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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九十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16 14:52:56

五帝正传第九十七章处理完鲧的事情,舜并没有止步,而是趁热打铁把欢兜,三苗的事情一块处理了,对于他们的处罚也是流放。就当时来说,流放的处罚是仅次于杀头的处罚,应该说,处理的还是很重的。一向仁慈的舜,出手如此狠辣,是大家没有想到的。因此舜的这手敲山震虎还是管用的,一时间没有哪个大臣再敢小看舜。

虽然处理了鲧达到了舜的目的,但是随后麻烦就出现了,因为治水工程不能停止。从尧执政中后期开始,天朝内政的主要麻烦就来自于老天爷。一向温和的黄河开始发飙,频频闹水,而天朝主要的城区,一多半都在黄河两岸,黄河水得不到治理,天朝的国力就很难强大,现有的安静,富饶可能是昙花一现,因此作为最高执政者尧,明知道治水难度极高,花费巨大,也不能不咬牙进行根治。现在舜接过了尧的接力棒,同样绕不过这道坎,不治好洪水,百姓就不能安居乐业。

因此舜不敢耽误治水工程,让群臣举荐治水人选,只是最后举荐的结果让舜大跌眼镜,因为多数大臣举荐的人选是禹,刚刚收拾了老子,又要让儿子出山,先不说禹会不会干,就是禹同意干,舜心理也不托底,毕竟这件事太大了。

治水不是简简单单派个领头的,率领一帮民工就可以进入工作的游戏,掌管治水权利的官员必须是大王相信的人,因为这个官员几乎掌管了大半个国家的权利,除了军队不能调动,只要需要,任何部门都必须听从驱使,国家的财政也掌握在他的手里。因此看见这样的情景,舜哪里敢当堂拍版,借口身体不适,匆匆罢朝了。随后把契和皋陶留了下来研究这件事。

“大王,我知道你对禹不放心,因为他是鲧的儿子。”几个人刚刚坐下,契就开门见山地说。“但是在天朝的历史上,从黄帝开始,鲧族就是治水的专业户,这不仅是鲧族代代族长于治水,在不断治水过程中,培养了很多这个方面的专家,别的族根本就比不了。”

“契大夫说的有道理,虽然别的族也有个别人懂一点治水,但是面对黄河这样的大水,谁也不敢冒险说自己可以治水。”皋陶随后说,他自己也懂得一般的治水方法,但是说去治理黄河,他没有胆量去当主帅,不是怕担责任,而是的确没有信心。连信心都没有,这个水如何治理?

“禹这个人虽然是鲧的儿子,但是父子两个人在很多地方是不相像的。禹性格沉稳,做事情认真,专研,少有浮躁情绪。而且从小就跟鲧治水,积累的经验是不少的。这一次鲧在开封筑坝,禹是唯一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可惜鲧没有采纳。”契又说,他想告诉舜,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契知道水太难治,不治好又不行,所以也是着急。天朝官员虽然不少,人才也很多,偏偏就没有能够治水的大才。尧在的时候就为这个头疼,为了不让黄河闹水,甚至多次去祭祀上苍,请求老天爷发慈悲,结果没有效果。如果这一次再选择不到合适的人,说不定又要把包袱留给下一任大王,这是契不想看见的。

舜知道契讲的有道理,但是这个道理在他这里是不适用的,他心理的隐忧契不会明白,这不是禹能不能胜任的问题。舜明白自己既然处理了鲧,等于惹怒了整个鲧族。当时的天朝虽然叫国家,各个氏族也大融合了,但是融合的程度远远不是像后来的汉族那样全国为一家,各个氏族还保留了相当的独立性,族长还有很大的权利。崇族本来就是不小的氏族,在鲧一直担任朝廷重臣的这些年,崇族发展的飞快,是隐形独立氏族族中比较有势力的大族,鲧被处死之后,禹就自然接过了族长的权利,如果让禹治水,他就有条件调动国家大部分人力物力,这个时候禹要是有不轨之心,隐患是可想而知的。只是这个猜测在没有形成事实之前是不能端上台面的,因此他就没有有力的理由说服契和大臣们,这是让舜苦恼和不安的。因此尽管随后皋陶也说了和契类似的理由,舜并没有点头,只是说这件事情太大,自己需要慎重考虑。

回到后宫的舜仍然安定不下来,作为初次占据王位的政治家,舜明白角色的转换已经不允许自己做个单纯的好人,因为很多时候好人会死的很快,也会误事。当然,舜不怕死,但是他怕事业夭折,怕他的志向没有看见成功的时候被毁于一旦。他由一个没落的王族后代,重新崛起,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舜明白,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因此如何利用好机会,在自己任大王的时间里,把德政发挥到最大限度,是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想完成这个任务,就必须坐在大王的座位上,因此任何对对手的低估和善良,都可能造成终身的悔恨。经历了多多苦难的舜,太知道人性的卑鄙和残忍,知道他不能用小民似的仁慈来对待政治。

如此一来,舜坐不住了,感觉屁股下面在着火,这个疑难问题不能解决,下一步就无法迈出。治水是一天不能拖了,谁也不知道每一天,大水会吞没多少人,毁掉多少财产。如果因为自己的迟疑不决让成千上万的生命受到威胁,这是舜不会原谅自己的。毕竟自己做大王的目的不是为了吃喝玩乐,奢侈淫逸。

想着,舜带上几个随从,坐上轻便马车去了市郊的道观,每一次遇到不能决断的事情,舜第一个想到的解疑人就是长春因子。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知音吧。

此时的长春因子已经知道了舜继位后的所作所为,知道舜终于刨去了“好好人”的外衣,像个真正的政治家那样的冷酷无情了,因为舜对鲧下刀子了,长春因子明白,这是个扎手的刺猬,鲧的政治势力,家族势力非常大,因为是黄帝后裔的原因,鲧在朝堂上,在民间拥有很多拥趸,敢于收拾这样的对手,就说明舜的心肠已经变硬了。一个政治家不敢动刀子,只会纸上谈兵,政治寿命一定是短暂的。舜能够走出这一步,说明他开始成熟,知道哪头重,哪头轻了。但是他是出家人,不能公然去大堂祝贺,只能是默默地给舜祝福。

这天舜突然驾临了,长春因子知道舜遇见了难题,就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舜,虽然现在舜已经是大王了,但是在长春因子面前,舜就是个施主,是个学生。

“道长,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的清修了。”舜面带羞惭地说

“大王不必客气,有话直说。”长春因子温和地回答道。

“道长想必已经听说,孤家处理了鲧,欢兜和三苗,当然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因为我需要一个品格高尚,业务能力出众,又肯为百姓服务的团体。”

“大王这样做没有错,如果一个集体中各唱各的调,或者这个集体里有蛀虫,就会毁坏整个集体,贫道感觉大王做的对。”长春因子说,表明了理解舜做法的态度。

“但是问题来了,道长知道,眼下国家的头件大事是治水,但是重臣中并没有这样的人才。因此有人像我推荐了禹。你知道,禹是鲧的儿子,现在崇族的当家人。”舜苦笑地说。

长春因子听见这话,明白了舜在忧虑什么了,就微笑地摇摇头。

“大王不必为这件事苦恼。第一,大王为了千万百姓的利益,不可能不治水,第二,不管谁能够治水,去掉大灾祸,都是帮了大王的忙,最后的功绩是大王的,百姓也只会感激大王,因为尧在位的时候,并没有治好洪水。第三,既然大王麾下那么多英才都不敢承担治水的重任,说明大水很难治。那么让禹治水,治好水是全民之福,治不了水是劳民伤财,那时候,大王想斩草除根就有了正当理由。大王想,是不是这个理?”

“道长说的没有错,但是道长也许不清楚,如果任命大禹治水,就要给他调动全国物资和人力的权利。”舜一脸忧虑地说,虽然话没有说完整,但是主要的意思说出来了,长春因子本来就绝顶聪明,当然知道舜没有说出口的顾虑是什么,心说真是当局者迷,这样容易解决的困惑居然难住了聪明的舜,可见关心则乱是有道理的。

“大王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如果怕禹有不臣之心,军队的权利握在手里就可以了。再说了,相比于个人的风险,民众对洪水肆虐的风险是不是更大?”

长春因子后一句话虽然是面带微笑说的,其实是在责备舜,责备他考虑王位不受威胁的时候,怎么可以忘记百姓的安危?

舜听出了长春因子的弦外之音,有些脸红,随后叹了口气说:“让禹治水,治不了我也不会治他的罪行,因为这是超出禹能力的事情,再说禹和他的父亲鲧在人品上不一样,禹的人品,口碑都优于鲧太多,我只是担心禹不这样去思考问题,一直在记恨于我,一旦他真的治好了大水,是国家的功臣,名望,地位都会青云直上,那个时候他如果想报复我,我是无能为力的。”

“如果上苍让禹制服了大水,那就是天意了。如果天意属于禹,任何人只能认输。就像大王你,若干年前,不用说你自己,就是天朝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你会坐上大王的宝座。因为早早地,尧选定了接班人是丹朱,但是丹朱自作孽,空档出现了。而大王高尚的品德又广为传颂,不经意间走进了尧的视野,就这样,机会降临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为,是天意,天意是不可为的。”长春因子侃侃而谈地说,脸上没有丝毫的烟火色,好像他说的事情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随便闲谈的家长里短。

舜听后却感觉脑后冒凉风,但也只能认输。如果一切就像长春因子说的,天意属于禹,他是无能为力的,除非他不让禹来治水。问题是不让禹治水,哪一个大臣有这个本事?敢于承担这个责任?没有,既然没有,禹就是不二的人选。他总不能为了个人的好恶,置国家利益,百姓安危于不顾,那不是他舜应该做出的事情。

“道长说的有道理,就让禹来治水。”

“这就是了,贫道还是那句话,如果天意属于禹,真的让他制服了洪水,顺从天意好了。”

自从鲧被流放,整个崇族都布满了浓郁的悲伤气氛,因为这些年崇族的发展壮大,和他们的领头人鲧有直接关系。当然,压力最大的莫过于禹了,因为鲧被驱逐之后,禹接过了鲧的座椅,作为崇族新的掌舵人,他的使命和义务是保证崇族的权利,发展不受到伤害,但是这谈何容易?因为禹知道,舜之所以一定要处理鲧,不单单是鲧治水不利,还有鲧和丹朱领导的三苗有着特殊关系。

禹是有政治头脑的人物,虽然一直笼罩在鲧的光环下,但是偶尔表现出的政治素质,业务能力,在崇族中是鹤立鸡群的。他之所以在鲧出事之后迅速接过治水帅印,原因绝不仅仅因为是鲧的儿子,还因有出色的才干,因为鲧有很多儿子,如果是因为血缘的原因,别的儿子也可以接替鲧的位置,但是很显然,他们对比禹差距巨大,因此禹才被族老一致推举为接班人。

禹在做人的风格上和鲧有着先天的不同,禹是个比较重视道德,能够自我约束的人,因此道德,人品在他心理占有重要的位置,他不会像鲧那样,为了达到政治目的不择手段,为此父子两个不止一次发生过争吵,甚至几乎反目,最终是禹让步,才没有造成父子分裂。当然,鲧也非常器重禹,不想失去聪明的儿子,最后也选择了退步,这样父子之间才没有大打出手。在重大原则问题上,禹一向有自己的见解和主张,这是由性格决定的。

一开始禹对于鲧因为政治原因故意接近丹朱就持有反对的态度,因为禹讨厌丹朱的不务正业,吃喝玩乐。虽然丹朱很聪明,凭自身的本事发明了围棋,但是禹不屑一顾,认为丹朱的聪明从来不用到正地方,没有体现在治国和发展生产器械上,而是用在娱乐上。在禹看来,发明围棋固然很难,但是围棋对于国家经济发展毫无用处,就是个人取乐的玩具。还有,丹朱特别喜欢饮酒,尤其是愿意喝美酒,为此不惜亲自研究如何造酒,禹对此更加反感,因为酒这种东西喝过之后,容易让人大脑迷糊,如果喝多了,根本就不能做事,因此在禹看来,酒不是个东西,应该铲除。从丹朱这些爱好和行为上,禹早就断定,把丹朱作为政治上的靠山是危险的,从内心中禹就感觉到,立身不正的丹朱,没有领导国家的能力,大公无私的尧,不会因为丹朱是自己的儿子就把国家交给丹朱,因为尧是个没有私心的人。

后来的事实印证了禹的判断正确,舜得到了尧的赏识,成为了接班人。禹就劝鲧不要和舜作对,但是鲧不肯听从,因为鲧从骨子里不喜欢舜这样的道德君子。只是最后,鲧不喜欢的舜成为了继承人,坐上了大王宝座,然后就拿鲧开刀了。虽然禹认为鲧是咎由自取,但是毕竟鲧是自己的父亲,两个人虽然正见不同,感情并不差,他还是感到悲哀的。但是禹的悲哀时间很短,因为他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新课题是如何走好下一步。舜既然处理了鲧,就很可能对崇族下手,禹可以为父亲的事情不和舜计较,但是如果舜对崇族下手,他必须要全力迎战,这个是没有商量的。

就在禹患得患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舜的召唤来了,任命他为司空,全面负责治水工作。对于这个任命,禹感觉突然,部族的人感觉愤怒,他们都反对禹接替鲧做这个工作,认为舜没有安好心,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斩草除根。因为鲧就是被舜借口治水无方靡费国家财产流放的。鲧既然治不了洪水,禹当然也很难治,最后的结果可能和鲧一样,舜的这一招虽然狠毒,但是太过明显。

禹虽然认为族人的猜测不无道理,但是他和族人的想法完全不同,他宁愿从积极的方面去考虑。舜作为大王,负有治理国家的重任,那么对于天朝来说,没有比治水更大的事情。因为这些年和鲧治水,禹对于天朝的地理状况,主要的版图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天朝的主要区域,富裕城郭,发达州郡都在黄河两岸,如果不能制服洪水,灾难就是无穷的,给天朝带来的损失和后患是无法计算的。既然他都明白这个道理,舜也肯定知道,当然会万分焦急。如果舜可以找到治水的大臣,不会使用他。领导治水风险虽然巨大,优点也是明显的,因为这是不世之功,谁能够治理洪水,谁就可能成为天朝第一功臣,就会在百姓心里成为天朝第一人,有了这样巨大的功绩就没有人可以加害自己。还有,在治水的过程中,自己拥有无限的权利,可以联络很多大臣,发现人才为自己所用,自己也可以成为朝廷重臣眼中的人物。只要制服了洪水,就会造福无数百姓?父亲治水不行,并不代表自己不行,在如何治疗洪水的问题上,父两个人为了治水的方式有过多次争议,因为地位和经验的关系,自己的主张一直没有被鲧采纳,现在舜要用自己,正好可以施展才华,即使有风险也值得去冒。

禹这样想问题,最后就同意了舜的召唤,来到京城面见了舜,为了不使禹感到别扭,当然也为了谈话方便,舜安排的谈话地点不是王宫正殿,而是王府的后院,这让禹有些吃惊。按照当时的规矩,被允许进入后宫的大臣,必须是大王器重或者信任的,而禹应该是舜的仇家。

两个人虽然都富有心机,聪明过人,但是性格上又都光明磊落,不喜欢动用心机,因此谈话从一开始就是坦率的,舜的朴实,缺少政治家棱角的外表,让禹有些骚动的心,很快安定下来。毕竟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他看见的蝇营狗苟,勾心斗角比舜要多,而且本身处于弱势,本能的警惕性是必须有的。

“禹大夫,是不是没有想到,孤家会任命你接替鲧大夫的职务?”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传递的信息就是,你就是你,鲧是鲧,不用过于担心。舜这样的表情是富有人情味的,既然要使用禹,舜就想了解禹,不想让他成为对手,更不想给他的心理留下过多的阴影,因为治水这件事太重要了,禹如果治好了水,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在长春因子劝导,解析之后,舜的心理的确开朗了,自然也摆正了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和个人利益之间的关系。

“的确没有想到。”禹老实地做了回答,看见舜那温和的目光看着自己,并没有接话,知道舜想知道下文,就继续说:“作为罪臣之子,领受这样艰巨的任务,成为朝廷的顶级重臣,跨越太大了。”

舜给予禹的职务是司空,这是“三公,”在朝廷大臣中属于第一档次的,而禹过去并没有官职,算是一步登天。其实舜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要想让禹治水,就必须给他巨大的权利,因为治水过程中涉及的部门和地域非常多,任何一个地方犯堵都可能耽误大事,比如需要用人,用车,用器械,用粮食,都可能遇到刁难,而职务就是权利的象征,有了“三公”职务,一般的官员是不再话下的。

“朝廷的职务是给做事情人预备的,至于某些尸位素餐之徒,职位越高,危害越大。而做事情的人,没有职务如何做事?身为大王,如果连这个都不明白,孤这个大王是不称职的。”

“大王说的没有错,只是臣的境遇稍有不同。”禹连忙解释说。

“孤知道你的话是说,你是鲧的儿子。既然孤家用你,就不会管你是功臣的儿子,还是罪臣的儿子,只要你称职,能够把工作做好,就应该得到这个职务,他们之间没有必然联系。”舜一脸正色地说。

禹没有想到舜会这样地看待问题,有如此豁达的心胸,来的时候的怨气,疑心开始散去。反倒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小人”了。

“大王的豁达让臣汗然,臣没有大王这样高的觉悟。”禹有些惭愧地说,话说完,脸上有些发热。

“不,据孤家的了解,你的人品是一流的,和你父亲不是一路人,否则孤家也不会把这样重大的事情交给你做。”舜为了打消禹的疑忌,把大臣告诉他有关禹的评价还给了禹。“以孤的眼光看来,一个道德人品优秀的人,做事情会尽心尽力的。说到这孤家不能不告诉你,孤家为什么要处理你的父亲了。”

这本来就是禹想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不敢主动去问,现在舜自己愿意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因此打起了精神,竖起了耳朵。

“在天朝,没有比治水更大的事情。先王既然把这件事交给鲧,他就应该全心全意去做,因为每耽误一天,就可能有成千上万的人被洪水吞没,大批的良田被洪水淹没。但是鲧并没有这样去想,辜负了先王的重托,在治水的过程中,大肆**受贿,中饱私囊,使用,提拔的官员任人唯亲,而且对事情做出判断的时候刚愎自用,不肯听从正确意见,除此以外,他还多次离开治水工地,参与朝廷的政治斗争,结果就是九年治水,靡费了国家大量的钱粮,消耗了大批的人力资源,非但没有制住洪水,反而让洪水多次决口,毁掉了大批的良田和房屋,给国家和百姓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开封被淹就是最好的实例。这样的罪过按照朝廷律例,杀头不为过。但是孤家执政之后,实行的是仁政,德政,为了减少杀戮,只是给了流放的处罚,他干下的这些事,受到法律制裁,是不是咎由自取?”

舜说到这打住了,用严肃地目光看着禹,希望自己的话可以打动禹,这样他就不容易记恨自己,在未来治水的时候,会尽心尽力去做。

禹的确没有想到鲧做下这样多的错事,面对舜义正辞严地指责,不敢和舜的目光对视,就把头低垂下去,心里说:鲧的确错了,的确辜负了尧的嘱托,治水是多大的事情,怎么还敢分心去做别的事情。何况很多事情还触犯了法律,看来舜的惩处是鲧罪有应得的。

“孤家和你说这些是在告诉你,汲取鲧的教训,要全心全意去治水。制住了水,你就是天朝的第一功臣,百姓世世代代都会感谢你,历史也会永远记住你。”

“大王放心,臣会竭尽全力去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禹说。

“好,责任,信心最重要,只要有了这两样东西,孤家相信你会把事情办好。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明天在朝堂上,孤家要召集重臣,听你说治水的方案。当然,你也可以尽管提出要求,只要孤家可以做到的,一定会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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