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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八十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4 13:16:03

五帝正传第八十五章,帝挚继位以来,一直过着神仙般的生活,美人,美酒加音乐,灯红酒绿是主要的生活写照,所以他有理由感觉当上大王是人生最成功的事情。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加上老爹帝喾留下的巨额财富,在他的思想里就产生了这样的一种观念:自己的后半生可以挥霍无度地生活。哪里知道,时间仅仅过去了八九年,巨大的国库储藏就被他挥霍一空,连自己的小金库——内氅的储备也将告馨,他才知道,即使拥有金山也有挖空的一天,现在的他,连出行打猎游玩的钱财都没有了,几个宠爱的妃子过生日,居然拿不出钱来买像样的礼物,这让他感觉丢脸。

但是和王宫外面比较起来,困局还是小事一桩。如果说王宫后院出现了星星之火,王宫外面已经是星火燎原了,各个州郡明面和暗地的抵抗不再是个别现象,反对的声音铺天盖地,弄得他都不敢随随便便地走出王宫,生怕有一天会被暴怒的人群抓去砍脑袋,大王当到他这个份上,也算窝囊到极点了。此时在帝挚脑海里一次次涌起的念头是血腥场面,是自己命赴黄泉,对于帝挚来说,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想到有一天会被暴民杀死,自己刚刚四十多岁,离活够还远呢!他的祖先黄帝,颛顼,帝喾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哪一个不是活到了百岁之外?

如果自己不是大王,是不是不会这样的担惊受怕?他越来越觉得不会,因为他如果是个富家翁,就不会有对头,就没有人会觊觎他屁股底下的椅子,但是大王就不同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大王的椅子只有一把,可是却有数不清的眼睛在盯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把椅子不仅仅是享受的消金库,也是随时可能爆炸的火山。帝挚每每想到后一点就惊恐的夜不成寐,不敢一个人进入后花园,生怕那里潜伏着刺客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外出多日的鲧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鲧走的时候是和帝挚打过招呼的,他告诉帝挚,自己出外是寻找支持朝廷的“诸侯,”让他们给朝廷输血,因为大王没有银子用了。此刻看见鲧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帝挚灰色的眼睛里绽放出了火花——那是溺水的人看见了稻草时才有的亮点,但是当鲧说出话来,帝挚的感觉是从艳阳高照的山顶跌落到了谷底,是从天堂来到地狱般地感受。

“大王,没有人愿意帮助朝廷,非但如此,很多当家人聚集在一起,商量着让大王下台。”

“你……你是说,很多当家人?”帝挚毫无血色的脸上,眼睛是死鱼色的。虽然他不只一次地想过不做大王,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世隔绝,做个富家翁,但是当噩耗真的来临,心理的承受能力还是受不了,因此问话的时候出现了口吃。

“是的,河南河北足有二十多个州的当家人在聚会,他们一致要求大王退位。”鲧面无表情地说。

“他们这样做是在逼宫,是要造反。鲧爱卿,立刻调动军队剿灭他们。”帝挚声嘶力竭地说,额头上巨大的汗珠一串串地滚落下来,整个面部拘挛的厉害,灰色的眼睛里,呈现出的是死鱼一般地黑白色,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为好了。

“大王,是二十多个州,军队出动也没有必胜的把握。”鲧说,随后厌恶地瞥了帝挚一眼,心说就是这样一个废物,居然让他侍候了许多年,当初怎么瞎了眼睛?

听说军队出动也不能平息当家人的逼宫,帝挚绝望了,那是一种天塌了似的感觉。没等帝挚回过神来,报事的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豨兜和孔壬,他们两个人的脸上同样带着惊慌失措的慌乱,狼狈状态一点不比帝挚差。

“大……大王,来了好多部族当家人,他们要冲进王宫。”太监说。

“哦!这样快,他们要干什么?”

“大王,他们说让您老人家退位。”报事太监擦着汗水说。

“他们真的是这样说的?你,还有你,你们说怎么办?”帝挚指着豨兜孔壬和鲧说。

“大王,不能退位,把闹事的当家人抓起来?”豨兜恶狠狠地说。

“大王,不能这样做?”鲧发声阻止说。

“为什么不能?鲧大夫?他们这是在逼宫。”孔壬惊诧地说。

“你知道他们代表多少人?差不多是河南,河北两个州的力量,朝廷现有的军队就是全部出动,也**不了两个州的人马**,而且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响应,如果军队无功而返,大王就危险了。双方发生争斗,他们抓到大王会碎尸万段的。”鲧说着,把目光投到帝挚的脸上,用眼神在告诉帝挚:想好了,是王位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帝挚当然读懂了鲧的目光,看见第一能做事的重臣是这种态度,心理清楚,自己没有本钱了,因为豨兜和孔壬在臣民中既没有威望,也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双方真要闹起来,倒霉的是自己。

“鲧爱卿,孤家可以退位,但是谁可以接位,接位后能够保证孤家的生命财产?”

“唐侯尧可以,现在的天朝中,没有人的威望比他更高,而且唐侯是个仁慈的人,不会对大王下毒手的。”鲧说,这是他和联盟当家人合计好的计策,看见帝挚认输了,就不失时机地说了出来。

看见鲧说出继位的人是尧,帝挚的眼睛里重新出现了火花,他和尧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当然知道尧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他们在一起做兄弟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后来尧之所以被赶出京都,是受到后稷和契的连累,如果由他当大王,生命可以保住无忧。对于现在的帝挚来说,保命是第一位的,什么荣华富贵都是粪土。“好的,就由爱卿处理这件事,孤家同意退位。”

“大王,不能啊!”豨兜听见帝挚这样说首先发出了哭嚎。

“大王,坚决不能退位。”随后孔壬也大喊起来。虽然朝廷弄得今天的四分五裂,天朝已经急剧衰败,这是他当初的愿望,但是共工族的强大崛起还需要时间,他还需要借助帝挚这个挡箭牌去做很多事,如果帝挚不再是大王了,他手中的权利立刻就会消失,尧做了大王是不可能留用他的,所以要极力反对帝挚退位。

这件事对于豨兜来说更可怕了,他本来是个奴才,靠着帝挚的信任一步登天,但是拥有权利之后,从来没有做过人事,朝廷上下的大臣恨透了自己,一旦尧回来做大王,不用尧说话,大臣就会把他五马分尸,因此恐怖到极点的豨兜,绝对不会同意帝挚退位。

但是他们并不了解帝挚的内心,在外部世界的压迫下,尤其是鲧的暗示,他如果抗衡部族首领,将来很可能留不下全尸的情况下,哪里还会顾及豨兜和孔壬的感受?保全性命是第一的。

“滚,大王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们两个妖言惑众的结果,难道你们还想让大王去战场上和部落当家人厮杀不成?”鲧的倒打一耙非常厉害,把帝挚之所以昏聩的责任全部加在他们身上,既把自己摘出来,又暗示帝挚,如果听从他们的话,就要去战场上和逼宫的人进行厮杀。而帝挚是最惜命的,哪里有上战场的勇气。

“你们出去吧!孤王已经拿定了主意。”帝挚的话虽然说的有气无力,驱逐他们的口气却是坚决的。对于他来说,现在唯一的稻草是鲧,因为没有鲧,他就是想体面地下台,恐怕也找不到和部落联盟首领谈判的人,那岂不是糟糕透顶?

豨兜和孔壬还想赖着不走,鲧不给他们机会了,命令太监侍卫把两个人赶了出去,这样做既驱除了绊脚石,又报了私仇,算是一举两得。

帝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拦,反而对鲧说:“就烦爱卿去和他们谈判,孤王的命能不能保住,就看爱卿了。”

“大王放心,臣就是性命不要,也要给大王争取到最好的结果。”鲧做出了一副忠心王事的面孔。心理却在暗暗地冷笑。

“辛苦爱卿了,早知道爱卿对孤王如此忠贞,就不该听信豨兜孔壬的谗言,慢待了爱卿。”帝挚发自内心的说,脸上还显出了惭愧地表情。

鲧听后当然是心理发笑,心说帝喾这样聪明的大王,怎么会生下帝挚这种愚蠢至极的君王,明明我在出卖他,他却在为我数钱,真是蠢到家了。但是表面上仍旧摆出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把太监总管叫过来,命令他看好帝挚,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帝挚。鲧害怕豨兜等人去而复返,帝挚耳根子软,万一再被他们说活了心,岂不要多费口舌。

太监总管看看帝挚,见帝挚没有反对,就答应了鲧的要求,亲自去吩咐看守大门的侍卫。鲧彻底放心了,告别帝挚走出了后宫。在后宫正门外面,焦急等待信息的各个族当家人,看见鲧走了出来,立刻迎上前去,他们心里并不落地,如果帝挚就是不退位,难不成真就冲进后宫?他们并没有这个胆量,因此当鲧告诉他们,帝挚已经答应退位,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正在制定官员清廉法则,已经打完腹稿的尧,做梦也没有想到天大的喜事从天而降,当范图匆匆走进来告诉尧,门外来了很多部族当家人,领头的是鲧的时候,尧是满头雾水,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来。尤其是鲧,他知道鲧是帝挚的亲信,帮助帝挚干了不少坏事,他被赶出京城,就有鲧的“功劳,”他为什么会来拜自己的码头?只是没有等他问,范图已经告诉他,这些人是来请他去继承大王大位的,因为帝挚答应退位了。

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自己当了大王将如何治理国家,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自从黄帝立国开始,天朝的大王都是衰老病死才退出历史舞台的。还从来没有大王被人赶下宝座的,也没有被迫退位一说,那么帝挚这个贪恋王位的大哥为什么不干了,简直就像变戏法?就算他不做大王了,还有二哥后稷,三哥契排在他的前面。论资排辈轮不到他这个最小的小弟啊!尤其是来到平阳,绿荷主动交权之后,他的心思都放在发展整个平阳的经济上。平阳通过官员结构改革,所有的机构都像城西那样重新建立起来,整个社会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平阳的经济照比他来的时候翻了两倍不止,社会秩序也极大地改观了,商业集市经营开始红火,现在,太原一带的很多商人都来平阳做生意,不少部族的散居居民都来平阳安家落户,人口暴增的速度比他当初预想的还快。因为社会经济高速发展,官员的问题就显现出来,因此他准备制定一部专门应用在官员身上的法典,进一步加强城市和乡村的管理,把平阳打造成超过京都那样的大城区,当然没有心思去想平阳以外的事情来。却没有想到天上掉馅饼,放下了几年的帝王梦,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突然来临了。

“大人,是不是让他们进来?”看见尧半天没有说话,范图有些急了,这些年来他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一天,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帝挚的王位坐不长,新大王一定是尧。现在机会来了,尧却没有什么反应,太不正常了。

“当然,我立刻去迎接他们。”尧似乎被范图唤醒了,明白不能慢待这些功臣。虽然帝挚的下台是自己找死,但是没有氏族头人的“催化剂,”他还会苟延残喘,不知道还会闹多少年,因此这些人是有功的,亲自迎接是必须的。

这些头人虽然都知道尧的名字,但是真正见过尧的没有几个人,多数人是第一次来到平阳的,结果走进平阳地区就感觉到了不一样。整齐的道路宽阔,道路的两边无不树木林立,可以看出,这是经过统一规划后的产物,否则凭着树木的自由生长,不可能这样井然有序。而在道路上行走的车马,牛羊很多,不少的商人穿着绫罗绸缎,这样的情景只有在京城可以看见,因为富有之后,商人形成了群体,开始讲究起体面了,他们手里又有钱,因此张扬一点无可厚非。这和当时的社会现实有关系。商人虽然有钱,但是社会地位不高,因此他们就用服装装饰来提高自己的存在感。虽然在尧舜时代朝廷对商人并不打压,但是相比于农工来说,他们还是不受重视的多。

走进城里又是另外一番情景,男耕女织秩序井然,房屋建筑排例有序,街道干净,看不见讨饭的,这个就是奇迹了,因为京城也不缺少讨饭的。从百姓穿戴上也可以看出,吃不上饭的人几乎没有,道路上的人行色匆忙,少有闲散的懒汉。最让头人们惊讶的是,巨大的市集上到处是购物的人群,物资充足似乎超过了京都,白银是这里购物的主要媒介,而不是以物易物。这些人一边走,一边发出议论,最后当然是赞叹不止,因为大家都知道,山西是个愚昧,贫瘠的地方,是尧来了之后发生的巨变。尧的封地在河北,在这里,他是外来户,短短地数年间,不但站住了脚跟,还成为了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没有高尚的人格不可能得到当地人的拥戴。由此他们感觉欣慰,终于找到了最适合做大王的人选,如果尧上位,用不了几年,天朝又会恢复到当初帝喾做大王时候的昌盛。因为自己没有野心当大王,所以这些当家人热切盼望天朝能够拥有优秀的当家人做大王,在他的领导下,大家过上宁静而富裕的生活。

看见尧走出来,有的人呼喊唐侯,也有的人直接叫大王。尧则微笑地回答他们的问候。当他看见鲧的时候,脸上先是一怔,随后就换成了笑脸。

作为政治家,尧当然明白,鲧虽然是帝挚的帮凶,也曾陷害过自己,但是他毕竟干过对朝廷有利的事情,在这一点上,他不同于豨兜和孔壬。何况这一次他有拥立之功,没有他的穿针引线,帝挚不会这样快退出历史舞台。就是在众人眼里,他的这一招也洗刷了不少污垢,如果自己记恨前仇,对他表现出冷淡甚至厌恶,会给大家不能容人,心胸狭窄的印象,这对以后的工作是不利的,因此尽管鲧一脸惭愧地走过来,尧还是热情地和鲧打了招呼。

“大王,朝廷没有主人了,天朝混乱不堪,饥民遍野,大家都在盼望新的当家人出现,所以我们才不远千里来迎候新大王,希望新大王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复,是不是准备接任大王的位置,什么时间启程赴任?”

寒暄过后,联盟的主持人,一个颧骨高耸,双眼炯炯有神的,叫中兴的中老年人发话了,他的话代表了大家的心声。虽然大家选中了尧做新的大王,但是尧如果没有兴趣,岂不是热脸贴上冷屁股?最后弄的大家扫兴而归。

“大家的好意尧感动,也感谢,但是做治理国家的大王需要大德,大本事,尧的这一点微末技能,怕是难浮众望,希望大家还是选取真正的贤良,免得误国误民。”尧谦虚地说,他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急于登上大王宝座的意思,因为那样一来,在人品上容易被人看低。还有,他即将出任的大王是在“抢”帝挚的位置,帝挚是谁?自己的亲哥哥。不明真相的人难免会说怪话,所以尧一定要故意推迟,推迟的目的一方面表现出谦逊,另外一个方面也在告诉大家,不是我尧要抢占大王位置,是你们逼我上位的。尧做出这种姿态,上位后分配利益的时候就占有主动了。

中兴和众位当家人果然脸色变了,心说大家冒着巨大风险去逼宫,才把大王位置从帝挚手里夺过来,然后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前来邀请,等来的却是拒绝,心理当然发冷。

“唐侯既然这样说,就是知道还有德行双全的高人了?如果有这样的人请唐侯告诉我们,大家一块去请,唐侯看怎么样?”中兴这话是故意难为尧,因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谁在德行的匹配上能够和尧相提并论。如果找不出来,那就是尧在故意推脱了。

尧既然敢推脱,当然是有准备的,他在唐地做侯爷的时候,当地偏远村子里有一个贤人叫许由,他被当地民众传的神乎其神,尧对任何有才华的人都是不会放过的,因此就想请他出来做官,亲自跋山涉水去聘请,结果许由表现的十分傲慢、清高,把请他做官说成是对他的侮辱,事后还跑到水边洗耳朵,那意思是告诉当地民众:我是多么清高,唐侯请我做官我非但不去,还指责他在侮辱我。但是尧听说后并没有生气,因为通过真正了解,许由住的村子,愚昧破旧,民众还有点野蛮。许由就把自己驯服的羊施舍给他们,教他们种地,储存火种等方法,学会吃熟食,做些简单的日用工具。尧感觉这样的人不出山做事实在是浪费了。后来范图来到之后,尧和范图说了许由的事。现在见中兴追问,就把许由名字说了出来。

中兴不知道许由是谁,就问部族当家人谁知道?结果只有一个当家人知道,这个人叫荧幕,中兴就让荧幕说说许由的故事,如果许由真像尧说的那么厉害,请他出来做大王也未尝不可。

“这个人我知道,许由住的地方靠近唐地,我还秘密地去过许由住的村子,和当地的村民交谈过。本来是想请他出来做我的帮手的,结果和村民谈过话后打消了念头。”荧幕说完摇摇头,脸上的神色是不屑。

“为什么?难道他徒有虚名,名不副实?”中兴问。

“他的确为本地村民做了一些事情,自己也会生活,但是他帮助村民是被动的,村民不主动上门求教,他是不会教导的。当然了,他很大方,村民有困难找到他,他会帮助的,甚至会把自己找到的山珍野味给别人用。毫无疑问,他是个不错的好人,我之所以最后没有请他出山,是因为我了解后知道,他从来不会主动帮助别人,而只要为村民做了一点事情,就让村民到处去说,对于村子以外的事情很少关心,似乎除了修真养性,不想关心任何事情。在我看来,这样的人是缺少责任心的,是不可能了解社会的,如何可以做官?在我看来他应该是喜欢沽名钓誉的人,没有多少真才实学。”荧幕说到这,脸上露出嘲笑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唐侯,这个人就是你说的贤人?请这样的人去做大王,难道让他带领我们每天去做晨钟暮鼓的祷告?”中兴绷紧脸问尧。

“这个,可能有点误会。我曾经请他出来做官,被他拒绝了。”尧说。

“那能够说明什么?说明他知道自己没有做官的本事,说明他不愿意为别人做事肩负社会责任,而且他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这是个虚伪透顶,没有真实本事的人,我们不会请这种人做大王。这种人应该活在虚荣的世界里去自我陶醉,天朝不需要这种所谓的清高的贤人。”中兴讥讽地说。

尧没有想到中兴会如此地贬损轻视许由,心理明白,看来自己是他们看中的唯一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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