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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九十八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17 14:14:00

五帝正传第九十八章虽然选定了治水的领军人物,舜并不能把心放到肚子里,毕竟治水是需要花费大把银子的事情,如果再遇到一个鲧这样的领导,天朝的家产就可能被踢腾光了。从小从穷日子里滚过来的舜,当然知道没有钱的滋味是什么,何况个人没有钱,最多把裤腰带紧一紧,喝口凉水一天也就混过去了,朝廷没有钱就要停摆,偌大的天朝停摆一天会出人命的,因为百姓离开官家许多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舜为了这次治水的钱财不至于打水漂,必须知道禹的治水方案可行不可行,因此命令禹拿出治水方案给主要大臣审视,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禹就可以走马上任。但是在朝会上,禹还没有说出治水方案,后稷就第一个提出了问题。作为主管农业的重臣,后稷非常看重朝廷的经济开资,因为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是农业增产必不可少的投入,那是需要白花花地银子的,如果朝廷没有钱,把钱都扔到治水工地上,他的工作就会停摆,这是他绝对不想看见的。所以在把钱花到刀刃的问题上,他比舜激进多了。还有一个原因,后稷认为水不可治,治水就是白白扔钱,鲧治水九年,花费的银子车载斗量,结果是零,这个教训必须吸取,因此他既然参加了朝会,就不可能当看客。

“我想问禹大夫一个问题,你的父亲治水为什么会失败,因为据我所知,他在崇地带领众人治水的时候是成功的,否则先王尧也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后来的结果却是恰恰相反,这是什么道理?”

与会的大臣没有想到,禹的治水方案还没有拿出来,后稷就开炮了,纷纷把目光投到禹的身上,看他会如何回答,当然他们也想知道具体原因。

“父亲在崇地治水是成功的,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否则先王也不可能把重大的治水责任交给父亲,这是事实,因此父亲就自负了,认为他拥有了治水的全部经验,天下唯一人而已,是经验主义害死了父亲。因为父亲不知道,他在崇地治水之所以成功,采用的方法是垒砌堤坝,防堵洪水流经崇地,如果父亲的责任只是保护崇地不受到洪水袭击,父亲仍然会成功。然而崇地地域狭小,洪水袭来的时候受到的侵袭有限,可以封堵,不用管下游的州郡如何,因为下游是不是会被洪水淹没,有自己的州郡负责。但是当父亲的职责变了,不是负责一城一地,实际上总体情况已经发生改变,原来的防堵洪水的经验不灵了,因为你堵住一个地方,并不能保证别的地方不受洪水侵袭,而你不可能把天朝所有遭受洪水袭击的地方都堵住,后果就是上游堵住了,水来到了下游,因为上游憋坝加高了水位,提高了水势,一旦泄洪,不受控制的洪水就势如奔马,不受约束,水势当然就不可阻挡,就会造成更大的破坏,因此父亲的方法是拆东墙,补西墙,失败是必然的。”

对于鲧治水的失败,在天朝,事后深思最多的不是舜和手下的重臣,是禹,因为禹已经预见到了,因为治水,鲧浪费了大量的钱财,毁掉了数万亩良田,冲毁了无以计数的房屋,造成了大批民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朝廷不可能不追究鲧的责任。那么父亲为了治水也花费了巨大的精力,多少次亲临洪水第一线,冒着被洪水淹没的风险,为什么换来的是这个结果?最后经过多次的反思,禹得出一个结论:父亲治水的方式错了,治理洪水不能用堵的方法。就因为深思熟虑,所以禹找到了鲧治水失败的结症,因此当后稷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禹才能够不慌不忙地做出了有理有利的回答。

“自古以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水来了筑坝,挡住水头这似乎没有错啊!总不能任由水势像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地自由肆虐,如此一来,水势不是更无法控制了。”

龙插话说,他被舜任命为纳言,责任是监督官员的品行,然后像舜汇报,相当于后来的礼部尚书,或者是监察御史。他的话,代表了很多大臣的看法,在众多大臣眼里,水来筑坝是唯一的选择,只是在什么地方筑坝,选择好地点是需要技术的,这个能力他们都不如鲧,这需要对水势的来源有相当的了解,用百姓的话说,知道水头从哪里来。

“水头是挡不住的,因为它们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炸,靠人类筑的堤坝堵截能力是有限的。当水势的压力超过了大坝的阻力,大坝被摧毁是一定的。”禹回答说,然后又道:“就像皮球,你可以往里面充气,但是气充多了,超出球本身的承受能力,球就会爆炸。”

“你的意思是说,水必须找到宣泄的出口,否则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水势?”皋陶听懂了禹的话,接过话去问禹,因为他听明白了禹的话,本身对治水有一定研究,所以皋陶领悟的快。

“就是这个意思。”禹高兴地回答,心说终于有人能够听懂他的话了。

“我觉得禹大夫的分析有道理,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可以一招鲜吃遍天的,何况水势,气候都在不断变化之中,治水的方法也应该改变,事实已经证明,鲧的办法是没有效果的。”伯夷也开口了,他虽然主管礼仪,但是对水害有一定了解,对于治水也不是完全陌生的。

有了皋陶和伯夷的支持,禹的底气足了,已经意识到,自己新的治水方案能不能行的通,关键就在舜和手下的主要大臣能不能给予支持,因为对于未来治水的效果,没有现成的成功例子,只能靠判断,禹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的办法就能够成功,但是他需要给他的治水理论一个验证的平台,问题是能够提供这个平台的,只有舜和他手下几位重臣,因此他们的态度非常关键。

看见两位颇懂治水的重臣都支持禹的分析,舜也觉得禹或许真正地找到了治水窍门,就问:“爱卿既然找到了鲧大夫失败的原因,你的主要办法不妨说出来让大臣评定。”

“臣的办法简单,就是给黄河的水势找到出口后进行疏通。”禹回答说。

“如何能够找到出口?”舜问,感觉禹的想法新奇,他知道任何事物都有源头,水当然也有出口,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世界茫茫,如何找到黄河的出口的确是新鲜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更不用说准备实施了,因此舜才会感觉新奇。

“臣现在不知道。”禹摇摇头,但是略微停顿了片刻就用坚定的口气回答说:“臣现在不知道,但是臣会去找,一定会找到的。”

禹的回答震惊了所有的人,因为在场的大臣都是精英,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有超出常人的韧劲,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可能做到,这一点舜深有体会,当年他不过是个穷小子,因为立下志向像尧看齐,启初不知道被多少人认为是疯子,精神病,自大狂,最后嘲笑他的人要么原地踏步,要么一事无成,只有他最后实现了这个看起来不可能现实的目标。现在禹的自信,决绝,简直就是自己当年的化身。

“找到源头又如何?”舜这样的问话等于肯定了禹的设想,因此群臣都把目光集中在禹的脸上,看他如何回答。

“找到源头之后,臣要进行梳理,看看黄河主要的流向是在哪几条河上,有多少个分岔,主要汇聚地点在哪里,那就可以知道在哪里容易堵塞,下一步就是要凿开堵塞的大山,陆地,挖开河道,让堵塞的河水有规律的流淌,多余的河水流向大海,这样洪峰就没有地方肆虐了。就会按照合理运行的轨迹自己行走。”

说到以后怎么治理河水,禹因为思索日久,当然是胸有成竹,因此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自然连贯。脸上有些眉飞色舞了。

舜被禹描绘的景象惊呆了,如果一切像禹说的那样,非但黄河可以治理,还能够变害为宝,黄河两岸肥沃的土地有了河水的浇灌,就可以大面积开发,种植,另一个伟大的计划就可以实现了。因为在和后稷算计开发土地的时候,后稷曾经有一个在未来十年,增加三十万亩土地种植的勃勃雄心。他当时不置可否,是害怕老天爷不给机会,现在禹的计划是在挑战老天爷,如果打败了上天,后稷的计划实现起来是有可能的,如此一想舜兴奋了。如果新开发几十万亩良田,就可以多养活几十万人,那样一来,在他做大王的期间,天朝的生产力就会得到极大的增加,人口也会快速爆棚。要知道,衡量一个统治者是不是合格,户籍的增加是最好的检验标尺。

“好极了,在孤家看来,禹爱卿的设想可行,你们看呢?”

舜说完眼睛看着众位大臣,最后目光落在皋陶和契的脸上。

“臣也觉得可行,只是按照禹大夫的做法,时间会很长,所需要的物资,工程量都大的惊人,恐怕靠禹大夫一个人做不过来,因为大批物资的调动,必须有朝廷重臣的参与,没有雄厚物资做基础,禹大夫只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契款款而谈地说,显然他的思路是细致的,不仅仅是看见了曙光,也看见了困难。

“契大夫担忧的极是,这也正是臣请大王相助的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禹接过契的话,顺势把自己请求援军的意思表达出来。

舜想想,明白契提醒的没有错。禹在前面当开路先锋的时候,后方没有大将提供后援保障,这样,胜利就不可能有保障。

“好啊!只要能够制服洪水,要什么孤家都会给你。爱卿说,需要谁来做你的帮手?”

“只要皋陶大夫和伯夷大夫不反对,臣希望由他们和臣一起干。”禹看见舜在真心支持自己,没有矫情。立刻提出了请求。

舜没有想到禹要的是这两个大臣,他们也是自己处理朝政时候不可或缺的帮手,有些迟疑,但是最后想到治水的重要性,还是答应了禹的要求,就把目光投向他们两个。

“两位爱卿感觉如何?”

“只要能够治愈水患,臣愿意做任何工作。”皋陶首先表态说。

“臣愿意听从大王调遣。”伯夷随后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禹看见两个人都没有反对,就对禹说:“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由你们三个人组成领导集团治水,当然,禹要负总责。”

用仇人之子做治水总领导,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舜的心胸。无论后世对于舜有什么样的非议,只看这一点,舜就称得上伟大。让禹治水,就等于放权,连舜身边数一数二的大臣皋陶和伯夷都只能给禹打下手,可以知道,禹掌握的权利有多大。而真正能够威胁大王地位的人,一定是可以掌握权利的人,如果没有大海一样的心胸,没有天下为公的道德,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因为事情明摆着,在舜继位之初的十几年间,国家最大的事情就是制水,换句话说,谁掌握了治水的权利,谁就掌握了国家的物资支配,人员调配的大权。作为政治家的舜,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为了国家的强大,百姓生活的富足,舜只能把自己的荣辱置之度外。

对于舜治国来说,经济是首要问题,因为政治上,由于尧走的时候留下了丰厚的资产,一大批能干的大臣在支撑朝廷**,所以高层的统治问题不大,但是各个地方的执政官员的情况并不乐观,这是尧在的时候也没有解决的问题。而这又是必须解决的问题,否则舜的德政就很难真正地推行。

天朝本来就是由数百个不同的氏族组成的多民族国家,从黄帝创立华夏民族开始,这些氏族是先后通过武力吞并进入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氏族是被天朝的强大,富有吸引来的,经过几代大王的努力,的确有部分氏族族被彻底地同化了,和黄帝族成为了一家人,但是不可否认,貌合神离的氏族族仍然不少,他们还拥有自己的信仰和文化,解决信仰和文化,靠武力肯定不行,不解决也不行,因此这是舜必须要解决的大问题。舜的想法是通过德政,文化的洗脑,让所有民众都认可符合天朝要求的道德观,文化信仰,这当然是个比开疆扩土更难做到的事情,但是舜既然做了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但是如何去做,怎么做效率更快,舜并没有好的办法,最后只能把契,皋陶,伯夷等几个重臣找来研究。

“诸位爱卿,治水的事情有禹做主,我们只能做敲敲边鼓的事情了。但是孤认为,要建设强大富裕发达的天朝,治水并不是鼎鼎重要的事情,如何在天朝全国推行德政,并且行之有效地实行起来,才是更难的事情,诸位爱卿有什么好主意,只管拿出来,我们君臣合力把这件事情做好。”舜说完,眼睛首先对准了皋陶。

“大王的顾虑没有错,研究这样的问题,我们是不是首先搞明白,它的难点在哪里?”皋陶随后回答说。

“德政的基础是需要全民参与,如果仅仅是部分官员明白,作用是不大的。”伯夷说着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做到这一点非常难,以当下民众的素质,只怕再给他们几十年时间也不容易做到。“当下的百姓只关注眼皮子底下的一点点利益。邻里之间,兄弟之间,甚至是父子之间,为了土地,房屋,财产,甚至不合乎自己心意的言谈都会大打出手,指望在短时间里教化他们,让他们懂得礼义廉耻,文明礼貌,的确是非常之难,因此臣以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德政只能是一部分人的事情。”

“伯爱卿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上天让我们这些人出现,就是要解决难题的,而不是逃避。孤家相信,只要找到方法,持之以恒地做下去,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禹没有等别人说话接过话去,因为他感觉伯夷的话里消极的因素太多,本来做正经事就非常艰难,如果失去信心,就更不可能做成了。而皋陶说的没有错,如果没有民众参与,德政只是少数人参与的专利,那就徒有虚名了,这不是他想看见的。

“臣觉得民众觉悟的低廉主要责任在于官员,因此在臣看来,只要官员的觉悟上去了,有了榜样的作用,民众的觉悟提高不是问题,民众也不是不可能被教化的。既然大王把德政定位治国国策,就应该首先解决官员对于德政的态度,解决官员自身的觉悟问题。”

看见禹的话头打住了,契开始了发言,因为专注于对民众教化的研究,契看问题还是很准的,这番话算是一语中的。在契的心理,一个国家的强大,和民族素质高低是分不开的,而民众素质高低,和官员的素质是分不开的,所以他才强调治民先治官、认为只有官员的觉悟上去了,民众的素质才可能上去。

事实上,就当时整个世界的民众素质,包括官员素质,天朝是一流的,和周边部族的民众比较起来,他们中很多人还处在野蛮和愚昧的原始时期,只是舜和契等人的思想觉悟超越民众太多,才会感觉提高民众道德素质的必要性,这是周边部落领导人没有办法比的。还有就是,舜和皋陶契等人已经深刻地意识到,天朝国家建立后,真正的凝聚力并不是很强大,这是因为文化道德没有完全进行统一,各个部落之间的隐形“独立”依旧存在,这是一堵坚固的城墙,只有拆掉这堵城墙,各个民族思想意识深度融合,都有对统一文化的认知度,不再有对原来氏族信仰的认可,国家的凝聚力才会真正出现,才可能体现出华夏民族是个整体。这种超前意识使他们自觉不自觉地想进行思想上,道德上,文化上的统一,这是很了不起的见识,华夏民族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奠定了后来“汉族”的强大基础,形成了海绵吸水般的融合文化,因此后来的外来文化无论来自何方,只要进入汉族文化圈,一定会被兼容吸收,最后成为汉族的一份子,而不是相反。所以我们不能不感谢祖先们的聪明智慧,在远古时代给我们留下了独特的道德文化的根系。如果没有他们,就很难有后来的孔子学说,中华民族也就很难屹立千年而不倒。

“契大夫说的有道理,只是如何具体实施,还希望契大夫给出办法。”舜后来对契说。

“臣以为,应该把各个州牧的主要官员召集到京城,让他们首先接受教化,明白朝廷要推行的德政,然后由他们做出表率作用,对治下的子民进行灌输,这样或许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契说。

“爱卿的意思是不是这样,由朝廷指导地方官员推行礼仪教化,告诉他们朝廷要求的道德规范和做人修养,由他们像子民宣讲父义,子孝,母慈,弟恭的做人道德观?”舜理解了契的用意,进一步阐述了新道德的具体内容。

“正是,如果官员们有了执行新道德的规范标准,天下就容易形成明德向善,社会就容易朝着文明的方向循序渐进,做起事情来自然就是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简而廉。当然,也许有的官员不愿意这样做,或者阳奉阴违,说的和做的不一致,朝廷必须有历法监督机构,时时刻刻对他们进行审查。发现这样的官员,绝对不能手软,立刻严厉惩处。如果朝廷对地方官员过于仁慈,没有真正的震慑,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汤,因为每一个地方官员代表的不是他自己,是朝廷。”契口气坚定地说。等于在说除了教化之外还要加上法制强制。

契这番话的意思体现了治民先治吏的精神,治民可以仁慈一些,治吏则必须使用雷霆手段,仁慈不是给官员预备的。

对于契的这番话,皋陶第一个表示赞成。虽然他是舜手下官员中,最完整,最先提出德政的人,但是始终认为德政的建立离不开法治,而法治是德政的护卫大使。天朝建立后,各个州郡的地方官一多半都是由原来的部落酋长兼任的,在当时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各个部落进入天朝的时候,不管他们是被武力吞并的,还是自愿加入的,对于部落下辖的子民来说,酋长就是他们的家长,因为习惯了被原来的“家长”管束下的生活,换来个陌生人新的意识形态,子民们根本就不愿意接受,如此一来可能引起混乱,不利于国家的安定。对于刚刚建立的政权来说,安定当然是首要问题,因此后来地方官员的任命就形成了习惯。问题是这些部落的领导人,虽然身份变了,思想意识并没有改变,文化道德融入黄帝民族的速度,不一定比手下的民众强多少,因此契才提出优先修理他们,皋陶知道这一点,知道德政推行的主要障碍就在这些地方官的身上,因为这些酋长老爷们,是作威作福惯了的,让他们对待治下的子民温柔,让他们像普通人那样温良恭俭让的生活,其滋味不比受刑好受,因此公开和暗地抵抗是一定的。契的意思就是对这部分不能执行新政的官员就地免职,严重的处以刑法,用霹雳手段强制他们接受朝廷的德政。皋陶也觉得这是个快速解决问题的办法,因此就表明了自己的支持态度。

舜虽然心里同意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逼迫某些顽固的族长接受新思想,但是也明白就目前的情况下,采取这样的行动容易形成逆反,因为这些酋长之所以被任命,是历代君王下达的指令,即使当初接任的官员不再了,后来接任的官员也是他的家人,其实就是说,这些官员是世袭的,这个已经成为没有法律规定的潜规则。既然是潜规则,打破它就有风险,因此在这些酋长没有从心理感觉他这个大王对他们有恩的情况下,施以刑律,恐怕弊大于利,所以舜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希望大臣们拿出稳妥一些的方法。

“是不是可以这样,给这些官员一定时间,不要逼迫太急。”伯夷似乎看出了舜的为难,拿出了自己的办法。

“给他们一定的时间是多少?三个月,还是半年,或者是一年?”舜问伯夷。

“这个臣说不好,但是臣知道,新政对于许多人来说是陌生的,如果不下一点毛毛雨,就动用雷霆手段,只怕会闹出大事情。”伯夷回答说。

舜听后没有接话,因为他觉得伯夷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也明白时间太长会影响朝廷的正常工作,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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