的侯爷里面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是实实在在有封地的侯爷,就是说,是握有实权的侯爷,不是空有排位的侯爷,而且两个人正直能干的人品也是无出其右的,就是不论皇亲,单凭能力和人品,大臣中敢于比肩的,几乎没有,因此两个人在朝堂上威望极高,平时说话也是一言九鼎的。而豨兜是什么东西,论人品,出身,官阶都没有可比性,他居然敢在朝堂上指名道姓挑战后稷和契,看起来是活腻了,因此大臣们听见这话都把耳朵竖起来,眼睛也睁大了,准备看一场好戏。

“好啊!大胆的奴才,居然敢于指责本侯爷说话欠妥,那就明明白白地指出来,如果胡言乱语,朝堂的诽谤罪就是为你这种人设置的。”后稷本来就是火爆脾气,看见豨兜这样家奴出身的人,都敢堂而皇之地在朝堂论道已经感觉受了侮辱,而且对方居然还敢攻讦自己,哪里能够忍耐得住,忍不住大声地斥责起来。

“豨兜,有什么话说。”帝挚发话了,他不能不给豨兜撑腰,如果豨兜被吓退了,恐怕就没有第二个人敢于帮自己说话了,如此一来,朝堂议事岂不变成了声讨大王的会议?

“大王,贱婢想问二位侯爷,先帝在位时候制定的忠孝节义是不是不需要了?”

“谁说的?”帝挚虽然不知道豨兜为什么提出这样的疑问,但是他必须接话,否则就变成豨兜在唱独角戏了,那样一来场面会是尴尬的,豨兜也会成为众位大臣攻击的对象。

“如果没有改动,大王就是天朝的当家人,二位侯爷的言语有冲撞大王的嫌疑,这就是不忠。”打嘴仗最犀利的语言当然是扣帽子,这会起到先声夺人的效果,至少提出这样的质疑,会阻止别的大臣对自己围攻,因为自己抢占了道义的制高点。

“狗奴才胡说八道,我们在朝堂,堂堂正正提出自己的看法,怎么就是对大王的不忠了?”后稷果然上当了,回答了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等于送给了豨兜发挥舌辩的机会。契则比较聪明,表情是不屑一顾的,那样一来,豨兜就没有了打嘴仗的对手。

“侯爷殿下,稍安勿躁。”跟在帝喾身边多年,豨兜已经学会了部分文雅,知道此时该表现出有修养的样子,这样做的颜值高,所以他尽可能地掩饰起做奴才的卑微。“大王是天朝的家长,天朝的一切都归大王所有,因此,大王如何使用天朝的财富,是分内的事情,即使如两位侯爷这样身份的人,是不是也没有权利干涉?”

豨兜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观点亮了出来,就是告诉所有的大臣,国家是大王的,他想怎么挥霍是他自己的事情,任何人没有权利干涉。其实在当时的很多大臣眼里,皇亲国戚的心理,并没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概念,就是说,很多有知识,有身份的人,并不认为国家是一个人的国家,有这种认识的,多数是普通百姓和一部分奴性十足的,像豨兜这样的人,因此他说出这样的话,他才会感觉理直气壮。

后稷等大臣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但是在公开场合,尤其当着帝挚的面,没有人会反驳,这是打人不打脸的道理。只是如此一来,豨兜就有了说话的舞台,当然要利用人性的弱点,阐述帝挚这样做合乎法规的道理,这就是豨兜的聪明之处,有人说过,做惯了奴才的人,做人的大格局一定没有,但是斗智取巧的小聪明肯定强于一般人,这话非常有道理。

“一般的普通百姓家里,如果有了钱,是不是要翻盖房子?增添家具,把园子收拾的华美舒适一些?如果钱多一些,就会取上一两房姨娘,或者买几个丫鬟?这是人之常情,是不是?”

豨兜这番话是很有杀伤力的,当时的民间事实就是如此,只是他在卖弄小聪明,悄悄地偷换概念。因为民间百姓的钱财是靠自己辛辛苦苦劳动得来的,他们自然想让自己的日子过的舒服一些,所以重建家园,添丁进口是被左邻右舍羡慕的,这个没有错。比如你想娶三房姨娘,首要的条件是你要养得起她们,还养得起她们给你生下的儿女,否则不会有人嫁给你。但是帝喾不同,他的所有财富都不是个人的,本人也没有经历过艰苦奋斗,现在的一切都是继承来的,而且法律上并没有明文规定,他继承了王位之后,就继承了国家的全部财富。豨兜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知道,没有人会捅破这个机关,因为帝喾是大王。如果你这样说,就说明你对大王有了二心,不承认大王的权威。

后稷做事情的能力一流,尤其对于农业上的事情,简直是无师自通,可是舌辩能力就一般般了,面对豨兜这看似有道理的辩驳,只能沉默不语,虽然他知道豨兜在狡辩,但是没有能力捅破这其中的破绽,只能听他在胡说八道。因此尽管气的脸色涨红,却没有能力进行反驳。

这时候契说话了,契不仅读书多,逻辑思辨能力一流,而且看问题,讲道理会从大处入手,他的这个本事,就不是拥有小聪明的豨兜能够相比的。

“豨兜大夫的意思是大王应该和平常百姓相提并论?处于一个档次?你说的不错,平头百姓手里有了几个小钱就喜欢炫耀,暴富,买地建房,甚至娶小妾,因为他们没有远大的人生目标,小富即安,对于这些人来说,人生的目标本来就不高,如果一个国家的大王,以草民做参照物,那么这个大王就没有资格做大王了,你是说当今的大王没有了做大王的资格,是不是?”

契说到这故意做了停顿,犀利的目光利剑一般地像豨兜射去,豨兜顿时感觉如芒在背,冷汗迭出,明明知道契在歪曲他的话意,偏偏拿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话语进行反驳,张口结舌的形态,活脱脱衬托出狼狈嘴脸。随后急急忙忙地进行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什么?用不着狡辩,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跟随父王那么久,难道不知道父王是怎么做大王的?在天朝做大王,脑子里是不能总想着自己享受的,父王什么时候穿过绫罗绸缎,什么时候要过山珍海味?什么时候炫耀过富贵?他老人家做大王七十年,时时刻刻想着国家的富裕,百姓的生活安康,所以才有今天的国库富足。这一切你都知道,而你今天蛊惑大王去重建宫殿,浪费民脂民膏,陷大王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安的是什么心?”

契的这番话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引经据典,仿佛黄钟大吕一般在朝堂回荡,让很多大臣拍手叫好。因为朝堂上多数大臣都是帝喾留下的,他们已经习惯于和帝喾一样的思维,因此对于契指责豨兜感觉痛快无比,所以当契话音落地之后,当然要痛打落水狗,很多老臣都纷纷起立,批驳豨兜蛊惑君王走亡国之道。其中帝挚最小的弟弟尧说的最让人动心。

“大王哥哥,父王上任的时候,国库并不充实,多数百姓的生活艰难,家里少有余粮,遇到天灾人祸就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父王看在眼里,急在心理,不再主动发动战争,严禁官员生活奢侈,大力提倡工农业生产,自己平时的生活都克勤克俭。就是出外巡视为了不扰民穿粗布衣,轻装简行,因此父王才得到了天下百姓的爱戴。你刚刚继位,没有给百姓带来任何福祉,就要大修宫殿,百姓会如何看待大王你,请大王三思?”

帝挚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心理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在他看来扩建宫殿是很小的一件事,为什么就会遭到多数人的反对,自己的几个兄弟带头指责自己,仿佛做了这件事就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国库那么充盈,自己拿出一点点钱财花费,难道不是做大王应该有的权利?如果做大王就必须像父王那样过苦日子,穿粗布衣服,做这样的大王有什么味道?还不如做个富家翁来得实惠。

自己兄弟说自己也就罢了,因为他们没有坐上大王的位置,嫉妒自己是必然的。最可恨的是某些大臣,为什么要和几个兄弟一道,对自己群起而攻之,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大王?帝挚既然这样想,当然就不可能听进别人的劝说,不可能不对几个兄弟产生愤怨恨。如果不是弟弟们带头攻击,那些大臣就算有意见,也不会有胆量攻击自己。如此一想,就把怨恨的目光像后稷等人脸上射去,恨不能对他们大声吼叫几声,出一出心中的闷气,但是最终没有敢这样做。因为他毕竟不傻,知道众怒难犯,在如此不利情况下,惹动众怒,说不定大家就会把自己这个大王给废了。因此帝挚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的够多了,孤王也记住了,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吧!孤王累了。”

帝挚的第一次朝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下朝之后回到后宫,帝挚越想越气,就抓起桌子上的陶瓷杯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地上摔,似乎不这样做,心理的闷气就发泄不出来。站在一边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没有人敢进行劝说,谁都知道,帝挚不能把几个兄弟怎么样,但是对付他们是不会手软的,谁也不愿意触这个霉头。后来有个乖巧的太监看出了门道,就悄悄去找了童妃,因为他知道,在帝挚后宫里,童妃最受宠,或许只有她出现,才可能沏灭帝挚肚子里的怒火。

“大王,为什么生气?”童妃问。

“你还问我?你说说,我是不是天朝的大王?”帝挚气势汹汹地说。

“这个自然,谁敢说不是?”童妃说完话,故意笑了笑,露出一口象牙般的白牙。

“既然我是大王,为什么在朝堂上,我的几个兄弟都反对我,大臣们也跟着起哄说孤。”帝挚仍旧大声地吼叫。

“他们在妒忌大王。”童妃不以为然地答到,一只肥厚的嫩手轻轻地落在帝挚的肩膀上。“大王用不着生他们的气,如果大王不喜欢他们,把他们赶出朝堂就是了,何必生这样的大气?”

童妃撇撇嘴说,在她看来,这不是什么事,帝挚不喜欢谁,让谁滚蛋就是了,犯不上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帝挚听后没有说话,但是气性明显减弱了,似乎感觉童妃的话有道理,自己是大王,这个国家自己说了算,谁让自己过不去,自己就可以让对方过不去。只是稍稍平静了片刻后,心理又不托底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把几个兄弟赶走。

“你是说,我可以把他们赶走?”

“当然了,你是大王啊!”童妃奇怪地张大了嘴,因为她除了长相艳美,就是个花瓶,脑子里空空如也,根本不知道朝廷的**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大王并不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所以说出这番话是正常的。

但是对于帝挚来说,童妃的话是受听的,因为童妃提醒了帝挚,自己是大王,应该有权利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现在之所以没有获得这个权利,是有人捣乱,这个捣乱的人就是自己的几个兄弟,下面的问题就是:必须解决权利的归属问题。

“去,把豨兜大夫,孔大夫,鲧大夫找来。”帝挚对一边站立的太监说,他感觉要解决这个问题,自己的智商是不够的,必须借助三个亲信的帮助。

豨兜的事情前面已经说过了,现在就要说说孔大夫孔壬了。这个人目前还进不了朝廷的中枢大堂,就是说,在朝堂上讨论重大事情的时候,他是没有说话权利的,尽管他一直在努力。但是帝喾当政的时候,他是没有机会的,因为孔壬出身上先天不足。他是共工族当家头人的后裔子孙,从打黄帝建国之后,共工族给天朝带来的麻烦最大,他们对天朝的反抗是前赴后继,尽管后来有相当一部分共工族的人,归顺了天朝,最后融入到天朝当中,但是没有归顺的后裔只要有机会,势力集聚起来,就会重新举起反旗,颛顼,帝喾两代帝王都和共工族后裔做过战,因此共工族给天朝留下的印象是打不死,灭不绝的种族,是天朝永远的敌人,所以从颛顼帝开始到帝喾大王都有不成文的潜规则,共工族的人不能进入朝廷中枢做大官。问题是到了孔壬出生之后,共工族已经名存实亡,式微的找不到影子了,孔壬也没有恢复旧部族的能力,但是他也不甘心做个平凡的田舍翁,喜欢权利是骨子里带来的东西,那么怎么样攫取权利就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

其实天下人都知道,在那个没有科举的时代,想进入权利部门,首要条件是靠近王族,得到他们的欣赏,推荐。孔壬就忍辱负重,自愿投到帝挚的府邸做了马夫,因为帝挚是帝喾的长子,最有可能继承大位,这一宝真让他押对了。凭着肚子里的文化,不甘人下的雄心壮志,他这个马夫在差役队伍里渐露头角,很快引起了帝挚注意,帝挚就一步步地提拔他,在帝喾就要离开世界的时候,他已经是帝挚府邸的总管了,到帝喾死去,帝挚接任大位,孔壬就心随所愿地摘下了管家的帽子,成为朝廷士大夫的一员,尽管是低级别的官员,毕竟也是官员,对于共工族的人来说,他破了纪录。因为走上这一步就意味着,他和共工族的历史进行了切割,走进了王族的圈子里。所以他事后成为帝挚的死党是必然的。孔壬的长处是思维周密,做事狠辣,而多少有些面瓜的帝挚的确需要这样的人来帮衬。

帝挚的另外一个的死党叫鲧,鲧的家族和孔壬正好相反,他是正牌的黄帝家族的嫡派子孙,因为整个家族善于治水,在黄帝时代就小有名气,但是一直没有太大的作为,因为这个家族的人有个臭毛病:志大才疏,过于自负。从黄帝开始就没有看好崇族的人,虽然崇家族不少人出来做官,吃皇粮的人也很多,但是多半是跑龙套的,没有大出息的,因此尽管根红苗正,因为家族自身的原因,从来没有人真正地出人头地过。到了这一代的头人鲧,不甘心平庸地走下去,就动起了歪脑瓜,决定走捷径,不靠堂堂正正的本事谋求出身,而是在寻找靠山上下了功夫,因此鲧就投靠了帝挚。帝挚那个时候正在招兵买马,得到鲧的投靠当然高兴,因为鲧是根红苗正的黄帝家族,可以名正言顺地进行提拔,因此在帝挚当上大王之后,就提拔鲧做了水正,官位属于朝廷五位重要大臣之一。

两个人听说帝挚召唤,立刻快马加鞭地赶来了,他们明白,自己的荣辱已经和帝挚捆绑在一起,鲧在朝堂上目睹了帝挚的三兄弟对帝挚发难,心理明白,帝挚找他们是商量对策,因为照目前的局面发展下去,帝挚虽然名义上是朝廷的大王,真正的权利已经被三兄弟架空,看看朝廷大臣的态度就明白了,如果不能把三兄弟的气焰打压下去,帝挚即使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只能是个傀儡。

“大王,受惊了。”刚刚见面,孔壬就试图给帝挚减压,因此故作关心地说。

鲧因为没有在朝堂上站出来替帝挚挣口袋,心理有愧,所以并没有先说话,只是坐在一边喝茶水。

“你们说,孤家身为大王,连扩建王宫的小事都不能做主,这样的大王做不做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做个富家翁来得痛快。”帝挚并没有领情,开口就是抱怨,同时在提醒他们,如果我这个大王做不成了,你们也得完蛋。

“大王不要说气话,富家翁和大王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孔壬慌了,他明白,一旦帝挚打退堂鼓,自己就算再能够做事,前程也完了,因为出身太差,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帝挚有这样的想法。

鲧当然也害怕帝挚来真的,他知道眼前这位大王才干不足,非常任性,他是那种说出来就敢做的人,因此就说:“先王在世的时候,给三位侯爵表现的机会太多,因此他们都养成了自以为是的性格,如果大王处理不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后的麻烦多着呢?”

帝喾在世的时候,因为宠爱帝挚,所以并没有把艰难的工作交给帝挚去做,反而把大量难做的工作交给了后稷,契和尧,结果就把他们三个人做事的本事历练出来,因为做了大量工作,所以他们得到了臣僚的认可,赢得了巨大声望。后来帝喾发现了三兄弟的声望盖过了太子帝挚,感觉不妙,怕他们在他死后,为大王的位置去争斗,就想拆散他们,因此下旨后稷,契,尧,封他们为候,还给了封地,想让他们去封地就职,帝喾认为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和帝挚争王位了。但是让帝喾没有想到的是,三个王子还没有说什么,他们的母亲都不同意。帝喾历来有惧内的毛病,当然也是因为这三个王妃各个都很有本事,也就没有硬逼。一直拖到他离世,三兄弟也没有去封地。

“怎么处理?难道让我去讨好他们?对他们服软?”帝挚翻翻眼皮说,显然并不满意鲧的话。

“大王,臣不是这个意思。”鲧看见帝挚不高兴,有些急了。

“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帝挚并不领情,还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因为他觉得,鲧能够有现在的位置,是他一手提拔的。那么当自己遇到困难了,他就应该出头帮自己解决,否则他要他干什么?

孔壬一看不好,对手还没有消灭,自己人之间先干起来,这不是自乱阵脚么?眼珠一转,主意出来了。

“大王,不如来个绝户计,永绝后患。”

“什么意思?”帝挚不知道孔壬要说什么,因此翻翻白眼问。

“三位侯爷不是都有封地么?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封地去。”孔壬说。

“这个,能行?父王在世的时候就让他们去封地,但是他们都没有去,现在孤让他们去,他们不去怎么办?”帝挚说,因为他知道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只是最后都没有了下文,所以有些担心。

“先王之所以没有做成这件事是有原因的。如果大王告诉他们,不去封地就收回封地,三位侯爷就不敢不去了。”孔壬说。

“孔大夫这个办法好,臣觉得可行。”鲧也一直在想办法,只是他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孔壬就拿出了主意,他一听,感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所以就投了赞成票。因为鲧知道,按照朝廷的规矩,封地一旦收回,侯爵就成了名位,空架子,这个威胁是巨大的。而且在朝廷的大臣中,被封侯的人并不少,但是能够实打实地得到封地的,一共没有几个人,这是巨大利益,没有人会不在乎的。

“鲧爱卿也认为可行?”帝挚高兴了,是发自内心的,如果他们三个去了封地,朝堂上的主要阻力就没有了,到时候别说扩建王宫,就是把现在的王宫拆了重建,恐怕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当然可行。”鲧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可不想帝挚反悔,因为帝挚做事情出尔反尔的时候太多了。

“好,明天早朝孤王就下旨。”帝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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