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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九十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9 18:13:27

第九十章

是历史一直在演戏?还是学者在说谎?我们只能鞭挞后者。关于舜如何尽孝,对兄弟如何友爱的故事,在史书里比比皆是,其实只要认真琢磨就可以看出满纸谎言,到处都是道德家在胡编乱造,这些鬼话居然被书写历史的人歌颂了几千年,到今天为止还被不少人在传颂,是不是有点过于荒唐了?

因此在我们读历史的时候,眼睛是需要睁大的,要学会辩驳真伪,去其糟粕,吸收精华,事实证明,很多历史糟粕都是儒家学子制造出来愚弄人们的。当谎言被冠以大师和专家头衔进入千家万户的时候,多数人选择了故意失明,自愿被洗脑,结果就是把谬误当真理,大肆鼓吹谎言,贻害子孙。

做人孝敬父母有错没有?没有,但是不能盲从,当你的父母是卖国贼,是强盗,偷窃,是非不分的混蛋,你还要一味的去顺从,把这种顺从当做孝敬,就是对真理的亵渎,是在助纣为虐,伤害千千万万善良的人们。

舜首先发现了仓禀后面着火了,当然是被滚滚浓烟提示的,但是他没有慌乱,因为在心理早有了准备,高度的警觉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他拿起准备好的草帽,来到仓禀后檐的屋脊边,因为他知道,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是不会给他留下逃生道路的,就是说,梯子一定被撤走了,所以他想活命,唯一的方法是从仓禀后面跳下去,他当然这样做了。因为手中持有巨大的草帽,草帽就成了简易的降落伞,让他安然无恙地着地了。舜落地后看着熊熊大火燃烧的仓禀,嘴角漾出了一丝冷笑,他知道,他让想谋害他的人失望了,他们的智商不够。但是舜不会戳穿他们的阴谋,他需要维持家庭和睦的假象给别人看,如果这种事情说出去,任何人都会怀疑,一个拥有极高道德,对家庭成员非常友爱的舜,家人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这件事说明他的家庭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在这样激烈的家庭冲突当中,舜就没有一点责任?如果舜告诉人们,他的家庭成员是因为妒忌他才要置他于死地的,有多少人会信?很多时候**往往抵抗不住谎言的蛊惑,更多的人肯定愿意相信谎言,因为多数人没有分辩真理与谬误的能力。舜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因此他用巨大的容量包容了谋杀,从而不使家丑外扬。

舜知道一旦家丑被大家知道,他身上的道德光环就会严重褪色,如果没有了这道光环,他的名望就会严重打折,名望是他走向辉煌,实现抱负的资本,他只能像爱护眼睛一样地爱护它们,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他没有王家贵族那亮丽的外衣。

拥有伟大抱负的人,都能够做到心胸似海,百折不挠,这或许就是雄心和野心的分水岭。因为野心的目标是为我,因此往往在关键的时候会原形毕露。而雄心的终极目标是为他,所以遇到危机关头就会力挽狂澜,转危为安。舜的目标是做大王,报效国家,为黎民百姓幸福服务。心中没有自己,因此尽管灾难重重,都能够化险为夷。

那么此刻制造这场灾难的幕后策划者象在干什么?当然首选是夺取胜利果实,他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舜的新家,面对两个绝色嫂嫂,垂涎三尺,一队昏黄的眼睛,射出狼那样的贪婪目光,目光像似张开大嘴的鲨鱼,恨不能一口把娥皇和女英吞到肚子里。

娥皇和女英则态度坦然地面对这个没有人心的小叔子,眼里射出的目光是讥讽的,她们当然知道象为什么走进她们家里,知道他心理在想什么,所以讥讽是不加掩饰的。因为在她们心理,像象这样的男人是顶级垃圾,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绝种了,她们也不可能嫁给他。可笑的是,他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敢打她们的主意,太不自量力了。

但是象不会这样想,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他认为此刻的舜怕已经葬身火海了,她们两个成为了寡妇,而自己是没有品味过女人的处男,她们能够嫁给自己,算是运气好。当然了,自己之所以要占有她们,不仅仅是她们本身漂亮,还因为她们是尧的女儿,如果自己成为她们的丈夫,就是尧的姑爷了,就一步登天了,会像舜一样,会得到高官后禄,人财两得,到那个时候,舜的这点财产就不足为道了,因此在谋害舜之后,和父母谈条件的时候,他慷慨地答应,舜的仓禀,粮食和牛羊统统不要,只要娥皇和女英,他知道父母一定会认为,他是想女人想疯了,为了女人可以放弃财产,他们哪里知道,他的想法是老鼠拖木铣——大头在后面呢!因此他才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两位嫂嫂是不是在等哥哥?”象大刺刺地坐下问,神情间一副倨傲不下的表情,似乎他已经成为了房屋的主人。

“叔叔有事?”娥皇反问道,眼里的目光虽然是温和的,但是说话的口气是不屑一顾的。

“没有事就不能来坐一坐?”象感觉受到了冷落,表情有些沮丧了,但是还是做出一副倒驴不到架的神态。

“你哥哥不在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在这里不方便。”这一次是女英说话,口气冰冷,有点下逐客令的味道。

“你不用赶我,也许我就会成为这里的主人。”象决定不要脸皮了,面带笑容地说。

“你成不了这里的主人。”娥皇讥诮地说。“如果你哥哥不在,我们一天都不会待在这里的。”

“你就这样地看不起我?”象脸色涨红的成了猪肝,被漂亮女人打脸是每个男人都感觉丢脸的事情,象的脸皮虽然比熊皮厚,也受不了这样的蔑视。

“我们没有看不起你,是你从来没有做过让我们看的起的事情。”女英撇撇嘴说,眼里的目光在告诉象,在我们眼里,你连个男人都不是,凭什么要我们高看你。

象听见这种决绝的讥讽,顿时怒火万丈,差一点就喊出:“舜已经回不来了,你们成为了寡妇,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毕竟时间还短,老爸还没有来报信。“舜能够做的事情,我都会做,而且会比舜做的更好,只是我不愿意做就是了。”

听见这样厚脸皮的话,娥皇女英只能无语,她们见过不要脸的男人,但是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一身尘土的舜走了进来。

象瞠目结舌了,因为事情反转的太快。刚才美好的清秋大梦这样快就破灭了,舜好像没有受伤,看来老爹这个废物没有把事情做成,他的妙计落空了。因此只能悻悻地站了起来。

“哥,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舜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地问。

“好久没有看见嫂嫂,来看看嫂嫂。”象满脸尴尬地说,随后又道:“你回来就好,我该走了。”

看着象脚步蹒跚地走出门去,舜的脸上蒙上了灰影,不用问,他也知道象干什么来了,象一定以为自己被烧死了,想来霸占自己的家庭。心理不由自主地涌上来阵阵寒冷。这就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为了霸占别人的财产,就想活活地把自己烧死,人世间还有比他更不近情理的野兽?问题是自己明知道他在加害自己,却不能戳穿他们的图谋,这叫什么事情?

“出事了?”女英问,她的心思毕竟细致,舜提前回来,灰头土脸的,象又不请自到,当然有问题了。

“仓禀修完了?”娥皇诧异地问,感觉时间不对,不应该这样快,因此才有这一问。

“不用修了,仓禀着火了。”舜苦笑地回答。

女英和娥皇对视了一眼,随后问:“人为的?”

舜点点头,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为两位夫人解答。

“你还准备忍耐下去?直到生命结束那一天?”娥皇脸色铁青地问,虽然舜没有告诉她是谁干的,她也猜出了谁是凶手,因为气愤,更因为心痛丈夫,当然要怒气填膺了。

“不会的,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地?”舜强颜做笑地说,他知道不能火上浇油,小不忍会乱大谋,这种丑事不能曝光,那会毁掉政治前途的。

“没有什么事情比生命重要。”女英提醒舜说,话说的含蓄。

“我不会有事的。其实有时候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生命,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舜说完坐在椅子上,感觉大脑在发涨,虽然刚刚遭受生命之忧,但是对比起说服娥皇和女英,他觉得更难,因此他希望女英理解自己的苦心。一个被别人当做道德圣人的人,被自己家人放火焚烧,这种丑闻如果被社会知道,浑身是嘴也解释不了。很多人就会认为他这个道德圣人是假的,因为如果是个真正的圣人,会感化一切牛鬼蛇神的,不可能在家里养了几个魔鬼,不可能被亲生父亲兄弟谋害。这个世界有时候是讲不出道理的,很多时候歪理邪说会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而且被愚民愚妇深信不疑,这就是社会现实。

“好吧!既然你认为有些东西高于生命,我们就不追究了,但是你必须有高度的警觉,毕竟生命没有了,一切的理想抱负都只能化为飞灰。我认为惨剧因为没有结果不会结束,或许这只是开始。”女英说,相比于娥皇,她更能理解舜的苦衷,因此提醒舜说。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会注意的。”舜感激地看着女英说。他心理清楚,魔鬼既然张开了血盆大口,没有吃到血肉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唯一的防身武器就是警惕,因为他不能去斥责父亲,也不能和继母,兄弟去吵,吵也没有用他们不会认账,结果就是闹的左邻右舍都知道的丑闻,这是他最害怕的。自古以来做个道德君子都非常难。

一个人,当你披上道德高尚的外衣之后,最致命的,是要隐藏人性的本真。比如你明明喜欢美女,但是你不可以正视,因为你已经主动交出了正视的权利,可是你又忍不住要偷偷地窥视,这种窥视和做贼无二,因为你要小心翼翼,不能被别人看见,这种压制人**望的行为,最后可能逼的你发疯,只是在你没有发疯之前,你是绝对不能脱下道德外衣的,因为没有了光环,你过去所有的努力就归零了,这是你无法忍受的,因此这个世界上最虚伪,最卑鄙,最残忍的就是那些理学家,在他们灭人轮的同时,也把自己投入到炼狱之中。

舜当然不是理学家,也不会号召别人去做灭人轮的事情,他之所以用道德为自己布上光环,主要的目的是传播名声,从而走上从政的道路,进而实现救国救民的夙愿,他的动机无可挑剔,之所以被后来的儒学大师添枝加叶地加以吹捧,说他是孝道领袖,道德楷模,是因为他们需要舜这样的标杆,舜就不幸地成为了道德俘虏。

让舜感到最痛苦的,是他的谦恭礼让在他走过的很多地方,换过的很多工作,他的行为都受到人们的赞赏,也的确感化了不少人,以至于他待过的地方,人们的戾气大减,贪婪之心消失很多,变得和睦和礼让,但是最邪门的是,他的道德灵丹妙药用到家里非但不灵,还每每引起家人的反感,要么骂他是傻帽,要么说他是虚伪,这里面的深刻原因舜无法解答虽然舜足够聪明,可能是那个时候的人,对于人性的复杂没有今天的认识。

其实在今天看来,解答这样的问题并不难。例如你乐善好施,面对路人,给他一块蛋糕,他可能记你一辈子,当他寒冷的时候,给他一件破旧的衣服,他会感激涕零,道理是他没有想到,他会认为你没有义务和责任这样做,你什么都不做,人们也会认为正常,你稍稍做了些好事,就是道德高尚了,因为你做了多数人都没有去做的事情。就像你自己的孩子,无论你给他的贡献有多大,某些孩子并没有感激之心,原因是他觉得你是他的父母或者亲人,有义务,有责任这样做,而他享受你的帮助天经地义,俗话来说,就是应该的,既然是应该的,就没有必须感激的成分,当然,这就是后来人们懂得了教育的原因,因为有些事情只是做不行,还必须让他懂得道理,进行教化。这就是儒家了不起的地方,因为儒家是最早提倡教化的。

舜在家里没有收到同样的效果,就是因为他的家人在心理上认为,他为家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做多了没有功劳,做少了会受到抱怨。而为家庭奉献是他的责任和义务,他如果贪图享受就是占有了别人的幸福,这种扭曲的人生观一旦形成,人就比野兽更无情,更残忍。

舜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找到症结所在,因此就盲人骑瞎马般地照做不误,后来几乎被亲爹烧成**猪也没有醒悟,直到他做了大王后才明白道理,因此不再为家庭做贡献了,而是把他的爱,情感送给了国家,民族,因此才成就了伟大的帝业。

舜躲过了火烧灾难之后,因为工作繁忙,很快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后来因为早出晚归,象没有机会加害于他,因此度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但是一只肥羊既然被狼盯上了,狼是不可能放过肥羊的,这既是动物世界的规律,也适用于人类生存的法则。

象在上次失败之后,一方面把怒气发泄在老爹身上,一方面在寻找下手机会,因为娥皇和女英的诱惑太大,甚至做**都是她们的影子,得不到两个美人,简直是食之无味,寝食难安,他的父母则时刻在觊觎舜家里越来越多的牛羊,牛羊发出的叫声进入他们的耳朵后,成为了银子碰撞地声音,因此这对狼心狗肺的狗男女,也在寻找下一次谋害舜的机会,他们两个方面的需求终于碰撞出火花,不久被他们找到了另外一次下手的机会。

他们家门前,原来有一口水井,最近井里的水越来越少,按照常理,需要人下去深挖一些,水就可能多了起来,象就告诉父母,让舜下井处理,他明白只要舜来到井下,他们就可以往下面扔石头,活活地把舜砸死,因为井里的面积窄小,人到了下面是无处躲藏的。象感觉这是个好主意,于是由舜的亲爹出面,要求舜去收拾水井。

对于老爹的要求,作为乖儿子的舜自然不能拒绝,但是不拒绝不等于逆来顺受。舜有了前车之鉴,因此在没有下井之前,前后左右查看好地形,去工匠作坊打了一把锋利的铲子就下井了。下井之后,舜首先破坏了一处井壁,挖了个可以藏身的洞穴,就像青蛙猫冬一样,待在里面不动了。这个时候象和老爹做好了准备,象负责把风,老爹负责往井里面扔石头,结果井里面很快传来巨石落地的声音。抛了一会,老爹感觉舜不可能活了,就和象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准备接收舜的家产——主要是牛羊和粮食。

但是他们不知道,舜躲在洞里安然无恙,毛发无损,因此他们刚刚离开,娥皇和女英就出现了,她们放下绳子把舜拽了上来,所以当象出现在舜家屋子里的时候,茶水还没有喝上一杯,舜和娥皇出现了。象的感觉是白天遇到了鬼,惊慌之下,连句面子话都没有说出就落荒而逃了,因为舜屡次遇难不死,象的魂魄被吓掉了,感觉舜有天神保护,否则为什么一次次地加害都不能置舜于死地?

那个时候的人普遍愚昧,像象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就更愚昧了,从此打消了陷害舜的念头。

舜的家人虽然“罢战”了,舜并不知道,娥皇和女英就商量,要准备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因为总是被动地防守,百密总有一疏,说不定哪天就着了道。万一舜遇害了,那时候就是把他的家人千刀万剐也不能让舜起死回生了。两个人就找个借口说想父亲了,随后辞别了舜,来到王宫住下,不走了。

尧看见两个女儿出现,自然高兴。从正常情况来说,在家庭中,如果女儿不是太恶,都会受到父亲的特殊关爱,父亲宠爱女儿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或许这里面有性别的原因。尧虽然是伟大君王,也不能脱俗。当初把娥皇和女英嫁给舜,除了想考验舜的治家能力之外,也是看好了舜这个人,是为女儿终身有靠做的打算,因为尧已经断定,就算舜不是大王继承人的最佳人选,也一定是个好丈夫,这当然是尧的爱心。

双方说了几句家常话之后,尧问起舜的家庭状况,尧本来就是拿这个做考题的,在尧看来,一个人如果不善于治家,就很难治好国,治家和治国的道理大同小异,治家甚至难于治国,所以尧需要了解舜是如何治理家庭的。谈到他们的小家,娥皇和女英对舜十分满意。舜的勤劳,智慧和修养,对她们两个爱护有加的关注都让尧无话可说,也让娥皇和女英知足。但是当话题转到舜的家人,娥皇就控制不住愤怒了。娥皇告诉尧,舜的父母兄弟是畜生,是财狼。

尧听后惊异了,不明白深有修养的两个女儿,怎么如此评价公婆和小叔子?女英看见尧不高兴,就把他们家人为了谋夺自家的财产,两次加害舜的事情说了,最后女英愤愤地问尧:“父王,您经常夸赞舜最大的优点是孝顺,难道面对毒蛇一样的父母也一定要孝顺?”

尧愕然了,如果这话不是从娥皇和女英嘴里说出来,他根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父母兄弟,娥皇说他们是财狼,那是对财狼的侮辱,因为他们的行为已经超过财狼多多,其实财狼对自己的孩子是爱护的。

“既然他的父母在谋财害命,舜为什么不把他们送进衙门?”尧说。

“他当然是为了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想让外人知道家庭不和睦。”娥皇撇撇嘴说。

“作为一个立志从政的人,爱惜羽毛没有错,但是拿生命做赌注就过分了。当一个人失去了生命,所有的志向就变成了飞灰,舜这是糊涂啊!”尧说到这摇摇头,他不能够理解舜的做法。“从国家角度来说,法律不能惩治坏人,就没有办法保护好人。对坏人作恶的纵勇,就是对好人的犯罪。”

尧说到这打住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舜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按照舜的智商来说,他不至于黑白不分?想到舜,尧感觉脸上发热,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做到执法如山,同样在顾念旧情。

在京都市面上,百姓给四个人送了个绰号,叫“四凶,”这四凶都有来头,第一个是帝鸿氏的儿子浑敦,祖上是黄帝嫡系,好逸恶劳,欺负相邻,典型的江湖恶霸,因为投鼠忌器,尧一直忍忍不发。第二个是少皞氏的儿子穷奇,父亲是黄帝庶出的亲孙子,最爱寻衅打斗,无理取闹甚至到了疯狂的程度。一天不挑逗是非心理就不舒服。第三个是颛顼后代梼杌,抢男霸女习以为常,屡教不改。第四个是缙云氏的后代饕餮,是黄帝后妃的后代,专横霸道,喜欢吃,谁家有好吃的东西就会破门而入,进入后就一扫而光,影响极坏。因为这四个人背景太大,尧几次想出手都因为投鼠忌器而没有下手。

“是不是这样,你们搬到王宫附近来住,房子不是问题,这样一来,舜上朝也方便。”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娥皇和女英先是一怔,随后是喜极而泣,她们来的目的就是求援。但是知道尧一向公私分明,因此有想法不敢说出来,如果被拒绝了,容易伤害父女之间的感情。没有想到,一向天下为公的尧,突然变成了活菩萨,打破了常规,这简直是救民于水火,实在是太意外了。

看见两个女儿流泪,尧感觉心疼,不能不自责,知道过去做过的某些事情太过无情了,以至于女儿受了巨大的委屈,都不敢和父亲张嘴,这是严重亏欠啊!当初为了寻找继承人,根本就没有征求女儿的同意,就把她们嫁给了陌生的舜,那时满脑袋想的都是国家的未来,就没有想过女儿嫁错人会痛苦终生。幸亏老天爷开眼,没有让他看错人,现在他只是对女儿进行了一点小小的弥补,欠账还是太多,到了还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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