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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七十八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7 13:45:33

第七十八章,暴雨过后的旱灾,进一步把天朝推进死亡的陷阱,已经被驯服的民众不敢再相信朝廷了,不少地方的民众开始反抗,各个地方的**风起云涌,虽然还没有形成规模巨大的暴民起义,但是对朝廷下属的地方政权的冲击仍是灾难型的。

从黄帝建国开始,朝廷的管理机构相比于部落的确是强大了不少,问题是,眼下国家的规模也不是当初最大的部落可以相提并论的,因此现在看来,当时制定的管理体制是宽松的,实话说就是管理措施不够用不够具体。管理体制的虚弱在太平年间是看不出来的,遇到了国家型的灾难就掩饰不住了。黄帝后来的继承者,颛顼和帝喾并没有在管理机构方面进行增强,原因当然是,他们领导下的天朝强大和富裕天下太平,即使某个方面有问题也是疥疮之痒,不可能引起朝廷的重视。但是到了帝挚执政,因为他的昏庸无能,加上天灾不断,各种问题掩饰不住了,地方政权管理的虚弱就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因此当暴民出现,地方政权因为警宪力量薄弱,哪里能够控制得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像朝廷求救,因此在朝堂大臣之中就出现了两种意见:招抚和**。

帝挚哪里处理过这样事情,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大臣。本来是商量如何对付暴民的事情,结果因为强市在发言中提到尧,议政方向急转直下了。强市对尧的推崇,唤醒了帝挚心中的人性,加上眼前出现的灾难,使他本能地想到了几个兄弟,尤其是尧,如果尧在身边,这些烦恼就不需要他操心,让尧去处理就可以了,因为尧有着很强的处事能力,所以他就想请尧回到朝堂。

大臣们对帝挚执政后,崇信豨兜,孔壬和鲧,本来就不满,但是因为惧怕三个人的威势,没有人敢于说真话,只能采取混日子的办法。现在看见天朝危如累卵,心理认定混日子混不了多久了,本身有了危机感。现在看见强市歌颂尧并没有受到制裁,帝挚还显现出兄弟情深的模样,有些人就胆子大了,不约而同地站起来支持帝挚的想法。因为大家都明白,帝挚是个缺少主意的人,如果尧回朝得到重用,以尧的人品,忠于国家的赤诚,首先就会拿佞臣开刀,他们也就有了出头之日,天朝也可以转危为安了。

大臣们的愿望是美好的,心情急迫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官场经验欠缺了,看人,识人的能力差了。他们就不想想,尧的几个兄弟当初是怎么被撵出京城的,是谁给帝挚出的主意,而出主意的几个人,如今在朝堂上处于什么位置,他们会甘心地交出手中的权利?如果事情是这样,帝挚是个可以听懂好赖话的大王,天朝何以会弄成今天这样?

华夏历史证明,每当昏君出现,佞臣奸臣就非常猖獗,某些人就认为君王之所以昏聩是被这些佞臣,奸臣带坏的,因此对他们大加哒罚,岂不知,不是昏君内心需要这样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有用武之地?任何一个君王治理天下的时候,身边都不缺少佞臣,只是英明的帝王不给他们兴风作浪的权利,所以忠臣才可以扬名万世。根子不再佞臣身上,在君王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帝挚嫉贤妒能,怕座椅不牢靠,怕尧他们会阻止自己吃喝玩乐,天朝就是有再多的佞臣也没有用。从根子来说,帝挚是始作俑者,往好地方说,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就在群情激愤,要求请回尧的时候,三个奸臣并没有说话,他们的沉默等于给帝挚传递了不详消息,所以脑子有些发热的帝挚,后来温度降了下来,最后朝会只能不欢而散了,任何问题都没有解决。最倒霉的则是尧,因为强市的提议,他这个已经被帝挚遗忘的兄弟,无缘无故地被推到了火山口上,又一次面临了巨大风险。

下朝之后,帝挚刚刚回到后宫,豨兜等三人随后就走了进来,这一次进宫的提议者是孔壬。他本来就是共工一族的后人,对天朝非但没有好感,还梦寐以求地**。当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是这个族中多数人的想法。只是他的祖先运气不好,遇到的大王是颛顼和帝喾,他们自然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只能忍忍不发。到了孔壬长大之后,帝喾死了,帝挚继位,他感觉机会来了,因此他靠近帝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加速帝挚的昏聩,让天朝早一天糜烂。结果帝挚真的这样做了,老天爷也在帮忙,接连降下灾难。这样下去,天朝的江山肯定不会长了,恢复共工家族势力就指日可待了。所以他怎么可能同意帝挚把尧请回来?但是怕自己的力量不足,不能说服帝挚,就先和豨兜,鲧二人进行了沟通,他们当然都不希望尧回朝,因此几个人就联袂进宫了。

“你们一块进宫有什么事?”帝挚问,上了一天朝,他感觉累了,正要去乐坊放松放松。乐师最近做出了好听的曲子,正在加紧排练,他很想看看排练的效果,因此不高兴他们来打觉。

“大王,今天的朝会,强市挑头表演,把天灾造成的水灾,旱灾说**祸,某些大臣跟着起哄,他们想干什么?大王没有觉察出来?”

第一个说话的是鲧,他的职位最高,出身也高贵,所以每一次三个人一起见帝挚,最先开口的一定是他。

“大王有没有感觉到,今天的朝会有些不同寻常?”

“没有啊!”帝挚皱着眉头说,他的确没有这种感觉。

“那么多大臣在为唐侯唱颂歌,希望唐侯回到朝廷。要知道,当初是大王把唐侯赶出朝堂的?”鲧提醒帝挚说。

“你说的没有错,那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帝挚根本就不知道鲧想说什么,因此才有这样的反问。

“大王,这件事说明很多大臣对大王不满,喜欢唐侯。”豨兜看见帝挚还是不明白鲧说话的用意,有些急了,不等鲧再说话,抢过话头说。

“唐侯离开朝廷几年了,在朝堂还有那么高的威望,大王不觉得非常可怕?”孔壬随后用阴冷的声调补充说。

帝挚听见这样的指责,如梦初醒,顿时惊呆了,当初之所以赶走尧等几个兄弟,就是因为他们的威望超过了自己。他的脑袋虽然不大灵光,但是对于权利属于谁这件事还是不糊涂的,因此当鲧他们点到自己死穴的时候,心惊胆战是必然的。

这次闹水灾,听说尧拿出俸禄银子买粮食救济灾民,唐侯如此的收买民心,想干什么?大王不清楚?孔壬随后说。

“大王想没有想过,唐侯离开朝廷这样久了,为什么他干的事情很多大臣还记得一清二楚,有的大臣甚至能够如数家珍般地说出来?”鲧又说,眼睛里射出阴郁的目光。

帝挚怵然一惊,感觉后脊梁在冒冷汗。“爱卿是说,唐侯一直在暗中使劲,觊觎孤家的王位?”

“唐侯是不是在觊觎大王的王位,微臣不敢乱说,因为这个涉及到大王的家事,但是唐侯到了唐地之后,穿着粗麻衣服,吃着粗粝的食物,住着自己建造的茅草房,看起来就像个贫民阶层。唐侯既有封地,又有俸禄,根本就不需要把自己弄的如此地贫苦,他在像当地的百姓传达什么信息?目的是什么?”鲧并不直接说出尧有野心,他知道旁敲侧击的方式更有说服力。何况鲧说的都是实际,尧和帝挚的生活形成鲜明对比。帝挚就是再蠢也会明白,百姓喜欢的人当然是生活行为和他们靠近的,而不是他这样远离贫民,高高在上的君王。

“爱卿是说唐侯用这种亲民的方式在刁买民心?”

“难道不是么?”鲧反问了一句,随后又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唐侯为什么喜欢亲民,唐侯已经贵为王候,他没有必要折磨自己,除非有更大的企图。”

所有的帝王最在乎的都是自己的宝座,因此对于兄弟重臣,大王并不在乎这些人生活上有多奢侈,甚至有**受贿等劣迹行为,害怕的是他们两袖清风,道德高尚,深得民望,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宝座,因此他们的品行上有些污点,反而让帝王们放心。有的重臣,将军害怕功高震主,故意表现出自己贪财好色,这样反而太平无事。当然,贪财好色必须有限度,真的惹起民愤也是不被允许的。而像帝挚这样的帝王,最喜欢的就是重臣王候和自己一样,喜欢吃喝玩乐,没有政治野心,这样他才会高枕无忧。因此鲧的提问就是攻击了帝挚身上最软弱的部分,让他不能不提高警惕。

“大王,连续的自然灾害对唐地造成的损失同样大,但是唐侯和他管辖的官员动员了全部力量去救灾,因此尽管大水凶猛,唐地很少死人,而且当旱灾出现的时候,唐侯和普通市民一道救灾,几次救灾过程中,唐侯拿出了全部的家产,在他的带头作用下,很多官员和富户也这样做了,唐地的百姓都称他是救星,活菩萨,因此亳州一带的居民,很多人投奔了唐侯。他这样做当然就是在收拢民心,大王,唐侯是摆明了和我们对着干。如果不加制止,亳州一带的民众就会跑光了。”孔壬说,他这样说目的当然是为了添油加醋,激起帝挚心中的恐惧。因为尧在为民抗旱,不计个人利益,而帝挚到目前为止,没有走出王宫一步,这种对比是强烈的。尤其是他告诉帝挚,民众因为对他的不满,纷纷逃亡,而逃亡的地点就是尧所管辖的唐地,这是摆明了和他争夺民意。

“大王,唐侯的野心已经暴露无遗,是到了采取措施的时候了。”豨兜看见帝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明白大家提醒的话打动了他,让他感觉恐惧了,就不失时机地说出了处置尧的办法。“既然唐侯有力量救灾,有钱财救济难民,大王就应该下令唐侯和一些没有受灾的郡县帮助朝廷,提前给朝廷进贡,进贡的物品要比过去多十倍。”

“豨兜大夫的话有道理,大王,到了该给他们颜色看看的时候了。”孔壬补充说。

这个世界上,能臣能吏遇到昏君,庸君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裁判的法官只能有一个:权利。尧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一心为民,全心全意帮助民众抵抗灾害非但无功反而成了罪过。当帝挚的使者带着指令来到唐地,宣布帝挚政令的时候,尧正和家人在河堤上拦河筑坝,堵截上游留下来的河水,用以灌溉两岸的庄稼。

一切和范图预料的一样,大涝之后真是大旱,幸亏他们提前动手,靠近河边的地方挖了不少沟渠,将有限的河水引到地里,让干渴致死的庄稼有了生机。这样的功劳,这样的领导人是百姓从来没有见过的,因此现在的唐地,尧已经能够做到一呼百应,不管理解不理解,只要是尧发出的号召,民众就少有反对的,深得民心是尧来到唐地之后取得的最大政绩,当然在帝挚眼里就成了最大的罪过。

臣子是不能和大王分享民意的,何况尧做的太过出色,已经不是分享,而是远远地超出了,这就是功高震主,帝挚要拿他祭旗是正当防卫。只是尧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因此面对趾高气扬的朝廷使者,简直压不住心理的怒火,差一点让使者脑袋搬家。尧平时是没有火气的,但是一旦怒火爆发就是地动山摇。

最后尧受不了使者的颐指气质离开了工地,派人去找范图,他需要范图帮他解开眼前的困境,范图正在和几个年长的人在聊天,范图问的问题是,唐地的气候状况是不是古今如此。那几个老人中,年纪最长的已经过百,自然有发言权,他告诉范图,过去的唐地虽然也闹水,但是水势不是很大,主要原因是唐地上游的几条河,下雨的时候河水会涨,所以他们会受害,但是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自从帝挚成为当家人,老天爷就开始发脾气,这几年的气候一年比一年糟糕,看来老天不高兴帝挚做大王啊!

刚刚聊到兴头上,看见尧派人找自己,范图明白准是尧有了麻烦事,告别了老人,回到了侯府。眉头紧锁的尧看见范图,告诉他,帝挚派来了使者,让所有的诸侯提前给京城送贡品,贡品的数量是原来的十倍,而且使者告诉尧:大王说了,不管哪一家贡品送迟了,都会加倍受罚,如果不交,大王就派军队来取。

“看看,这不是明抢,逼我们没有路可走?我准备让你去见大王,申述我们这里连年受灾,府库一颗余粮都没有了,请求大王减免唐地贡赋。”

“大王不知道我们连年受灾?”范图感觉尧的提议不可行,心说这里面有猫腻。“每年的贡品都是年终岁尾,今年为什么提前,而且数量如此巨大。唐侯,这里面有问题?”

“我怀疑是有人在里面使坏。京城一带连年遇到灾祸不假。但是凭先王留下的财富,坐吃几年都没有问题,哪里就会穷困到勒索地方朝廷的地步?而且不管穷地方,富裕地方一刀切,是不是为了对付我?”尧在范图面前,当然不会掩饰心里的怀疑,这几年不断有京城一带的难民来到唐地投靠他,早就预感到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只是没有想到麻烦来的这样快。

“很有可能。”范图接过尧的话,他相信尧的判断。

“那么怎么办,现在我们自己都严重缺粮缺钱,哪里有能力给朝廷进贡?”尧苦着脸说。

“不交贡品就是公然对抗朝廷,朝廷不会放过我们的。”范图点出了问题的要害。如果朝廷生气,就可能派兵前来,唐地连军队都没有,如何抵抗朝廷部队的进攻?

“我相信很多地方朝廷都不会按照新条例上交贡品。”尧说。

“别人这样做,或许朝廷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我们不会。最不利的情况是,我们这里靠近京城,朝廷的军队过来,并不需要很多时间。”范图提醒尧说。

尧听后一怔,感觉自己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手里没有军队,其实就是有,尧敢于和帝挚刀兵相见?尧明白内部厮杀是自己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是帝挚会派军队来唐地?尧觉得帝挚没有这个胆量,就把这个想法对范图说了。

但是范图听后使劲地摇摇头。“大王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如果事情由他做主,当然不会,因为他不会打仗。但是大王的耳朵是软的,天朝搞成今天这样,很多坏主意都是豨兜他们出的,而大王最肯听他们的话。大人可以想一下,谁最不希望大人过好日子?最怕大人的势力强大?最担心大人有一天当天朝的家?”

尧被范图一连串提问如同冷水浇头般地苏醒了。是啊!怎么把几个奸臣忘记了,即使大王不愿意出兵,在他们的纵勇下也会出兵的,到那个时候他怎么办?抵抗不抵抗?不抵抗是束手就擒,抵抗也是一败涂地,唐地会血流成河,这是双输的买卖。

“先生提醒的是,只是孤没有良策啊!别说拿不出贡物,就算能够拿出来,那也是要在唐地刮地皮,会引起民众反感的,如此一来,我们过去做的工作就白做了。”尧苦笑地说。

“办法只有一个,侯爵既不愿意和自家军队刀兵相见,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范图斩钉截铁地说。

“走,你是说部族大迁徙?”尧大吃一惊地问,这件事太大了,对于本地人来说,肯定没有多少人愿意离开本土的。还有“四岳”会同意么?这里是他们的老巢。“去哪里?你知道,很多人不会跟我们走的。”

对于那个时代的王侯来说,最大的财富就是人口,没有富足的人口什么都不是。尧来到唐地之后,因为他的仁爱,高尚品质,本族人口的确发展的很快,但是当地的主要居民还是在“四岳”手里,如果他们不同意迁徙,这些年的工作就白做了。只靠本族人,去到任何一个陌生地方都显得弱小,弱小的氏族能不能够站住脚都是未知数,就不用说发展壮大了。这个问题范图可以不想很多,尧是必须要想的,因为他有着巨大的抱负和雄心。而人口就是他创业的基石。

“大人的担心虽然有道理,但是并不是不可克服的,对比不断出现的天灾,我们束手无策来说,比起朝廷对我们的压迫,都是小问题了。大人你可以想想,如果明年仍旧天灾不断,当地的居民还会不会有信心跟我们一道去战胜天灾?俗话说,占一占二不占三,这里已经一连三年出现天灾,大家的信心早就动摇了,只是靠大人的个人品德在维持,这种维持不可能持久,现在民间逃奔他乡的人已经不少了,如其坐着等死,不如另寻出路,我想这个现象“四岳”不可能熟视无睹。再就是,大人也不可能搜刮民财去孝敬大王,如果大人那样做,会大失民心,等于是自掘坟墓。可是大人不那么做,对朝廷又无法交代。以我对朝廷的了解,他们一定会刀兵相见,我们如果不想受辱,只能临时组织民众抵抗。大人想想,临时组建的部队,武器装甲非常缺乏,如何能够对抗朝廷大军,最后会死去大批百姓的,民众财富还会遭到抢掠,我们将如何面对民众?面对这种种不利,选择出走或许是最好的出路。”

尧虽然不愿意走,但是明白自己已经被逼入绝境。唐地根本就拿不出贡赋,再说就算能够筹齐贡赋,当地百姓怎么度饥荒。想想,尧最后还是被范图的话语打动了,因为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他们都处在极端不利的境地,这是现实,而凭他们本身的力量,又没有能力进行改变。

“就是走,也要选好地方,部族迁徙是困难重重的。我们迁徙的地方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个是要远离朝廷,这样就是有人想害我们,也是鞭长莫及。第二个是不再朝廷的管辖区域,到了那里我们可以独立自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三是去的地方应该是有人烟的地方,最好是人烟稠密的地方,有了人,我们建设新的国家就快,发展经济也相对容易。只是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找到这样的地方?”尧最后叹了口气说,感觉前途茫茫。

“大人忘记了前几天来这里学习的那个读书人?”范图笑着说。

几天前,有几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读书人,听说尧的大名,专程来拜访,尧热情地接待了他们。看见身为王侯的尧那么朴素,随和,对求学的人那么尊重,他们不约而同受到了感动,临走的时候告诉尧和范图,他们是从千里之外的晋地而来,哪里虽然水草茂密,人口不少,但是没有形成文字多数人没有文化,农业生产,手工业制造,商业运作都非常落后,希望他们能够支援哪里一些工匠和读书人。过后尧和范图研究过这件事,也询问过一些人,只是没有人愿意去,主要原因是,他们觉得找不到比尧更亲民的官员。现在范图突然提到了他们,尧的心头一震。“先生是说,我们把部族迁徙到晋地?”

“是这样。三晋多处地方还处在部族时期,工农业生产相对落后,但是并不缺少人。凭大人的心胸和人品,很容易把散碎的大大小小的部落,组建成部落联盟,帮他们发展生产,建立起商业体系。然后告诉他们。我们是天朝的官员,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加入天朝。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立足的基础。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大王管不着我们,然后我们以那里为基地,对中原宣传,如此一来,我们就没有与世隔绝,只要我们能够把那里建设好,更多的中原人就会投奔我们,更多的官员也会和我们联系,然后……”

尧知道后面范图要说什么,做了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在大事没有形成之前,尧不想谈论取代帝挚的问题,因为这样做,会吓坏很多老实本分的官员和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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