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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七十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6 19:09:30

五帝正传第七十七章

“大人,既然朝廷不会拨付救济银子,州府里又拿不出足够的银子,百姓的口粮问题怎么解决?”范图问,他和尧一样,知道别的事情都可以延后,但是人不吃饭就不能活命,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解决,因此追问尧。

“这件事要找四岳来商量,他们每一个部族都有自己的‘公款,’此刻不拿出来什么时候拿出来?还有我的侯府也有一定的积蓄,这一次统统拿出来去买粮食。”尧显然想过了这件事,痛快地回答了范图。

听见尧说要拿出私房钱,动员“四岳”拿出小金库里的储蓄,范图突然想到,这个地区富裕的人不会少,应该动员他们也拿出银子,或者粮食来救济难民,有了唐侯带头,他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他就把这个想法对尧说了,尧感觉范图的想法没有错,此地因为是平原,农业生产比较发达,平常年间地里收成是不错的,好多人家应该有结余,大富户会有银子的,说不定有某些富户还会储存丰富的粮食,如果他们肯出手,绝对是股不小的力量,就对尧说了自己的想法。

“好,我们多管齐下,目标就一个,不能多饿死人。”尧说。

就地势低洼来说,唐地的地势是最差的,是上游河流的出水口,本地区几乎没有高岗处,按照道理来说,遇到这样百年难遇的洪水,大量的死人是一定的,财产的损失同样是惊人的。然而事实正好相反,因为尧始终战斗在抗洪第一线,因为尧团结了“四岳”当家人,大家同心合力,居然奇迹般地战胜了洪水,几乎没有多少人被洪水淹死,至于饿死的,基本没有。如此一来,尧的名声当然大振。因为唐地离亳州并不远,所以尧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传到了亳州一带,大家自然奔走相告,互为歌颂,如此一来,尧在不长时间里,就成为了普通百姓眼里的“明君。”

和尧形成对比的是,帝挚根本就没有参与救灾,甚至大水肆虐的时候,躲在王宫里享受灯红酒绿,视子民的生命如草芥。如此的反差不可能瞒住所有的人,因此百姓就诅咒帝挚得瘟疫,早早死去。亳州一带的百姓就携家带口,纷纷逃向尧的领地。帝挚听后是恼羞成怒,加上豨兜,孔壬的煽风点火,就下达了圣旨,指责尧妖言惑众,图谋不轨,派大臣调查尧的“罪行,”哪里知道,某些负责调查的大臣,走进尧的领地之后,感受到的是祥和,是百姓和官员一起,抢救被洪水毁掉的庄稼、建筑,整个唐地充满了重整家园的热潮,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刚刚经过洪水的肆虐。这个情景和亳州地区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来调查的官员首先被感动了。尤其是他们看见“失踪”很久的范图居然在这里出现,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因此回去之后,非但没有说尧的坏话,反而遇到人就说尧的贤明。加上后稷和契听说之后分别找到帝挚进行劝诫。帝挚见兄弟们都不和自己一条心只能感觉沮丧。

最后,帝挚既然拿不到尧的“反情,”对尧的制裁只能不了了之,没有办法控制子民的不断逃亡,因为脚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帝挚对老百姓的冷血和倒行逆施惹怒了天神,随后河北地区天灾不断,不久又蔓延到了河南,安徽等部分地区。大水过后人们认为可以休养生息几年了,谁知道第二年又来了一场连阴雨季,中到大雨一直下了一个半月,粮食大面积歉收,很多人连野菜都吃不着。

面对这接连出现的灾难,尧也挠头了,虽然他和很多官员竭尽全力救助百姓,甚至一连多天都以野菜做主食,但是还是有百姓因为饥饿失去了生命。尧只好带领当地的官员去祭天,去拜先帝庙,结果当然是无用功,老天爷既然想发疯,就不可能有怜悯之心,尧对此也只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够拯救自己的子民,此刻唐这块看起来平整肥沃的土地简直成了人间地狱。

“先生,看起来灾难没有头了,祭祀我们也做了,并没有效果,雨这样的不停地下,百姓真就没有活路了。”尧哭丧着脸对范图说。“如果明年还有连雨天,只怕大家连救灾的资本都没有了。”

范图知道尧在说,因为连续两年的水灾,当地富户的积蓄也被榨干了,救灾只有人力资源是不够的,还需要银子,但是连续两年歉收,集市上的粮食价格疯涨,别说一般的百姓吃不起,连尧这样有俸禄的官员也吃不饱肚子,因为他的积蓄都拿出来救济百姓了。整个唐地经济状况是恶劣的,天灾是严重的,缺少粮食是致命的,这一切都需要当家人尧拿出办法,因为他不是帝挚,不会看着百姓的死活不管。

“连日大雨,上游的河水顺流而下,这个我们管不了,因为大人你不是大王啊!”范图这句话说的就很有深意了,因此说到这就停止了,没有了下文。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谋反?”尧故意恼怒地说,他早就有取代帝挚当大王的意愿了,但是时候不到,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那会遭来灭门之祸。

范图当然知道时候不到,不过是想提醒尧,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不能不管。至于负面新闻,这两年因为灾难频繁,从京城传来的坏消息越来越多,范图感觉时机快到了。老天爷不断降灾,是不是在考验尧,惩戒帝挚?如果是,以帝挚的昏庸根本就意识不到老天爷的用意,面对这不断出现的灾难,还在花天酒地地享受,置国家前途于不顾,在范图看来,这样的情形持续下去,改朝换代是一定的。而做为最有抱负,最最爱民的尧,不去做大王,别人就是坐了,也挽救不了天朝的颓势,因此有了机会就借题发挥,想让尧早一点发难。只是范图不明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帝挚虽然昏庸,但是他毕竟是先王亲自任命的接班人,在很多官员和百姓眼里是正宗的大王,在民意没有达到沸腾,官员的多数没有背叛的情况下,这个造反的大旗是不能举起的。因为这种事做好了当然一了百了,但是做不好,就成了叛逆,一旦披上叛逆的外衣,你就是做了再多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就是被凌迟处死,也不会有谁为你鸣冤的。这就是成者王侯败者贼的道理,没有人可以打破这种规则。在这一类问题的思考上,尧显然比范图成熟,他并不阻止范图去做夺取政权的事情,愿意给帝挚的执政抹黑也不管,他知道范图一直在各处走动,联络对帝挚执政不满的官员,宣传自己仁政爱民,这些事情范图可以做,但是现在的自己不能公开取而代之的姿态,必须要等待瓜熟蒂落才可以亮明态度。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唐侯现在就是大王,可以命令唐地上游的州县拦河筑坝,天旱的时候放水,下游的庄稼可以受益,天涝的时候拦水,使下游免受洪水之苦。而不是像现在,各行其是,结果就是,天旱的时候上游截水,天涝的时候上游放水。他们自扫门前雪的结果,害苦了下游的百姓。”

“你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时候不到,必须耐心等待。天意不可为啊!”尧虽然感觉范图讲的有道理,但是心里却认为,时候不到,就是老天爷还没有送来机会,老百姓只能受苦,这不是凭他的能力可以阻止的,因此不能操之过急。

“天意虽然重要,但是很多事情也在人为。如果大人现在是大王,天朝虽然连年遇灾,但是在大人的正确领导,统筹安排下,很多老百姓就不会饿死,被水淹死。”范图并不完全同意尧的观点,他本来就是个爱民的官员,看见连年的灾难使天朝死去了很多老百姓,而有些老百姓如果有了救助,根本就不会死。但是现在的帝挚,根本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在这样大王的领导下,他们只能抱怨命苦,生不逢时。如果现在的大王是黄帝,颛顼或者帝喾这样的大王,就是灾难再大,他们也不一定会死,偏偏遇到帝挚这样冷酷无情的大王,岂不是出生的不是时候?

尧当然明白范图说的没有错,但是上天就这样安排的,他也没有办法。一世英名的帝喾,居然会选择帝挚做大王,岂不是天意?他们兄弟中,随便一个人做大王,也比帝挚好很多,这只能说是天意,天朝的老百姓该有这样的劫难。

“民意就是天意。你联络了不少官员和部落首领,他们的态度如何你应该明白。”尧这样问话的用意就很明显了,你不是看见这些精英的思想了,他们虽然对帝挚不满,但是并没有几个人认为应该改朝换代,他们还寄希望于帝挚的觉悟,多数老百姓虽然在诅咒上天一直给他们带来灾难,并没有意识到天灾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困境,其实这里也有人祸的原因,因此他们并没有埋怨帝挚和朝廷,老百姓的觉悟一向是非常慢的,因此有些事情就急不来。例如他尧带领民众抗灾,使本地区民众免除了更大的灾难,很多老百姓却在感谢朝廷给他们派来了好官,并没有意识到是尧个人品质在起作用,这就是当今老百姓的素质和认识问题的能力,因此当你冒冒失失举起反旗,会有多少老百姓跟你走,有多少官员支持你,都是未知数。

范图听见这话脸色变得苍白了,目光转向了一边,因为他知道尧说的没有错。他一直用尧的奉献,爱民来提示官员和部落首领,但是范图感觉多数官员在装聋作哑,或者从根本上惧怕帝挚的威势,其实是怕失去官帽,连态度都不敢表。至于氏族首领就更可怜了,他们对官场的认识还处于初级阶段,尽管对尧的为官之道是赞不绝口,做人,做事的品格交口称赞,似乎也只是认为他是一个优秀侯爵,并不认为尧拥有这种品格应该承担更大责任,就是说,并没有觉得尧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优秀帝王才具备的品行。

范图在和他们的交往中,也不止一次启发他们注意现在朝廷的所作所为,他们当然不是瞎子,也看见了今天的朝廷几乎是没有作为的,但是大众和多数官员们普遍认为,责任在几个奸臣身上,是他们蒙蔽了大王,所以大王才变得如此地昏聩。大家认为,只要朝廷拿掉了几个奸臣,朝廷就会好起来,大王也会变得清明起来。普遍的思维就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这一切都是范图的亲力亲为,因此当尧指出这一点,他不能不低头,明白尧看起来足不出户,其实目光锐利,很多问题都看的明白,或许真的是时候未到。

连年的灾难给天朝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民怨沸腾是一定的。帝挚也并不是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有时候也想拿出钱财来救济老百姓。但是因为上任以来花费太大,国库被掏空了,真的没有了多余的钱财。属于朝廷收税的领地冀州,因为连年的水灾,歉收的普遍的,很多税收都流失了,许多地主都破产了,当然就没有人交税了。因为国家主体经济的农业损失过大,商业和手工业当然受到了连累,如此一来朝廷也很难满额征税,而朝廷的主要经济来源就靠税收,灾难造成税收锐减,帝挚又不能控制朝廷的花费,官员的俸禄也不能减少,国库空虚就成为必然。

上任之初帝挚之所以敢于无所顾忌的动用国库的钱粮,大造王宫,就是帝喾留下的财富太过富足了。如果按照帝喾执政时候的花法,十年没有税收,官员的俸禄也不会出问题。但是帝挚不是帝喾,只是大肆扩建王宫这一笔,就用去了国库五分之三的银子,当然了,如果仅仅是花费这些银子,帝挚一点也不用着急,因为国库里剩下的银子还是惊人的,只是不懂数学的帝挚不明白,你花费巨资买来了好马这只是第一步支出。因为新建王宫的豪华庞大,里面的配套设施也必须与之匹配,这样一来就出现了第二笔支出,所有的家具摆设,建筑装潢都必须用一等一的工匠,一等一的材料,一等一的油漆等下脚料,如此一来的费用就是惊人的。例如,平常老百姓家里用于吃饭的桌子,一钱银子就足够了,而王宫用的桌子就需要一两金子,是老百姓家用的数十倍。王宫装潢用的砖瓦石料,厨房用的器皿,床上铺盖的被褥,窗户门挂的帘子,无一不是高档的奢侈用品,诺大的王宫,把这一切置办好,费用自然是惊人的,差不多又用掉了国库银子的五分之一。那么有了这些一等一的家具装饰,各个房间里不能空空荡荡,因此为了填满这些房间,使之与豪华的家具配套,当然就需要大批的金银珠宝,珊瑚翡翠等奇珍异宝,这些东西各个都有一张巨口,没有大批的金银就不可能满足需要,于是五分之一的银子又被消耗掉了。而随后几百个美女进宫,美女还要配属丫鬟老妈子和太监,这些人的首饰穿戴当然都是顶级的,差不多又花去了国库的五分之一银子。实打实的算来,国库的银子至此只剩下原来的五分之一多一点。假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剩下的银子加上平稳的税收,帝挚的挥霍还是够用的,但是老天爷看不下去帝挚的奢侈,从他上任的第一年起,水灾就不断,他就是再不舍得拿出国库的银子,有些银子也必须拿出,因此当水灾过去,旱灾又来临的时候,帝挚是真的拿不出银子了。

黄帝建国之后,虽然名义上各个部落消失了,各个州郡都属于朝廷管辖,其实这种管辖是松散的,朝廷的主要税收就靠大王亲自管理的地区,别的地区在官员的任用上,在税收上,还是部落首领说了算,他们每年象征性的,给朝廷奉献一些贡品,这对于朝廷的财政补充是杯水车薪。尤其当属于帝挚亲自管辖地区接连闹灾的情况下,税收锐减是一定的,没有了原来的税收,朝廷的经济就惨了,因此即使出现了大面积的旱灾,即使帝挚真的想拿出银子帮助属下的子民,但是国库没有钱,他也只能想想。他可以想想,但是百姓不干了,因为他们不能活生生地等着饿死,因此各个州郡就不断出现暴民闹乱,抢劫的事情。如果帝挚是个明君,以身作则,和百姓一块抗旱救灾,这样的灾难会挺过去的,华夏的百姓经过了几代英明帝王的教育,还是通情达理的,心理是有国家的。但是帝挚非但没有这样做,还是过着奢侈的生活,带着庞大的吃喝玩乐团队,每天消耗着巨额银子。各个地方的官员看见帝挚不管国家,只是一味享受,当然要照本宣科,依样画葫芦了,也是一个个醉生梦死。官员不管事还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没有饭吃的百姓看不见帝挚在怎么样享受,但是可以看见管理他们的官员在干什么,他们又不是畜生,甘愿被人奴役,反抗是必然的。因此平静了几个世纪的冀州大地,突然动乱不止了,抢劫天天都在发生。

少数的饥民作乱,州府的衙役就可以平息,但是后来出现大规模的饥民叛乱,州府几个衙役就管不了了,只能上报朝廷,这个时候帝挚真有些慌了,因为他一直以为他统治的天下是太平的,直到归天那天都可以过着豪华奢侈的日子,突然间发现屁股下的龙椅摇晃了,怎么可能不害怕?于是很久不上朝的帝挚只能上朝了,召集群臣商量,如何处理动乱的问题。

这两年因为帝挚不管事,多数大臣等于被放假了,他们也乐得轻松,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老天爷因为看不惯帝挚的胡作非为,连续下了“罚单,”连带他们也受到了珠链,眼看着不断袭来的天灾,给天朝造成巨大的损失,让天朝这只巨大的战舰发生了倾斜,他们当然感到了危险,因为一旦天朝不存在了,俸禄就没有人提供了。到了那个时候,不用说优哉游哉的日子没有了,就是一日三餐都会成问题,因为他们都有家小需要供养,因此有些人开始醒悟了,知道国家对他们来说就是饭碗,国家没有了,饭碗就砸了。对帝挚就有了怨言,心说好好一个国家,先王交到你手里,让你给弄得四处漏风,八下漏雨,这不是败家么?因此当帝挚准许大家说话,立刻就有一个叫强市的官员站了起来。

“大王,微臣认为,饥民闹乱是因为肚子问题,不是他们想推翻朝廷。连年天灾,很多家庭活不下去了,朝廷对这些人基本是不闻不问,没有给予一点点的帮助,现在听说有人主张派**,臣以为不可。臣认为,朝廷已经到了痛改前非的时候,和饥民同心同德一块抗旱,共同度过难关。”

“如何共同抗旱?”豨兜冷笑地说,强市的话他听起来刺耳,虽然没有明说,强市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是说饥民闹乱,责任在帝挚身上,因此反对出兵平乱,而豨兜是第一个主张出动军队的。

“国库应该拿出银子购买粮食,至少让饥民不至于饿死。大王应该走出王宫去安抚饥民,各个地方的官员要和灾民一道去抗旱。”强市看来没有被豨兜的威势吓到,反而理直气壮地说。

“国库哪里来的银子?连年闹灾,税收减少很多,难道你不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居然让大王去安抚乱民,亏你想的出来。大王是金玉身体,万一受到暴民伤害,你负的了责任?”豨兜看见强市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反而理直气壮地进行了反驳,感觉面子上下不来,当然要恼羞成怒了。出身低微的人,一旦野鸡变成凤凰,对自己的身价脸面都极为看重,如果谁伤害了自尊,会像饿狼一般地进行反扑。

“他们不是乱民,是饥饿的百姓。并不想造反,如何会伤害大王?”强市看见奴才出身的豨兜,居然当着满堂大臣的面斥责他,人格的自尊被唤醒了,知道和豨兜作对不会有好结果也顾不得了,因此大声地抗辩起来。“我们下游的地区唐地,同样遭受了几年的天灾,那里的地势更不好,但是并没有人闹乱,据说饿死人的事情都少有发生,原因只有一个,下暴雨的时候,尧和大家一块去筑坝,大旱的时候,尧和普通民众一块去抗旱。”

似乎为了给自己的话找论据,强市就把尧拽了出来,其实他本人并没有去唐地实地考察过,但是几年来,尧带领民众抗灾救民的故事已经在冀州一带传遍了,他道听途说听到了不少,他知道,很多大臣都知道尧做的事情,因此不怕豨兜说他造谣。

帝挚自从把三兄弟赶出京都,早就忘了他们,感觉耳根清净了,想做什么事情不会有人唠叨了,现在突然听见强市提起了尧,似乎才想起来尧的领地离京城不远,几年了,尧离开京都后,一次也没有回来,他知道这个兄弟非常能干,如果他在身边,眼前的乱局说不定就有人管了,因此并没有在乎强市的话里有批评他的成分,反而刺激了他的血缘情愫,让他有点想尧了,因此问强市说:“你见过孤家的四弟了?他还好么?”

帝挚这一手大出强市的预料,让他无言以对了。虽然帝挚赶走三兄弟的原因他不清楚,但是风言风语听到不少谗言,说是帝挚容不下三兄弟。如果这个情况是真的,他说见过尧,就是自寻死路。可是看看帝挚脸上的表情,强市又感觉帝挚关心尧的现状不像是在做戏,如果帝挚真的良心发现,想见尧,甚至把尧召回来,就不仅仅是朝廷的福气,也是他们这些人的福气。强市感觉,如今天朝这个乱象,只有像尧这样的能人出来才可能拨乱反正,拯救天朝,因此就决定冒险堵一把,告诉帝挚自己见过尧。

“大王,尧的身体很好,他不时的会提到大王,担心大王的身体,还告诉臣转话给大王,不要过于劳累了。”

这段话虽然是他在胡编,但是他觉得合情合理,所以他就赌帝挚听不出破绽。

“哦,四弟还在挂念孤家,很好。唐地这几年遭受的灾害比京城还大,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强市的话触动了帝挚没有泯灭的人性心弦,因此才会说出这样有人情味的话来,或许被自己的话感动了,帝挚说完这番话,脸上有了伤感的表情。

帝挚出自内心的表演,给某些大臣传导了错误的信号,让他们觉得,帝挚的本性并不坏,他之所以干出这些荒唐事,都是被身边小人误导的。如今良心发现,要是能够痛改前非,迎回尧,并赋予重任,凭着尧的能干,天朝是可以转危为安的,大雨就是这样的大臣,一直和豨兜等人不对付,因此就站起来来说:“大王,眼下是多事之秋,大王是不是把唐侯召回来,唐侯对朝廷一向忠心,做事能力又高超。俗话说兄弟一心,其利断金。”

大雨的话音刚刚落地,帝挚还没有说话,豨兜,孔壬和鲧的脸色同时变了,因为他们明白,凭着尧的才干,嫉恶如仇的性格,一旦回到朝廷,他们作威作福的日子就到头了,这件事绝对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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