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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六十九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18 21:44:55

第六十九章一部帝王家族内部**历史,折射出了中国历史发展的基本脉络,斗争的焦点首先聚集在王族内部,或者和王族有密切关系的外戚身上,这足以告诉大家:站在权利圈附近的人,才有操刀拼搏的资格。权利这个魔鬼,一旦进入屠宰场绝对是六亲不认的。

内斗是各个民族建成之后就有的劣根性,其实是人性自私的最直白的体现

后稷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帝挚会做的那么决绝,直接把他们几兄弟踢出权利竞争的核心舞台,这个看起来很面瓜的哥哥,使用起屠刀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当然,这缘于他有这个权利,他是大王。在天朝的法律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大王拥有支配一切人的权利,反抗这种权利就意味着背叛。帝喾的子孙可以批评大王的胡作非为,阻止他们荼毒百姓,但是他们背不动反叛的罪名。当时的世界上,虽然种族众多,只是没有人会否认,黄帝家族势力最大,人口最多,如果背叛了家族,意味着你再也不可能走进高层统治者的核心,这是每一个有雄心壮志的王族子弟不敢承担的后果。

后稷困惑了,虽然愤怒,却是一筹莫展。无奈之下,把两个兄弟契和尧找来商量:是拒绝帝挚的乱命,还是委曲求全退避三舍,需要大家共同拿主意。

当然,对于帝挚的这个决定,契和尧同样感到意外和愤怒,这不仅仅是耻辱,更是帝挚在实际上剥夺了他们参与治理国家的权利,而这些年来,在父亲的影响下,在母亲的教育下,他们习惯了扮演国家栋梁的角色,为国家服务,建设富裕强大的天朝成了他们人生奋斗的使命,可现在,帝挚要夺走他们行使使命的权利,从感情上,责任上都难以接受。但是他们明白,这个已经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事情了,因为他们面对的是天朝大王。父亲临死的时候交给他们的任务是辅佐帝挚治理国家,不是推翻帝挚的统治,因为他们是亲兄弟,虽然是异母,但是父亲是一个。

后稷在侯府的后花园接待了契和尧。他的后花园没有假山园林,小桥流水,甚至连像样的花卉都没有,而是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蔬菜。后稷痴迷于农业种植,对于如何把各种各样的野生植物变**工侍养的蔬菜,有着独一无二的的天赋。如果说,炎帝在农业创造方面是华夏历史中的第一人,后稷应该是炎帝之后的集大成者,因此尽管他异常聪明,姜原却明白,儿子这种聪明是技师般的聪明,不是政治家应该有的智慧,所以尽管她自己是大王妃,并没有争取让后稷成为帝喾的继承人。这不是她没有这个野心,是她拥有高瞻远瞩的智慧,或许正是因为拥有大气的心胸,帝喾到死的时候都对她格外敬重和爱戴。

真正聪明的女人都有大格局,都会抛弃小家子气的精明,姜原应该属于远古历史中的第一个聪明女人。

契和尧都知道后稷找他们来的目的,因此都没有先说话,而是用眼睛在询问,等待后稷挑开这个让他们感到苦涩的话头。

“没有想到大哥会做出这种绝情的事情,你们看应该怎么办?”后稷开口了,目光是焦虑的。对于政治斗争,**,他的本事本来就一般般,因此寄希望于两个弟弟,尤其是**尧能够拿出好主意,他知道尧虽然年龄最小,但是政治谋略却高于他们,人品格调上最像帝喾,因此有一段时间,帝喾非常喜欢尧,大家都以为帝喾会改变初衷,让尧做继承人,结果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至于为什么,没有人说的清楚。

“大哥只对自己有情,和我们几个兄弟,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契接过话去,眼里的气愤是显而易见的。他也感觉帝挚不应该发出这样的指令,他们虽然在朝堂上反对扩建王宫,但是摆明了,那是在为国家好,也是为了他个人好。一个刚刚继位的君主,对百姓,对国家没有任何恩德,就干劳民伤财的事情,影响是很不好的。帝挚可以不听他们的话,但是应该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他好。怎么可以恩将仇报,黑白不分驱逐他们,这就不仅仅是绝情了,简直就是混蛋透顶。

“三哥这话说的没有错,我们和大哥之间的主要问题就是不是一路人,既然不是一路人,走到一起是不可能的。”尧接过契的话说,眼睛里溢满了苦笑,随后又道:“问题的关键是,大哥是大王,他不会改变自己的意识,生活方式,需要改变的是我们自己,这样我们之间或许还是兄弟,但是我知道,我们也不会改变自己,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四弟是说,双方都不能改变的情况下,今天这个结局是早晚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后稷听懂了尧的话,这才认识到问题的根节在哪里,心理直冒冷气。他原来还有幻想,想和两个弟弟一块去找帝挚,用兄弟之情打动对方,让他收回成命,现在才知道,自己是过于天真了,按照尧的分析,双方的矛盾点在于不同的人生观,这是个死结,凭帝挚的任性和固执,当然不可能去改变,何况他是大王,掌握主动权。

“这是一定的,即使没有扩建王宫这件事的冲突,我们之间也会在很多事情上各唱各的调子,所以我觉得,大哥下的逐客令不一定是坏事,只要我们离开朝廷中心,矛盾冲突自然就停止了。在我们自己的封地里,我们可以自己说了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尧又说,他看问题的能力是能够看清实质的,这一点是后稷和契不具备的。

听见尧用如此笃定的口气说清这件事,后稷感觉非常沮丧。从情感上说,他不愿意兄弟分离,各自回到自己的封地,因为那样一来再见面就难了。天朝如今是最昌盛的国家,这是父王帝喾一生拼搏后留下的心血,这里的一草一木让他留恋。他不希望看见她遭到任何破坏。在这里不但有自己的园林,还有大片的农田,村舍,那里的土地上,种植着他新发现的农作物,这是他多年劳动的果实,他明白一旦自己离开,一切就结束了,而他必须去新的农庄重新开始。虽然父亲给自己的封地不算小,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对那里的山山水水没有感情,一切都要重新适应,他不知道那里的土地是不是像京城郊外的土地这样肥沃。总之,他不想离开京城,但是尧的话在告诉他,他只能离开,因为帝挚不允许他们出现在朝堂上。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我们都走了,大哥再胡闹,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了。你们可以想到,用不了多久,父王辛苦创下的家业,就可能变得支离破碎,国将不国。”后稷本来就拥有忧国忧民的情怀,何况他认为天朝是他父王留下的资产,如今眼看着败家子上台后要胡作非为,自己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一走了之。

“二哥为国为民的情怀我是能够理解的,问题是即使二哥不走,除了和大哥吵架,并不能够阻止大哥想干什么。再说为了规劝大哥不做糊涂事放弃封地,这样做也不算明智,因为你不知道大哥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尧显然并不认可后稷的做法,但是也没有把话说的更明白,毕竟都是亲兄弟,厚此薄彼不能太明显。

契则听明白了尧的劝说,也感觉尧看问题虽然悲观,但是的确有道理。帝挚是大王,权利在他手里,如果他让你回到封地你不去,他不但可以夺取你的封地,也会夺去你的官位,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更可怕的是,一旦他彻底翻脸,就不仅仅是夺去你在朝堂说话的机会,还有可能严厉地处置你。那个时候你怎么办?没有地方说理,因为他是大王。如果事实变成那样,只有白白送掉性命,做个忠臣,对于国家来说却于事无补,因此人在屋檐下,该低头就低头。至于大哥会不会败坏国家,这个是一定的,但是当你离开了朝廷,国家的安危和你的关系就不大了,不是你不想管,是你管不了。

“二哥,四弟的话有道理,我们都是爱国的,也想为国家的事情去牺牲,前提是你要有牺牲的权利。仅仅因为我们几个阻止大哥扩建王宫,大哥就驱逐了我们,如果遇到比这更混蛋的事情和大哥顶牛,恐怕就不是被驱逐那么简单了。四弟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还是准备走的好。”

看见契也是这样认为,也想一走了之不管朝廷的死活了,后稷感觉难受,因为这不是他找他们来的初衷。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做忠臣的料,自己没有野心,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做大王,至于谁做大王无所谓,但是有一条,这个大王必须把国家治理好。现在明明可以看见帝挚在走错路,他却不能尽臣子之道进行规劝。如果放任帝挚胡闹下去,天朝的天下真有一天就会大厦倾倒,因为后稷知道,世界上没有铁打的江山。真到了那个时候,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长眠地下的父亲?

“相对于个人的荣辱,我觉得江山更重要。”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江山不是一个人的江山,天朝没有了大哥这样的大王,还会有别人坐大王,大王可以换,但是天朝并不会换。”

看见后稷愚昧不开窍,一脑子忠君思想,还想把生命陪葬给帝挚,尧就感觉可悲,因此大逆不道的话也说了出来,因为他觉得像后稷这样的好人为帝挚的江山去殉葬不值。

“四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后稷大惊失色地说。

“四弟在告诉我们,如果大哥愿意胡闹,有一天会把江山闹没有的,但是会有新的君王来接任。”契看见后稷还是不明白,索性就把尧的话点明了。

“这……这怎么可以?”后稷脸色煞白地说。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黄帝是天朝的开国君王,他死了之后颛顼接任,颛顼归天父王成为大王。”尧随后说。

“你说的没有错,可是他们是死了之后让出位置的。”后稷慑诺地说,他的确接受不了尧的忤逆思想。

尧看见后稷冥顽不化,只能叹了口气地站起来说:“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有德者居之。二哥,你好好想想小弟的话。”

契也感觉后稷不容易被说服,同站了起来。“我们还是准备搬迁吧!何处黄土不埋人呢?用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尽管后稷不愿意走,但是看见契和尧飞快地收拾包裹离开了京都,走了,他知道孤掌难鸣的自己留下,只能成为砧板上的肉。后稷的封地是陕西附近的岐山一带,这里是蛮荒落后的游牧地区,因为后稷的到来,把最先进的农业技术教给当地农民,后来这里就成为姬性的大本营,就是说成为周朝祖先居住地。

契的封地则在河南商丘一带,靠近中原,所以契的家族兴起的速度远超后稷,他的后代成汤打败了大禹建立的夏朝,建立了殷商,是中国历史上第二个大朝代,到了商纣王继位葬送了立国六百年的江山。

而尧的封地在河北唐地,那里是中原的中心地带。尧很早就有雄心壮志,如果不是帝挚的母亲常仪工于心机,自己的母亲庆都与世无争,帝挚的王位就应该是他的,因此到了唐地之后的尧开始卧薪尝胆,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因为尧从内心里觉得自己的才干,人品优于帝挚十倍,因为父亲的偏心,常仪的手段让自己失去了上位机会,因此一旦有了机会,拿回王位就成为他做人的必然选择。虽然最后尧的王位是从哥哥手里夺来的,但是因为品德高尚,治国有方,就是最刻薄的儒家学子也不得不把野心家三个字去掉,反而对尧大家歌颂。因此事实在告诉我们,一个人有雄心野心其实是一回事,所不同的是你成功没有,成功了就是雄心,反之就是野心。

喧闹的朝堂因为三兄弟离去,一下子寂静下来,因为大臣们没有木头脑瓜的,他们看见木瓜一般的帝挚,突然使出杀手锏,把三个重量级的侯爷撵出朝堂,自问自己的脑壳没有他们硬,知道了看起来面瓜一般的帝挚并不是面瓜,张开獠牙是六亲不认的,谁还敢来找晦气,因此你帝挚愿意干什么干好了,反正江山是你姒性的,我们犯不上为了别人的江山丢掉了脑袋。

看见大臣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帝挚开心极了,立刻颁旨,扩建王宫,主管工程的权利交给了豨兜,因为帝挚知道这是个油水很大的活计,按照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逻辑,当然要交给第一亲信。

豨兜知道帝挚心理是怎么想的,把扩建王宫变成了重建王宫。当初湖鱼主持修建王宫工程的时候,为了不浪费朝廷的银子,房屋园林建造的原则是“够用,”就是说不能豪华奢侈,当然,这和当时的科学技术,工农业发展有关系。经过帝喾几十年含辛茹苦的培植,今天的天朝远非几十年前可以相比,工农业,科学文化有了长足进步,国库的丰盈是历史以来最好的。帝挚就像今天的某些纨绔子弟一样,守着老子留下的巨额财富,不把它折腾光,怎么可能睡着觉。他的这份心思豨兜看的清楚,因此豨兜并没有在王宫原址上进行施工,而是重新选择了一块比原址大三十倍的地方进行重建,王宫的规划请了当时最好的规划师来规划的,豨兜不怕奢靡,就怕不够辉煌。这个规划设计完之后,豨兜拿给帝挚看了,帝挚看见如此规模的王宫,哪里有不满意的道理?

规划有了,银子有了,剩下的问题就是找什么样的公司来修建的问题。当然了,愿意干活的公司太多了,因为谁都知道,给大王做活不用担心欠钱,不用给大王省钱,只要把活做的漂亮就行,因此在材料选择上是绝对上等的。首先是木柴的选择,不但材质要好,原材还要大,承包商就告诉了豨兜,亳州城郊的山上就有好原材,但是帝喾在世的时候下过圣旨,京都四周的草木必须严加保护,谁砍伐一草一木都是死罪,因为帝喾见识过洪水肆虐的厉害。问题是这个看来非常重大的难题到了豨兜那里就不是问题了,他知道帝喾老大王已经不再了,现在的大王是帝挚当家,重新下一道圣旨就可以了。于是豨兜就找到帝挚告诉他,建王宫需要巨大的原木,从远处运输费时费力更费钱,而亳州三面都是大山,山上千年以上的树木很多,请求允许施工队进山砍伐,帝挚觉得砍伐树木不是问题,因为树木长大就是给人用的,就颁下圣旨,豨兜拿到了圣旨,当然就有恃无恐了。于是亳州历史上最大的破坏山林的行动就这样展开了。当时主管农业的木正提醒过帝挚,亳州郊外山上的树木是保护本地区水土流失的,不能随便砍伐,植被被破坏了,如果出现了暴雨天,就容易形成山洪爆发。帝挚对自然现象一窍不通,哪里相信这个,命令豨兜照砍不误。

于是建设王宫工程开始了,因为白天晚上不间断地施工,到了秋天来临的时候,王宫的雏形已经显现,跟随帝挚视察的孔壬就谄媚地说:“大王作为东方第一大国的天朝大王,理所当然地应该拥有这样的王宫,只是在臣看来,这还远远不够。”

“爱卿有什么高见。”这样的话是帝挚爱听的,因此孔壬的话音刚刚落地,帝挚随后就追问过去。

“民间有这样的一句话。好马还要配上漂亮的鞍子,这样才符合大王的身份。”孔壬说,因为他看见豨兜在修建王宫的过程中发了大财,自己却只能看着眼红,就想趁机捞一票,参与进去分红。

“嗯!爱卿的话有道理。”帝挚回应说。随后又道:“在新建的王宫里,应该配上耀眼的珠宝玉器,最上等的雕饰器材来装饰房间。厨具,酒具都应该是金银打造,是不是应该这样?”

“大王聪明,臣就是这个意思。”孔壬满脸笑容地说。

“好的,采办器具的事情就由爱卿去做好了。”

“谢大王。”孔壬的眼睛顿时笑成了一条线,就差跪下磕头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样容易就捞到了肥缺。他知道这里的油水有多大,而且不用劳心费力。

当时天朝最大的珠宝商就在京都,孔壬平时喜欢珠宝,经常去门市店闲逛,里面的门道有多大,略知一二,而利润有多大早就心理有数。珠宝玉器本身的价值不是说它们自己能够决定的,真正的定价权在头等的珠宝商手里,同样一种东西,只要落在头等的珠宝商手里,价格就是地摊上的几十倍,和我们今天差不多。一块废玉如果专家说是稀释珍宝,就可以是天价。反过来一块稀释珍宝如果专家说它不值钱,它就一钱不值,因为普通的藏宝者根本就分不出真假,所以想让手里的东西值钱,只能去贿赂鉴宝专家。在古时候,这个鉴定权利在大商家手里,孔壬和他们熟悉,价格就可以随便定。他知道这一次赚大了,油水远胜于豨兜的建王宫,分外高兴。

他们几个人正说的热闹,有人不开心了,这个人就是鲧,因为他也陪同帝挚视察呢?豨兜和孔壬都弄到了好差事,兜子里会装的满满地,只有自己两手空空,望梅止渴,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于是就琢磨从帝挚手里拿些好处,让自己的腰包变鼓,因此他一直没有说话,在想如何给帝挚下套,让他也给自己一份美差。

“大王,房子有了,珠宝有了,但是还缺一样重要的东西。”

帝挚听后一怔,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大脑本身就属于反应迟钝那伙的,听完话需要有时间思考,辨析,本来这是智商不够造成的,但是这个毛病在帝喾的眼里却成为了优点,说他做事老成稳重。由此可知,同样一件事,因为思维角度不同,产生的结果就大相径庭。帝挚感觉新建的王宫已经是顶级了,至少在世界上,没有可以匹敌的。欠缺的珠宝玉器等装饰品又指派了孔壬去采购,他相信孔壬这方面的能力,更知道在朝堂的官员中,对于珠宝玉器比孔壬更懂行的是凤毛麟角的,因此这件事交给孔壬是绝对放心的。房子没有问题,装饰品没有问题,帝挚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眯缝着眼睛看着鲧。眼前这三大亲信中,帝挚可以对豨兜,孔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因为在帝挚眼里,他们就是奴才,对他们用不着尊重。有些骨子里就发贱的人,如果你给予他尊重太多,他自己就先不尊重自己了,这是低等级贱婢的人,普遍存在的问题,帝挚懂得,所以对待他们轻视是正常的。但是鲧不一样。首先鲧的家族势力不小,而且他们是黄帝一族的嫡传,血统和自己一样高贵,其次鲧族有治水的专长,这是十分耀眼的技术,没有哪个帝王敢于轻视。远古时期,天象变化无常,闹水,旱灾,虫灾,山呼海啸是经常出现的,尤其是发大水更是家常便饭,因此哪个氏族领导人拥有治水的本事,就是响当当的铁饭碗,是大王必须高看的技能。鲧就是这个家族的领头人,他能够投靠自己,已经是万幸了。因此对于鲧是不能轻视的。如果换做豨兜和孔壬提出谜语一般的问题,帝挚就不会给好脸子,甚至会大声责骂,但是对于鲧不会,不敢,因此就算猜不出来,也只能等着鲧自己说出下文,不能表现出没有耐性的本性。

看见帝挚咔吧眼睛,半天没有说出下文,鲧明白这位大王脑子笨,自己不说出答案,对恐怕到了天黑帝挚也不会给出答案。就说:“大王怎么忘了,偌大的房子,琳琅满目的珠宝要有人享受啊!没有美女怎么可以?”

“爱卿是说,招收美女,充填后宫?”帝挚眼睛放光了,差一点给自己一拳,心说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帝喾当大王,虽然也有嫔妃,不过和颛顼一样,总数不超过十个。一来他没有多余的精力,二来不喜欢花瓶一般的女孩,所以选到中意的女孩不容易,因此后宫只是个名称。现在经过鲧的提醒,帝挚感觉这的确是件大事,没有美人修建再华贵的房子有什么用?再多的珠宝没有人佩戴也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爱卿说的有道理,广选美女的事情就由卿去做。”

鲧笑了,他明白敛财的机会自己也没有放过,那些不想进宫的贵族家的美女,不送真金白银怎么可能放过她们?

因为从黄帝开始到颛顼,再到帝喾,没有一个好色的,所以都没有在后宫美女这件事上下过功夫,当然也就没有选美的事情发生,因此平常人家的好女孩,官宦人家的美女,都不喜欢婚姻被人强迫,何况被像动物一样地挑来挑去送进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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