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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九十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14 13:25:46

五帝正传第九十五章,皋陶在尧和舜时期曾经担任士师、大理官,负责氏族政权的刑罚、监狱、法治等工作,属于总管司法的最高长官。在舜上位后,实行职责分工明确的管理方式,皋陶被舜聘为掌握刑法的大官,因为品德高尚,还被舜选为继承人,协助后来的禹处理各种事务。但是不幸的是,皋陶在舜之前先死了,所以没有继承王位 。

皋陶在华夏历史上是与尧、舜、禹齐名的"上古四圣"之一,被奉为司法鼻祖 。皋陶文化的思想核心是"法治"与"德治"相结合的治国之道。尧舜禹时期的许多重大政治措施大多是皋陶谋划的。皋陶在从事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中所体现出的光辉思想和伟大功绩,形成了上古时期的文化体系,即皋陶文化。皋陶文化的形成,主导着华夏民族文化的发展,极大地推动了社会文明和进步,奠定了华夏民族文化的基础。因此他虽然不是帝王,却享受了很多帝王所享受不到的香火。

皋陶道德文化中教化民众的主要内容是:"五教"。即"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

皋陶的道德思想后来被孔子继承和发扬光大,创立了儒家学说,成为中国封建王朝治国的基础理论,这是后话。

皋陶的解答虽然非常有震撼力,舜并没有反对,但是很多大臣并不信服,在他们看来,皋陶的道德要求过于理想化,只能是纸上谈兵,即使舜能够做到,也不代表大臣能够做到,就算某些大臣能够做到,普通百姓也根本做不到,即使皋陶把道德标准简化到十分之一,百姓也很难做到。这些大臣常年跟民众打交道,太知道他们的知识能力和道德水准了,因此弃第一个站起来反对说:“皋陶大夫的话我不敢苟同,第一,这些条件太过苛刻,我不相信很多人会做到,第二如果官员都做到了,百姓没有做到,或者不愿意去做,就可能形成官员被百姓轻视欺负的局面,那个时候官员还怎么工作?对于根本就不遵守道德的顽劣之徒,官员有什么办法制约他们?”

弃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法律的宽松,的确有利于凶恶之徒。这些人之所以屡屡犯罪而无所顾忌,就是因为犯罪之后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小。例如今天的贪官为什么屡禁不住,就是犯罪之后所需要付出的成本过小,造成他们敢于铤而走险。如果**受贿就杀头或者终身监禁,相信世界上就没有贪官了。当一个国家强调德道至上的时候,就容易把刑罚放宽,这样等于变相纵勇某些人犯罪,弃之所以有这种担心,不是他一个人这样想,而是一批官员都这样想。尧执政的时候虽然实行仁政,但是对于**掠夺之徒,处理起来还是严厉的。

舜看见弃说到这停止了话头,就把目光对准了皋陶,示意他继续说。

皋陶知道弃的担心不无道理因此就说“德政治国并不是不要法制。”皋陶开宗明义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作为多年管理政法的官员,他和罪犯打交道多,知道罪犯的犯罪方式尽管各式各样,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冥顽不化,这群人是社会的垃圾,是不可能被教化的。就像狼天生就要吃肉一样,你不让他犯罪,他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治理国家不但不能废除法治,法治还必须优先。就是说,以法治为主,教化为辅,德治和法治共荣,两条腿走路,这样就可以用法律的铁拳去惩治某些屡教不改的凶恶之徒,用教化的手段去挽救那些误入歧途的人,社会就容易得到净化,大治,容易形成正气上升,邪气下降的局面。”

听见皋陶这样说,原来反对德治治国的某些大臣出现了反转,心理说:原来皋陶说的德治是这样的,不是废除法治,反而是以法治为主,那还争论什么。

舜看见皋陶说完这番话后,没有大臣提出反对,心理高兴,感觉皋陶的想法很好,既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刚柔相济,他相信很多百姓会接受这样的治理方式,因为舜明白,如果没有法制,最先反对的不是官员,而是普通百姓。因为多数普通百姓是遵纪守法的,是软弱的,自卫能力不强的,没有法律保护,他们就会被不法之徒欺凌。

“各位爱卿,皋陶大夫提出的治国思想看来是不错的,孤家也是赞同的。如果没有异议,就作为本朝的治国纲领了。不过孤家要强调一点,执行法纪是专业部门的事情,但是宣传教化却是大家的事情。孤王首先从自身做起,希望每个大臣都是道德模范,用自身的行为来感化,教育身边的人。当然,孤家是要考核的,先看你的家人,如果你的家人没有受到教化,说明你没有做工作,会受到谴责的。如果一个官员道德不过关,对不起,你就必须让位给道德合格的人来做。孤家选择官员,道德合格是第一道关口。”

舜说到这,故意停顿了片刻,他要看群臣的反应,当然也借此检验自己的威望够不够。一切还好,官员没有走神的,都竖起耳朵在听。权威是做大王必须拥有的治国奠基石,如果一个大王失去了权威,即使仍旧坐在龙椅上,也只能成为傀儡,舜自然不想成为傀儡,因为傀儡是不可能实现抱负的。这件大事如石头般落地让舜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执政的时期可以真正开始了,这既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挑战,是不是能够做好,可以按照尧的标尺来衡量自己,在舜的心目中,尧是最合格的大王。

“孤家能够坐在大王位置上,是先王的培养和提拔的,他老人家不仅仅给孤留下一把椅子,还给孤家留下了这么多出色的大臣,孤没有理由不把国家治理好,希望我们君臣合力,造福桑梓。”舜说这番话的重点不是夸耀大臣多么优秀,是在暗示自己感谢尧的栽培,也在对大家释放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作为道德标准的重要组成部分,知恩图报是占有重要地位的,每一个帝王都会强调这一点,就是告诉你,孤家提拔了你,你要对孤家忠诚,不能做白眼狼。做人不忠不义就是背叛道德,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舜的朝廷做官的。自己既然设定德政是治理朝政的主要纲领之一,那就要求大臣们去做道德高尚的人。

“大王既然强调道德,臣想知道,孝义在道德范畴里怎样定义。”突然有个大臣扔出了这句话,显然是有目的的。

舜听后心中一凛,明白对方是有的放矢,说的是自己。因为自己一向标榜至诚至孝之人,百姓也对自己的孝心也极为认可,自己今天走上大王的位置,和孝名有关系。换句话说,这个孝名就是自己走向成功的铺路石,现在已经成为擎天柱了,如果这个把戏被戳穿,那就是全身**的伪君子了。在这样紧要关头,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在施放冷箭,因为号称天下第一孝的人,亲手把父母兄弟送到几千里外流放了,这似乎是在打自己的耳光。可是当初舜不这样做,一定会失去尧的信任,也就不可能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在孝和权利的交织上,他抛弃了前者,这是个不可能掩盖的事实,对方之所以揭开这个疮疤,就是料定他不能自圆其说,显然这是个反对德政治国的人。

掩盖不可能,回避,王顾左右而言他,是暴露虚伪,况且也违反舜做人的原则。这个时候就要看舜的政治智慧了,因为他知道,所有的大臣都在看着他怎么回答。既然欲盖弥彰,就不如坦坦荡荡把它揭示在众人面前,不做缩头乌龟。

当舜想明白了这一点,把头抬了起来,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对方,他必须展现出无私无畏的勇气。

“孝义在道德里占有非同凡响的地位。”舜的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给孝下了定义,而且是斩钉截铁。“因为我们之所以能够来到世界上,是因为有父精母血,因此无论我们的父母是什么样的,做过些什么,对父母尽孝,对姊妹友爱都是必须的。”随后舜不加掩饰地揭开了父母兄弟的疮疤,把他们为了谋夺自己的财产,两次谋害自己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在舜讲述这些令人齿冷的悲惨故事的时候,大厅里鸦雀无声,因为没有人会想到舜的父母兄弟竟是这样狼心狗肺之人,为了夺取他的财产,居然一次次地要他的性命,而舜仍然对他们不弃不离地照顾,算是孝道的顶级了。一个生活环境如此恶劣的人,没有丝毫染上卑鄙,无耻,自私自利的恶劣品行,在他坐上大王的位置,首先推动的还是德政,这需要有怎样的心胸?灵魂里该是多么纯粹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大臣都这样想,也有人就在心理发出冷笑,似乎在说:伪君子,最终你的父母兄弟还不是被你流放了?这难道不是假公济私的打击报复?你是不是给大家一个能够说的过去的理由?

没有人告诉舜会有人这样想,但是舜自己猜到了,只是他不会给这些人留下侮辱自己人格的机会,因此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在道德范畴里,孝义虽然占有非同一般的重要地位,但是还有比孝义更重要的品质,就是忠,是对大王的忠诚,对国家的忠诚,对百姓的忠诚。在忠孝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必须舍弃孝而保留忠。”

舜看见他这样说完后,某些大臣并不能理解他对忠的定义,台下出现了不同的杂音,就讲起了另外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父母兄弟因为骗人钱物,最后被自己命令京兆尹坚决执法,把他们刺配三千里。

“孤家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孤家明白,如果因为孝不去执法,就会破坏法律的严肃性,就是对大王的不忠,让百姓受害,那同样也是对百姓的不忠,对国家的不忠。事情明摆着,如果朝廷重臣的亲人犯法不受到惩处,就会有更多的官员这样做,因为每一个官员都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此下去国家将无法可依,一个没有法度的国家,骗子,强盗,杀人犯就会横行无忌,最后就是国家破败,百姓无法生活。”

舜的这番解答算是义正辞严,大义凛然,本来想看舜笑话的大臣也不能不低下头去,而更多的大臣理解了忠孝的排位和定义。应该说,舜的这番对道德的讲解,说服了所有的大臣,因此他的话音刚落,就赢得了大臣们的掌声。

第一次朝堂会议,舜用智慧取得了完胜,这为他以后的执政开了一个好头。因此第二天的朝廷会议上,舜做出了二个决定,任命主要重臣的职务和所负责的工作。

尧在生命后期虽然提拔了一些人才进入**中枢工作,但是并没有明确他们工作的范围,就是说,职责不是很明确,这限制了他们个人能力的发挥。而尧对中下层官员的工作职责是规定的很清楚的,因此相比于地方工作,**的工作就有些混乱。舜来到朝廷中枢之后发现了问题,因此在他掌握权力之后,立刻对此进行了修订。

既然朝廷的执政方针已经明确,就是用德政加法律来治理国家,这两个位置就非常重要。他首先命令契做司徒,主管教育,教化工作。在尧当大王的时期,虽然也提倡教化教育,但是并没有专门的大臣进行负责,几乎都是凭着官员自己的操守主动去做,舜觉得这样做的后果是力度不够,因为德政不是说说而已,也不只是让官员的觉悟尽快提高,而是要提高全民族的素质,甚至让每个天朝的百姓都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就需要**高层有具体的官员去主抓,去建立相应的机构进行推广,国家也要拿出钱财去建立“学校”一类的馆舍,还要民间有识之士主动参与,用他们的钱物去帮国家做工作,最后国家给予奖励。应该说,这是个具有战略远见的措施,提倡德政始于尧,真正行动起来是舜的贡献。

华夏文化的中心是仁政,是和平,是睦邻友好,共同发展,之所以不同于西方文化的海盗掠夺,其主要原因就是在这块土地上,早早就涌现了尧舜这样的奠基人,直至后来出现的孔子,加以整理发展壮大,使这个民族拥有了引领世界的王者之道。所以,一个拥有优秀祖先的民族,不成为世界老大是不可能的,这是强者的底蕴,不是海盗文化能够比拟的。

但是舜的德政不是后来某些儒家学子所说的以德为先,以德治国的理想主义。而是以法为先道德为辅内法外儒的治国之道,舜自己亲身经历的教训让他明白了,没有强大的法治威慑,德政很难进行,因为对于多数民众来说,本质上的自私不是靠教化可以说服的,只有在法律的压迫之下,使他们不敢过于放肆,才会体味到道德的魅力。他的父母兄弟的恶行,直到流放也没有收敛就证明了这个道理,最后在法治的压迫下,他们不敢继续作恶,才想到了道德的必须,才知道当你跨越了道德底线,法律就会拿你试刀,才明白,如果自己拥有基本的道德,就不会受到法律的禁锢和杀戮。

因此舜任命皋陶为天朝的最大法官,主管刑律。关于任命皋陶担任大法官,在任命之前,两个人有过一次谈话。情形是这样的:

当时舜问皋陶:“先生既然认为德政实施必须有法律作为辅佐才可能行使,如果孤家任命先生执掌天朝的刑律,不知道先生有何教我?”

皋陶回答。“臣之所以坚持德法并行是从道和术两个方面来考虑的,德是大道,如果国民都知道德的重要,自觉遵守德的约束,在未来的数年间,国家的风气会为之大变,百姓的觉悟会得到极大的提高。当国家正气上升,邪气自然就会下降,那么社会治安的大问题就有可能得到解决,自觉劳动,勤劳致富就可能变成每个人的行为准则。当多数国民没有了不劳而获,掠夺他人劳动的想法,生产力就会被极大地释放,人们的生活态度就会变得快乐,这时候的国家一定是充满祥和的,安静的,人和人之间的友爱之情,远远多于仇视之情,人类追求的美好生活就可能实现了,想做到这一切,德是根本,因此臣认为德是道。可是这条路是漫长的,或许不是一代人可以完成的,也可能会有多次反复,甚至还可能出现正气下降,浊气上升的现象,那么保证德被顺利推行,就必须有利器进行监督。毫无疑问,法律是最好的利器,尤其开始的时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需要在利器逼迫下去认识德,因为人的本性是自私的。这就是臣强调法为先,德为后的道理。只要心怀善念,执行法度的时候,一定会依法而行,而不是滥用刑罚,甚至是草菅人命。”

“先生说的固然不错,道理容易懂,但是执行起来就不简单了,用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法官不草菅人命,滥用法度?”

舜之所以这样问,因为他知道,某些案件发生之后,因为其复杂性,往往会扑朔迷离,即使法官没有邪心,因为能力的原因,也可能会形成冤假错案,这种例子其实不少。如果出现了一个冤案,对于法律的公正就是很大的破坏,容易让人们去怀疑道德的正确性。

“臣以为第一关是在遴选法官的时候,这个人必须品德高尚,心怀善念,立身要正,这样,在道德的约束下,他办案的时候会谨慎,注重调查研究。许多冤案的形成,不是案子有多复杂,是办案人做事粗糙、随意造成的。其次,真的遇到某些决疑难的案件,臣的主张是,对犯罪嫌疑人从轻处罚,这样即使错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后果。”

舜对于皋陶后面说的从轻处罚非常满意,感觉皋陶的确吃透了法律的真实内核,因为舜知道,法律的本意不是为了惩治病人,而是为了治病救人,如果心里有有了这条戒律,冤狱就会少很多,不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先生说的话很对,就凭先生这番话,足可以看出先生宅心仁厚。”

“臣以为,法律是为国家平安,百姓生活幸福保驾护航的,不是杀人的凶器,因此不能轻易动用。许多不必要的法律条款应该废除,可以归类到政纪处分的条款之中,这样就减轻了法律本身的负担。反之,对于那些屡教不改,穷凶极恶之徒,法律非但不能仁慈,还要加大执法力度,对他们进行高度震慑,让他们知道违法付出的代价是他无法承担的,惩治这样的违法者,就是给某些轻视法律的人立规矩,因此在法律制定的时候,对于这部分罪犯,不能有丝毫的仁慈之心,道理很简单,就是,我们的法律不能消灭坏人,就没有办法保护好人。恶人不下地狱,善良的人就可能做替死鬼。”

“先生说的好,这就是法律本身必须具备的功效。对恶人的无情,就是对善良人的友善。”舜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皋陶的话,感觉皋陶对法律的认识,的确到了“神话”的程度,某些方面比自己看的更明白,心说有这样的人去执掌法律,法律真正的会成为保护百姓的盾牌。

对于舜的夸奖,皋陶报以轻微地一笑,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高明,反而认为一个执法者不明白这些道理,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因此在舜的话音落地之后,继续进行自己的论述。

“臣以为,对于过失犯罪者尽可能宽恕,这样容易给予他们改正错误的机会,如果一棍子打死,第一不符合仁政的要求,第二对家庭的破坏作用太大,起不到法律治病救人的本意,还会影响社会的稳定。和这一条相对应的就是,对于故意犯罪,或者屡教不改的罪犯必须严厉**,让社会明白法律的宽容不是给这些人使用的,杀鸡儆猴虽然不一定能从根本上制止犯罪,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对于那些试图触摸法律的罪犯,是会有警戒作用的。当然,在杀人的问题上必须慎重,因为脑袋搬家不可能复制了,犯下这样的错误就没有更改的可能,因此臣的主张是,杀人的决定即使做出之后,也不要立刻执行,给一个缓冲的时间,如果真有受屈的人,或许在缓冲的时间里就可能有新的发现。”

“这个建议非常好。”舜表示同意。

最后皋陶把他对法律的主张归结于“五刑五用,”“五用”是指教化,用五刑来辅助五用,教化和刑法并用,按照皋陶的设想,这样做下去,若干年之后,天朝就可能出现天下无虐刑,天下无冤狱的朗朗乾坤,百姓的生活质量,人文素质会得到极大提升。

皋陶的理想和舜的理想在很大程度上是吻合的,因此舜听皋陶的讲述,感觉就像自己在倾述一样,因此毫不犹豫地任命了皋陶做主管刑律的最高官员。通过这次谈话,舜意识到,还有一件事也是必须做的,就是让人们普遍重视礼仪。当舜提出这个观点,和皋陶讨论的时候,皋陶十分赞成,皋陶的想法是,礼仪对于约束,教化民众作用很大,舜的想法和皋陶并不完全相同。因为舜出身低微,做了大王之后,有些人对舜也很少恭敬,让舜没有面子,他又不能因为这种事去斥责对方,因此就想到用制度来约束下属左邻右舍,让他们知道谁大谁小,知道下属对于长官应该学会恭敬,因此就想到了要设计一套利于规范下属和平民百姓的礼仪来。

礼仪的出现已经有多年的历史了,只是从黄帝开始时制定礼仪的时候,目的比较单一,主要用于王家祭祀,拜天等活动,对于庶民并没有要求,真正形成规范性的礼仪,由上而下形成制度,是从舜开始的,舜主要的目的是让人们知道上下尊卑,当然,公开的说法是为了孝道。例如。两个人相遇,小字辈要主动打招呼,让路等等。舜的目的是要让国民和臣子知道他是大王,对他要有必须的礼让。后来当礼仪制度越来越受到重视,越来越健全的时候,就变成了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等级制度。

例如后来周朝的周礼规定就非常非常繁琐,严苛。连大王和大小不等的诸侯祭祀出行乘坐的马车都有明文规定,至于音乐穿戴等等的等级划分就更严格了,如果违反了规定就是对王法的不敬,是要受到惩处的。舜在任命伯夷担任礼仪的主要官员之后,虽然礼仪的系统性也得到了加强,但是并没有上升到法律的高度,主要还是听凭自觉。

只是让舜没有想到的是,最欢迎,最愿意接受礼仪制度的不是官员,是平民百姓,后来华夏民族的礼仪制度成为主要的民间风俗,经过周朝的周旦,春秋战国的孔子和后来程朱理学的强化,几乎做到了家喻户晓,胜于法律的地步。并并且一直延续到今天。在知识分子的说法那里,懂不懂礼仪则成为文雅和粗鲁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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