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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山顶艳情

小说:并非两人世界 作者:默雨言秋 更新时间:2023/12/9 18:16:28

黎明前,赵连奇领着白雪芬回到了云门山大酒店十二层那套“**”房间里。

疲倦,困乏令白雪芬浑身无力,她恨不能一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甜美美睡上一觉,当她躺到了床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风,从山顶上狂肆的掠过去,胳膊粗细的树枝使劲摇晃着,发出野兽般咆哮声,在窗户外恐怖地搅扰着她。

这还不算,还有这个男人——赵连奇,**的身子,几乎全包裹在柔软的鸭绒被里头,那样子,那姿势,像她那天梦见发财奶奶带领她去湖边看到的那条白鲢鱼,仰面翻着雪白的肚皮,躺在碧蓝的湖水里。

赵连奇鼾声如雷,每一次呼出气,如天空轰隆隆的滚雷,房间都被震动了;接着又吸气,室内又发出王用憨军训时候吹的哨子声。她捂住了耳朵,闭上眼睛,可是,越捂耳朵,感觉赵连奇的鼾声越响,越睡不着。

这一会儿,生活像突然遭受到了暴雨的袭击,在暴风雨里,她颠簸着,奔跑着,任凭如何躲闪,浑身上下还是让雨水浇了一个透彻。唉,愁死人啦!可是,苦恼中她又微微笑了,她回想起自从她和她的那个男人结婚以来,从来没有体验到今天如此美妙的欢快与享受。她暗暗责备自己:十几年的寂寞,孤独,冷清,苦行女姑一样的日子是怎样煎熬过来的啊!她想到了发财奶奶的话,她眼睛里晃动着她的对桌岳姬花那一双美丽而又渐渐对她鄙视的眼睛,她亲眼看到了躺她身旁的这个老男人,他是多么有权有势有钱,他手里握着别人的升迁命脉,在他手下一辈子,命运就有他掌控一辈子。

俗语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经过这一夜的亲密接触,他感觉他和正常人一样,不但不高傲,还有很好的亲和力,具有贴近人情的性格,尤其对自己有那颗火热的强烈追求的欲望。。。。。。。

想想从范公亭公园到云门山顶这一天一夜的情景,想想和赵连奇唧唧喔喔的亲密接触,还有头顶蓝天,伴着满天星斗,一夜无休止的缠缠绵绵的浪漫生活,是她和她的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过的热血体验。想到这儿,好像永远吃不饱一样,她又一次动情了,扭扭身子,伸出白莲藕瓜般的双臂搂住了正在酣睡的赵连奇滑溜溜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捏起了身子。扭捏了一会儿,她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晨曦,望望发白的窗户,止不住悄无声息的独自微笑了。

昨天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出租车拉着赵连奇白雪芬来到了云门山南山麓下,赵连奇付了车费,两人跳下了车。白雪芬站在雕刻着“云门山”字样的大石头旁,仰头看着陡峭蜿蜒的山路,惊讶的叫了起来:“太陡了,爬上去还不累死人!”

白雪芬虽然爬过不少山,像云门山这样陡峭的山路还是头一次见。她轻轻叹气:“看到这儿,我的腿肚子都酸软了!”

赵连奇皱了皱额头,望望几乎七十度的山路,还有那一层层台阶,犯了嘀咕。老实说:这条路比起北山麓要陡峭的多,不像北山麓那样,十几层台阶后,有一个几平米的平台供游客休息。这儿每一层台阶都在另一层头顶上,或者说在另一层台阶脚下边。既然这条路如此难走,赵连奇又不是不知道白雪芬身子弱,没有多少力气。原来,赵连奇有他自己的想法:南山麓离天能冶炼厂比起北山麓远了十几公里,往常天能冶炼厂的人来旅游,习惯从北山麓那条路爬山,他想避开熟人的眼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爬山的时候遇到了熟人,回去传开了,岂不造成影响?可是,面临眼下的情况,他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哈哈。”赵连奇笑了,大声说,“登山不畏险,工作不畏难吗!遇到这点儿困难就唉声叹气?。。。。。。。”

白雪芬不等赵连奇说完,咕嘟着樱桃小嘴,娇滴滴的说:“赵哥,好钢用在刀刃上吗,用尽力气爬山,这是无谓的劳动吗!赞着力气,何不去厂里大干一番呢?”

“你呀,你呀,巧舌如簧,八哥是你老师,我服了!”

白雪芬低垂着头,掏出来那条白丝绢,轻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又给赵连奇脸上擦擦汗,低声说:“看,还没爬山就出汗了,哼——”

赵连奇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如往常一样,笑声在突兀的石头之间回荡,又折射到白雪芬耳朵里面。

“嘿嘿,”赵连奇附在白雪芬脸上,哄孩子似的,“我早为你想好了!你非但不累,还能使你飘飘然体验到神仙一样的爬山待遇!”

“你哄我吧?这样陡峭的山路,我能飘飘然如神仙?”白雪芬料定赵连奇有安排,她相信赵连奇的话是真的,但还是故意咕嘟着嘴,故作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那不是来了!”赵连奇腆着老核桃皮一样的脸,眼睛瞅着路口上那顶花轿。

“坐轿?”白雪芬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流露出羡慕与好奇的神色,坐轿是什么感觉?如孙悟空腾云驾雾,畅游在太空里?“呵呵!“”白雪芬笑了,她的心情顿时高涨起来了,她从小还没有体验过坐轿的滋味呢,一定是晃晃悠悠,颤颤巍巍的吧?四个汗如雨下的壮汉抬着,太舒服了,太有身份了,太有尊严了,这不是贵夫人的待遇吗?都说新媳妇上轿头一回,结婚十几年了,又回味了那个让人荡漾的青春岁月。

四个壮汉把娇子抬到了白雪芬跟前,其中一个轿夫客气的说:“小姐,请上轿!”

白雪芬突然心里一抖:“我。。。。。。我真这样年轻?”心里顿觉一阵轻松与兴奋,甚至有些飘飘然,这么多年来,还没听见过谁这样称呼自己,她喜欢这种称呼,至少外人眼里显年轻。其实呀,自己并不老,看看今儿这身打扮,还不能和靓丽女孩相比媲美?想到这儿,白雪芬微微一笑朝轿子走去。

“爷爷,你跟着走,还是上轿?”轿夫又问赵连奇。

白雪芬掀开帘子,扫视一眼赵连奇。赵连奇显得很老,满脸黑疙瘩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纹路,白雪芬总把他的脸比作老核桃皮,看来一点儿不为过。

“不,不,我步行上山!你们看我这身体,棒棒的!”赵连奇跺跺脚,耸耸肩膀,一副不服老的神态。

起轿了,四个轿夫一边走,刚才那个轿夫还没忘记奉承赵连奇几句:“呵呵,看老爷子这两步,如年轻人一样轻盈!”

赵连奇最爱听别人夸他年轻,身体棒,咧嘴笑了笑:“别看我五十多岁了,敢和你们年轻人比高低!”

那个轿夫不说话了,他看看赵连奇,又往轿那边看了一眼,好像陷入了深思状态中,他在苦苦的思考着什么?

白雪芬从布帘缝隙看他,不明白这个轿夫在想什么?

“叔叔,你才五十来岁?”轿夫终于开口了,抹抹脸上的汗水,不好意思说:“刚才我看你有七十多岁了,和我爷爷差不离年纪,经你一说,你比我父亲年龄还小,唉,刚才喊爷爷,不好意思了!”

“嘿嘿。”另一个轿夫笑了,你的眼睛藏到了狗腚了?怎么看也不像七十岁的人呀!但看人家的小媳妇!白白嫩嫩也不能这大岁数呀!

白雪芬听了,心里好不是滋味,这帮子轿夫天天和游客打交道,天天遇到男女老少,花花肠子绞绞着,天天琢磨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讨厌,心里不禁烦躁起来了。

于是,白雪芬掀开布帘,从窗户里伸出头来,朝刚才那个轿夫尖嗓子喊:“不少你钱,闭上你那张嘴吧!”

轿夫伸了伸舌头,瞅瞅赵连奇,压低声音说:“好厉害的娘子呀,晚上床边上要小心呀!”

在厂里,从来没人敢和赵连奇开这种玩笑,来到了这儿,赵连奇感觉换了另一个天地,他扬起头朝山顶望去,自言自语说道:“好呀,山顶到了!”

“雪芬,你说咱们是观光还是吃饭?”赵连奇望着白雪芬的脸,和蔼的亲切的问。

白雪芬望一眼满山突兀的石头,石头缝隙里生长的挺拔的松柏树,又看看靠南山崖边上那一排保温板搭起的临时饭馆,以及鼻子里闻着空气里飘飘洒洒的油炸葱花的香味。她早六点匆匆忙忙吃了几口饭,赶到公交站了,肚子咕噜了,她饿了,她想吃饭。但她看看一个挨一个的简易饭棚,门口摆着几张简易桌凳,来往的游客在桌凳间走来走去。坐这儿吃饭,有失文雅了,白雪芬皱了皱眉头,扫视着这儿的一切。

“呵呵,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一个爱好洁净且肃静的人,我盘算好了,那儿有家云门山大酒店。”赵连奇往西指了指,“走!去哪儿吃饭!雪芬,满意吗?”

“嗯。”白雪芬点了点头,她感觉今天她真的成了公主,一向盛气凌人的赵连奇,在她面前都低头哈腰了,眨一双讨好她的眼睛,笑容可掬的看着她的脸说话,尤其一口一个雪芬喊着,她感觉心里暖洋洋的,象喝了一口蜂蜜水般甜蜜,她真正体验到受人尊敬的滋味,心里不禁一阵狂喜,但又羞怯的低下了头:“厂长,不,赵哥!听你的!”

“嗯,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儿不分你我,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妹妹,咱俩一家人,懂吗?”

白雪芬肚子又一阵咕噜,似乎在催促她快快吃饭。他干脆干净利落地说:“赵哥,既然如此,走,云门山大酒店里面边吃边谈!”

“好,好,赵连奇老核桃皮一样的脸瞬间舒展开来了,他一步跨到白雪芬前面:“我去订房间,你后边慢走!”走了一步又回头问白雪芬,“你喝什么酒?”

白雪芬没说话,她跟在赵连奇身后,迈着轻盈的碎步,扭扭捏捏来到了酒店第一层台阶上,目不斜视凝视着“云门山大酒店”这几个遒劲有力的隶书大字,若有所思又看什么,转回头悄悄望着赵连奇舒展开的欢快的脸皮,这才说:“你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

“哈哈。”赵连奇大声笑了起来,狂烈的笑声回荡在酒店台阶之上的空中,以至于站在门口的那位打扮时髦的服务员都瞪起了惊奇的眼睛朝他俩看过来。

“呵,满桌山珍海味。”白雪芬刀刃缝眼睛突然瞪的滚圆,一双黑眼珠的光亮洒在那张散发大漆油香的圆桌上。赵连奇笑容可掬地说:“咱俩先垫垫肚子,差不离了再正式开席!雪芬,你说好吗?”

白雪芬看见这么多好吃的,肚子更饿了,她拿起筷子挑了一块鸡肉填到了嘴里,大口吃了起来。赵连奇也陪着吃了一会儿,见白雪纷吃得差不多了,赵连奇放下筷子,倒了两杯酒。一杯放自己面前,另一只杯双手虔诚的捧到白雪芬面前,嘴里咕噜着:“女士优先,女士优先!”

白雪芬见赵连奇捧上了酒,把筷子放到桌子上,笑盈盈地说:“赵哥,垫好肚子了?下一个节目呢?”

“好,好,”赵连奇兴奋地扬起下巴,手里捧起那杯清澈透明的大肚酒杯,举到白雪芬脸前,“今儿云门山一游,大吉大利好日子,为庆贺咱俩结伴旅游这个天赐的缘分,云门山作证,干杯!”

白雪芬见赵连奇举起了酒杯,礼节性也举起酒杯高举在赵连奇脸前,显示对赵连奇的尊重,又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多谢赵哥!”

“哈哈。”谢我什么?”赵连奇突然大笑了起来,“谢我,不如谢你自己吗!”

白雪芬两个纤细的手指头托着杯底,另一只手捏着酒杯:“赵哥,既然你说应该谢我,那么,你就说说谢我的理由吧!若你能说出来,咱用它。。。。。。。”白雪芬**着眼睛,“一块儿找齐好吗?”

“哈哈,”赵连奇大笑,“找齐?怎么能找齐了?我不信!”

“能,一定能找齐!”

赵连奇瞪大了眼睛,兴奋中又是一阵大笑,摊着双手接过白雪芬送上的一杯酒,捏手里,然后又在白雪芬眼前晃了晃:“好说,恭敬不如从命!今天夜里,我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边!”赵连奇一样脖子,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了。

白雪芬见赵连奇豪爽的灌进了一杯白酒,心里一阵紧张,不管怎么说,赵连奇是厂长,她不敢怠慢,自己端起酒杯也跟着一饮而尽。

常言道:人逢知己千杯少,话合心机一起头,两人几杯酒下肚,话多了起来,从厂里到厂外,从人际关系到家庭,无话不谈,无话不说,说会儿闲话,喝一杯酒,两人兴奋到了极点。

正说到了兴头上,白雪芬突然低声惊讶的喊到:“唉,有人!”

开初,赵连奇听白雪芬一喊,心里一惊,接着笑了起来:“大酒店里能没人吗?来,喝一杯压压惊!”

赵连奇有些醉了,他举起了酒杯,绅士般站在白雪芬面前。

白雪芬却无动于衷,眼睛看着门外,丝毫没听见赵连奇说什么。

“你看什么?说你呢!”赵连奇认真地说,“喝,喝下这杯酒!”

白雪芬摆摆手:“不,不,我刚才好像看见岳姬花了,她在门口一晃。。。。。。。”

“哈哈。”赵连奇又一阵大笑:“雪芬呀,你喝多了?眼睛花了!”

“眼睛没花呀!我确实看见是她了!”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犟了,既然你看见她了,你就把她叫过来一块儿喝一杯吧!”

赵连奇见白雪纷一口咬定看见岳姬花了:“去,去,把她找回来,一同喝酒不就得了!”

白雪芬果然站了起来,离开桌子走出门外了,风一吹,她感觉头晕,脚下像踩了棉花套子晃晃悠悠的,她坚持走到大厅,前前后后,角角落落看了一圈,没看见岳姬花的影子,这才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样?看错了吗?”赵连奇讥讽说:。“喝多了,有了幻觉!”

“那里?那里?我的眼睛没看错,我也没喝醉!”

“不是喝多是什么!。。。。。。。”赵连奇说,“不知道你担心什么,导致了大脑皮层产生了幻觉!”

太阳落山很长时间了,山顶上最后那一抹残阳也慢慢消失了,叫卖的商贩走光了,山顶上只留下了那些突兀的石头,呼啸的山风,山崖边上那一簇簇荆棘颗子,一颗颗挺拔顽强的松柏树。若不是云门山大酒店的灯光彻夜亮着,这儿将是彻头彻尾的黑暗世界。

山顶东侧松柏树外边,一块光溜溜的巨石,赵连奇和白雪芬手牵手走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他俩走到巨石跟前停了下来。

“赵哥,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如实回答我吗?”黑暗里,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白雪芬依然眨眨眼盯着赵连奇的脸。

“嘿,瞧你说的!咱俩谁是谁,尽情问吧!”

“你。。。。。你如果不如实回答呢?”

“哪能呀,看谁问我呀!”

“真的?”

“谁哄你谁是小狗!”赵连奇半醉半醒赌咒道。

“那我就问你了!”

“问啊,看你扭扭捏捏的!”

“你喜欢你老婆吗?”白雪芬喃喃的问道。

“我呀——”黑暗里赵连奇摇摇头,反问一句,“你说呢?”

“我。。。。。。我说不准确!”

“既然你说不准确,那么,我问你一件事,你也要如实回答,好吗?”

白雪芬没想到赵连奇反问自己,心里一阵紧张,但她想了想,并不知道赵连奇要问什么,俗话说,酒能壮胆,能让人说出心里话来。白雪芬说:“问吧!我都如实回答你。”

“你喜欢你老公吗?”赵连奇问了一个与他年纪不相称的问题,其实,白雪芬所期待的也是这个问题。白雪粉毫不犹豫的答道:“过去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啊?”赵连奇跟上一句,然后又摇头道,“不会,不会是这样。”

“是。。。。。是因为他。。。。。。。。。”白雪芬不说了,黑暗里,她哽咽了。

白雪芬伤心的流泪了,结婚多年来,寂寞,郁闷,烦恼一股脑涌上了她心头,她要倾诉,她要向自己的领导,这位知心男人倾诉。

“他。。。。。。他。。。。。。。”白雪芬嘤嘤哭了起来,黑夜里,像一只蚊虫轻轻低吟,声音却淹没在山风里。

赵连奇一惊,他从未见到过白雪芬如此伤心,他也不知道她内心想什么,赵连奇只知道女孩子习惯用泪水发泄内心的忧伤与不满。也许,她真的动了感情,也许她腹中有深深的怨言。。。。。。。也许在赵连奇脑海里浮现出来许多也许。究竟是哪一个呢?他一时难以猜测。

黑乎乎的夜空,没有一丝云彩,透过满天星斗发出的亮光,隐约看见深远迷蒙的蓝天,俯视山下,一片片灯火,如一簇簇火把,将漆黑的大地点缀的斑斓多彩。火车喘着粗气,风驰电掣般奔驰在济青铁道线上,虽然隔很远,漆黑的夜空遮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在赵连奇的想象中,它像一条长龙,正奔驰在蜿蜒的铁道线上呢。

白雪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猛然间趴到了赵连奇怀抱里了,两只柔弱的手在赵连奇怀里抓绕着,像婴儿的小手一样,暖暖的,娇柔的,如蚊虫攀爬在肌肤上。白雪芬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她感觉今儿这个男人身体像一个暖炉,发出了灼人的热,她与赵连奇贴的更紧了,赵连奇身上的热量,迅速传导到了她身上,一霎间传导到了她狂跳的心窝里。她娇柔的喃喃着,呼啸的山风,将她嘀嘀的声音淹没了。

赵连奇顺势用一双有力的臂膊把白雪芬搂怀里,搂得紧紧的,两人的肌肤压印成了一体,赵连奇感觉他怀里搂抱的是一个美丽的,浑身散发香味和暖意的小白兔。小白兔温顺的偎依在自己起伏的胸口上。

“雪芬,你。。。。。。你有话对我说?说吧!我都能理解你!”赵连奇醉酒了?但,又不像醉酒,他感觉他的头脑异常清醒,他为下一步盘算,今夜,今夜的事情今夜完场,这是他的脾气性格,当厂长风风雨雨多年了,许多事情就这样走过来的。

“你,。。。。。。你能帮我?”白雪芬抬起泪汪汪的眼睛。

夜太黑了,赵连奇什么也看不见,可赵连奇的手分明感觉出来她的脸蛋湿漉漉的。

“能,放心!这忙一定帮!”

“我。。。。。。我想要个儿子!”白雪芬抹抹眼泪,期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赵连奇脸上,她急切想知道赵连奇有何反应。

黑夜阻挡不住她的目光,她的脸和他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那——”赵连奇犹豫了,他没想到白雪芬会提这种问题,他知道白雪芬求他。。。。。。。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提出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因为。。。。。。因为。。。。。。,我那个是二椅子!”

赵连奇终于明白了,一个自愿,另一个也自愿,何乐而不为呢?

“好,好,我答应!这忙我帮定了!”

“既然如此,咱俩就。。。。。。?”白雪芬微微笑了,双手插到赵连奇胸部**着,轻轻挠着,赵连奇粗糙的肌肤突感腾云驾雾般舒服。。。。。。。。顿时热血沸腾了。。。。。。。。

风小了,轻轻地吹拂着,济青铁路上火车柔和的碾压导轨“咔哒,咔哒,”声,在夜空里听来,那样悦耳悠扬。

赵连奇热血冲到了头顶上了,周围的一切一切,他眼里都如缥缈的夜空,心里,眼里只有白雪芬。

“雪芬,喜欢浪漫吗?”赵连奇指指身后那块滑溜溜的石头。

“喜欢,不过。。。。。”白雪芬娇滴滴的说,“你把你兜里那东西扔掉吧!我不喜欢用它,何况我还想生个儿子!”

“滑头鬼,让你看见了!依你,依你啊!”赵连奇顺手从兜里掏出安全套,往山崖下边一扔,随风悠悠飘去。

赵连奇这才抱起了白雪芬,白雪芬没反抗,而是顺从的慢慢的斜躺到了那块石头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直到东边天空露出了晨曦,两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事先定好的“**”房间里。

“赵哥,你还睡吗,醒醒吗!咱俩唠几句情话吧!”

赵连奇并没有睡着,虽然经受了一夜惊天动地的劳动,浑身疲倦,但他似睡非睡。他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听见白雪芬喊他,这才忐忑不安,**白雪芬酥软的胸口,心里像燃烧似的呆看着含羞草一样美丽的女人。长期和她一起该是多么欢快,多么幸福啊!。。。。。。。

白雪芬扭过脸来,发现赵连奇那双馋猫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灼热的望着自己,她又一次感到剧烈的心跳,扭扭白鲢鱼一样的身子一头扎到赵连奇怀里了。

“赵哥,你去市里那家有名的大饭店长期包租一套房间吧!咱俩有空了好去那儿休闲。。。。。。”

“这还用说!”赵连奇笑了,“我正考虑这个问题,你先想到了,好,我回去就办!”

白雪芬微微一笑,突然推开了赵连奇**的身子,转过脸背对赵连奇。

赵连奇早琢磨透了白雪芬的心理,她不会白白为自己付出。为讨好白雪芬,赵连奇爬到白雪芬跟前,**她光洁的身子,讨好说:“雪芬,有什么要求吗?”

“我。。。。。。我想当厂办副主任!”白雪芬咕嘟着樱桃小嘴,乜斜着眼睛望着赵连奇。

“哈哈——”赵连奇一阵狂笑,“我早有打算,提升你为厂办主任,副字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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