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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七十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19 19:39:00

五帝正传第七十章

当时主管朝廷财政的官员叫大雨,当他把一批一批黄金白银交给豨兜,孔壬之后,突然发现国库的财富在急剧缩水,帝喾死前留下的钱财的确不少,但是帝挚花钱的速度和手段更是惊人,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消耗,用不了一年,国库就会被掏空。那么一旦出现了天灾人祸,朝廷拿不出钱来救济灾民,国家没有富余钱财搞基础建设。在极度的焦虑之下,只好找到顶头上司金正范图去汇报,目的当然是希望他去禀报帝挚,阻止帝挚败家似的花钱。

范图是帝喾后期提拔的官员,做事情勤勤恳恳,肚子里有学问,但是有一个最大的毛病:胆小,似乎害怕丢掉乌纱帽。在得到大雨的报告之后,见到帝挚的时候,说是说了这件事,只是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帝挚翻翻黑多白少的眼睛看看范图,一个字都没有回对。范图就不敢多说话了,因他觉得自己的脑壳薄,不能触怒帝挚。在他看来,自己说了,已尽到了责任,听不听是帝挚的事情。帝挚的三个亲弟弟,因为阻止帝喾扩建王宫,最后被赶回了封地,如果他要处理自己,恐怕眼皮都不会眨一眨,面对昏君,没有必要触怒龙颜。天朝的地盘是帝挚家的,主人都不爱护,他这个打工仔就更没有必要爱护了。

面对范图的这个态度,大雨不傻,心说你范图官比我大,在朝廷中的位置比我重要,连你都不管朝廷的死活,国库的财产再多,一分钱都不是我的,我犯得上做守财奴?帝挚愿意败家就败好了,反正我没有拿一分钱。别的官员看见这种情况,都明白在这样的大王手里,做不做工作不重要,但是不能让帝挚不痛快,因此绝大部分的官员都在心里给自己放假,不再多管朝廷的事情。

那会儿的国家因为建立时间只有两百多年,很多制度还处于摸索阶段,管理上是松散的。朝廷从上到下并没有形成严格的管理制度,一个地方能不能治理好,主要是看地方官员的个人能力,负责任的态度,朝廷对下面官员的制约是非常差的。和后来秦朝帝国建立的郡县制没有可比性,多数区域还是在各自为政,名义上归朝廷**统辖,其实朝廷**是鞭长莫及。这样的一个国家,如果想有凝聚力,首先就要求大王是极度负责的精英,如果大王不以国家为主,自私自利的去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下面的大臣就一定无作为。因此当帝挚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吃喝玩乐上,朝廷的政务交给了豨兜,孔壬和鲧这几个贪官,官场混乱,官员不作为是一定的。

一个失去朝廷中轴线的政府,必然是散沙一片。散沙一片的朝廷,必然会造成恶霸横行,盗贼恒生,为富不仁,男盗女娼,百姓的生活当然就容易水深火热。

如果仅仅是人治出现了重大问题,风调雨顺,百姓还是可以安居乐业的。偏偏老天爷看不下去帝挚的昏庸和荒唐,居然来了个辣手摧花,帝挚大肆挥霍的当年冬天,在亳州地区,下了一场百年没有的暴雪。

或许有人会说,下雪没有什么可怕的,躲在房子里就可以了,雪停了清除积雪照样生活玩乐。说这些话的人如果让他们回到四五千年前就明白了,这种看法是多么幼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心肝了。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普通人家,住的是草房。就是用几根细木做横梁,上面喾盖茅草的房子,为了抵抗雨水,建房子的时候,要用几层茅草做顶盖的,茅草在腐烂之后分量不轻,加上暴雪的重压,一般的茅草房受不了暴雪的重压,中间会首先塌陷,随后是整个房顶的崩塌,如果人没有出来,会被埋葬,带来的灾难并不比暴雨小。尤其是大雪封门,四野茫茫,到处是白茫茫地一片,当你没有房子遮风避雨的时候,凛冽的寒风就是一把把利刃,让你无处躲藏,即使不饿死,也会冻死,因此每一次暴雪袭击后,道路上,田野中都会饿殍遍野。

帝喾做大王的时候,天朝也没少遇到自然灾害的袭击,但是当灾害来临的时候,帝喾会率领朝廷的官员四处出击,访贫问苦,会帮助受灾的百姓解决困难,至少是让他们能够活下来。如果灾民的面积大,帝喾就会动用朝廷储备的粮食,衣物和银子来帮助灾民,因此每一次闹灾之后,国家并没有出现混乱,百姓也没有流离失所。可是这一次不同了,大雪下过之后,帝挚带着宫廷卫士,在亲信豨兜的引导下,去南山狩猎,因为难得遇到大雪封山,豨兜告诉帝挚,这是最好的狩猎机会,因为下大雪动物找不到吃的,饥饿会让它们动作迟缓,警惕性消失,抵抗能力大幅度减弱。

果然,当帝挚的狩猎大军进入南山之后,平时看不见的动物纷纷出动觅食了,遇到他们的围堵根本就跑不起来,因为山上的积雪同样深厚,最后只能成为活靶子。当帝挚他们从山里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城门口的车队,正在大批大批的往城外清理死人。这些被冻饿而死的百姓非常倒霉,遇到了一个没有心,没有肺的大王。如果帝挚稍稍有些良知,这些人中的好些人是不会死的。当城门口的百姓看见帝挚的狩猎队满载而归,自然是气愤异常。在大批百姓冻饿而死的时候,帝挚不闻不问,还有心思出城狩猎,这哪里是他们的大王,简直是冷血的魔鬼,于是帝挚的队伍被愤怒地百姓拦住了,如果不是巡逻的部队正好出现,一场**就不可避免了。

事后帝挚问范图,百姓为什么要围攻他,他是大王,出城狩猎是王法允许的,历代帝王都做过这种事,为什么他们可以做,自己就不可以做?

范图面对这样的诘问,真是哭笑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告诉帝挚,昨天的大雪京城冻死了几百人,有的家庭只剩下了孤儿,整个京城沉浸在悲痛之中。这个时候大王带人出城狩猎,百姓生气了。

“胡说,下雪怎么会冻死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躲在房子里?就是在外面也不应该冻死,他们可以生火取暖。”帝挚大声说,感觉范图的话没有道理。

“大王,很多百姓住的是旧草房,房顶经受不了大雪的重压,好多房子塌了,他们到哪里去生火?”范图虽然生气,但是也只能耐心地解释。

“他们怎么这样笨,既然自己住的房子经不住暴雪挤压,为什么不躲到住瓦房的大户人家去?简直是岂有此理。”帝挚听完范图的解释,不但没有释怀,反而更生气了,感觉这些人实在愚蠢,宁可冻死,也不想想办法怎么逃生。

“大王,不是他们不想,是大户人家都把门关死了,他们认为这些人是乱民,没有人肯帮助他们。”范图虽然有涵养,但是面对帝挚的混蛋指责,却也忍不住怒火了,因就义正辞严地驳斥起来。

“孤王的王宫可以让他们住进来。”帝挚显然不高兴被范图斥责,又找到了新的理由。

“大王,别说百姓没有这个胆量,就是有,他们敢也进不去,大王的宫殿是有卫兵守护的,卫兵们不可能放普通老百姓进来。”范图对帝挚的无知简直是忍无可忍了,说完这段话随后又说:“人死的已经死了,但是还有很多没有要死的,等着大王去帮助。”

“孤家帮助?怎么帮助?”帝挚感觉莫名其妙,心说孤又不是大夫,怎么去帮助那些等待救助的人?

“大王可以发放物资,金钱来帮助遭受灾难的人。”范图说。

“让孤王拿出钱来?孤王的钱是朝廷的,朝廷已经没有钱了。”帝挚满心不高兴地说,别看他自己挥霍钱财一诺千金,但是给别人花钱却是个吝啬鬼,救济百姓在他来说,就是把钱扔进水里。在帝挚的思想里,百姓就和动物一样,死活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大王可以拿出部分扩建王宫的钱财来救济难民。”范图看见帝挚对百姓如此无情,痛心疾首,知道这样下去,老百姓会离心离德,帝挚的统治危险了。帝挚的统治完蛋也会影响自己的前程,因此于公于私都不能保持缄默,尽管他是个脾气和顺的人,但是也忍不住了。

“胡说八道,孤王的王宫是孤王个人享用的,怎么可能减少投资?你是不是孤王的爱卿?怎么尽出馊主意?”帝挚真的火了,觉得范图是吃朝廷俸禄的重臣,反过来帮百姓说话,难道百姓给你开俸禄?真是岂有此理。“下大雪死人,孤王要拿出钱财,发大水死人,孤王要拿出钱财,孤问你,朝廷是不是有金山?你是不是孤王的大臣?如果是,怎么尽干吃里扒外的事情?”

范图眼睛直了,心理像有团火在燃烧,因为他不知道是自己错了,还是帝挚错了,这样的谈话再进行下去,就会火星撞地球了。真要到那个份上,自己就可能跟着这些难民走了,只是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见上帝,没有价值啊!

范图性格虽然偏软,但是肚子里有货,是有雄心壮志的人,工作能力一流,如果遇到好大王,他就是宝玉,会替大王承担一半以上的工作,而且会做的很好。帝喾晚年身体非常糟糕,当他不能亲自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特别需要一个帮手,而他这些年来真正信任的大臣只有折箩,问题是,折箩的身体比他还不如,看起来活不了几天了,因此帝喾非常焦虑。最后一次去探望折箩的时候,折箩介绍了范图,对帝喾说:“这个年轻人是我遇到过的,最有才华,最能做事的人,做个县官屈才了,臣推荐给大王。当然,这个范图有个致命的缺点,魄力不够,这一点还希望大王加以点拨,如果范图的性格能够刚硬一些,绝对能力就远远胜过臣了。”

折箩死后,帝喾就把范图提拔到朝廷**,一步一步的,最后在自己死前,提拔范图做了金正付,配合定于工作,当时这个职务已经是朝廷最高的职务了,因为帝喾知道范图是个好官,让他主持朝廷政务,将来做帝挚的主要帮手,范图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范图很快发现,现在的帝挚和他原来认识的帝挚不是一个人,他困惑了。

范图感觉帝挚不是他过去认识的帝挚,就开始奉行少说为佳的策略了,目的是不想引火烧身。但是突如其来的这场暴雪改变了他的认识,这不仅是他不忍看见死去的难民暴尸荒野,也想抢救还没有死去的一部分难民,因为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天灾,朝廷无动于衷,就会大失民心,进而会动摇帝挚的统治,作为朝廷的第一重臣,他对江山的存在,是负有重要的责任的。

在遭到帝挚斥责之后,范图开始反抗了,过后找了一些正直大臣,联名上书,一块找帝挚情愿。帝挚虽然是个混球,但是看见这样多的大臣要求他拿出钱财救济难民,也不敢无动于衷,于是在众大臣的压迫之下,拿出了部分钱财去救济难民。但是事后豨兜,孔壬和鲧一块对帝挚进谗言,说范图这样干是用心不良,挑动大臣压迫大王,是有个人野心的,请求帝挚罢免范图这个逆臣。最后帝挚虽然没有罢免范图,但是直接给范图降职了。范图看见自己预料的结局真的出现了,知道帝挚不可救药了,跟着这样的大王去治理百姓,除了挨骂,还可能掉脑袋,索性辞职了。就这样,帝挚手里的正义力量严重削弱,耳边是清静了,更可以胡作非为了。

但是老天爷和帝挚不是一伙的,看见帝挚不能痛改前非,不把江山社稷当回事,当然不会对他仁慈。第二年从春天开始就下起了暴雨。按照亳州一带的气候规律,雨季在每年的七,八月,就算有时候提前,最多也是六月份的后半程,这一次则完全不同,刚刚进入春季,暴雨就下个不停,豆粒大的暴雨,对于身处平原的冀州是毁灭性的。亳州虽然地势较高,暴雨对她伤害不大,但是外围的所有州县都成了**,她也很难独善其身。

最要命的是,庄稼没有办法种了,头年下种的小麦被连根拔起,一片**的大地没有办法补种庄稼,百姓家里的粮食所剩无几了,进入夏季之后,所有人家都可能断粮,结果就会造**吃人的惨剧。

当然了,帝喾在的时候,给朝廷的粮仓里存满了粮食,此刻拿出粮食救济灾民,平抑市场价格是必须的,帝挚就是再混蛋也知道不这样做的结果是绝大部分人会饿死,那么一来京城就会变成空城,境外的周边地区就会荒无人烟,如此一来,他这个大王只能去统治动物了。但是帝挚很快就傻眼了,因为受灾面积太大,靠国库的储备粮食哪里够用,因此就有大臣提出来,临近河北省的河南,安徽,山东并没有遭灾,可以请求他们支援,如果他们不肯拿出粮食,可以用黄金,白银购买。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大雨,他主管朝廷财政,当然知道国库里还有多少金钱。

拿出大批粮食救济灾民,帝挚已经非常勉强了,再拿出国库金银,他当然不愿意干,因此就派出几路大臣,逼迫临近的各个省份往京城送粮食。

按照道理来说,各个省份都是朝廷下面的州县,朝廷有难,他们有责任和义务去支援。如果是帝喾领导时期,就是不用朝廷发话,他们也会主动伸手。但是帝挚的胡作非为已经臭名远扬,尤其是他把国库的财产当成家里的私产,随意地挥霍,扩建的王宫居然比原来的王宫大三倍以上,而且还派孔壬去购买大批珠宝,让鲧去各地搜罗美女,这些败家的恶行大家都深为不齿。今年冬天京城暴雪,死了那么多百姓,帝挚居然不肯拿出钱财救灾,对于自己子民的死活不闻不问,极端冷酷,大家都认为,这一次冀州的暴雨是老天爷给帝挚的示警,如果帝挚还不能痛改前非,改恶从善,上天还会继续降灾。这样的一个大王,大家没有义务去帮助他,因此帝挚派出催讨粮食的大臣无不纷纷碰壁,既有借口道路情况不好拖延不出手的,也有干脆拒绝的。当然还有的大臣告诉使者,朝廷有的是真金白银,可以去市场购买。

那个时候的国家,大王对下面的大臣虽然有领导的权利,只是这种权利的管理是松散型的,大王并没有权利轻易地撤换各个区域的领导者,他们本身都受封于朝廷还有一部分人自己就是氏族头人,后来归顺天朝的,因为这种种原因他们就不会完全服从朝廷的意志,这些人多多少少把自己统治的地区当成自己的私有地盘。当然了,如果大王有权威,有道德,让他们心服口服,朝廷的需要他们是会服从的。例如前几任大王就有绝对的领导能力,下面的州府官员就没有不服从指挥的,因为他们知道不服从的后果就是被撤职或者绞杀,而对于帝挚这样的大王,他们从心理是轻视的,自然也不怕他派兵前来,更不担心被撤职,我行我素就是必然的。

帝挚听说临近的省份不肯拿出粮食,分外生气,就和几个亲信商量怎么办?这些人吃喝嫖赌,灯红酒绿是把好手,治理国家,处理政事的本事就稀松平常了,因此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拿出有效的办法,最后鲧提出,拿出部分金银去买粮食,至于够不够就不管了,反正只是做做样子,拿救民水火的事情当做玩笑,正派的大臣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能叹气,明白这届大王是没有救了,因此不少大臣就学了范图,干脆辞职一走了之。

京城的官僚们,对属下子民的死活冷漠处之,叫天天不应的百姓只能选择逃荒要饭,到处去挖野菜果腹。临近州府的官员好一点的和百姓同甘共苦,采取一切办法自救,差一点的趁机发国难财,中饱私囊,哄抬物价,造成更多百姓被活活饿死,因为京城的大王如此昏庸,哪里还会去管州府官员的胡作非为?这叫上行下效,按照百姓的说法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遇到帝挚这样昏庸的大王,百姓想不倒霉也不可能。

既然帝挚在京城里作死,那么被他驱逐的几个兄弟怎么样了?现在有必要做一番交代。后稷的封地在陕西的岐山,哪里是黄河下游地区,水草茂盛当地部落多为游牧民族,当地人以畜牧业为主,很少有人种田,就是说,农耕文明在这里还是荒漠,后稷则是有数的农业问题专家,就用自己的专长来改变当地牧民的生活方式,不过这非常难,因为当地大大小小的部落氏族虽然名义上归附了天朝,其实在生活方式上,还是按照原有的规律进行,这主要是牧民们普遍没有文化,也没有人有本事创造文字,因此固执和愚昧就成为当地人的主旋律。后稷不仅要教会他们农耕民族的生活,生产方式,还要传导他们识字,进行文化疏导,这自然比教牧民们种地更难,但是后稷别无选择,因为他是这块土地的领主。尽管他明白,这种朝廷册封的领主没有多少实际价值,因为当地的普通人,只认他们的头人,就是族长,而有的氏族势力庞大,后稷并不敢得罪他们,因为各个不同的氏族都有私家军队,而他带来的中原人太少,军队只有一个自家的卫队,一旦发生武装冲突,他们这点部队根本就不是当地部落人的对手。到了这里后稷才知道局势对自己是多么不利,如何站住脚是他必须考虑的首要问题。

当地氏族的大头领对后稷到是比较尊重,因为他的祖先起先不肯臣服天朝,独立称王,曾经和天朝的**政府对抗过,但是颛顼派出了大将长仓,经过大小十几仗的厮杀,最后他们的祖先当家人做了长仓的俘虏,这才知道,以他们的战力,头脑和文化,和中原大国抗衡就是找死,因此后来就归顺了。事情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历史的印记还是留下了深深地烙印,让他们至今都不能忘怀。因为大头领的顺服,后稷才算真正地定居下来。为了早一点让这些氏族彻底地归化为天朝的子民,后稷派出部分家丁去京城招聘了部分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和工匠,因为后稷明白没有相同的文化,共同的信仰,归化当地的氏族是困难的,所以就算前途茫茫,也必须从基本的地方做起。

作为周朝的祖先,后稷几乎是从零做起,后来经过若干年的努力才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部族,的确非常艰难,但是他挺过来了,我们当然要给他一个赞。

契的封地商邑在河南,属于中原的中间地区,离商丘不远,而商丘附近的高辛,就是他父亲帝喾曾经主政的地区,离现在的京城亳州也不是很远,因此就地利来说还是不错的,文化上没有差异,风俗习惯少有不同,因此契到了这里并没有陌生的感觉。但是这里也有自己的问题,就是当地的民众只认种地,民风彪悍,土话来说爱打架,因为蚊子大小的事情就会吵起来,三句话说不好就要动拳头,法治观念淡薄,人和人之间缺少团结合作,百姓普遍贫穷。少有人经商做百工契的第一任务是给民众灌输法治要素,加强文化熏陶。帮助当地朝廷建立集市教会他们做生意,当然了这些方面契是专家,尤其是天文历法更是精通,所以契以自己所长,开始了教化民众的工作,为了摆脱当地民众单一的劳动技能,契拿出州府府库的钱财,在商邑城的中心地带建起了大型商贸集市,当然了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改变当地民众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而是让他们认识到商业经济的重要性。以商邑一个地区,带动四周地区的民众加入,这样单一种地的生活生产模式就会被打破。毫无疑问,契的想法付诸行动之后,经过他的后代不断地努力,最终获得了巨大成功。多少年之后商邑一带不仅兴起了经商之风,还诞生了很多大商人,如此一来本地区民众的生活水平大幅度地提高了不少,为后来的成汤横扫夏桀积累了物资基础,当然,这个是后话。

当亳州下游地区大闹水患的时候,商邑地区却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因此帝挚也曾派人催促契,运送粮食去亳州。契对帝挚的指令告诉部下,回绝:告知没有余粮。他之所以见死不救,不仅仅是因为痛恨帝挚的无情和昏庸,还因为契知道了他们兄弟离开亳州之后,帝挚更加疯狂地挥霍国库财产,甚至在暴雪袭击亳州之后,对百姓的冻饿而死不闻不问,就是在范图提出请求之后,他还是铁公鸡一般,不肯拿出钱财,而把国库钱财当成自己的私房钱,大肆挥霍,疯狂地扩建王宫,收集珠宝,征召美人。如此的败家,国库就是金山也不够他挥霍的,因此就想让帝挚救济灾民拿出钱来,国库的钱不花在购买粮食上,也会被他败的一干二净,所以商邑有粮食不假,但是看不见真金白银,一颗粮食也不准运出。

本来地方州府还有点害怕帝挚的淫威,如今看见身为侯爷的契带头反对运出粮食,自然是大喜过望,天塌有大个顶着,契不害怕,他们当然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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