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26 请假小说:并非两人世界 作者:默雨言秋 更新时间:2023/11/9 13:50:13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军训的人就来到了篮球场上了。天气晴朗朗的,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儿云彩,微风轻轻吹拂着,使人感觉空气湿润而凉爽。军训开始了,王用憨指挥着五十多人的队伍围篮球场一口气跑了十多圈,然后进行纵横队排列,伴随着王用憨洪钟般的口号声,大伙穿着牛皮鞋,踏的水泥地,“咔咔”响,热火朝天演练了一阵子。太阳渐渐升起来了,阳光洒满大地的时候,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训练的人一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小平头身体弱,累的他耷拉着脑袋,都迈不开腿了。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 四十多岁的王用憨,毕竟年纪大了不饶人,这一阵子衣服湿淋淋的,像水洗过一番的,又训练了一会儿,看看大伙实在累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立正!” 队伍听见王用憨喊立正,一个个锤头耷拉脑站住了,回头望着王用憨。 “大伙累不累?” “累!” “太累了!” “脚都抬不起来了!” “既然大伙累了,我宣布:休息! 一听说要休息了,队伍“哗啦”散开了,有的干脆坐地上,有的去机修车间找水喝去了。赵强身子胖,演练这么长时间,身上又出这么多汗,口渴的厉害,散开两条腿去了办公楼,他知道厂办有饮水机,饮水机上有两个流水口,一个热水,一个温水,两种温度的水兑一起,不用等,接着就能喝。他从办公楼南门进去,转身要往楼上爬,迎面遇到了白雪芬。白雪芬双手捧着一杯水正往楼下走。赵强侧身想走开,白雪芬刀刃缝眼睛一睁,一双黑眼珠在眼眸里晶亮发光,嘴一裂,露出一边一颗小虎牙,朝赵强甜甜一笑:“你去哪?” 赵强比白雪芬小七八岁,平素里赵强见了白雪芬喊白姐,白雪芬嘴又甜,见了赵强一口一声赵强喊,虽然她不轻易喊弟弟两个字,光柔柔的声音,娇娇的嗓音,足与让赵强内心深处体验到异性给与的触电般的感受了。 “我正给你送水呢!”白雪芬双手往前一摊,“不热不凉正好喝!” “不,不,你喝吧!我上去喝!” “傻瓜。”白雪芬故作生气,斜昵赵强一眼,“姐给你的是黄连水?苦?” 赵强不好意思说:“不,不,甜,水很甜!” “很甜为什么不喝?” 白雪芬一句话说的赵强脸红了,腼腆的从白雪芬手里接过水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白雪芬站在旁边笑眯眯看着,见赵强把水喝净了,转身又要回办公室:“你等着,我给你再接一杯水!” “不,不,不要接了!”赵强摆手,“行了,不渴了。” 原来,厂部办公室正对篮球场,白雪芬坐办公室里转头就能看见下边军训的人,白雪芬写完了材料报告,闲的没事,趴窗户上看下边演练,由于赵强是新兵连长,长的高大帅气,特别引人注目,尤其引起了白雪芬的注意,白雪芬一直盯他身上。 白雪芬认识赵强还是从她调到了厂部办公室,才有机会认识的。因为厂里逢年过节要弄一些鱼肉之类的东西分给职工,白雪芬是厂办的综合员,管着分东西,分配完了,又管着厂办几个人挨家挨户把分的东西送到家,去赵连奇家次数多了,一来二往,就认识了赵强。 白雪芬见赵强不喝水了,想和他闲聊几句话儿,办公楼上人来人往的,又担心在这儿闲聊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指着楼下说:“走,咱俩去花池里走走!” 赵强也想找一个休闲地方歇歇,听白雪芬一说:想起了办公楼北面那片绿树成荫的地方,有喷泉,花卉,还有供人休息的联椅。跟在白雪芬身后走下了楼,出了北门,来到了花池里头,春末初夏的天气,端庄而美丽,小草长出地面一乍高了,拔节了,葱郁的枝叶,娇嫩脆滴,上面的露珠被阳光一映,闪着晶莹的光。女贞树好像姗姗来迟了,墨绿的叶子只有一角硬币大小,密密麻麻簇拥着,远远看去,像一片片黑云。蝴蝶展开了翅膀,草丛里,枝叶间飞来飞去,来寻找甜蜜艳丽的花朵。 “坐,坐吧!”白雪芬把赵强领到花池北面的联椅上,指指联椅。赵强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称得上姐姐的女人一起,心里总感觉不自然,换句话说,是有些腼腆和羞涩,随着白雪芬热情的让座,并没有打动赵强的心,他还是毫无知觉的愣愣站立那儿。 白雪芬仰起头闪着一双晶亮的眼珠望赵强,认真的说:“怎么,嫌联椅弄脏了你的衣服?”说完,白雪芬又笑了,一脸灿烂,甜蜜蜜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丝绢,轻轻擦拭联椅,擦完了,望着赵强:“看,多干净啊!快坐吧!” 赵强一脸窘迫,甚至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一双手揉搓着,不知道放哪儿好。 “坐吧!看你羞的,害羞什么呀?!”白雪芬一把拉过赵强,按在了联椅上。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白雪芬突然说:“赵强,今天别军训了,跟我去市里吧!” 赵强一愣,进了厂,就要按照厂里的规章制度办事,上课时郭科长讲的很明白,只要进了厂大门,就不是满街撒欢的孩子了,军训期间怎能随便去市里,何况自己还是新兵连长! 白雪芬见赵强犹豫不决:“嘿嘿,”笑了,“傻瓜!训练多累呀,再说,新工人进厂是其中一个程序,军训完了就回到岗位了,军训好坏无所谓了,别太认真了!” 本来,赵强这两天训练的很累,累的腿都抬不起来了,王用憨又那样认真,抽空子玩玩真好,赵强心动了:“白姐,去市里干什么?” 白雪芬说:“去市里报个表,很简单,把表从窗户里递进去就行,然后就像出笼的小鸟,逛公园,逛商店什么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赵强说:“你去行,我军训,不能离开。” 白雪芬刀刃缝眼皮一眨巴:“你真傻!你不会唠个瞎话?” “唠什么瞎话?王用憨不会答应,别忘了我还是连长呢!” 白雪芬笑了:“呵呵,离开你人家就不能军训了?不是还有连长助理吗?” 赵强听了,感觉有道理,军训又不是自家的事,自己不在这儿,还有教官,还有连长助理。想到这儿,他问白雪芬:“白姐,教官不请给我假怎么办?” 白雪芬说:“请假的时候,你别说别的,就说感冒了,去医院看病!” “能行?” “保管行!” “万一不行呢?” “呵呵,没有万一,只要听你白姐的话,保证能请下假来!” 赵强真的请下了假。临走,两手抱胸前,皱着眉头,假装一副难受的样子,和罗丽交代几句,就跟着白雪芬去了市里了。 赵强跟着白雪芬来到市审计局,这次来得正是时候,往常排很长队等着办事的窗口,今天稀稀拉拉只有三五个人,等了半个小时,白雪芬就把事情办妥了。交上表,两人来到了审计局大门口。此时,北面驶来一辆出租车,赵强挥手喊:“停!停下!” 出租车开到两人跟前,摇下车窗问:“去哪儿?” 白雪芬抢前一步说:“对不起,不坐了!” 一听说不回去了,赵强瞪大了眼睛,孩子般天真地问:“不回去!去哪?” 白雪芬莞尔一笑:“你真傻,好容易请假出来了,还不出去玩玩!” “去哪玩呀?” 白雪芬朝西指:“过去这条街道就是市公园,公园里有老虎,狮子,还有花卉,游船,都是好玩的地方!” 赵强本来就喜欢玩,特别喜欢看老虎,狮子一类动物,喜欢划船,笑了笑,跟着白雪芬欢欢喜喜去了公园了。 市公园很大,到处长满了绿油油草坪,高大的树木,微风吹来,凉爽宜人,由于不是周末,上班的上班,读书的去读书,公园里只有稀稀拉拉一些老年人练剑,跳舞,沿小路散步。两人先去了动物园,看了一会儿老虎,狮子,又去湖边划船,通往湖边的小路是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窄路,只能容纳一个人单行。白雪芬本来走后边,她突然紧走了几步,走到赵强肩胛下并排走。赵强和白雪芬紧靠着,赵强感觉一股女人的体香充盈到鼻子里了,三十多岁的白雪芬正是体态成熟的花季,肌肤丰满洁白滑溜,透着红润的光泽,赵强看一眼,诱惑的血液不由自主的簌簌流淌,白雪芬甜蜜蜜的嘴唇,说的赵强几乎进入九里云雾山里了,心里渐渐滋生出另一种感觉。 “你看,你看看!”白雪芬指不远处湖边一处冬青树后面,惊讶地叫了起来,赵强好奇的顺白雪芬指的方向看去,冬青树后边两个中年男女楼抱一起,扭动着腰肢,亲昵缠绵呢。看到这儿,赵强不禁脸一阵发烧,心“咚咚”跳,他赶忙扭过头来,不再看了。就在扭头的一霎间,他看见了白雪芬裸露的洁白脖颈肌肤以及隆起的胸口,心里跳动的更加厉害了,为了掩饰窘迫,他轻轻说了一句:“走,划船去!” 白雪芬笑了,笑的荡漾缠绵,两那两颗小虎牙都显得美丽:“呵呵,害羞了!” 赵强扭捏着说:“害羞?还不害羞吗!“ ”嘿嘿,白雪芬不自然的笑,笑声里除了讥讽与诱惑,还包含其它含义。 “还没有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吧,到了那天,我敢说你不会害羞了!” 一阵风吹过来了,吹动的树叶“哗啦啦”响。街道上堵车了,一辆交警指挥车正在“呜呜”鸣笛。赵强不知道听见没听见白雪芬说的话,还是迷糊中有几分清醒,清醒中还有好奇心? “女人味?”他瞪着一双变异的眼神瞅白雪芬洁白的脖颈。白雪芬眨一双晶亮的眼睛瞅赵强,突然浑身一颤,下意思握住了赵强的手。一抬头,已经走到了湖边上了,一个身穿防水衣,上面沾满点点斑斑污浊的老头迎了过来,一张嘴满嘴褐色牙齿,下巴的黑白胡子足有一寸长,杂乱的如一堆霜打的乱草。 “顾客,划船吗?” 白雪芬厌恶的瞅老头一眼,她刚才要说的话,艰难的十分不情愿地咽了下去,她担心老头听见了。 “顾客,一小时只收二十元钱,既然来了,玩玩吧!” 赵强喜欢划船,见了水玩起来没完没了,他爸多次说过他:你是水里生的,将来去水上当蛙人,天天钻水里让你玩个够。记得有一次,赵强他爸妈带他到市公园玩,也是到这个湖里划船,赵强玩了七八个小时了,太阳要落山了,父母催促他走,他哭着闹着不走,说还没玩够。船主劝他:“孩子,你爸妈陪你一天了,累了,回去吧!明天再来!” 赵强抱着船桨不松手:“不累,不累,就不累!” 赵连奇急了,举手要打他,他一下跳到了水里,父母惊呆了,岸上的人也惊呆了。船主正要下水救人,只见他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他妈凄厉的哭了,赵连奇慌慌张张要报警,他又从水里冒出了头,深深吸口气,小脑袋上顶着水花,夕阳映射,亮晶晶的,像一颗一颗珍珠,他在水面上像一条白鲢鱼,一会儿仰泳,一会儿狗刨,有时候躺水面上一动不动。赵连奇开心的笑了,他妈也乐了,岸上的人都笑了。 “好呀,游泳健将!” “呵呵,没想到赵强还有两下子!” 赵强正要跳下船去,白雪芬一把拉住他:”狠狠吐了一口痰,拉起赵强就走。 “去哪?” “甭管了,跟我走!”白雪芬象哄孩子一样哄着赵强,“你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赵强这才抬起头,太阳升到了头顶上了,到了吃饭时间了。赵强望着白雪芬:“咱回去呀?” “回去?你不饿?” 一说饿,赵强真感觉肚子里“咕噜”起来了,确实饿了,他问白雪芬:“去哪呀!” “吃饭去。” “去哪吃饭?” 白雪芬一摆手:“别问了,我领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你吃足喝饱,打心眼里感激你白姐!” 两人走出了公园,穿过一条街道,来到了商业街上一家酒店。酒店不大,虽然是吃饭时间,人并不多,只有稀稀拉拉几个顾客,白雪芬要了楼上一个包间后,安排赵强等着,下楼点菜去了。点完菜,白雪芬来到房间刚坐下,饭店到很麻利,菜上来了,见服务员还拿来一瓶酒,赵强说:“白姐,你喝酒?” 白雪芬笑了:“喝!不喝酒来这儿干什么!” 赵强不好意思的说:“白姐,你能喝多少?” 白雪芬扭嘴,漏出两颗小虎牙:“你认为你白姐是病猫?等会儿给你一个霹雳般惊讶!” 赵强笑了:“眼见为真,等会儿看能否赛过武松十八碗!” 说着话,白雪芬倒了满满两杯酒,给赵强一杯,放自己面前一杯,菜上齐了,服务员一走,白雪芬急不可待的端起酒杯,瞪着刀刃缝眼睛望着赵强:“来,端起来!” 赵强端起了酒杯,扬起胳膊举过胸前,以表尊重。 白雪芬说:“第一杯酒,叫做交情酒,既然交情,就要一口闷下去!” 赵强毕竟第一次和白雪芬喝酒,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见白雪芬恭恭敬敬举起了酒杯,也把酒杯一举:“恭敬不如从命,听你的!” 白雪芬说:“难得在一起,一饮而尽!”说着,一样脖子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了。 赵强心里一紧,酒量这么大,白雪芬喝了,自己也要喝啊?他犹豫,但在白雪芬的劝让下,一咬牙,把一杯酒全灌倒了肚子里了。见赵强喝了酒,白雪芬拿起筷子,热情的为赵强呷菜:“吃,这叫醉仙鸡,品品味道,鲜着呢!”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酒劲慢慢上来了,赵强感觉头晕乎乎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控制,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恍恍惚惚晃动着白雪芬洁白的脖颈,隆起的胸脯和那张涨红的脸蛋。 话多起来了:“白姐,你真行!” 白雪芬也有了醉意,眯眯的望着赵强:“怎么样?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是呀,白姐我算服你了!” 白雪芬还是笑:“服我什么?” “喝酒呗!” “就服这些?别的还服吗?” 赵强拍拍脑袋:“别的?别的还有什么?” “呵呵!”白雪芬大笑起来了,“炒菜,我做的菜可香了!” “真的?”“那还有假!” 说这儿,赵强想起了什么,问:“白姐,我想问问你的私事,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呵呵,吃了白姐的菜,还有不当问的事,问吧!我如实奉告!” 赵强醉了,舌头都不打弯了,他痴痴的问:“白姐,你老公,孩子。。。。。。。。” 没等赵强说完,白雪芬脸儿一沉,表情显得非常忧郁:“唉。提他干什么,还不够生气的呢!” “为什么?” “为什么!”白雪芬摇头,“有这样的男人还不如没有,痛不痛,痒不痒,有他什么用啊!” 此时的赵强大脑让酒精刺激的乱了套,非追根刨底不可:“怎么了,说说呀!” 白雪芬这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华,她哭了:“我那个老公没用,是个废物!” “什么意思?” “唉!和你说了吧,他是一个二椅子,哪里会有孩子!” 赵强愣了,他听懂了白雪芬至今没孩子的话,后边那句“二椅子”,他不知道指什么。赵强端起酒杯,高举过头顶,又慢慢放下,一手捏酒杯身子,一手托底:“白姐,容我敬你一杯!” 白雪芬猛然回头,斜睨着眼睛:“为什么敬我?说清楚!” 赵强摇摇头,他一时想不出来更好的词汇,也找不出要说的理由,只能默默相对,愣愣的电线杆子一样,直挺挺竖立白雪芬脸前。 “你说!为什么敬我?说出来,我一口喝下!”白雪芬指指自己的酒杯。 赵强站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刚才白雪芬说的那句话:“我想请教你!” “请教什么?”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你刚才说的二椅子,我不懂,请你解释!” 白雪芬听了,脸一沉,要哭,转而又笑了。她端起酒杯,同赵强面对面站着,**的眼睛盯赵强:“一起喝下这杯酒,我告诉你!” 赵强一仰脖子,把酒灌倒了肚子里了,白雪芬也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两人相视而笑。白雪芬慢慢依偎在赵强身上,两只白洁的手伸到了赵强腰里,像偎依身边的小鸟;赵强搂着白雪芬的脖颈,轻轻地**她洁白的肌肤。朦胧的眼里,白雪芬的肌肤光洁红润,逗人心动。 “白,白姐,什么是二椅子?” “你,你,你不要喊我白姐,我,我不是你白姐。” “喊什么?我,我听你的!” “真,真听我的?” “真听!” “好,你,你就叫我小可爱吧!” 赵强一叠连声喊道:“小,小可爱,小可爱!” “嘻嘻,我,我可爱吗!” “可爱,太,太可爱了!” “嘻嘻,你喜欢?” “喜,喜,喜欢,不过,你先说说什么是二椅子!” “我,我说出来了,你——” “我,我百倍,千倍听你的!” “呵呵,”白雪芬动情的笑了,两颗小虎牙裸露唇外,红润的脸蛋,像红富士苹果,端庄而美丽。白雪芬突然抬起头,眼睛几乎贴到了赵强脸上,“嘤嘤哭起来,她死死搂住赵强的脖子,瞪着祈求的眼神哀怜的说:“那个人不行!不行啊,呜呜——!” “不行?” “是呀,那东西不行呀!你说,换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啊,让我夜夜思念,盼到天明还是一场空,你说我多寂寞苦楚啊!” 白雪芬的话,赵强似懂非懂,虽然字里行间能听出一些端倪,他毕竟年轻,男女之间的事还嫩。但他看到白雪芬如此苦痛,他不想让白雪芬如此煎熬下去,同情之心悠然燃起,他要给她解除痛苦与寂寞,给她欢乐和幸福。他痴痴的想:是呀,遇到了如此的男人,少情寡爱,连个孩子都没有,以后的日子怎么煎熬啊!赵强心软了,他同请她,看看怀里洁白如玉的白雪芬,看看她一脸可怜可爱充满苦楚的脸蛋,赵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 他长这么大,除了前天晚上搂抱过罗丽,在赵强眼里,罗丽是一颗不成熟的荠荠菜,虽然吸引人且扎手,一不小心会把手扎的生痛。眼前这位成熟的丰满的充满了女人味的白雪芬,不,不,小可爱,多迷人啊! 赵强浑身燃烧了,就像烧开了一锅沸水,令他的血液沸腾,汽化了,热浪冲上了头顶上,流遍了全身。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他就像一头钻进了迷人的宫殿里,哈哈!这儿是烟笼雾罩,令人陶醉。的仙境。。。。。。 他把手伸到白雪芬怀里,尽情的揉搓着,**。。。。。。。他感觉白雪芬的身子全倒在了他身上,靠他支撑着,沉了,身子下沉了,白雪芬瘫软了。。。。。 “咚咚”,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一惊,如从梦中醒来,服务员正朝〔【她】他俩笑呢:“这是赠送的一盘菜肴,我们店的特色,请你俩品餐!” 服务员说完走了出去,“咣叽”,关上门了。。。。。。。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