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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八十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6 16:10:13

五帝正传第八十七章

后来范图离开闹市和修仙之后,梳理了一番对舜的思考,决定把舜的情况告诉尧,凭尧的智慧,应该能够判断出舜是不是可以做接班人。只是他提醒自己,不要把自己的判断对尧说,以免影响了尧的判断。

其实尧对舜也不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的不多,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范图介绍之后,感觉舜的确是个人才,有培养价值。

第一,舜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没有受到邪恶熏染,说明根骨正,这非常难得。第二,他所作出的善举,很多都是对社会有意义的。比如他用自己的善举化解村民的戾气,用宽阔的胸怀来影响周围的人,而且多数时候可以达到目的,这正是他一生在做的事情。第三,舜换了很多工作,每一次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能够飞快地融入,而且每当他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那地方的人文素质都会发生变化,这证明他拥有出色的人格魅力,使用的办法是凑效的,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非同一般。每一次换新工作,他都能做的出色,说明他极为聪明,做事情投入。至于他在家里做烂好人,不排除他是在做给别人看的,为了传播他的思想,或许是为了博得孝子的名声,但是并不一定是黑白不分。每一个人做事情都需要手段,只要达到的目的对国家,对社会有利就是好手段。

例如黄帝和颛顼,他们更喜欢用强霸手段,也有人说他们过于**,但是有一个事实不可否认,他们缔造了强大的天朝,给了本民族充分的自信和骄傲,让他们热爱这个国家和制度。父王帝喾和他们相反,他更愿意用仁爱的方法去感化民众,关心他们的疾苦,也有人说帝喾过于软弱,没有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但是有一个事实在告诉那些人,帝喾执政七十年,国家没有失去一寸土地,民众数目急剧增加,自愿来相投的民众很多,国力急剧地扩张。这些例子在说明,手段只要为目的服务就是好手段,就不应该受到责难。因为你不论怎么做,都很难做到十全十美,总有人会说三道四,那就让这某些愿意挑刺的人去说好了,只要是对国家,民众有益处的,就可以我行我素。

尧既然这样思考问题,当然就对舜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决定当面和他谈一次,通过面对面的交谈,真正了解这个人。如果他是自己心目中的继承人,就把大王的位置交给他。至于丹朱,只能是哪凉快哪去了,为了国家的未来,尧宁可让一个人痛,也不会让一国痛,尽管丹朱是自己唯一的嫡传儿子。

尧的天下为公的思想,跨越数千年历史,影响了中华民族后世的道德文化几千年,为孔子的人文思想的产生做了奠基石。由此可以看出,中华文明的确是源远流长,是由远古圣贤一手缔造出来的。在整个地球上,没有任何民族拥有这样的伟大君王,雄厚的历史文化的积淀。没有三皇五帝等政治家的雄才大略,一个个的自我牺牲,华夏民族就没有五千年的文化昌盛,政治经济军事的繁荣和强大。

那么当尧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两个哥哥弃和契的时候,他们是坚决反对的。尧登上大王之位不久,就把两个哥哥找来相助他治理国家,因为尧知道,两个哥哥都有治事能力,也有才华。这一次因为涉及到王位的传承,属于帝喾家族王家血统能不能保留的大问题,尧不能不征求他们的意见。哪知道,一向非常明理的两个哥哥,这一次却异口同声地反对。在他们看来,即使丹朱承担不了帝喾家族传承大位,还有他们在,他们的儿子虽然不是非常出色,也总比外人强。就像当初的黄帝,颛顼,自己的儿子不行,就传给了大哥的儿子,没有必要冒着天大的风险,打破这个规矩。尧为了说服他们,只能旁征博引地,反复说明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的道理。

尧告诉两个哥哥,他当初之所以要做大王,是因为帝挚太过昏庸,把天朝大好的江山差一点葬送,并不是想保住帝喾家族的位置,相比于国家的利益,个人的利益是微不足道的,因此从那一刻起,他就在做着振兴国家的努力。事实证明,一个国家要想兴旺,靠的不是一个家族,是全体民众中的精英,因此,只有选择了这个民族里的精英,代代相传,形成新的传承制度,国家才可能永远兴旺。

或许是被尧的为国为民,无私无畏的胸怀所感动,或许是在道理上说不过尧,最后弃和契默许了尧的行为,尧才松了口气,才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思去选择接班人了。尧的天下为公的人文思想,直到十八世纪才出现在美洲大陆上,由华盛顿缔造,可见中华文明的基础是多么厚实。

尧虽然认定舜在道德上符合自己的要求,但是仅有道德完善是不具备做个优秀的国家领导人,或者说做个优秀的管理者,这种认识不是来源于思想,而是来源于实践的总结,尧之后的历代英明君主都懂得这个道理,也都奉行这个原则。所以道德的完善只能让你做个好人,却不能让你做个能人,对于英明帝王来说,他的内心深处最需要的是治国的能人,而不是呆头呆脑的好人。华夏历史上最突出的例子就是春秋战国。在哪最需要能力的时代,孔子无疑是道德完善的代表性人物,他打开了普世教育的大门,不分贵贱招收学生,应该说,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但是他本人因为道德的桎梏,做事情过于刻板把“周礼”奉为金科玉律不管历史发生了多么巨大变化,所以一直到死都没有得到诸侯王的认可。孔子的悲剧在告诉后人,完善的道德,或者自以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本身就是愚昧,是偏执,是个人的悲剧,是不可能被社会接受的。

尧是如此的聪明人,哪里会分不清主次?尧虽然要打破非皇族嫡系子孙不能继承王位的桎梏,但是隐藏在心理的旧规矩并不是那么容易扫荡一空的,留些痕迹也是一定的,因此对于舜这个外来的“入侵者,”必要的警惕是不可能缺少的,因此第一关就是严格审查,考题的尖刻成为必然。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糊涂事,贻害后世和国家,尧的审查方式独特而又有效,他做出的第一个决定是把两个心爱的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舜,因为他知道,舜的家庭是世界上最黑暗,愚昧的家庭之一,女儿进入这个家庭,因为思想意识,文化道德修养都远远高于舜的父母和兄弟,双方很难有共同的地方,如此一来,冲突在所难免,那么就能够看出舜处理问题的能力了。一个像样的男人,处理不好家庭矛盾就是不称职,又怎么可以处理好社会矛盾?如果舜在这个方面表现的低级无能,那么就可以证明他不是个出色的领导者,继承人自然也就做不成了。

尧的这一手非常狠辣,虽然看起来牺牲巨大,拿两个女儿的婚姻做赌注,实质正好相反。因为尧知道,舜本身的道德没有问题,那么他就不会虐待女儿,至于尧身无分文这不是问题,因为尧相信,凭舜过去做过的许多事可以看出,养家糊口对于舜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况还有他这个做大王的老丈人,真正困难的时候,他是会伸手的,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舜结婚用的新房就是他出资建的,因为他不可能看着女儿受穷。正因为有了这一层保险,尧才敢下这个赌注。再说了,在尧的心理国家为大,儿女事情为小。

当然,仅仅是这个考验还远远不够,尧还交给舜一项艰难的工作:做邦交,而且让他庶出的九个儿子跟着舜,名义上是帮衬,其实是给舜制造麻烦。因为尧知道,这些庶出的儿子已经看见丹朱不受待见,那么他们自己就有了继承王位的机会,而现在因为舜这个外人进入,煮熟的鸭子要飞,心里妒忌恨都有了,怎么可能真心帮衬舜?给舜添乱是一定的。尧就是要看舜是如何处理好这种关系的,有没有能力把这种关系处理好,化被动为主动,因为一个君王将来要处理的人际关系远比这几个人的关系复杂,舜如果演砸了,就不适合做大王了。按照一般做人的常识,一个道德完善的好人,遇到利益之争的时候,多数时候是退让,但是尧明白,眼前这种矛盾是关系到王位的矛盾,不管舜如何退让都不可能得到九个儿子的理解,因此舜必须拿出真正有效用的办法来收复他们,而不是一味地去做个好人。老实说,尧的这一计非常刁钻,一般人是过不去这一关的。

还有就是,当时在天朝的四周有很多部族,这些部族虽然不敢大规模地和天朝对抗,但是对天朝的富裕是垂涎三尺的。时不时的入侵掠夺成为家常便饭。这种小规模的,“游击队”似的骚扰和掠夺,非常让尧头疼。当尧派出大部队讨伐的时候,根本找不到对方的身影。他们还没有傻到拿鸡蛋碰石头的地步。当天朝大部队撤回,他们又会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抢了人畜就跑。天朝的北部和西北部边界非常长,一味的防守是守不过来的,尧又不是那种靠武力征服,开疆扩土的君王,因此他需要一个能够安抚四夷的大臣。当然,这是一个非常难做的工作,因此尧拿来考验舜。从此我们就看见了,尧虽然属意舜来接班,设置的障碍一个接一个,各个都非常苛刻,这本身还是舜的家庭出身离近亲的王族太过遥远的原因。

那么舜是不是清楚他所要面对的困难,答案是清楚的。他第一次和尧见面,当尧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就因为他的道德高尚,很多大臣推荐他,因此准备提拔他到朝廷来工作,问他过去有没有过这样的想法,还是就想做个好人。

舜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观点,而是告诉尧,就因为自己出生在一个极为糟糕的家庭,从小看惯了小市民的卑微和贪婪,决定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因此立志做个有雄心壮志的大人物。在他的心目中,尧是第一个榜样,因为尧用仁爱,博学和宽宏,赢得了万民敬仰,他觉得做人做到尧的份上才不枉来到世界上走一遭。

尧对舜的直言不讳的“野心”是非常吃惊的,当然,也是非常赞赏的,因为尧知道,做大事情的人,首先要具备常人不具备的眼光和心胸。当时尧告诉舜,想做这样一个人,要经历常人不曾经历的磨难,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舜告诉尧,他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因此这些年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退缩,都会勇往直前。

应该说,尧出的这几道题都非常不容易拿到高分,这里除了需要舜本身的能力,和机遇也有很大关系。尧把娥皇和女英嫁给舜,这个第一道考题很多人就会考砸,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舜的家庭如此糟糕,处理起来是难上加难,就算舜有三头六臂,娥皇和女英如果是小市民素质,他也不可能成功,这就是运道了。

对于一般的女人来说,找丈夫第一要看着顺眼的,就是说长相要拿的出手,自己看着舒服,然后才会考虑这个男人是否能赚钱养家糊口。其次是这个男人有没有应付外事的能力,就是说,有没有社会地位,给自己脸上贴金,虚荣是所有女人的专利,这是人性使然。最后还有致命的一条,丈夫在外面要像条龙,但是在家里必须是虫,就是说,要听自己指挥,女人的领导欲望是非常强烈的,当然多数都表现在家务事上,她要做老大,这样一来,她觉得在人前有面子,这种脱离实际需要的虚荣,几乎存在于绝大多数女人身上,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明白,一旦男人在家里是条虫,在外面就不可能是条龙。当男人真的这样做了,悲催是一定的,因为在家里面,外面都是虫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给女人的虚荣和满足,她们的抱怨是一定的,随后就是自己出轨,然后是离婚,因此聪明的男人在任何时候都绝对不会让自己变成虫,他知道那样做的结果就是给自己准备了定时炸弹,爆炸是早晚的。

但是舜的运气有说不出来的好,在娥皇和女英的身上,小市民女人拥有的劣根一点也没有,她们非但心胸开阔,眼力还特殊,目标精准。当舜坦率地介绍了家庭情况之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表达了蔑视,就是说,她们不会和这样低层次的人去挣短长,当然也不会把他们当做对手,他们不过是一群喜欢占便宜,生性贪婪的小人物,那就给他们便宜占就是了,因为他们是尧的女儿,两个人料定,太过分的事情舜的父母兄弟也不敢做,因为这种人骨子里怕有权有势的人,作为尧的女儿,她们当然不会缺少权势。

当然,尽管娥皇和女英的素质很高,如果舜本事不够,也不可能抓住她们的心,让她们全心全意地辅佐自己,甚至最后出轨都不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年代还没有三从四德,女人改嫁是很容易的事情。这里就要求舜心理明白,这样两个绝色的,出身高贵的美女,之所以能够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必须知道她们心理在想什么,而舜是绝顶聪明的人,关键时候做出了正确地判断。

在舜告诉她们自己家里恶劣的环境和父母是如何差劲之后,娥皇首先提出了问题。“夫君,既然你的父亲,继母和弟弟如此地恶劣,你为什么不远离他们?”

娥皇问话的目的是说,如果你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如何可以养活我们?

“在你们看来,我是那种靠父母吃饭的人?”舜没有直接回答,由防守转入了进攻。

“应该不是,如果你是那种男人,父王不会把我们姐妹嫁给你一个人。”女英摇摇头说,她是相信父亲的眼力的,也猜到了父亲的深意,因此对舜是有信心的。

“妹妹说的很对。家庭条件的恶劣,对于别人或许是坏事,对于我正好相反,这个道理其实简单,没有高山不显平地,没有他们的反衬,怎么能够证明我们的不平凡?”后面的话舜故意表现出不谦虚,因为舜知道,在娥皇女英这样的女人面前,适当地傲气是需要的,她们不会喜欢一味谦卑的男人,因为这种男人过于在乎道德完美,骨子里是虚荣的,缺少魄力,做不成大事的。而她们出生在帝王家里,所受的熏陶,教育和普通民众大不相同,见识自然也就不同。基于这种判断,舜不会拿小市民的委曲求全来讨好她们,要让她们看出他是有志向的大丈夫,这样才可能征服她们的心,而这是必须的,因为他要做大事。

“原来你很狡猾,拿家里人做陪衬?”娥皇惊讶地说,从表面看舜脸色黧黑,皮肤粗糙,给人一种善良厚道的感觉,原来这是假象,真正的舜是那么工于心机,忍受力超强,这样的人虽然可怕,却是能够做大事的人。

“狡猾谈不上,但是肯定不是呆子。”舜笑笑说。“如果你们希望我狡猾增多一些,就要帮我。”

“我们会的。”娥皇回答。

这番对话其实已经说明了舜的幸运,因为娥皇和女英知道了舜的志向和做人方式,一个准备做大人物的人,当然不会和小市民计较,何况他的家人是小市民中最差劲的,舜当然没有把他们当做单位,也就不屑于和他们计较。她们要想真正地帮舜,维护他的名声,首先家庭不能有内讧,给外人的感觉是和睦的,为此只要在物资方面多多做出牺牲就够了,因为舜家庭里这几个人都是典型的小市民。非常爱小,生性贪婪,那让他们占便宜就是,对待这种猥琐的小市民,娥皇和女英的智商足够用,无非是用对付狗的方法,不时地给他们扔几根骨头,这样一来,他们就是想闹事也找不到由头。

看见家庭不会出大事,舜就安心上路处理邦交的事务了,邦交的事务虽然麻烦,对于舜来说,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如何摆平身边跟班。他们名义上是尧派来资助自己做事情的,应该是自己的属下,但是这些人是在王宫里面长大的,自大惯了,哪里习惯做别人的下属,看起来舜是他们的下属还差不多。麻烦的是,舜明知道这些人是草包,喜欢抛头露面,喜欢争风吃醋,喜欢炫耀自己,我行我素惯了,不服从领导是家常便饭,但是舜不能跟他们起争执,也不能让出领导权。不能起争执是为了不再尧面前失分。他们是什么货色尧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么还把他们派到舜的身边,当然是为了考验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如果他和他们闹起来,虽然可以分出是非曲直,但是就算舜有理也是输了,因为这不是尧需要的舜。舜明白这一点,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跟他们发生争执,还不能失去外事的主导权,这就是舜必须做好的功课。最好的办法是双方非但不发生冲突,他们回去后还说舜的好话,那就是完美的结局,也肯定是尧希望看见的结果。

一路上舜在跟他们接触的过程中,努力地了解他们的性格,爱好和能力。了解之后舜发现,这些人虽然娇狂,但是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本事,还真不是绣花枕头,这让舜感觉高兴,因为他可以扬长避短地利用他们。原来舜最怕这些人一无是处,只会吃喝玩乐,一个个再自以为是,那就难办了,事情和他想的相反。他们只是性格孤傲,谁也不服谁,但是人品个人能力并不差,至少比他的家庭成员好上一万倍。

至此舜心理有数了,情绪也高昂了。既然他们喜欢争强好胜,就给他们表现的机会,如果人人都有机会就不会有怨气了,没有怨气就没有人会告阴状,自己也就没有小鞋子穿了。舜之所以把心思都用在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上,是因为他明白,必须把戏演好给尧看,只有让尧看好,自己才不会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因此舜来到边关后并没有急于出击,了解边外部族真实情况是必须做的功课,然后是打是拉就应该是他说的算了,因为他身后有天朝这个大靠山。关于先文还是先武,舜并没有独断专行,而是把尧的九个儿子找来进行探讨,虽然他知道,探讨的结果很可能是各执一词,很难统一意见,但是不走这个过程,九个儿子都会感觉受到轻视,怨气就容易集中爆发,那才是真正地麻烦,因此,两害相权取其轻。

果然,舜刚刚抛出题目,双方就争的面红耳赤,互不相容。以老大为首的一派主张以抚为主,理由是,各个部族虽然是散兵游勇,战斗力不强,但是熟悉地形地势,善于游击作战,使用武力效果恐怕不佳,这个已经被历史证明了,因为尧多次派出过部队,没有一次完胜,最好的结果是赶鸭子。后果就是,大部队走了,对方的游击部队又来了。

主张强势出击,趁机开疆扩土的是**一伙,他本人就孔武有力,在九兄弟中,功夫最硬,曾经跟随尧打过仗。他觉得对付这些蛮族就像对付狼虫虎豹一样,没有道理可讲,只有把他们打服,最好是把这些部族的当家人抓起来,把他们的部族强行归化,这样做的好处是釜底抽薪,让部民们没有机会再来捣乱。

老大一方听后讥嘲他是异想天开,说如果能够抓获部族当家人,事情早就解决了,何至于拖到今天?既然不能消灭对方,一次次地冲突就会造成双方的仇恨,仇恨越深冲突就会越多,因此武力征服不是办法,最好的办法是谈判。舜倾向于老大的主意,因为尧给他的任务是做好边界的邦交,既然是邦交,就不能单纯使用武力。但是舜也明白,没有武力做后盾的邦交,其实很难实现,因为这些部族都非常野蛮,最认可的是硬实力,最不喜欢的是讲道理。对于听不懂道理的人,你去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因此单一的使用某一种方法都不可能见效。而且他也不能表态倾向某一方,如果那样做,另外一方就可能成为自己的对头,所以他并不说话,任凭他们争吵。直到他们吵累了,舜才提出自己的问题。“这些夷族为什么总是来骚扰边关?”

“当然是为了抢劫财富了?”**不屑一顾地说,似乎觉得这样的问题太幼稚,不值得回答。

老大显然同意**的观点,因此并没有说话。

“如果我们在边关打开贸易市场,双方可以进行交易,他们还会不会抢?”舜并没有在乎**说话的态度,而是继续提出自己的问题。

“当然会。”**信心十足地回答。

“为什么?”舜继续问。

“交易是需要本钱的,抢劫不需要本钱,他们当然愿意做无本生意?”**一脸蔑视地说,好像在说舜。“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还想做我们的领导,岂有此理。”

“抢劫也是需要本钱的,而且是大本钱,因为需要用生命去交换。”舜微笑地说。

这一次轮到**瞠目结舌了,感觉舜的话不容易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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