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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九十四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13 12:40:42

五帝正传第九十四章,尧打破了自黄帝立国之后的王族传承制,以开天辟地的大无畏精神开创了禅让制的先河,然后仙游去了,这个创举一直被儒家奉为王位传承的经典,被津津乐道地歌颂了几千年。贤者为王在今天看来,也具有极大的进步意义,我们不能不为尧的博大心胸而赞叹。当西方喉舌因为华盛顿主动打破终身制而大书特书的时候,岂不知中华民族六千年之前的先祖已经做过了,他们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实在不值得吹牛皮。

至此我们应该明白,为什么中华民族统治了东方几千年而屹立不倒,因为我们有一个个英明无比的祖先,他们留下的政治文化遗产是这个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不能比的。尧开创了以德为先治理国家的先河,舜则成为最佳的继承者,因此这个时代被孔子誉为华夏民族最好的时代,孔子的儒学思想一多半都来源于这个时代的几位巨人。帝喾,尧,舜,皋陶等。

舜做了继承人之后,说不上为什么心里不踏实,第一时间来找长春因子了,长春因子深通帝王学,谋略惊人,能够**社会上形形色色地人,每每在舜遇到重大难题的时候,会给予舜特别的助力,因此舜已经离不开他了。

“贫道知道你为什么不安,虽然尧已经名正言顺地指定你做了继承人,也把治理国家的权利交给了你,但是在王族之间,反对你的声音仍旧不少,他们认为你出身贫贱之家,没有资格担当大王职务,是不是?”

长春因子说完这番话,眼睛瞪着舜不动,似乎要从舜的目光里寻找什么。

“你说的没有错,某些大臣和王族并不认可我是继承人,因为他们感觉尧破坏了原来的规矩,根据原来的规矩只有嫡系王族才有资格做大王继承人。”舜苦笑地说,面对这种尴尬,他的确感觉无能为力,当然,多数做事情的大臣还是认可他的。

“有些东西约定成俗,非常难改,人们接受是需要时间的。其实打破习惯也不是很难,只是需要动些脑子,做些牺牲。”长春因子莫测高深地说,眼睛里有了邪恶的笑容。

舜心理突然一惊,就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你不是继承人,谁才应该是法理上的继承人?”长春因子没有回答舜的提问,反倒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个不用想,当然是丹朱,他是大王唯一的嫡系儿子。”舜想也不想就说。

长春因子笑了。“你并没有用脑子去想,直接就给出了答案,如果我预见的没有错,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虽然丹朱是个混蛋,但是在混蛋和法理之间进行选择,很多人还是会选择法理的,这就是习惯。”

“你说的没有错。”舜认可长春因子的分析。

“那就随顺大家的意思。”长春因子笑着说。

“你是说……”舜只说了半句话,立刻明白了长春因子的用意,因此没有往下进行,心理知道长春因子这一手以退为进的办法的确高明,这些人不是要“正宗”么?就给他们一个正宗。因为舜知道,凭丹朱的德行,由他来管理国家,时间不长就会原形毕露,国家的朝政会被他弄的乱七八糟,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人会后悔,知道自己错了,就会把自己请回去,那个时候再坐上王位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自己只有理直气壮地登上王位,才会让大臣臣服,做起工作来顺畅多了。

舜没有迟疑,接受了长春因子的暗示,派大臣把丹朱请了回来。丹朱本来已经对坐上大王的位置死心了,如今喜从天降,哪有不回来的道理?开始一个月也的确像模像样地,起早贪黑地工作,但是一个月之后就叫苦连天了,因为他没有想到做大王会这样地辛苦,远不如他在“三苗”当侯爷自在,开始不大玩活计了,主要的事情交给共工,欢兜,三苗去做,这几个人骨子里都是坏水,奸懒馋滑,欺男霸女,**受贿,无所不为,不可能做好工作,当然就把朝廷弄的乌烟瘴气了。

原来尧在位的时候给自己制定的规矩是,一周之内五天上朝,上朝的时间是三更天,那正是很多百姓在做清秋大梦的时候。而且上朝之后,大臣会上奏很多事情。天朝是个大国,事情自然多,就是天天不睡觉,也有做不完的事情。关键的是,对于大臣提出的问题,上奏的事情,大王当时就要给出答案。一来丹朱没有这个能力,二来没有这个精力,三来没有这个兴趣,因此每一次上朝,大臣之间都会发生争吵,因为对事物的见解不同,谁也说不服谁,这个时候唯一的判官是丹朱,但是丹朱并没有决断是非的能力,经常张冠李戴,弄出笑话。丹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自然会打击他上朝的信心。一个月之后开始装病不上朝,隔三差五的旷工,后来就是十天半个月罢工。问题是他可以偷懒,但是朝廷的事情必须有人做,否则越积越多就会出事。这些大臣都是尧留下的能吏,他们是要工作的,爱国的,因此一来,对丹朱的抱怨就越来越多,后来看见抱怨不管用,干脆有事情不找丹朱了,直接去找舜。

舜把大王的位置让给了丹朱之后,为了避嫌,直接搬到了河西去住,那里和王宫隔着一条河,路途不远,可是这些为国家负责的大臣并不怕路途远近,他们需要有人指导自己怎么去做事。最开始是皋陶等几个大臣去,后来别人知道了,也纷纷去拜舜的码头了,到了最后,几乎所有的大臣有事情都去找舜,丹朱是轻松了,不用上朝了,但是成了没有大臣的孤家寡人了。做大王的不主持朝政,整天在后宫花天酒地,以弃为首的大臣不干了,他们虽然一脑子旧观念,可是骨子里爱护朝廷是真的,明白这样下去,天朝非完蛋不可,就集体去逼宫。丹朱虽然不想让出位置,可是看见自己的亲大伯都反对自己,心理清楚,赖在这里没有戏了,不如见好就收,还是回到旧地做侯爷的好,反正做这样辛苦的大王也没有意思。因此丹朱就在一个早晨,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王宫,回到原来的封地去了,丹朱短暂地大王历史就这样结束了,等于上演了一出闹剧。

这幕短戏虽然谢幕了,但是别的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因为属于舜的正戏刚刚开始,只要有人在,大戏就会延续下去。

做君王和做大臣虽然都是做官,却有着本质的不同,舜虽然不会改变尧的治国思想,但是也不能完全照搬。第一,每一任大王都要有自己的执政特色,这是臣民期待的,如果一味地曹随萧规就会被大臣们看不起。第二,尧的执政思想虽然不错,却谈不到完美,战术上的缺陷还是很多的。第三,随着时代的发展,外边环境发生了变化,人的思想和需求会越来越不同。例如尧上位的时候,江山已经被帝挚弄的破烂不堪,加上天灾不断,人们的第一需要是活下来,因此物资需求是绝对的。一个民族当它肚子问题没有解决,追求精神享受就是空话,就会遭到所有人的抵制,因此尧在他的任上,全力发展经济,把保障生产当做头等大事,根本顾不上其余的要求,只是随着社会的稳定,生产的进步,经济的发展,人们渐渐地脱离了饿死的窘境,尧才开始在道德教育,法治文化,人文修养,音乐美术等等方面进行推广,只是这个时候的尧已经接近晚年,精力不够,这种推广更多是在自然方面进行,就是由他本人做示范,重要的大臣跟随,但是力度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舜执政时候不同了,因为尧已经为他打下了坚实的物资基础,建立了完善的国家管理制度,他不需要推到重来,只是需要修修补补就可以了,可是如果舜连修修补补的工作都不做,一味的奉行“拿来主义,”很显然,这样做是不称职的。

这时候问题就出现了,新的国家奉行什么样的治国思想?舜因为出身贫民,后来虽然做了大官,但是不等于就有了自己的思想体系,没有自己的思想体系,怎么给国家指明方向,这是个不能忽视的问题。一个人想做到这一点,主要有两种渠道。第一是生存环境的造就,耳濡目染,在吸取别人身上精华的时候,形成自己的思想,这个是非常关键的。第二,通过文化学习,加上生活阅历丰富,由下而上对生活提炼,加工,看见社会需要什么,民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才是他们不能缺少的,也会形成自己的治国思想。

舜因为出身在恶劣的家庭中,所能够学到的一点点有限文化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家庭没有给予任何帮助,因此在文化修养上只能是一般般。道德的修养缘于天赋,秉性,加上家庭的反面教材作用,使他很快进入到极高的境界,心地宽宏善良,大公无私,勇于奉献,有社会担当,自我约束能力强,勤劳智慧等等不一而足,否则尧也不会选择他做接班人,丰富的社会阅历是他最大的资本。舜走过很多地方,做过的活计有:种地,制陶,打鱼,伐木,放牧,应该说,农林牧副渔几乎都干过,这让他对各个不同种类人群的需求有了基本地认识,应该说,舜这个人生是苦难的,但是对于舜这样有着伟大志向的人来说,是最宝贵的财富。

因此就说舜会形成完整的治国思想是不够的,尤其是如何调动贵族和王族积极性的方面,因为出身的原因,这个是舜最缺少的,他在没有被尧召唤之前是一无所知的,想做个好大王,这是致命的,因为这个政权之所以存在,更大程度上不决定于草民怎么去想,而决定于贵族怎么去想,因为多数精英都出生在贵族家庭,背离了他们的意愿,无疑在自寻死路,几千年来的华夏民族就是用精英来治国的,他们也的确是民族的脊梁,所以对舜的考验是他的治国思想能不能符合精英的述求,这个方面舜是先天不足的,因此舜怎么样去处理这个问题,是他能不能坐稳大王位置的关键。

舜的杀手锏是遇到困惑去请教长春因子,因此在正式登基之后,舜又来到长春因子的道观像他请教,长春因子看见舜笑了。

“大王,放着手下那么多智谋之士,你来询问贫道,岂不是拜上苍来到土地庙,找错了庙门?贫道精通的是帝王术,说到治国之道却是门外汉啊!”

舜听长春因子这样说,不由自主地自嘲地笑了。“我这是病急乱投医,没有办法,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大王何不召集弃,契,皋陶,伯夷,蘷等大臣开会,来个集体众议,他们都是尧手下的重臣,在朝廷工作多年,对如何治理朝政,都有独立见解,这一招叫做众人拾柴火焰高。”长春因子笑着说,眼里的目光是揶揄的,似乎在告诉舜,大王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已经被放在火盆上烤了,至于能不能烤焦,看你的本事了。

“道长提醒的是。”舜恍然大悟地说,感觉有了精神。第二天上朝,舜就搬出了这个议题。

“各位爱卿,今天的议题只有一个,就是本朝是不是依照先王的方式进行治国,还是推到从来,或者是部分修正,大家可以各抒己见,言者无罪。”

“标新立异?臣反对。”弃在舜话音落地的一刻发话了,他是首相,又是尧的大哥,资历雄厚,有这个资格。“尧在位的治国方略大家已经看见了,因为方法得当,天朝国力迅速地在混乱中恢复过来,才有了今天的富饶,昌盛。”

弃的说法得到绝大部分大臣的认可,因此大家纷纷站起来,表示支持弃的主张。

“是不是原封不动的按照原来的政策行事呢?”舜微笑地说,态度温和的像个老奶奶,但是说出的话却是绵里藏针。虽然舜也崇拜尧,但是现在自己坐在了尧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当然需要显示自己的存在,如果原封不动地使用尧制定的策略,他这个大王就成了牌位,不用说舜不高兴,任何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不会痛快,这是关系到自尊的大问题。

舜的话音落地之后,台下是一阵沉默,连弃也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不是需要反驳。不错,尧出台的很多国策都是亲民的,对国家有利的。但是任何一项政策都不可能无懈可击,白璧无瑕,既然还存在问题,就有修正和改进的必要。

本来对弃的说法皋陶就有不同意见,现在看见舜发话了,舜的话音里暗示了尧的国策有漏洞,需要修正,皋陶站了起来说:“先王治国以仁政为主调,这个没有错,但是我想对大王说,是不是把仁政换成德政呢?德政的范围比较仁政要宽大一些。”

舜之所以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最大优势就是道德高尚,皋陶的提议看起来是弘扬舜的优势,其实是他自己的政治主张,我们已经说过,皋陶这个人有独立的思想,在尧主政的时候,就德的概念和尧产生过争论。在皋陶看来,做人,治国,德都是灵魂,做人因为有德就会诚实,善良,乐于助人而不求回报,国家治国如果以德为中心,选择的大臣就不会有鸡鸣狗盗之徒,大臣就会成为民众效仿的榜样,民众有了德,社会上就少了很多盗匪,欺骗,偷盗的事情,人和人之间就容易**,怨气,极度狭隘自私就会大大地减少,如此一来社会自然就容易安定了。社会安定了,经济发展就顺畅了,这是连环套,而在这个连环套上,德是灵魂。当今社会上之所以存在着杀戮,抢劫,偷盗和欺骗,就是德的普及教育不够。

皋陶的这个思想和舜的治国思想是吻合的,因此他的话音刚刚落地,舜的脸上就露出了会心笑容,感觉皋陶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理。把道德看成至上,是提高民族整体素质的金钥匙,这种观点在原始社会后期出现,太超前了,在那个温饱并没有彻底解决的年代里,这种“高调”如果想推行,阻力是巨大的。从人的本能来说,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唯物的,但是特殊时代产生的特殊领袖却跨越了这个时代,难怪孔子对于舜和皋陶的道德至上思想极为推崇,因为孔子本身是跨越时代的人物。

因此反对这种提议的人必然多,弃就看不起这种“空洞”的宣传,更反对把道德作为治国的纲领,这或许是实干家和政治家的不同之处。因此皋陶的话音刚刚落地,弃就站了起来批驳说:“谁能告诉我道德的标准是什么?我敢说,一千个人有一千个道德标准,如果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认可的道德是正确的,是绝对的,国家就乱套了,法律就成了儿戏。很多人就会自认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去藐视法律,我坚决反对这个提法。”

弃的话的确有相当的道理,因为没有一把公共的尺子来衡量道德。只要不是坏人,都可以认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而最要命的是,道德和法律并不是孪生兄弟,很多时候符合道德的东西,并不符合法律,这个时候就有一个主次的问题。是让道德制约法律,还是法律统领道德?例如舜处理父母兄弟这件事就很能说明问题。按照孝道来说,无论父母做了什么,儿子都不能伤害父母。但是法律却在告诉我们,任何人犯罪都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就是结构性的矛盾。

还没等皋陶站起来回答弃的问题,他的兄弟契就站起来反驳他了,他们两个人虽然是亲兄弟,但是在理政思想上的差异很大。

契说:“道德应该是国家中,衡量一个人行为的尺子,有了这个尺子,很多人就会照做,社会上就会减少犯罪。朝廷每年用于处理犯罪的财政支出数量是惊人的。某些家庭为了财产的争夺,父子反目,兄弟相残,亲属做不成亲属,给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是巨大的,浪费的人力物力是惊人的,原因就是这些人没有道德底线,没有道德约束,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大打出手,还不如拿出这笔钱来教化子民,天下也容易变得太平,百姓的觉悟提高了,也容易安居乐业。”

“我看不然,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很多人是教化不了的。治国还是要靠法律,说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垂站起来反对契说。

“如果教化可以解决问题,监狱就不用设了,可以么?我看不可以。”伯益随后站起来补充说,显然他也不同意契的话。

“真诚和狡诈,善良和凶恶是人身体里原来就有的,不要有意识地去压制,实际上是压制不住的。一个恶人,你就是给他银子,天天告诉他做善事,他也不会去做。一个善良的人,你给银子让他去偷盗抢劫他也不会干。控制坏人作恶,控制内心的私欲,只有一种方式:法制,因此治理国家也只有一种方法,以法为神,什么人都不能触碰。有教化民众的钱财,不如教会他们种田,做生意,当他们有了收益,生活过的不错,你就是让他们犯罪他们也不会去的,因为那样做成本太高,会破坏现在的生活。”伯夷站起来说,显然他也不赞成把道德例为治国标本。

听到这些重臣的反对声音,舜感觉惶惑不已,因为在舜心理,德政和单纯讲德不是一个概念,可是大臣们的理解不是这样的。舜对德的定义是仁慈,善良,忠诚,守信,有技能,如果国民和大臣都能够把这些观念做行为的法则,国家一定会大治。当然,以德政为主并不是单一的用教化治国,他当然知道某些人是教化不了的。他自己的父母兄弟就是这样的人,这个时候就需要法治,对于教化治理不了的人,需要用法律来约束他们,但是这和德政治国并没有矛盾。虽然舜这样想,但是在大臣没有争辩出结果的时候,他是不会拿出自己的意见的,因为他是大王,大王说话是要一言九鼎的。

“大王,以德治国是形成法律,还是凭大家的觉悟,自己约束自己去遵守?”龙发言了,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这个“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由谁来执行,用什么方式执行。

“大王,臣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皋陶怕舜为难,主动站了出来,这场争论本来就是由他开始,只是看见反对的人,不理解的人很多,他才没有抢话,现在看见龙把目标对准了舜,知道自己不说话是不行的,就站了出来。

舜正在想是不是要回答龙的提问,看见皋陶站出来,高兴地说:“爱卿请说。”

“臣以为以德治国,德为先导,应该自上而下,而不是自下而上,为什么这样说呢?就人的素质来说,普通市民的素质不如官员,那么先让他们去遵守道德,就难为他们了,效果不会好。而普通人做人,做事是需要榜样的,有了榜样他们才会照做,这个榜样只能是官员,具体说,就是由大王先做起,对大王的要求要比一般的臣僚严格,如果大王做到了,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你准备用什么样的道德来约束大王呢?”舜感觉皋陶说到了自己的心理,他本来就想做道德模范的。

“大王的德要从衣食住行做起。例如,大王不能穿华丽的丝绸衣服,包括大王的家人。吃饭要简单,粗粝的食品要做主食。平时说话要和气,对臣下黎民百姓不能意指气质,居高临下,答应的事情要做到,就是说说话做事要有诚信。每年春秋之季要下田做活,祭祀的时候要虔诚。处决囚犯御批的时候要慎重,有过错允许臣下说出来,用人的时候贤者为先,对于冒犯大王的人不记私仇,国家的事情要优于个人的事情。”皋陶说到这,停下来看看舜,又看看大臣。结果看见舜在认真听,脸上没有丝毫不快,大臣们则表情各异,有的瞠目结舌,有的皱起了眉头,也有的一脸严肃,当然也有喜笑颜开的。

“爱卿说的好,继续说。”舜开口了。

“臣一时想不起来更多了,就先说到这。当然,对臣下的道德要求没有这样多,但是官越大的,品级越高的,要求就越多。以此类推,只要官员做到了,百姓当然会看见,由此就会传导下去,形成社会不慕虚荣,扎扎实实做事做人的道德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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